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蘇夏雲再次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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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驃騎將軍府因為兩位小少爺的到來,顯得府上格外的熱鬧。尤家五房和輔國公府的人都在,除了在外打仗的尤大郎君和尤二娘子不在之外,其他人都到得齊齊的。
胡妤娘急匆匆地趕到了霓漱閣,一進門就連忙說道:“抱歉,我來晚了。”
尤雲青見狀,趕忙迎上去,笑道:“妤姐姐,你來了,一點都不晚啊。”
輔國公夫人也笑著說:“妤娘,你怎麽晚來了這麽久?大家可都在等你一個人呢。”
胡妤娘解釋道:“母親,在路上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所以來晚了。”
胡婕娘關心地問:“沒事吧,阿妹?”
胡妤娘連忙回答:“沒事的,阿姐。”
輔國公夫人接著說:“沒事就行,快去看看你兩個小侄子吧。”
胡妤娘先將目光投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輔國公夫人,隻見她懷中正抱著一個小巧可愛的嬰兒。胡婕娘見狀,連忙介紹道:“母親手中抱著的便是弟弟,名叫尤陸源,而佩蘭手中抱著的則是哥哥,名叫尤陸淮。”
胡妤娘不禁讚歎道:“這兩個名字真是好聽,不知是何人所起,不僅悅耳動聽,而且寓意也十分美好。”
胡婕娘笑著回答道:“這名字是祖母取的,我也覺得非常不錯呢。”
“老夫人取的名字,自然是極好的。”胡妤娘附和道。
就在這時,輔國公夫人的注意力被胡妤娘身旁的丫鬟佩姿吸引住了。她定睛一看,驚訝地發現佩姿的臉頰異常紅腫,仿佛剛剛被人打過一般。
輔國公夫人關切地問道:“佩姿,你的臉是怎麽回事?怎麽看起來像是被人打過呢?”
佩姿有些慌張地回答道:“夫人,沒事的……”
然而,她那明顯紅腫的臉頰卻與她的話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胡婕娘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連忙說道:“都紅成這個樣子了,還能說沒事?佩姿,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十七六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這麽漂亮的小臉蛋怎麽會被打成這個樣子呢?”
麵對眾人的詢問,佩姿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她低著頭,輕聲說道:“大娘子,奴婢真的沒事……”
輔國公夫人見狀,知道佩姿可能有難言之隱,於是她開口說道:“胡妤娘,你來告訴我們,這丫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看她這模樣,應該是剛被打沒多久吧,究竟是被何人所打呢?”
胡妤娘詳細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輔國公夫人。
輔國公夫人聽完後,怒不可遏,一拍桌子,說道:“豈有此理!這世上還有如此不講道理之人!好孩子,你放心,你既然是我輔國公府出去的人,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
胡婕娘見狀,連忙吩咐道:“佩蘭,你去把陸淮帶過來,然後帶佩姿下去上藥。”
“是。”佩蘭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佩姿感激涕零,對輔國公夫人和胡婕娘說道:“謝謝夫人,謝謝大娘子。”
這時,輔國公夫人開口說道:“賢王妃,這讓您見笑了。”
尤雲青連忙擺手道:“胡夫人,這是哪裏的話?要怪就怪那蘇保林太過囂張跋扈了,此事我驃騎將軍府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定會為那丫頭討回一個公道,胡夫人放心,我定會將此事告知於祖母,她老人家一定會為妤姐姐做主的。”
胡妤娘趕忙說道:“也不至於驚動大長公主,這件事輔國公府應該能夠自行解決。”
然而,話音未落,隻聽得一聲:“何事胡夫人不想驚動老身啊?”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尤老夫人拄著拐杖,緩緩地走了進來。
原來,尤老夫人覺得前廳有些無聊,便索性過來看看自己的重孫。
胡婕娘和尤雲青見狀,趕忙迎上前去,齊聲喊道:“祖母。”
輔國公夫人和胡妤娘也急忙行禮,說道:“大長公主。”
“在場的都是自己人,無需行此虛禮。”尤老夫人麵帶微笑,和藹地說道。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胡妤娘身上時,臉上的笑容更甚,“咦,妤丫頭,你來了呀!怎麽都不讓下人告訴老身一聲呢?可別讓下人怠慢了你才好啊!”
胡妤娘趕忙躬身施禮,微笑著回應道:“大長公主,您言重了。府上的下人都做得很好,我這次來,隻是想看看阿姐和兩個孩子,稍晚些便回宮去了。”
尤老夫人滿意地點點頭,“好好,這樣就好。”她轉頭看向眾人,忽然話鋒一轉,“不過,你們剛剛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老身啊?”
一時間,屋內鴉雀無聲,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貿然開口。沉默片刻後,尤雲青站出來,輕聲說道:“祖母,是這樣的……”
尤雲青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妤姐姐聽聞嫂嫂平安誕下了二子,心中歡喜,便想出宮來探望嫂嫂。誰知半路上竟被那蘇保林給攔住了去路,那蘇保林三番五次地刁難妤姐姐,不僅如此,她還與妤姐姐爭吵起來,甚至連她身邊的丫鬟都敢摻和主子的事。妤姐姐的丫鬟佩姿不過是護主心切,便被蘇保林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不信您等會去看看,現在佩姿的臉上還是紅腫的呢!妤姐姐見此情形,情急之下,便也回敬了蘇保林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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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老夫人聽完,臉色微沉,“蘇保林?不就是太子的那朵爛桃花嗎?”
“祖母,您這是在哪裏學的詞啊?”尤雲青一臉驚訝地看著尤老夫人,仿佛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一般,忍不住笑出聲來。
尤老夫人見狀,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麽了?這個詞有什麽問題嗎?”
尤雲青強忍著笑意解釋道:“祖母,這個詞聽起來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裏聽到過似的。”
尤老夫人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什麽,笑著說:“哦,我是在一本雜集上看到的,覺得挺有意思的,就記住了。”
尤雲青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原來是這樣啊。不過,祖母,您剛才說既然妤娘已經打回去了,那豈不是兩人扯平了,我覺得您這話不太對哦。”
尤老夫人不解地看著尤雲青,問道:“哦?為何不對呢?”
尤雲青連忙說道:“祖母,您想啊,妤姐姐這次出來是幹什麽的?”
尤老夫人想了想,回答道:“自然是看望婕娘和兩個孩子的呀。”
尤雲青接著說:“對啊,您想啊,妤姐姐好心好意來看望嫂嫂和兩個孩子,結果半路被人攔住了,丫鬟也被打了,這不是相當於在打嫂嫂的臉嘛!嫂嫂可是您的孫媳婦啊,打嫂嫂的臉不就是相當於在打您的臉嗎?那蘇保林簡直就是沒有把您放在眼裏啊!”
尤老夫人聽了尤雲青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尤雲青見尤老夫人的表情有所變化,心中暗喜,繼續說道:“祖母,您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呀!那蘇保林如此囂張跋扈,您要是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以後肯定還會得寸進尺的!”
尤老夫人瞪了尤雲青一眼,沒好氣地說:“就知道你這丫頭沒安好心,說吧,你到底想讓老身做什麽?”
“孫女哪敢讓您做什麽呀?”尤雲青連忙說道,“隻是您是知道蘇保林為人的,那可是個撒潑打滾樣樣都會的主兒。若是她將這件事情鬧到了皇上那裏去,可就麻煩了。到時候還得靠祖母您從中周旋一二呢。”
胡婕娘也附和道:“祖母,孫媳知道這件事情不應該驚動您,可是這件事情關乎著孫媳的妹妹,孫媳就這麽一個妹妹,實在是做不到做事不理啊!就算小妹不同您說,孫媳也定會同您說的。
佩姿那丫頭從小就在我們家長大,我們對她和佩蘭都是情同姊妹,並沒有把她當做丫鬟一樣對待。就連母親也並未對她們有過打罵,如今卻被保林這麽一打,以後怕是……”說到這裏,胡婕娘的聲音有些哽咽,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眼看著就要掉下來了。
尤老夫人見狀,趕忙安慰道:“好了,婕娘,坐月子可不能哭泣,否則對身子不好。你放心,這事兒祖母替你們做主就是了。你要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其他的都交給祖母來處理。”
胡婕娘聽了尤老夫人的話,心中稍安,連忙道謝:“孫媳多謝祖母。”
一旁的輔國公夫人也跟著謝道:“多謝大長公主。”
“妤丫頭,待會兒你回去的時候,老身同你一塊進宮,咱們先去找皇上說理去!”尤老夫人一臉嚴肅地說道。
“大長公主,不用了吧,畢竟我也打回去了,也沒有忍氣吞聲啊。”胡妤娘有些猶豫地回答道。
“你打的是你打的,那是他活該!就因為她搞得東宮烏煙瘴氣,不為其他,就算為了太子,老身也該走這一遭!”尤老夫人的語氣堅定,顯然已經下定了決心。
“祖母,孫女就知道你最好了!”尤雲青感激地看著大長公主,眼中閃爍著淚光。
“青丫頭,瞧你那傻樣,老身若是不答應你還不高興,還能將此事東扯西扯到老身身上。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蘇保林此舉無疑就是仗著自己有孕在身,胡作非為!”尤老夫人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不僅胡作非為,還在這段時間裏麵,聽木槿說道,還打了不少女官呢!”尤雲青憤憤不平地補充道。
此時,蘇夏雲和夏荷已經來到了上陽宮門前。
“保林,我家主子正在處理事情,你要不稍後再來吧。”秋葵站在門口,一臉不耐煩地對蘇夏雲說道。她早就看蘇夏雲不順眼了,不管自家主子有沒有事,她都直接回絕了蘇夏雲。
蘇夏雲心中的怒氣無處發泄,畢竟她不可能對自己宮裏的人動手,可這股氣憋在心裏實在難受。正巧,秋葵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麵前,蘇夏雲便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了秋葵身上。
“胡妤娘欺負我就算了,連你一個小小的丫鬟都敢對我如此無禮!”蘇夏雲怒不可遏地吼道。
然而,秋葵並沒有被蘇夏雲的氣勢嚇到,她毫不畏懼地回應道:“蘇保林,這裏可是上陽宮,可不是你的蘭池宮!您就算要胡鬧,也得有個限度吧!”
蘇夏雲一聽,更加憤怒了,她瞪大了眼睛,指著秋葵罵道:“好啊,好啊,現在你的主子成了太子妃,你的翅膀也跟著硬了是吧!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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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蘇夏雲便揚起手,準備給秋葵一個耳光。就在這時,蘇秋雲突然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大聲喊道:“住手!”
蘇夏雲見狀,稍稍收斂了一些,但還是強詞奪理地說:“三妹,你這丫鬟太不懂事了,我不過是替你教訓教訓她而已。”
蘇秋雲冷笑一聲,說道:“蘇夏雲,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連本宮的丫鬟都敢打!”
蘇夏雲不以為然地說:“不就是一個丫鬟嗎,你這麽著急幹什麽?”
蘇秋雲反駁道:“丫鬟?那你怎麽不打你自己身邊的丫鬟呢?”
蘇夏雲頓時語塞,她支支吾吾地說:“我……我這……”
蘇秋雲見狀,毫不客氣地對秋葵說:“秋葵,給我打回去!”
“你想幹什麽?我現在可是懷著太子的骨肉,你若是打我出了什麽意外,看你怎麽向太子和皇後交代!”蘇夏雲滿臉驚恐地看著蘇秋雲,雙手下意識地護著自己的肚子。
蘇秋雲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你以為懷了太子的子嗣,本宮就不敢動你嗎?本宮隻是從來不打蘇姓人,但是並不代表,本宮不會動你身邊的丫鬟!”
話音未落,一旁的秋葵已經如餓虎撲食般衝向了夏荷。
“主子,救我,夏荷不想……”夏荷嚇得臉色慘白,一邊拚命掙紮,一邊向蘇夏雲求救。
然而,蘇夏雲還沒來得及反應,秋葵的巴掌已經如雨點般落在了夏荷的臉上。
“繼續打,不要停!”蘇秋雲麵無表情地命令道。
秋葵毫不遲疑,繼續揮舞著手臂,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打得夏荷哭爹喊娘。
蘇夏雲見狀,心疼不已,連忙上前阻攔,“三妹,三妹,我這也是情急之下,才打了你丫鬟,不是故意的,你又何必拿我的丫鬟出氣呢?”
蘇秋雲冷哼一聲,“你親自動手打了本宮的丫鬟,本宮沒打你就不錯了,你還敢為你的丫鬟求情?”
蘇夏雲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你我同為姐妹,我們理應攜手對付外人才是,你怎麽還幫著外人來打自家人呢?”
“本宮可不記得我母親在去世之前,還給我留了一個什麽親姐姐,更何況我從小在輔國公府長大,就算有姐妹,也是胡氏姐妹兩個,就你也配做我姐姐?”蘇秋雲一臉不屑地看著眼前的人,語氣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就在這時,高公公突然來訪,蘇秋雲見狀,連忙讓秋葵暫且收手,然後迎上前去,問道:“高公公,你怎麽來了?”
高公公一臉諂媚地笑了笑,說道:“太子妃,皇上有命,讓咱家來請您和蘇保林去養心殿一趟。”
蘇秋雲心中一緊,不知道皇上突然召見保林所為何事,於是追問道:“父皇可有說是因為何事?”
高公公搖了搖頭,回答道:“這個沒有,不過您也可以一同去。”
蘇秋雲想了想,覺得還是去一趟比較好,便點頭應道:“本宮知道了,辛苦高公公跑這一趟了。”
蘇秋雲和蘇夏雲跟著高公公來到養心殿,一進門,她們就發現不僅皇上在,就連皇後、護國大長公主、沈煜辰和胡妤娘都在。沈煜辰竟然還跪在地上,這讓蘇秋雲心中有些詫異。
蘇秋雲和蘇夏雲兩人趕忙上前,向皇上、皇後和大長公主請安:“兒媳妾身)見過父皇皇上)、母後皇後娘娘),姑祖母大長公主)。”
胡妤娘見蘇秋雲來了,她覺得自己作為太子側妃,該有的禮儀還是不能少的,於是也站起身來,向蘇秋雲行禮道:“見過太子妃。”
蘇秋雲看著胡妤娘,微微一笑,說道:“妤娘,你回來了。”
胡妤娘點了點頭,輕聲回答道:“嗯,剛剛回來。”
“竟然連如此重要的主人公都已經到齊了,那老身也就不再拐彎抹角,有什麽話便直說了。”護國長公主一臉嚴肅地說道。
啟文帝趕忙應道:“姑母,您有什麽話盡管直說,侄兒一定洗耳恭聽。”
護國大長公主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老身今年已經活了整整將近七十六歲了,這漫長的人生歲月裏,老身走過的路比你們吃過的鹽還要多。
這後宮中的爾虞我詐、明爭暗鬥,老身更是見得多了去了。啟文啊,你的後宮雖然不能說是千年難遇的和諧,但也絕對稱得上是百年難見的和睦了。可為何太子的後院卻會亂成這副模樣呢?”
聽到這話,蘇秋雲、胡妤娘和蘇夏雲三人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她們心知肚明,護國大長公主這番話顯然是在指責她們
於是,東宮四人不約而同地連忙下跪,蘇秋雲作為太子妃,不得不先開口說道:“姑祖母息怒,都是秋雲的不是,沒有管理好後院,也未能給後院的姐妹們樹立一個好榜樣,還請姑祖母責罰。”
蕭皇後見此情形,心中焦急萬分,連忙開口替沈煜辰等人求情道:“姑母,這幾個孩子不過是在東宮後院玩耍時,開了個玩笑罷了,並無惡意,您千萬不要如此當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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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護國大長公主卻並不領情,她麵色一沉,厲聲道:“皇後,老身自然知道你心地善良,對孩子們不忍心打罵。但正所謂嚴師出高徒,這孩子若不加以管教,將來如何能成大器?你身為一國之母,怎能如此心慈手軟呢?”
麵對護國大長公主的斥責,蕭皇後隻得低頭認錯:“姑母教訓得極是,是臣妾疏忽了。”
這時,沈煜辰也趕忙上前一步,說道:“姑祖母,今日之事全因煜辰未能管理好東宮後院所致,與他人無關。還望姑祖母恕罪,煜辰保證日後定會嚴加管束,絕不會再發生此類事情。”
護國大長公主見狀,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她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你們三個先起來吧。”
眾人聞言,如蒙大赦,急忙起身。然而,就在這時,護國大長公主突然又將目光落在了蘇夏雲身上,冷聲道:“保林蘇氏,老身讓你起來了嗎?”
蘇夏雲心中一驚,連忙低頭應道:“妾身不敢。”然而,她心中卻是委屈至極,卻又不敢表露出來,隻能淚眼汪汪地看著沈煜辰,希望他能為自己說句話。
“老身在進宮之前,可是聽聞了諸多關於你的‘英勇事跡’啊!”護國大長公主一臉威嚴地說道。
“你仗著自己身懷六甲,不僅刁難尚食局的林女官,還逼迫尚服局的蔡女官為你定製大量的高檔衣裳,甚至還動手打了教導你禮儀的苗女官!這些還隻是其中一部分,剩下的樁樁件件,難道還需要老身再為你一一羅列出來嗎?”
啟文帝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他緊緊地盯著蘇夏雲,厲聲道:“蘇夏雲,可有此事?”
蘇夏雲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的嘴唇哆嗦著,半晌才擠出一句:“妾身……妾身……”
“皇後!”啟文帝突然轉過頭,看向一旁的蕭皇後,“你也知道這件事情?”
蕭皇後嚇得連忙跪地,磕頭求饒道:“皇上,臣妾並不知曉此事啊!臣妾已經許久未曾去過東宮了。”
“慈獻皇太後剛剛駕崩,朕下令全國服喪,一切從簡,節儉三年!你難道把朕的旨意都當成耳邊風,聽進狗肚子裏去了嗎?”啟文帝怒不可遏地吼道。
蘇夏雲見狀,也趕緊跟著跪地,哭哭啼啼地說道:“妾身知錯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皇上恕罪啊!”
“還能有下次?”啟文帝的聲音冰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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