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雲新晨像個勤勞的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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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新晨這裏一趟,那裏一趟,幾趟之後,板藍根的葉子已經割的不少了,再多的話,今天晚上即使是加班加點也清理不完了,又拿起扁擔繩子往麥地裏去準備挑麥捆,不過這次他去的不是自己家的麥地,而是嶽父家的麥地。
忙忙碌碌,來來回回,忙的跟個勤勞的小蜜蜂似的雲新晨,來到嶽父家的地裏,結果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媳婦在那奮力的收割,而小姨子來弟卻悠哉悠哉的坐在田埂上拿草帽當扇子扇風,嘴裏還在那埋怨:“這天這麽熱,這麽曬,我真是命好苦啊。”喊她三姐招弟:“這麽曬的汗巴巴的,難受死了,這麥子什麽時候才能割完?三姐,你就不能割快一點嗎?”
雲新晨看到這一幕,要說不火大生氣,不心疼媳婦,那還是個男人嗎,可那終究是小姨子,而不是自己的妹妹,自己沒法管,隻是氣哼哼的對媳婦說:“真沒想到你在娘家這些年就是過著這樣,你當長工,別人當小姐的日子。”
劉氏說:“我能有什麽辦法,爹倒是跟我說了,讓我單獨帶她割麥子,管管她,可我怎麽管?說不得她在田埂上坐了半天回家,還要告狀,回頭在娘麵前一哭,什麽理都在她那邊了。”
雲新晨不明白這嶽母對這個小姨子到底是愛她還是在害她?他把麥捆都挑到嶽母家的院子裏,嶽母看到女婿熱的臉通紅,就端上一碗涼茶遞給女婿說:“累壞了吧?要不要坐下來歇會兒?”
雲新晨說:“我一個大男人的做這點活倒沒什麽,就是你三閨女太辛苦了,中間還回去喂了一回孩子,這一下午的還割了這麽多的麥子,得多拚命呀。”
劉老太太說:“怎麽能是三丫頭一人割的?不是還有四妹嗎?”
雲新晨說:“四妹子,她隻怕隻走到田埂上, 就坐在了那裏,腳都沒有踩到麥地裏。”
劉老太太說:“這怎麽可能?四妹可不是那個懶的,明明今天上午回來,說是累的腰酸背疼,飯都不想吃,下午她爹讓她去割麥子,她依然去了。”
雲新晨說:“ 嶽母是覺得我撒謊,那你可以問問嶽丈大人,我說的話可不可信?”
雲新晨覺得不管這狀告的管不管用,都必須要告,不能讓自己媳婦白白的擔了這份累,還不落好。
接下來的日子,雲新晨就是這樣,自家麥地,忙到嶽父家麥地,再忙到外邊種板藍根的地裏和荒地,跟個陀螺似的,幾處來回轉著圈跑。麥子收割進度很快,雲老二覺得按時收割完,應該沒問題。
季科的老家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比雲新陽他們所屬的青東縣還要閉塞落後,教育水平不用說也差很多,離此有半個月的路程,考完試在家歇了些日子,如今才趕到書院來讀書,來了之後才知道,乖乖季科在他們縣也得了案首,可把他的縣令老爹樂壞了。
縣令大人在縣衙裏不惜貶低自己的吹捧兒子說:“真是後浪推前浪,到時候可別把我這個前浪老爹直接拍在沙灘上啊,哈哈哈。”
吳夫子蝸居在這鄉下,消息閉塞的很,跟聾子瞎子也差不了多少,雖然時常也有與同窗們書信往來,但很少談到朝中之事,即便是在兩府上學的學生能帶些消息回來也是皮毛的很不說,可靠性也不能保證,很多都是道聽途說。
吳夫子上次去縣城見到汪主簿,就想到了縣衙的邸報能不能借閱一下,雖然縣級的邸報能得到的有用消息也有限,但總歸聊勝於無啊。
汪主簿說:“這個容易,我可以將邸報都給你抄一份讓人送給你。”
吳夫子說:“這樣再好不過了。”
吳夫子狗“鼻子”還是很靈敏的,他從汪主簿抄送來的這近一年的邸報裏,還是“嗅”到了一絲信息。
吳夫子是個考慮問題非常細致全麵的人,在這應試訓練的關鍵時期,凡事盡量做到有備無患,備一萬而防萬一。所以即使是這一絲絲可能有用的信息都不放過。
雲新陽和吳鵬展是這幾個學子裏最先接觸到法規的人,徐越、胡添翼,季科不管什麽都喜歡跟著雲新陽和吳鵬展這兩個風向標走, 連穿衣服都是,到了吳家書院沒多久就放棄了綢緞衣服,穿起了細棉布衣衫, 當然,這僅限於在書院和學子們在一起,回家之後,綢緞衣裳還是要拾起來穿的,不然在這個先敬衣裳後敬人的地方是不行的。
當徐越、胡添翼、季科三人知道那兩個家夥已經讀完了法規時,也跟著將法規書找來學習,那五個家夥讓他們重溫一遍法規,並不是什麽難事,現在剩下的就是新來的林書穎和老頭花寶根。
院試的重點是八股文,試帖詩和策論,連策論占的份額都很少,即使考試破格出現法規題也不會太難,更不會占很大的份額。
吳夫子的方針是已經讀過法規的五人讓他們重溫一遍,沒有讀過法規的兩人,打算就跟他們提上一嘴,死馬當著活馬醫,他們能看多少是多少,能記多少是多少, 到時如果沒有破格出現法規題更好,如果意外出現了,就看運氣吧,遇上學過的,你走運,遇不上也算不上倒黴,反正你也沒學完,不吃虧。
雲新陽以前並沒有買法規書,他平時一直都是在大書房薅吳夫子的“羊毛”, 這法規書也是他薅過的許多根羊毛之一,然而這裏麵隻有一本法規書,他和吳鵬展,兩人都要用。
吳鵬展說:“沒關係,我倆輪流看,反正我們倆看的都快,用的過來。”
雲新陽決定,現在家裏的銀錢也允許,將來反正也是要用的,還是買一本。
雲家這邊夏收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雲老二覺得豆子這小夥子,真是個踏實能幹的人,每天他們到地裏上工時候,都能看到這小夥子已經幹了好一會兒了,結束時總是最後一個直起腰來。
雲老二他們挑回家的麥子都是長在秸稈上的,曬上一天就可以脫粒了,脫粒有兩種方法,一種是鋪在地上用老牛拉著石滾壓, 一種就是直接摔。
雲家的麥子大部分都是用石滾壓這種方法脫粒,也留了一小部分,打算閑下來摔,因為用摔的方法脫粒,餘下來的麥稈還可以用來蓋雞舍。
麥子終於都搶收完了,雲新晨的肩膀也磨出了血,畢竟他的體力是別人的兩倍,可是他的皮卻沒有人家兩倍厚,厚度和抗磨能力和別人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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