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尤家又出了一位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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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昀光下朝之後,心情愉悅,腳步輕快地回到了鎮國將軍府。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三件好消息分享給尤老夫人和尤孟氏,讓她們也一同感受這份喜悅。
一進府門,尤昀光便直奔尤老夫人的房間。他看到尤老夫人正坐在榻上,手中拿著一本經書,尤孟氏則在一旁伺候著。
尤昀光快步上前,向尤老夫人和尤孟氏請安後,便興奮地將那三件好消息一一道來。
尤老夫人聽後,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對尤昀光說道:“關哥兒,你陪祖母去一趟你五叔父府上,順便看看你嬸娘。”
尤昀光連忙應道:“是,祖母。”
一旁的尤孟氏見狀,也連忙說道:“阿婆,兒媳陪您一塊去吧。”
尤老夫人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雖然光哥兒的婚期還未定下,但你也該準備聘禮了,你就留在府上,早點打理好這一切,別到時候急得亂了分寸。”
尤孟氏點頭稱是:“是,阿婆,兒媳知道了。”
於是,尤昀光攙扶著尤老夫人,緩緩地走出了鎮國將軍府,朝著驃騎將軍府走去。
一路上,尤昀光細心地照顧著尤老夫人,生怕她有什麽閃失。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驃騎將軍府門前。
池硯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到尤老夫人和尤昀光到來,他趕忙迎上前去,說道:“義父,老夫人和鎮國將軍來了。”
尤興義聞言,急忙從府內走了出來,見到尤老夫人和尤昀光,他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連忙說道:“母親和光哥兒來了,那還不快快請進來。”
尤老夫人笑著說道:“義兒,看來老身來的不是時候啊。”
尤興義連忙說道:“母親,您來了怎麽不讓人來匯報一聲?兒子好去接您啊。”
尤昀光也上前向尤興義作揖,說道:“叔父。”
“你就是光哥兒啊,數年未見,沒想到你如今都長得這般高大了!”尤興義滿臉笑容地說道。
尤昀光連忙躬身施禮,恭敬地回答道:“正是侄兒,這些年侄兒承蒙五伯父昔日的教導,才得以有今日之成就。”
尤興義笑著擺了擺手,然後轉頭對身旁的池硯說道:“池硯啊,還不快過來給老夫人和你四哥見禮。”
池硯聞言,趕忙走上前來,向尤老夫人和尤昀光行禮道:“池硯見過老夫人,見過鎮國將軍。”
尤老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池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微笑著問道:“你就是義兒收養的那個孩子,道禮同父異母的弟弟?”
池硯垂首應道:“正是,老夫人。”
尤老夫人和藹地笑了笑,安慰道:“孩子,莫要緊張。既然你是義兒的孩子,那自然也就是他的兒子。以後啊,你就如同你的兄長們一樣,喚老身一聲祖母或者是阿奶都行,再叫老夫人,可就顯得生分了喲。”
池硯聽後,心中一暖,連忙點頭道:“祖母說得對,孫兒記下了。以後孫兒就叫您祖母,叫四哥。”
尤老夫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對尤昀光說道:“光哥兒啊,你看這孩子多乖巧懂事。以後你們可要多親近些,莫要讓他受了委屈。”
尤昀光連忙應道:“是,祖母,孫兒定會照看好弟弟的。”
尤老夫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對尤興義說道:“義兒啊,你看這孩子多討人喜歡。老身又多了一個這麽好的孫兒,真是高興啊!你們要不先去替祖母看看你們的義母嬸娘),老身還有些話要同你們的義父叔父)說。”
“母親,您來是因為賢王的事情?為何還要支開他們兩個呢?”尤興義滿臉狐疑地看著尤老夫人,似乎對她的舉動有些不解。
尤老夫人微微一笑,輕聲說道:“老身就不跟你繞彎子了,瞧你這一臉的表情,想必你也聽下麵的人說了,皇帝封了順熠為賢王。”
尤興義點了點頭,應道:“是,兒子也是剛剛才得知這個消息。”
尤老夫人感慨地說:“沒想到尤家,在老身的有生之年,還能再出一位王妃。這確實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啊!”然而,她的語氣突然一轉,“隻是順熠突然被立為了賢王,這背後肯定有不少的小人會心生嫉妒。”
尤興義安慰道:“母親,您就放心吧。皇上立順熠為賢王,一方麵是為了打壓朝中有野心的大臣,另一方麵看似是為了感恩淑華,實則是為了警告宋家,宋家隻能止步為王。”
尤老夫人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歎息道:“若是慈獻皇太後在泉下有知,也不知道她是否會為當初立他為帝之事而感到後悔呢?”
“母親,您就放心吧,順熠他可是智勇雙全之人,否則也不可能在朝堂之上,用如此巧妙的方式來表達自己不想承襲父親爵位的意願。皇上既然已經說出要封他為王的話,自然不會輕易反悔。
所以,他才會讓皇上不得不賜予他一個新的封號。如此一來,宋家不僅有一位淮安王,還會多出一位勢力不容小覷的賢王啊!”尤興義信心滿滿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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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老夫人微微點頭,“話雖如此,但這件事情對於宋家、尤家來說,都是有利有弊的。你可還記得老身之前跟你講過,那位算命大師為我們尤家所有人所算的卦象嗎?”
尤興義連忙回答道:“兒子自然是記得的。”
尤老夫人接著說:“老身今日前來,並不單單是為了賢王的事情,更為重要的是子恒的婚約啊。”
聽到這裏,尤興義突然雙膝跪地,滿臉愧疚地說:“母親,兒子實在是無能,不僅沒有勸回子恒,反而讓他把溪娘給氣病了。”
“命中注定,你兒子命中有此一劫,你們夫婦二人這又是何苦呢?”尤老夫人一臉痛心地說道,“教育兒女本就要用心去養,當初,你父親去世的早,丟下我們孤兒寡母,老身我一個人含辛茹苦,把你們六兄妹拉扯長大,何時對你們非打即罵了?”
尤興義低著頭,滿臉愧疚地說道:“母親教育的是,兒子知錯了。”
尤老夫人看著兒子,繼續說道:“昨日是元宵佳節,皇帝在宮中舉行盛宴,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你們幾兄弟也沒有聚在一起,你不同老身說,難道老身就不知道了嗎?”
尤興義連忙解釋道:“兒子不是有意瞞著母親,隻是不想讓母親擔心。”
尤老夫人擺了擺手,說道:“義兒啊,磊兒和子恒怎麽說都是你的孩子,你怎麽能這麽忍心呢?老身還聽說,磊兒隔三差五的把婕娘氣回娘家,你指著他鼻子就罵,這次溪娘被氣倒下,你更是讓他們在後院連跪上了十五日。他們縱有百般不適,但你這個作為父親的也不該如此作為啊!
小的你從小當做寶貝一樣疼,大的兩個你不聞不問,子恒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就是這麽教導孩子的。”
“母親,珞哥兒才七歲啊!”尤興義一臉無奈地說道。
“可珞哥兒再過幾個月可就八歲啦!你們就這樣縱容他,讓他跟著八皇子和九皇子一起上房揭瓦、上樹掏鳥窩、下河摸魚,簡直是無法無天!他現在都快能飛了!”尤興義越說越激動。
“那不過是孩子們的新玩法罷了。”尤興義的母親不以為然地回應道。
“新玩法?我看這分明就是被你們給寵壞了,整天無法無天的,一點規矩都沒有!而且這孩子一犯錯,就不知道回家,反而跑去他外祖父家‘避難’,真是讓人頭疼!”尤興義抱怨道。
“母親,平日裏您可是最寵珞哥兒的,現在怎麽反倒說起兒子的不是來了?”尤興義有些委屈地說。
“你……唉,算了,不說這些了,咱們言歸正傳吧。”尤興義的母親擺了擺手,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什麽正事啊?”尤興義疑惑地問。
“老身都快八十歲的人了,到現在腦子都還清醒得很呢!你這還沒到六九呢,怎麽就提前進入更年期啦?”尤老夫人沒好氣地說。
“這……那子恒的事情,兒子我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該教育的也都教育過了,可他就是不聽啊,我也隻能由著他去了。”尤興義一臉無奈地歎息道。
“你將算命先生的這件事情告訴他了?”尤老夫人麵色凝重地看著尤興義,似乎對他的做法有些不滿。
尤興義點了點頭,無奈地回答道:“告訴了,可他根本不相信啊。”
尤老夫人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其實,算命先生還有一句話,老身之前並未與你提起過。”
尤興義聞言,心中一緊,連忙追問:“母親,您還瞞著兒子什麽呢?”
尤老夫人沉默片刻,才繼續說道:“算命先生的最後一句話是,若想解死結,需新郎婿賢,改名掛姓後,方回尤家譜。”
尤興義眉頭緊皺,思索著這句話的含義,不解地問:“這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尤老夫人解釋道:“剛開始,老身也如你一般,對這句話摸不著頭腦。且不說當時算命的時候,子恒還未歸來,我們又該如何去解開這個死結?就算他回來了,這個新婿又會是誰?老身苦思冥想許久,尤家女郎尚未成婚的,就隻有吟丫頭和青丫頭了。那麽,這個‘賢’字又作何解呢?直到今日,老身方才恍然大悟,原來,‘賢’所指的,便是賢王啊。”
尤興義聽後,恍然大悟,忙道:“母親的意思是說,順熠可以幫子恒逃過此劫?”
尤老夫人微微頷首,道:“若是老身沒有猜錯,理應如此。”
尤興義心中一喜,當即決定道:“那兒子這就去找他!”
“不急,這不,婚期還沒有定下來,定下來了再去也不遲。”尤老夫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尤興義似乎還有些擔憂,他眉頭微皺,說道:“可是……”
尤老夫人打斷了他的話,寬慰道:“你就放心吧,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好的。而且說不定那道士說的也未必全是真的。子恒救了那諸葛女一命,或許不管出於哪種緣由,她都會手下留情的。”
尤興義聽了母親的話,心中稍安,但還是有些不踏實:“知道了,母親。我會仔細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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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老夫人點點頭,然後說道:“行了,老身言盡於此。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你要仔細盤算盤算。老身要去溪水閣看看溪娘,然後就回去了。你可要好生照顧著她啊。
還有,如果實在不行,就多雇兩個貼心的丫頭回來照顧她,別總是讓婕娘一個人辛苦。如今她身子重,比不上從前了。她嫁到驃騎將軍府是來享福的,是來當大少夫人的,可不是來做粗使丫頭的。”
尤興義連忙應道:“是,母親,兒子都記下了。”
說完,尤老夫人便起身離去,留下尤興義在原地若有所思。
岑府東院,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戶灑在屋內,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官人,你回來了!”蕭宜一見到岑朝楠,臉上立刻綻放出欣喜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去,“今日下朝怎的這般晚?我為你熬了一碗雪霞羹,現下估計有些涼了,我再去為你熱一熱。”
岑朝楠微笑著搖了搖頭,溫柔地說道:“夫人,不必了,就這樣挺好的。”他走到桌前,緩緩坐下,端起那碗雪霞羹,輕輕吹去表麵的熱氣,然後慢慢品嚐起來。
蕭宜看著岑朝楠,眼中流露出關切之情,輕聲問道:“官人在朝中可是遇到了什麽難事?”
岑朝楠放下勺子,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今日是下朝晚了些,主要是因為淮世子被冊封為異姓王一事,招到了眾位大臣的反對。”
“哦?這淮世子的父親淮安王,可是我朝自古以來的第一位異姓王啊,如今子襲父位,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大臣們為何要反對呢?”蕭宜一臉疑惑地問道。
岑朝楠歎了口氣,解釋道:“子襲父位確實是正常不過,但問題是,他並沒有子襲父位,而是被另外冊封為了賢王。”
“這……”蕭宜略一遲疑,“除了這個封號有些讓人意想不到之外,似乎也挺正常的啊,畢竟這是他應該受封的。那你妹夫都被封王了,你有啥不高興的呢?”
“不高興的原因不是因為他被封為了王。”岑朝楠麵色凝重地說道。
蕭宜一臉狐疑,追問道:“那是為何啊?”
岑朝楠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因為帶頭反對的人就是你弟弟。”
蕭宜聞言,如遭雷擊,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失聲道:“蕭玉宸?怎麽可能啊,他就是個草包,整日遊手好閑,不務正業。如果不是姑母硬纏著皇上,給他謀得一份官職,估計他現在還在那些花街柳巷中廝混呢!
他平常在家裏連話都不敢大聲說,活像個丟了三魂四魄的人,怎麽可能會在朝堂上公然反對皇上的決定呢?”
岑朝楠搖了搖頭,苦笑著解釋道:“你可不能小瞧了我們這位小舅子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或許隻是他當時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出來罷了。”
蕭宜仍是覺得匪夷所思,喃喃自語道:“所以官人這是因為他生我的氣了?”
岑朝楠連忙擺手,溫柔地說道:“宜兒,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怎麽可能會為了小舅子生你的氣呢?他是他,你是你,你們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你們雖為姐弟,但我對他的看法並不會影響到我對你的感情啊。”
蕭宜聽了這番話,心中的不安稍稍減輕了一些,嬌嗔地說道:“就知道官人最好了。”
皇宮永定門大門,月嬤嬤看見蕭玉宸出來,連忙上前攔住:“刑部尚書大人請留步,皇後娘娘有請,請移步鳳宜殿。”
“月嬤嬤,姑母這時候找我所為何事?”蕭玉宸一臉疑惑地問道。
月嬤嬤畢恭畢敬地回答道:“奴才不知,還請大人跟奴才走一趟便知。”
月嬤嬤領著蕭玉宸穿過曲折的回廊,來到了鳳宜殿門口。她停下腳步,高聲喊道:“娘娘,奴婢已將刑部尚書大人帶到了。”
屋內傳來皇後威嚴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蕭玉宸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邁步走進殿內。他走到殿中央,雙膝跪地,叩頭行禮道:“微臣蕭玉宸見過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皇後端坐在鳳椅上,她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蕭玉宸,似乎要將他看穿。過了好一會兒,蕭皇後才緩緩開口:“你們都先下去吧。”
待殿內的丫鬟太監們都退下後,蕭皇後的聲音再次響起:“玉宸啊,今日朝堂之上,你竟然公然反對皇上冊封賢王之事,你可到底是怎麽想的?”
蕭玉宸心中猛地一緊,他沒想到姑母這麽快就提及此事。
他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硬著頭皮回答道:“姑母,侄兒隻是覺得此事過於倉促,且賢王年紀尚輕,恐怕難以擔此重任啊。”
蕭皇後冷笑一聲:“哼,你倒是會找借口。你可知,這背後牽扯多少勢力,你這般莽撞行事,讓你長姐在岑府如何立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夫是賢王妃的親表哥,他們之間有著差不多一半的血緣關係,岑家和尤家又是出了名的護短,你又不是不知道岐山郡王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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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宸額頭冒出冷汗,忙道:“娘娘教訓得是,臣一時糊塗,還望娘娘恕罪”
皇後歎了口氣:“罷了,此事本宮會幫你周旋。你日後行事,切不可再如此衝動,明白了嗎”
蕭玉宸連忙叩首:“侄兒明白了,多謝姑母。”
“行了,給本宮滾出去!”蕭皇後怒不可遏地吼道,“立刻滾回你的府上去,好好閉門思過!本宮一看到你就覺得頭疼!”
蕭玉宸聽到皇後的斥責,如蒙大赦一般,二話不說,像腳底抹油似的,馬不停蹄地滾出了宮殿,甚至連片刻的猶豫都沒有。
“出來吧,人都已經走得老遠了,你也不必再躲躲藏藏了。”蕭皇後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沈煜辰這才從角落裏走了出來,一臉諂媚地叫了一聲:“母後。”
“哼!”蕭皇後冷哼一聲,“若說那蕭玉宸是個分不清關係的糊塗蛋,你也跟他不相上下!”
“母後,這是何意啊?”沈煜辰一臉茫然地問道。
“你竟然跑到本宮這裏來告你表弟的狀,你就是這麽當表兄的?”蕭皇後的語氣越發嚴厲起來。
“母後,兒臣隻是想借您的手,稍稍教訓一下他而已,並沒有想讓您對他怎樣啊。況且,您不也沒有真的動手嗎?”沈煜辰趕忙解釋道。
“你這膽子可真不小啊!居然敢利用本宮的手去殘害你的手足!”蕭皇後的怒火再次被點燃。
“母後,您這話可就不對了。蕭玉宸固然是兒臣的表弟,但璟澤不也是兒臣的表弟嗎?您總不能厚此薄彼吧?”沈煜辰據理力爭道。
“好啊,你還跟本宮頂嘴!本宮說不過你,你也給本宮滾出去!本宮看到你也心煩!”蕭皇後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門口怒喝道。
“母後,母後,悅兒回來啦!您猜一猜,悅兒給您帶回了什麽?”順悅公主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飛撲進皇後的懷中,興奮地喊道。
蕭皇後微笑著撫摸著順悅公主的頭發,溫柔地問道:“悅兒回來啦,你給母後帶了什麽好東西呀?”
順悅公主得意地從身後拿出一個精美的兔子燈籠,舉到蕭皇後麵前,笑嘻嘻地說:“您看,這是我親手做的兔子燈籠哦!哇哦,太子哥哥,你也在這裏呀!”
沈煜辰看著順悅公主手中的燈籠,讚歎道:“哈哈哈,這不是老鼠嘛,悅兒,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順悅公主開心地點點頭,嬌嗔地說:“是啊,太子哥哥,你看這兔子的耳朵多可愛呀!不過,你怎麽能說是老鼠燈籠呢?我都說了這是兔子燈籠,你怎麽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呢?連討人厭的玉宸哥哥都知道這是兔子燈籠呢!”
蕭皇後聽了順悅公主的話,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問道:“你遇到玉宸了?”
順悅公主毫無察覺地回答道:“對啊,母後,我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玉宸哥哥,他還誇我做的兔子燈籠特別好看呢!但是,我覺得他好像有點不開心,臉上都沒有笑容,是不是被母後你責罵了呀?”
蕭皇後的眉頭微微一皺,解釋道:“你玉宸哥哥犯了一些錯誤,母後罰他回去閉門思過,僅此而已。”
順悅公主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然後又把兔子燈籠,舉到蕭皇後麵前,撒嬌地說:“好啦,母後,那你快說說,這兔子燈籠好不好看嘛?”
蕭皇後看著順悅公主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連連點頭道:“好看好看,這兔子燈籠就像悅兒一樣,又漂亮又可愛!”
“這可是我花費了好長時間,在手工課上精心製作出來的功課呢,怎麽太子哥哥竟然說它像老鼠啊!”順悅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委屈和不解。
沈煜辰見狀,毫不留情地反駁道:“你自己好好看看,這哪裏像兔子了?分明就是一隻老鼠嘛!也就隻有蕭玉宸那個家夥會哄你開心,你再看看,哪有兔子的尾巴這麽長、這麽細的啊?”
順悅公主聽了沈煜辰的話,心裏愈發難過,她那原本就有些蒼白的小臉,此刻更是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一旁的蕭皇後突然開口嗬斥道:“太子,休要胡言亂語!”順悅公主聽到蕭皇後的嗬斥聲,心中的委屈愈發難以抑製,眼眶裏的淚水在打轉,仿佛下一秒就要決堤而出。
蕭皇後連忙轉過身來,溫柔地安慰順悅道:“悅兒乖啊,你太子哥哥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這明明就是一隻可愛的兔子啊,而且做得特別像呢!”
然而,沈煜辰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繼續說道:“你可別被母後給騙了,這就是一隻老鼠。你要是再哭,孤可就不帶你去看你的側妃嫂嫂了哦!”
順悅公主一聽到“側妃嫂嫂”這四個字,原本還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瞬間被收了回去,她的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滿是期待地問道:“真的嗎?太子哥哥,你什麽時候帶我去看側妃嫂嫂呀?”
沈煜辰看著順悅公主那副急切的模樣,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笑意,說道:“等孤有空了,自然會帶你去東宮的。”
“好耶好耶!”順悅公主瞬間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蕭皇後心裏疑惑:順悅什麽時候跟胡妤娘玩這麽好了,看來自己的一雙兒女是要栽在她手上了,哎,他們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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