第18章 玉鐲暗刻軍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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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的晨霧還未散盡,陸雲軒的私人飛機已降落在軍用機場。他穿著定製西裝,卻難掩眉宇間的緊繃——昨夜接到緊急召回令時,手機屏幕的藍光映著他眼底的紅血絲,蘇瑤攥著他手腕的手還帶著溫度:“阿軒,是不是又要去執行危險任務?”
    此刻,他站在軍營門口,望著熟悉的訓練場,喉結動了動。手機屏幕亮起,是蘇瑤發來的消息:“我等你回來,玉鐲我收在保險櫃最裏層。”他低頭輕笑,指尖輕輕摩挲著西裝內袋——那裏躺著玉鐲的鑒定證書,背麵是蘇瑤的字跡:“等我,我們去看紫藤花。”
    “陸總!”警衛員小跑過來,“首長讓您立刻去作戰室,說是邊境有突發情況。”
    陸雲軒點頭,轉身時瞥見訓練場上幾個新兵正抱著槍跑過,迷彩服被晨風吹得獵獵作響。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在貴州山區,蘇瑤蹲在泥地裏給孩子們上課,褲腳沾著泥點,抬頭對他笑:“阿軒,你說這些孩子長大後,會不會也像你一樣當英雄?”
    作戰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裏麵坐著位肩扛兩杠三星的上將,正是陸雲軒當年的老班長陳默。此刻,陳默的目光掃過他,沉聲道:“雲軒,這次的任務,和三年前湄公河行動有關。”
    陸雲軒的心跳漏了一拍。三年前的湄公河行動,他和陳默在叢林裏被毒販圍困,是蘇瑤冒險送來的定位器救了他們。此刻,陳默從抽屜裏拿出個牛皮紙袋,封口處蓋著“絕密”紅章:“這是剛截獲的情報,有人利用‘黑鯊’組織的名義,偽造了你母親的死亡證明,企圖侵吞蘇家的產業。”
    陸雲軒的手指驟然收緊。他想起蘇瑤曾提過,母親在她十二歲時“病逝”,可病曆上的簽名醫生,竟是“黑鯊”組織的核心成員。
    “我需要回蘇家老宅。”他聲音發啞,“蘇瑤的項鏈裏,藏著母親的遺物。”
    陳默歎了口氣,從保險櫃裏取出個金屬盒:“這是你母親當年的軍牌,暗刻著‘龍焱’的軍徽。當年她為了保護你,把軍牌縫進了嬰兒服裏。”他推過盒子,“現在,這枚軍牌出現在‘黑鯊’的拍賣會上,和那隻翡翠玉鐲的刻紋一模一樣。”
    陸雲軒的瞳孔驟縮。他想起蘇瑤總說玉鐲是“祖傳寶貝”,想起拍賣會上玉鐲內側若隱若現的紋路——原來那不是普通的花紋,是“龍焱”軍徽的縮影!
    “我明白了。”他抓起軍牌,“立刻回蘇家。”
    陳默拍了拍他的肩:“注意安全。蘇家現在……不太平。”
    陸家老宅的雕花鐵門虛掩著,陸雲軒推開門時,聽見二樓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他衝上樓,看見蘇瑤蹲在地上,手裏攥著半塊青花瓷片,腳邊是翻倒的檀木匣。
    “阿軒!”她抬頭,眼裏全是慌亂,“我找項鏈時,匣子自己開了……”
    陸雲軒蹲下身,撿起瓷片。瓷片內側刻著個“蘇”字,是母親的筆跡。他抬頭看向蘇瑤,發現她脖頸間的項鏈不見了——那是他送她的定情信物,用母親的頭發編成的同心結。
    “別怕。”他握住她的手,“我在。”
    蘇瑤的眼淚掉在他手背上:“剛才有個穿黑西裝的男人闖進來,說要拿玉鐲換‘蘇家的秘密’。我反抗時打翻了匣子……”
    陸雲軒的目光掃過滿地碎片,突然停在牆角的保險櫃上。他走過去,輸入母親的生日——那是蘇瑤去年幫他設的密碼。保險櫃“哢嗒”一聲開了,裏麵躺著個紅綢包,打開後是枚軍牌,和陳默給他的那枚一模一樣。
    “這是……”蘇瑤湊過來,“和我脖子上的項鏈,是不是同一個?”
    陸雲軒摸出項鏈,仔細比對。項鏈墜子的紋路,竟和軍牌邊緣的暗刻完全吻合!他想起拍賣會上玉鐲內側的紋路,終於明白——那隻玉鐲,是用母親的軍牌熔鑄的!
    “瑤瑤,”他抓住她的肩膀,“你母親不是普通家庭主婦。她是‘龍焱’特種部隊的軍醫,在湄公河行動中為了救戰友犧牲。而這枚軍牌,是她留給你的遺物。”
    蘇瑤的身體劇烈顫抖。她想起母親臨終前的話:“瑤瑤,要相信光。”想起陸雲軒總說“你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女孩”——原來,她的勇敢,早已刻在血脈裏。
    “那……神秘組織?”她聲音發顫。
    陸雲軒從口袋裏掏出陳默給的情報:“他們叫‘暗鯊’,是‘黑鯊’的殘餘勢力。當年湄公河行動,他們截獲了一批軍火,還綁架了蘇家的人質——包括你。”他握住她的手,“你母親用生命換你活,現在他們又來搶軍牌,想用它打開當年的軍火庫。”
    蘇瑤的眼淚滴在軍牌上,暈開一片水痕。她望著窗外的梧桐樹,想起母親教她認草藥時的模樣:“瑤瑤,每株草都有根,就像每段人生都有來處。”
    “阿軒,”她吸了吸鼻子,“我們得找到軍火庫。”
    三天後,陸雲軒和蘇瑤站在邊境的廢棄工廠前。工廠的圍牆爬滿藤蔓,大門上的“永鑫礦業”招牌鏽跡斑斑——這是“暗鯊”組織的偽裝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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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裏麵有三層防線。”陸雲軒指著監控屏,“第一層是紅外感應,第二層是雇傭兵,第三層……”他頓了頓,“是軍火庫。”
    蘇瑤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母親的軍牌能打開軍火庫嗎?”
    “應該可以。”陸雲軒調出陳默給的資料,“軍牌裏嵌著微型芯片,是當年‘龍焱’的密碼鎖。但需要你的dna驗證——你是蘇家人,血脈相連。”
    蘇瑤深吸一口氣:“我去。”
    “不行。”陸雲軒攥住她的手腕,“太危險了。我進去,你在外麵接應。”
    蘇瑤搖頭:“阿軒,你忘了?在山區,我給孩子們上過‘勇敢課’——害怕的時候,就想想自己保護的人。”她踮起腳尖吻他唇角,“這次,換我保護你。”
    陸雲軒望著她眼裏的光,突然笑了:“好。但你要答應我,無論發生什麽,都等我從裏麵出來。”
    蘇瑤點頭,把軍牌塞進他手心:“這是媽媽的祝福。”
    工廠的大門緩緩打開。陸雲軒穿著防彈衣,戴著夜視儀,沿著牆根往裏挪。紅外感應器的紅光在腳下閃爍,他的心跳聲蓋過了耳麥裏的電流聲。
    二樓的窗戶突然亮起燈。陸雲軒貼著牆,看見幾個雇傭兵正圍著張桌子,桌上擺著個保險櫃——正是蘇家祖傳的“聚寶盆”,裏麵裝著蘇家的地契、股票,還有當年母親留下的軍火庫地圖。
    “老大,那小子進來了!”一個雇傭兵指著監控屏喊。
    門“吱呀”一聲開了。陸雲軒衝進去,抄起桌上的滅火器砸向最近的雇傭兵。混亂中,他摸到保險櫃的密碼鎖——正是軍牌上的紋路!
    “滴——”
    密碼輸入成功的瞬間,保險櫃“哢嗒”一聲開了。陸雲軒取出裏麵的地圖,轉身要跑,卻被為首的雇傭兵攔住。那是個光頭男人,左臉有道刀疤,正是“暗鯊”的頭目“刀疤強”。
    “陸總,別來無恙啊。”刀疤強冷笑,“把軍牌和地圖交出來,我留你全屍。”
    陸雲軒的手摸向腰間的槍。那是蘇瑤送他的結婚禮物,刻著“yz”三個字母。
    “你以為,隻有你有槍?”他突然扯開襯衫,露出綁在腰間的炸彈遙控器,“我進去前,在工廠外圍裝了c4。你敢動我,整個工廠都會炸上天。”
    刀疤強的臉色變了。他揮了揮手,讓手下退開:“算你狠。但蘇瑤呢?你以為她在外麵安全?”
    陸雲軒的心跳漏了一拍:“你把她怎麽了?”
    “她在我手裏。”刀疤強掏出手機,播放視頻——蘇瑤被綁在椅子上,嘴上貼著膠帶,眼裏全是倔強,“陸總,你是要軍火庫,還是要你老婆的命?”
    陸雲軒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想起蘇瑤在老宅說的話:“阿軒,要相信光。”此刻,他的光就在視頻裏,被綁在椅子上,卻依然在對他笑。
    “放了她。”他聲音發啞,“我給你軍牌和地圖。”
    刀疤強笑了:“早這麽說不就好了?把東西扔過來!”
    陸雲軒彎腰撿起軍牌和地圖,扔向刀疤強。就在刀疤強彎腰撿東西的瞬間,陸雲軒猛地撲過去,用肘擊打他的太陽穴。刀疤強悶哼一聲倒在地上,手下們一擁而上。
    陸雲軒抽出槍,連開數槍。子彈擦著耳際飛過,在牆上留下彈孔。他護著保險櫃,一步步退向門口。當最後一個雇傭兵倒下時,他聽見耳麥裏傳來蘇瑤的聲音:“阿軒,我在工廠後門,你快出來!”
    陸雲軒衝出工廠時,蘇瑤正站在後門的麵包車前,手裏舉著槍。她的手腕被劃破了,滲著血,卻笑得像朵花:“我就知道,你會贏。”
    陸雲軒跑過去,把她緊緊抱在懷裏:“傻丫頭,不是讓你等嗎?”
    “我等不了。”蘇瑤埋在他頸窩,“我怕你出事。”
    刀疤強捂著傷口爬起來,掏出手槍:“想走?沒那麽容易!”
    陸雲軒護著蘇瑤後退,目光掃過後門的貨車——那是他提前安排的,司機是陳默的得力助手。他衝司機喊:“開車!”
    貨車鳴笛啟動,刀疤強的子彈打在車身上,濺起火星。陸雲軒拉著蘇瑤鑽進車廂,貨車猛地加速,揚起一路塵土。
    “他們追來了!”蘇瑤指著後視鏡。
    陸雲軒摸出手機,按下報警鍵:“李特助,聯係警方,坐標xx邊境工廠,目標‘暗鯊’組織,請求支援。”
    三輛警車從岔路口衝出來,警燈閃爍。刀疤強的貨車慌不擇路,撞進路邊的溝渠。陸雲軒望著逐漸遠去的警燈,鬆了口氣。
    回到市區的蘇家老宅時,天已經黑了。蘇瑤坐在沙發上,看著陸雲軒處理手腕的傷口——那是剛才被碎瓷片劃的。
    “阿軒,”她突然說,“我查了蘇家的賬本。”
    陸雲軒的動作頓住了:“查到什麽?”
    “這些年,蘇家的錢一直在流向一個海外賬戶。”蘇瑤調出電腦裏的資料,“賬戶名是‘暗鯊’,每筆轉賬都標注著‘軍火交易’。”
    陸雲軒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想起刀疤強說的“軍火庫”——原來蘇家的財產,早已被“暗鯊”侵吞,用來購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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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聯係律師。”他說,“我們要起訴‘暗鯊’,追回所有財產。”
    蘇瑤點頭:“還有,母親的軍牌和玉鐲,要交給‘龍焱’的現任長官。”
    陸雲軒笑了:“好。但今晚……”他牽起她的手,“我們先補個蜜月。”
    蘇瑤的臉紅了:“現在?”
    “現在。”陸雲軒把她拉進懷裏,“我欠你一場真正的婚禮。”
    接下來的三個月,陸雲軒和蘇瑤忙得像個陀螺。他們配合警方調查“暗鯊”的資金鏈,聯係“龍焱”的舊部收集證據,還要安撫蘇家的長輩——那些被蒙在鼓裏的親戚,有的指責蘇瑤“克父”,有的勸她“息事寧人”。
    “瑤瑤,別理他們。”陸雲軒攬著她,“我們做的是對的。”
    蘇瑤靠在他肩上,望著窗外的晚霞:“我知道。隻是有時候,會覺得累。”
    陸雲軒吻她的發頂:“累了就靠我。我永遠是你的後盾。”
    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三個月後,“暗鯊”的頭目刀疤強被警方逮捕,海外賬戶被凍結,蘇家的財產全部追回。更重要的是,“龍焱”的現任長官親自來到蘇家,將母親的軍牌和玉鐲鄭重交還:“蘇女士,您母親是‘龍焱’的英雄,她的犧牲不會被忘記。”
    那天,蘇瑤戴著玉鐲,站在“龍焱”的紀念碑前。碑上刻著母親的名字,旁邊是陸雲軒的名字——他為“龍焱”捐贈了一座訓練館,命名為“瑤光館”。
    “媽,”她輕聲說,“我做到了。”
    陸雲軒站在她身後,握住她的手:“你做得很好。”
    紀念碑前的月光很亮,照得玉鐲泛著溫潤的光。蘇瑤低頭,看見內側的刻紋在月光下顯現出新的細節——除了“龍焱”軍徽,還有行極小的字:“吾女瑤瑤,願你一生平安,所愛皆坦途。”
    “這是……”她抬頭看向陸雲軒。
    陸雲軒摸出從母親舊物裏找到的信:“我媽寫的。她說,當年生下你時,就把軍牌縫進了你的繈褓。後來她犧牲前,托戰友把軍牌熔鑄成玉鐲,想讓你永遠記得,你是英雄的女兒。”
    蘇瑤的眼淚滴在玉鐲上,暈開一片水痕。她想起母親教她認草藥時的模樣,想起陸雲軒在拍賣會上為她舉牌的樣子,想起他們在“雲嶺小學”和孩子們一起種紫藤花的場景。
    “阿軒,”她踮起腳尖吻他,“謝謝你,讓我知道自己的來處。”
    陸雲軒回吻她:“更要謝謝你,讓我知道愛的重量。”
    危機解除後,陸雲軒和蘇瑤的生活終於回歸平靜。他們搬進了新裝修的家,客廳掛著蘇瑤畫的紫藤花,書房擺著母親的軍牌和玉鐲。
    周末的清晨,兩人手牽手去“雲嶺小學”看孩子們。教室的暖氣開得很足,孩子們圍著他們,爭著要戴玉鐲:“蘇姐姐,玉鐲好漂亮!”
    “這是你們的蘇阿姨。”陸雲軒笑著,“以後,你們要和蘇阿姨一起學畫畫,好不好?”
    孩子們歡呼著點頭。蘇瑤蹲下來,給最小的女孩係好圍巾:“小蕊,等冬天到了,姐姐帶你去看雪。”
    陸雲軒望著她眼裏的光,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山區,他說:“瑤瑤,我想和你一起,給孩子們一個家。”
    現在,他們做到了。
    晚上,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影。蘇瑤的頭靠在他肩上,玉鐲在燈光下閃著微光。陸雲軒的手撫過她的發頂,輕聲說:“瑤瑤,以後不管發生什麽,我們都一起麵對。”
    蘇瑤抬頭看他,眼裏有星星在閃:“好。因為有你,我不怕。”
    窗外的月光灑進來,照在他們交握的手上。玉鐲的刻紋裏,“龍焱”軍徽和“執子之手”的蓮花紋交相輝映,像在訴說一個關於愛、勇氣和傳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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