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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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剛破曉,晨光熹微,整個京城還籠罩在一層淡淡的薄霧之中。
    葉瑾辰身著華服,身姿挺拔,眉眼間透著冷峻與威嚴,身旁跟著麵容清秀卻神色略顯緊張的沐雲寒,二人匆匆朝著皇宮的方向行進。
    馬蹄聲在寂靜的街道上格外清脆,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不多時,他們便來到了皇宮之內。
    葉瑾辰對宮中的路徑極為熟悉,帶著沐雲寒徑直朝著內侍省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宮女、太監們見了葉瑾辰,都紛紛側身避讓,眼中滿是敬畏之色。
    終於,他們來到了內侍省處的刀子房。
    這刀子房外觀看起來普普通通,然而裏麵卻承載著令人膽寒的秘密。
    葉瑾辰剛一踏入房門,屋內的太監們便如驚弓之鳥般,齊刷刷地跪地行禮,聲音顫抖地說道:“奴才叩見九千歲大人。”
    他們的額頭緊貼著地麵,大氣都不敢出。
    葉瑾辰神色平靜,微微抬手,語氣淡淡地說道:“都起來吧。”聲音雖不大,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奴才謝九千歲恩典。”太監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低著頭,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葉瑾辰踏入屋內後,他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開始緩緩掃視著四周。
    屋內的一切陳設盡收眼底,但他的視線最終還是定格在了那位麵容消瘦且眼神略帶幾分狡黠之色的老太監身上。
    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然後開口說道:“溫公公,就由你來幫他淨身吧。”
    說話間,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站在一旁的沐雲寒。
    溫公公聽到這話,先是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愕的“啊!”
    這突如其來的命令顯然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然而,僅僅片刻之後,他便迅速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表現。
    於是,他趕忙低頭應道:“是,奴才遵命。”
    話音剛落,他便轉身準備吩咐手下之人前去取那自願閹割書。
    然而,正當溫公公欲張口下令之時,葉瑾辰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再次出聲打斷道:“不必簽那自願閹割書了,直接動手割吧。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們一句,千萬不要出現任何意外狀況,務必要保證讓他活著。倘若稍有差池,哼……你們這裏的所有人,一個都休想活命!”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他的語調陡然降低,聲音變得冰冷刺骨,宛如來自寒冬臘月的凜冽霜氣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刹那間,整個屋子裏的氣氛仿佛都被凍結住了,在場的每個人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是是是,奴才遵命。”溫公公的聲音愈發顫抖,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葉瑾辰慢慢地轉過頭來,目光悠悠地落在了沐雲寒身上。
    就在這一刻,他原本冷若冰霜的眼神像是被春風拂過一般,瞬間變得無比溫柔。
    隻見他輕啟雙唇,用一種近乎耳語般輕柔的聲音說道:“雲寒啊,快些把那碗麻沸湯喝下吧,喝完後再把褲子脫掉,乖乖地躺在那張床上去。別怕,稍微忍耐一下下,一切都會很快過去的。放心,我會一直在這兒守著你,寸步不離。”
    沐雲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吸入腹中。
    他的眼眸中猛地閃過一絲決然之色,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那般耀眼而堅定。
    緊接著,他微微頷首,表示應允道:“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害怕的。”
    話音剛落,他便伸出手去,穩穩地接住了那隻遞過來的碗。
    碗中的麻沸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色,還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古怪氣味。
    然而,沐雲寒卻沒有絲毫猶豫,隻見他仰起頭來,張開嘴巴,“咕嘟咕嘟”幾聲,一口氣便將整碗麻沸湯喝得幹幹淨淨。
    剛剛咽下最後一口湯汁,沐雲寒的臉色已經因為害羞而漲得通紅如熟透的蘋果。
    他略顯笨拙地抬起雙手,顫抖著伸向自己的腰間,緩緩地解開褲帶,一點一點地褪下那條長褲。
    最終,他光著雙腿,筆直地躺在了那張冰冷刺骨的床上。
    此時,一直在一旁靜靜等候的太監們迅速走上前來。
    他們手中緊握著一根粗粗的繩索,動作熟練而麻利地將沐雲寒的手腳用力拉開,使其呈現出一個大大的“大”字形狀。
    而後,他們使出渾身解數,緊緊地捆綁住沐雲寒的四肢,以確保他在接下來的過程中無法掙紮亂動。
    做完這些,其中一名太監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白胖胖的饅頭,小心翼翼地塞進了沐雲寒的口中。
    這個饅頭的作用不言而喻——就是為了防止沐雲寒在忍受劇痛時不小心咬斷自己的舌頭。
    溫公公在一旁做著準備工作,他先是拿起一碗辣椒水,那刺鼻的氣味彌漫開來,讓人聞之欲嘔。
    他將辣椒水緩緩倒在手中,仔細地將沐雲寒的下體清洗幹淨。
    沐雲寒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但他緊緊咬著嘴裏的饅頭,強忍著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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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準備就緒,溫公公深吸一口氣,拿起那寒光閃閃的刀子。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但多年的經驗讓他很快鎮定下來。
    隻見他手起刀落,先是精準地將蛋蛋割了下來,沐雲寒的身體猛地一抽搐,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悶哼聲。
    緊接著,溫公公沒有絲毫停頓,又將玉莖割下。整個過程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隨後,溫公公迅速地把一根麥稈往尿道口一插,這是為了防止傷口愈合後尿道堵塞。
    接著,他又熟練地處理著傷口,塗抹藥膏、包紮紗布。
    在這個過程中,沐雲寒一開始疼得不停地掙紮,那被繩子綁住的手腳拚命地扭動著,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等傷口處理好的時候,他已經精疲力竭,再也沒有力氣掙紮了,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汗珠。
    葉瑾辰一直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神中雖有一絲不忍,但更多的是堅定。
    直到淨身完成,他才吩咐人:“把沐雲寒抬到司禮監我的住處裏,再去請一個太醫來照顧著,一定要確保他平安無事。”
    太監們連忙應是,小心翼翼地抬起沐雲寒,朝著司禮監的方向走去。
    葉瑾辰跟在後麵,心中默默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而此時的沐雲寒,在昏迷中還在承受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痛苦,他的命運,也在這一刻徹底改變 ,等待他的,將是一段充滿未知與挑戰的宮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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