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此戰,萬古唯一"——天道終局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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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戰,萬古唯一。」
    東門聽雪的劍,孤辰散人的琴,將在終極天道的注視下——
    決出真正的“因果”!
    終極天道看向陸歸塵,微微頷首:“道友,此局可還滿意?”
    “尚可!”
    陸歸塵咬下最後一顆山楂,糖葫蘆的竹簽輕輕一點——
    哢嚓!
    賭盤的規則,悄然多了一條:
    「凡作弊者,此生再嚐不到甜。」
    連終極天道都默許了這條規則!
    “現在,可以開始了。”
    他咬下最後一顆山楂,天道賭盤正式——封盤!
    天道法則如金線交織,東門聽雪和孤辰散人被拉進擂台上,腳下擂台幻化編織出一顆蔚藍星球。
    整顆星球從原子層麵開始重構——
    森林在兩人腳下瘋長,每片葉子都烙印著法則符文 山脈如龍脊隆起,山頂積雪映出三千界的投影
    湖麵倒映著不斷重組的星空,魚群躍起時帶起虹光。
    東門聽雪踩碎湖麵降臨,九隻火鳳拖曳的流火點燃整片雲層。
    她靴尖輕點水麵,波紋蕩開時,方圓十裏的森林瞬間碳化成赤紅結晶。
    孤辰散人從雪山頂走來,霜色長袍掃過處,所有燃燒的樹木凍結成冰雕。
    他指尖撫過琴弦,一群驚飛的仙鶴突然定格,化作冰屑簌簌墜落。
    兩人出現在星球上戰鬥,而擂台邊的賭客卻不覺得被星球推開,而是感覺星球就在擂台上,又不在台上,卻放大了無數遍,他們仿佛能夠和東門聽雪、孤辰散人融為一體。
    浮空島外的其他下注者,也仿佛融進了星球之中,融進交戰雙方之中。
    劍光驚起三千飛鳥,山河屏息。
    “赤霞點眉”!
    東門聽雪並指抹過劍鋒,甩出一線朱砂色劍氣——
    劍氣掠過處,十裏桃林瞬間碳化,焦黑樹幹上卻綻開新的火靈花;
    餘波震碎遠處二十裏山峰,巨石滾落時被她一個眼神碾成琉璃雨。
    劍尖所指的雲層裂開金痕,像被燙紅的鐵尺撕開綢緞。
    觀戰低階修士突然發現自己的佩劍開始發燙。
    “雪泥鴻爪”!
    孤辰散人踏著冰痕後退,每一步都讓地麵凝結道紋——
    最先接觸劍氣的右袖化作火蝶紛飛,露出刻滿禁咒的手臂。
    身後三百丈內的湖泊瞬間冰封,冰麵下凍住躍起的魚群驚惶姿態, 屈指彈在極品靈器空心燈上,蕩開的霜環將火靈花凍成紅珊瑚。
    被冰火交替肆虐的地麵開始晶化,折射出扭曲的倒影。
    兩股力量衝擊之下,天空撕裂二十裏雲層,餘輝形成鳳凰羽紋。
    大地改變五十裏地貌,焦土與冰川犬牙交錯。
    七座湖泊沸騰和冰封,蒸發的霧氣結成龍形。
    東門聽雪足尖點碎山巔,身形倒掠三十裏,赤凰劍在身後拖曳出灼目尾焰。
    “殘凰泣血”!
    她突然旋身斬出三道交叉劍炁,軌跡如鳳凰垂死振翅——
    第一道劍炁將二十裏雲層切成燃燒的碎錦,火星墜入湖中蒸起硫磺霧
    第二道劍炁劈開孤辰散人的護體寒氣,大紅色披風被餘波撕成碎帛
    第三道劍炁半途崩散,失控的火靈把整片楓林燒成赤晶叢林。
    發冠寶石裂開細紋,九鳳金釵歪斜欲墜。
    “寒星貫月”!
    孤辰散人踏著凍結的雨幕突進,寂寥琴橫掃出環狀冰刃。
    東門聽雪格擋時虎口迸血,三滴血珠剛離體就被凍成紅瑪瑙,腳下借力的山峰承受不住對衝之力,自半山腰以上崩塌成隕石群,赤凰劍被極寒侵蝕,劍身覆滿霜紋,火鳳虛影發出哀鳴。
    金線鳳凰紋腰帶斷裂,紅寶石嵌件叮當墜落,就連慣用的扶冠冕動作都變成倉促別住散落的發絲。
    東門聽雪踉蹌後退時踩碎自己先前凝出的火靈晶簇。
    美豔的臉上,嘴角溢血但眼神更狠,本命火靈暫時被壓製,但地脈岩漿開始向她腳下匯聚。
    穩住身形後,東門聽雪單膝跪地,赤凰劍插入焦土,嘴角溢出一絲血線,卻揚起一抹桀驁的笑。
    她舔去唇邊鮮血,眼神淩厲如刀:
    "孤辰道友,你以為寒霜能凍住燎原的火?本座的血——燒起來才最旺!"
    她猛然拔劍,劍鋒劃出一道熾烈火弧,將凍結的霜紋盡數崩碎,身後九隻火鳳虛影尖嘯重生。
    孤辰散人白發飛揚,寂寥琴懸於身前,指尖輕撥琴弦,音波如漣漪蕩開):
    "東門道友,你的火焰,終會燃盡自己。"
    "而我……早已習慣寒冷。"
    他琴音驟變,七根冰弦震顫,施展「千裏鎖魂」。
    琴音化作無形鎖鏈,瞬息跨越數十裏,直刺東門聽雪元神,每一道音波都如冰錐,將她周身的火靈壓製,空氣凍結成霜霧。
    地麵裂開寒冰裂隙,如巨爪般向她合攏。
    東門聽雪身形一滯,仿佛被無形之手攥住,火鳳虛影哀鳴破碎。
    她咬牙低笑,赤凰劍燃起最後一道真火:
    "鎖我魂?嗬……"
    "那便看看,是你的寒霜先凍透我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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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我的火,先焚盡你的道!"
    她猛然揮劍,劍炁如垂死鳳凰振翅,將寒冰鎖鏈斬斷一瞬,借機暴退十裏。
    她倒退時撞碎一座殘峰,巨石崩裂,煙塵中赤凰劍光再起,腳下岩漿翻湧,地火被她殘存的血氣引動,暗紅火舌舔舐冰層。
    孤辰散人眸光一冷,琴弦再震,下一殺招醞釀。
    “破雲襲殺”!
    天穹驟然被七道寒光撕裂,孤辰散人的琴弦化作蒼白流星,拖著幽藍尾焰破空而來。
    東門聽雪瞳孔驟縮,九重火環結界瞬間展開——
    第一道寒芒撞碎火環,她悶哼暴退,嘴角溢血。
    第二道寒芒貫穿左肩,冰晶在傷口蔓延,她咬牙捏碎玉如意,百萬棱鏡折射寒光。
    第三道寒芒已至眼前,她猛踏地麵,岩漿衝天而起,身形卻在瞬移的刹那被餘波掃中——
    三百裏外,她踉蹌現身,紅袍破碎,血與冰晶從傷口滴落,在地麵灼出焦痕。
    孤辰散人白發染霜,踏著凍結的虛空逼近,寂寥琴弦盡斷,指尖滴落冰血。
    東門聽雪卻笑了,染血的手指擦過赤凰劍鋒,火鳳虛影在身後重燃。
    "孤辰——"她劍指蒼天,腳下岩漿翻湧,"再來!"
    場外沸騰,眾生百態盡顯。
    "完了完了!東門城主要敗了!老子押了全部身家啊!" 某界修士揪著頭發慘叫。
    "哈哈哈!孤辰大人果然無敵!" 另一人狂笑拍桌,桌案瞬間結出冰花,卻壓不住眼中貪婪。
    "平局…平局…" 角落老者喃喃自語,手中卦盤哢哢裂開,顯出大凶之兆。
    "東門聽雪竟被逼至此?" 某位大能眯起眼,手中茶盞無聲粉碎。
    "孤辰散人這招‘破雲逐日’,已觸摸到大乘邊緣了。" 另一位界主沉聲評價,身後星辰圖劇烈閃爍。
    "天…天裂開了!" 村莊裏孩童指著天幕哭喊,母親死死抱住他,望著天幕墜落的火流星瑟瑟發抖。
    東門截雲雙目赤紅,拳頭捏得咯吱作響):"母親!您若有事…我必手刃孤辰!" 腰間玉佩因暴怒炸裂。
    慕雲華指甲掐進掌心):"聽雪!別硬撐了…" 袖中本命劍感應到主人情緒,發出悲鳴。
    白霜嘴唇咬出血:"東門…" 手中劍訣已起,卻被陸歸塵一道目光製止。
    陸歸塵輕撫茶盞,水麵映出戰場。
    "霜兒,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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