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天樞星軌鎖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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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前,他帶著暗潮閣的“隱靈令”與星商盟的“星梭”,率隊抵達天樞外圍時,星骸核心的能量波動已強到能撕裂普通星艦的護盾。
    “殿下,天工閣的人到了。”機械助手小機的聲音從耳麥傳來,全息屏上跳出一行坐標。楚旭轉身時,戰術手套自動收起了星核源晶,將其鎖入暗格——與天工閣的會麵,需要更謹慎的姿態。
    天樞域·星軌初現
    天樞星域的入口被一層淡紫色的星霧籠罩,那是星骸能量具象化的產物。楚旭的星艦降落在星霧邊緣的隕石帶時,一位身著青金紋錦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舷梯下,手中握著一柄刻滿星紋的青銅尺。
    “楚公子,久仰。”男子的聲音溫潤如泉,“我是天工閣的‘鎮星使’沈硯。閣主讓我帶您去‘觀星台’——那裏能看到星骸進入天樞後的完整星軌。”
    楚旭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抬頭望向天際。星霧中若隱若現的星軌,像是一條被揉皺的銀綢,每道褶皺都對應著一處古文明的遺跡。他注意到,星軌的走向與暗潮閣提供的星圖略有偏差——偏差的位置,恰好是星商盟控製的“星礦區”。
    “沈先生,星軌的走向似乎有些……”
    “自然。”沈硯輕笑一聲,青銅尺在星霧中劃出一道弧光,“天樞星域是古文明的‘星軌樞紐’,每顆星辰的位置都藏著他們的‘算法規則’。星商盟的人最近在星礦區開采‘星髓礦’,幹擾了星軌的自然流動——這也是星骸能量波動加劇的原因之一。”
    楚旭的殘臂突然發燙,星紋在皮膚表麵遊走。他想起星骸回廊的記憶碎片裏,曾有一位穿工裝的古文明工匠正是天工閣的祖先)站在星軌儀前,對守墓人說:“星軌是文明的‘血脈’,亂了血脈,星骸會瘋的。”
    “沈先生,我需要進入觀星台。”楚旭的語氣平靜,“但在此之前,我想先確認一件事——天工閣是否知道,星骸的核心裏藏著什麽?”
    沈硯的笑容微微一滯,隨即恢複從容:“楚公子是持火者,該知道的,自然會知道。”他抬手示意,星霧中浮現出一座懸浮的青銅台,“觀星台到了。”
    觀星台·千機暗湧
    觀星台的穹頂由半透明的星髓石製成,透過穹頂,能清晰看到星骸核心在星軌中穿行的軌跡。台中央擺著一架青銅星軌儀,儀盤上的刻度與楚旭殘臂的星紋完全吻合。
    “這是古文明的‘星軌演算儀’。”沈硯指向星軌儀,“它能模擬星骸進入天樞後的所有可能。三日前,我們啟動了演算,結果顯示——”他頓了頓,“星骸會在天樞中心與‘創生爐’共鳴,但共鳴的瞬間,會產生足以摧毀整個星域的能量風暴。”
    楚旭的指尖劃過星軌儀的刻度,發現演算結果中,有七處關鍵的“能量節點”被紅筆圈出。他對照暗潮閣的星圖,發現這七處節點正好對應七枚“星軌印”的位置。
    “所以,你們需要我收集星軌印?”
    “不。”沈硯搖頭,“我們需要您成為‘能量節點’的‘穩定器’。”他取出半塊星紋玉玨,“這是天工閣的‘鎮星玨’,能與您的星紋共鳴,暫時壓製星骸的能量暴走。但代價是——”
    “代價是鎮星玨會消耗我的血脈力量。”楚旭接過玉玨,觸感冰涼,“你們早就算好了。”
    沈硯沉默片刻,突然開口:“楚公子可知,當年守墓人封印星骸時,為什麽留下七枚星軌印?”
    楚旭搖頭。
    “因為星骸需要的不是封印,是‘引導’。”沈硯的聲音低沉下來,“古文明的‘創生爐’需要星骸的能量作為燃料,但星骸的能量太過狂暴,必須用‘文明的溫度’來調和——而持火者的血脈,就是最純粹的‘文明溫度’。”
    破局·星軌藏鋒
    觀星台外突然傳來劇烈的震動。楚旭的量子意識被拽入星核內部,看到了星骸核心的實時畫麵:它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接近天樞中心,表麵的幽藍光紋變得愈發刺眼,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巨獸。
    “殿下!星商盟的人在星礦區動了手!”小機的聲音帶著急促,“他們引爆了三處星髓礦,星軌的偏差率超過了30!星骸的能量波動正在飆升——”
    “鎮星玨!”楚旭猛地將玉玨按在星軌儀上。玉玨與星軌儀產生共鳴,發出清越的鳴響,星軌儀的指針開始逆時針轉動,逐漸修正星骸的軌跡。
    “沈先生,借一步說話。”楚旭轉身看向沈硯,“星商盟的人顯然不想讓我順利收集星軌印。他們引爆星礦,是想製造混亂,趁機奪取創生爐的控製權。”
    沈硯的瞳孔微縮:“楚公子的消息……很靈通。”
    “不是靈通,是前世的記憶。”楚旭掀起衣袖,露出殘臂上的星紋,“當年守墓人封印星骸時,我就在現場。他臨終前對我說:‘阿旭,星骸的暴走,是因為它太孤獨了。你要讓它看見,文明從未放棄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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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硯的手指微微顫抖。他突然跪下行禮:“天工閣有罪。百年前,我們的祖先為了獨占星骸的力量,參與了守墓人對星骸的封印。如今,我們想彌補——但星商盟的人被貪婪蒙蔽了眼。”
    楚旭扶起沈硯:“現在說這些沒用了。星骸的能量已經失控,我們必須先穩住它。”他指向星軌儀,“鎮星玨能支撐多久?”
    “最多半個時辰。”沈硯的聲音沉重,“之後,星骸的能量會突破臨界點,天樞星域會被徹底摧毀。”
    星軌將明·執棋破局
    楚旭閉上眼睛,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他看見阿旭站在星骸暴走前,將半塊星碑遞給守墓人;看見阿旭在星淵殿裏,聽著星骸的記憶碎片訴說文明的遺憾;看見阿旭在星骸回廊裏,終於明白星骸需要的不是封印,是“被看見”。
    “沈先生,我需要你去聯係反抗軍。”楚旭睜開眼,星紋在眼底流轉,“讓他們在天樞外圍布防,攔截星商盟的增援。同時,聯係暗潮閣的執棋人,讓他們用‘隱靈草’屏蔽星骸的能量波動——至少爭取二十個時辰。”
    “那您呢?”
    “我去星礦區。”楚旭抓起星核源晶,“星商盟的人在那裏,我需要當麵和他們談。”
    “太危險了!”沈硯急道,“星礦區的能量亂流會要了您的命!”
    “不危險。”楚旭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星骸需要被看見,而我,就是那個‘看見’它的人。”
    餘韻·星軌初亮
    當楚旭的星艦消失在星礦區的能量亂流中時,觀星台的星軌儀突然發出刺目的光。沈硯抬頭望去,發現星骸的軌跡正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那是楚旭的星紋,正通過星核源晶與星骸產生著更深的共鳴。
    “殿下,星骸的能量波動下降了!”小機的聲音傳來,“它在……回應您?”
    楚旭站在星礦區的能量漩渦邊緣,掌心的星核源晶與星骸核心遙相呼應。他能清晰地“聽”到星骸的聲音——那是一種夾雜著委屈與渴望的低鳴,像是一隻被囚禁了千年的巨獸,終於等到了願意理解它的人。
    “我知道你在害怕。”楚旭輕聲說,“害怕被遺忘,害怕被利用。但這一次,不一樣了。”
    星骸的能量波動突然劇烈起來,一道幽藍的光柱從核心中射出,直抵楚旭的眉心。他的殘臂星紋瞬間綻放出璀璨的金光,與星骸的光柱交相輝映。
    “這是……”沈硯在觀星台震驚地看著這一幕,“星骸在向您‘獻祭’記憶?”
    楚旭的意識被拽入星骸的核心。他看到了古文明的畫麵:工匠們用星骸碎片建造城池,詩人們用星骸能量書寫史詩,孩子們用星骸碎片做玩具……最後,畫麵定格在一個穿銀白戰服的女子守墓人)臉上,她含淚將半塊星碑按在核心上,說:“阿旭,等文明重生時,告訴它,我們從未放棄過。”
    “我會的。”楚旭的聲音帶著哽咽,“我會的。”
    當他睜開眼時,星骸的能量已完全平複。七枚星軌印的位置在星圖上清晰顯現,而他的掌心,多了一道與星骸核心紋路相同的印記——那是古文明留給持火者的“通行證”。
    “殿下,星商盟的人撤了。”小機的聲音傳來,“反抗軍和暗潮閣的艦隊已進入天樞外圍,創生爐的啟動程序已激活。”
    楚旭望著天際線處逐漸亮起的星軌,笑了。他知道,真正的棋局才剛剛開始。但這一次,他不再是棋子,而是執棋人——執掌文明重生之局的執棋人。
    星艦的引擎轟鳴,載著他駛向天樞中心。而在他身後,星骸核心的光芒正與星軌交相輝映,像是一顆剛剛蘇醒的星辰,終於等到了屬於自己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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