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天道戰輪回,諸天至強者皆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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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穹之上,雲層翻湧,一道恢弘意誌降臨,與冥界規則碰撞。
    白霜的糖葫蘆停在唇邊,冰眸微凝。
    她看不見戰鬥,卻能感知——
    手中的糖葫蘆,糖衣突然浮現細密裂紋,每一道裂痕裏都流淌著破碎的輪回紋路。
    本命劍"挽月"在鞘中震顫,劍穗無風自動,結出霜花,霜花裏映出青玉色與墨黑色的法則糾纏。
    她的白衣袖口,不知何時染上一滴墨痕,墨痕裏傳來億萬亡魂的尖嘯。
    無盡宇宙之上,數位天帝級存在同時睜眼。
    "嗯?"某位身披星河的至強者皺眉,神識穿透維度,試圖窺探。
    下一秒——
    "滾!"
    一聲冷喝,他的神識瞬間湮滅,本體胸口炸開一道血痕,纏繞著青玉天道法則與墨黑輪回之力,傷口無法愈合。
    另一位天帝剛觸及戰場邊緣,便見一杆判官筆虛影橫掃而來,直接斬斷他三成道基!
    "嘶——"諸天強者倒吸冷氣,紛紛退避。
    但仍有幾位立於萬古絕巔的存在,在宇宙的某個角落,遙遙感應,卻不敢真正窺視——
    某位踏著時光長河的男子,他站在所在宇宙歲月盡頭,黑衣獵獵,眸光深邃如淵。
    "這股力量……"
    他低語,指尖摩挲著一枚青銅碎片,罕見地露出一絲戰意。
    但最終,他收回目光,輕笑一聲:"有趣。"
    轉身踏入曆史長河,繼續他的萬古布局。
    某位獨斷萬古的劍客,立於某宇宙仙域之巔,手中長劍嗡鳴,似要斬開一切束縛。
    "天道?輪回?"
    他眸光熾盛,戰意衝霄,但最終,他按住了劍。
    "還不是時候。"
    他轉身離去,背影孤傲,卻比來時多了一絲期待。
    白衣女帝靜立虛空,眸光清冷,素手輕撫發間玉簪。
    "原來……還有這樣的境界。"
    她低語,唇角微揚,似笑非笑,她真想一劍斬過去,看是否能破掉宇宙屏障。
    她沒有窺探,隻是默默記下這一縷波動,轉身踏入紅塵,繼續她的修行。
    這些立於絕巔的存在,此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原來,路還未盡。"
    宇宙深處,無數強者熱血沸騰,沉寂已久的戰意,再次燃燒!
    在不可觀測的維度中——
    天道法則凝聚,化作一尊青玉色身影,麵容模糊,唯有一雙眸子冰冷無情,抬手間萬道崩裂。
    生死輪回法則則具現成一名馬尾少女,赤足踏黃泉,手持斷裂的冥鏈,戰鬥風格暴烈如火。
    "轟!"
    她一鏈抽碎千萬億星辰,冷笑道:"天道,你越界了!"
    天道不語,隻是抬手一按,無盡法則如海嘯壓落。
    馬尾少女嗤笑,反手一撕,輪回長河倒卷,與天道之力對撞——
    "砰!!!"
    維度崩塌,餘波橫掃諸天,震退所有窺探者。
    白霜的糖葫蘆徹底碎裂,糖渣落地時,竟化作細小的輪回符文消散。
    她抬眸,看向陸歸塵:"剛才……"
    陸歸塵微微一笑,指尖輕點她眉心:"不可說,不可視,不可念。"
    白霜沉默,忽然咬破指尖,永夜劍意催動,一滴血珠浮空,血中映出——
    一瞬的維度殘影:天道與馬尾少女對轟,餘波湮滅萬古。
    "夠了。"
    陸歸塵拂袖,血珠蒸發,"再看,你會被法則反噬。"
    白霜垂眸,輕聲道:"她們……是誰?"
    陸歸塵笑而不語,隻是望向遠方。
    宇宙深處,數位至強者咳血,駭然低語:"宇宙中……竟有這種存在?!"
    夜盡時,天光如薄刃,剖開雲翳。
    昨日的血與火,已被晨露洗淨。
    青玉台上,未幹的水痕映著朝霞,像散落的胭脂,又像未拭淨的劍鏽。
    風過時,有人發現——
    那些死而複生的修士,眉心的朱砂痣,正隨著日出漸漸淡去。
    九霄環佩琴的虛影懸於高空,弦上凝著霜。
    "百強試心,啟。"
    莫天音的聲音很輕,卻讓十萬觀眾同時屏息。
    他廣袖輕揮,九霄環佩琴的虛影在雲端展開。
    琴弦震顫間,規則如清泉流瀉:
    "入幻境者,唯見本心。"
    "你的對手,從來都隻是自己。"
    琴音一頓,十方小世界同時亮起:
    心魔將複刻你的一切。
    幻境將映照你的執念。
    未來將展現你的終局。
    "奏完一曲者,勝。"
    阿牛的黃牛突然抬頭,嚼碎了飄落的半片規則銘文)
    九霄環佩琴第七弦輕顫,百幅水幕如畫卷展開,映照出各自的小世界。
    李三更踏入幻境時,肩上的妹妹忽然變輕了。
    他低頭,發現她已不在背上,而自己手中握著的也不再是號角,而是一盞礦燈。
    燈光照出前方——另一個"他"正跪在礦洞裏,機械地敲打著岩壁,渾身是血,卻仍在低唱《福報頌》。
    阿箐的白綾無風自動,竹杖點地,卻未發出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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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境裏沒有黑暗,隻有一片刺目的白。她"看見"了自己——不是盲女,而是站在刑台上的劊子手,手中握著的正是她曾用來彈琴的那把刀。
    苦弦的繈褓琴弦自行顫動,幻境裏,她站在一座荒墳前。
    墳土鬆動,一隻小手突然伸出——正是她走失的兒子,卻已麵目全非,皮膚青紫,指甲漆黑。
    斷鼓拖著殘腿邁入水幕,軍鼓落地,幻境裏竟是一座完好的城池。
    城牆上,另一個"他"四肢健全,正用鼓槌敲打同伴的頭顱,血濺焦旗。
    無聲的繡花針懸在半空,幻境中,她站在繡坊裏,手中絲線卻纏著自己的喉嚨。
    另一個"她"正對鏡梳妝,口中哼著她再也唱不出的歌。
    咳笙的病童身軀在幻境裏忽然挺拔,他看見自己躺在病榻上,而另一個健康的"他"正冷漠地俯視,笙管抵在他唇邊,輕聲道:"吹啊,再吹一次,你就會死。"
    翠羽仙子的翎羽在水幕中褪去華彩,幻境裏,她站在籠中,羽毛被一根根拔光。
    籠外的"她"正對著銅鏡練習假笑,喉嚨裏傳出資本老祖的合成聲線:"唱啊,繼續唱。"
    鈴鐺貓妖的銅鈴突然啞了,幻境中,它不再是妖,而是一隻普通的貓,蜷縮在雨巷裏。
    另一個"它"穿著華服,正被主人抱在懷中,卻低聲道:"你早就被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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