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早餐加菜,首戰能力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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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辰踩著共享單車再次掠出身影時,劉大爺的太極拳聲還在耳畔輕響。作為融合了黑拳格鬥術、太極推手、劍術記憶的武術高手,他拇指下意識摩挲著袖口——那裏藏著從老中醫記憶中提取的針灸手法,隨時準備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蓄力。
廢棄廠房的鏽鐵門前,黑衣人再次撞入視野,謝星辰毫不猶豫的朝自己的“早餐”衝了上去,為首黑衣男的鐵刺護腕反光如淬了冰的刀,衝謝星辰罵到“兔崽子還敢回來鬧事!”這一句話瞬間觸發謝星辰的複製能力,同時深埋的地下拳賽記憶也喚醒,那是之前複製的黑拳會墨鏡男劉明昊的戰鬥能力,脛骨頂膝的精準角度、鎖喉摔的爆發式發力點,在腦海中如精密機械齒輪般轉動。
罵聲未落,謝星辰已捕捉到對方後頸的絨毛顫動——那是攻擊前的微表情。0.3秒的皮膚相觸間,地下拳賽的金屬碰撞聲在太陽穴炸開,劉明昊的格鬥記憶如潮水漫過神經:"您這護腕該擦擦了,比劉大爺喂鳥的銅鈴鐺還髒。"
壯漢從左側樹影撲來時,帶起的風裏有股餿味——像是多天未洗的汗衫。謝星辰借著踉蹌之勢旋身,右肩精準頂在對方胃囊上方,這是太極拳"靠勁"的精妙運用。"偷襲算啥本事?"他屈肘撞擊對方膻中穴,聽著悶哼聲撞進槐樹,忽然瞥見樹幹上有塊褪色的卡通貼紙,"劉大爺晨練打拳都比你敞亮,至少不躲樹後頭聞自己汗味。"
右側的精瘦青年出手了,手腕翻轉的弧度讓謝星辰瞳孔微縮——和小飯館後廚瘦子切肉時如出一轍。他不退反進,左腿碾地旋出半弧,瑜伽的三角扭轉式讓脊椎發出"哢嗒"輕響,卸力的同時掌刀已劈向對方腕骨:"昨兒給人炒過酸辣土豆絲,今兒就想捅人?這刀工不如去夜市賣烤串。"青年的匕首"當啷"落地,砸在謝星辰腳邊濺起火星。
黑衣男終於暴怒,鐵刺護腕帶著破風聲響襲來。謝星辰盯著對方左眼皮連續三次抽搐——這是三天前複製記憶時標記的"攻擊預警"。側身讓過致命一擊,中指已點在少海穴,借力施出太極"單鞭",將人摔進雜草堆時,膝蓋壓住對方後頸:"胖爺說該交作業了,記著,這招叫"鐵牛耕地"。"指尖按住太陽穴的瞬間,他聽見自己胸腔裏響起二人轉的胡琴調,那是胖爺昨兒喝多了哼的《大觀燈》。
魂力如漲潮的海水漫過神經突觸,黑衣男的格鬥技巧、瘦子的刀術、壯漢的摔跤經驗,混著他們偷雞摸狗的記憶碎片,如融化的蠟油注入意識海。謝星辰閉著眼感受數據流的奔湧,忽然想起實驗室裏的胖爺曾拍著他肩膀說:"複製到臨界點,就不是偷記憶,是摘魂兒。"此刻他終於明白,當自己的魂力如千斤頂壓下,對方的記憶就像舊磁帶被消磁,"滋滋"作響著消失殆盡。
廠區一處小廠房內的砸門聲驚飛了簷下的麻雀。謝星辰踹開側門,腐鏽味混著血腥味撲麵而來。十幾個村民被鐵鏈鎖在屠宰台旁,其中一位大媽腳踝的傷口已潰爛生蛆,見他進來,渾濁的眼裏閃過恐懼:"別...別是同夥..."他急忙扯下襯衫袖子,給大媽包上傷口止住膿血:"我是來救人的,劉大爺徒弟!"村民也不知道劉大爺是誰,但聽了安心了不少。謝星辰摸出鑰匙,把大鐵門也打開。收起牆上掛著的賬本。忽然想起陶小瓷總說他"關鍵時刻像拆彈專家",此刻替幾個大爺大媽腳銬開鎖的手法,倒真像在拆烤箱定時器。
"大爺大媽,我先給你們治傷。"他蹲在最先撲過來的老漢麵前,指尖搭上腕脈時皺眉——脈相沉細如遊絲,"您這是被踹的吧?"掌心泛起溫熱,針灸的熱力透過粗布褲管滲進脛骨,老漢忽然哆嗦著抓住他手腕:"小夥兒,你這手...跟俺村赤腳醫生的熱毛巾似的..."謝星辰笑了,從背包裏摸出雲南白藥粉:"比熱毛巾高級點,帶信號的。"
處理完五個人的傷口,謝星辰才發現牆角蜷縮著個小女孩,懷裏緊抱著缺了耳朵的布熊。他掏出偷拿陶小瓷的草莓味潤唇膏,在掌心焐熱後抹在孩子幹裂的嘴唇上:"這是魔法藥膏,吃完就能看見彩虹。"小女孩怯生生抬頭,忽然指著他口袋裏露出的彩鉛:"那個...能畫畫嗎?"他愣了愣,把整盒彩鉛塞進孩子手裏,看著她在牆上塗出歪歪扭扭的太陽,忽然想起蘇璃月辦公室的彩虹貼紙。
這時謝星辰突然發現,村民和自己說話沒有被複製記憶,細一回想區別,終於發現了關鍵點,隻要對方說話時自己不集中大腦力量去追索,就不會開啟複製對方記憶的異能,掌握了這個方法,再也不用發愁突如其來的記憶侵入了。之前沒有發現這個開關,是未曾超過對方臨界點剪切過對方記憶,所以體會不明顯。不管怎樣,首戰告捷,對自己來說真是一頓豐盛的早餐!
路虎車停在樹林裏,後備箱的三百萬現金用蛇皮袋分裝,旁邊是個雕花木箱,打開時金鐲子銀鏈子叮當作響。謝星辰翻出車主證件和一堆廠房等各種手續證件。還有另外一本賬本。看見"暗影盟外勤"的備注時挑眉,又在夾層裏找到張泛黃的合影——三個混混摟著濃妝豔抹的女人,背景是霓虹燈牌下的"帝豪ktv"。他把證件塞進褲兜,忽然聽見廠房方向傳來爭執聲:"不能報警!他們要是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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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辰轉身時,看見剛才幫著治傷的老漢正被幾個村民拉扯。他走過去按住老漢顫抖的肩膀,從口袋裏摸出錄音筆:"大爺,我錄下了他們的犯罪證據,這會兒三個混混已經啥都不記得了,您看..."他指向樹林裏發呆的三人——黑衣男正把卡通水杯扣在頭上當帽子,瘦子追著蝴蝶跑,壯漢蹲在地上戳螞蟻,"他們現在比幼兒園小朋友還純良。"
老漢將信將疑地接過錄音筆,謝星辰又塞給他疊成方塊的一摞現金:"這是他們坑蒙拐騙的錢,您分發給大家,該修房修房,該看病看病。"轉頭看見小女孩還在牆上畫畫,便撕下記賬本空白頁,給她折了隻紙船:"放子牙河裏能漂到月亮上。"
發動路虎時,後視鏡裏的村民終於敢走近汽車。那個拿彩鉛的小女孩追著車輪跑,手裏舉著畫滿星星的紙船:"哥哥!你的車能飛嗎?"謝星辰笑著按響喇叭,遞出塊司康:"不能飛,但能帶你去買新彩鉛。"小女孩咬著司康笑出豁牙,身後的老漢忽然喊:"小夥兒,你叫啥名?"他搖下車窗,晨光裏的影子被拉得老長:"謝星辰,星星的星。"
汽車返程路過運河邊,劉大爺正在收太極扇。謝星辰搖下車窗,把裝有二鍋頭藥酒的保溫瓶扔過去:"大爺!上次學的"野馬分鬃"救了十條命!"老人接住瓶子時笑出滿臉褶子:"下回教你"白鶴亮翅",能治腰疼!"汽車駛遠時,後視鏡裏的白胡子還在晨霧中晃動,像片會行走的雲朵。
車載音響突然響起胖爺的咆哮:"小兔崽子!聽蘇璃月說你順了輛路虎?給老子留個副駕!"謝星辰看著導航裏"帝豪ktv"的標記,指尖敲了敲方向盤:"胖爺,今晚去查個場子?聽說那兒的威士忌比你泡的藥酒勁兒大。"子牙河畔的田野上,三個混混正對著天上的風箏指指點點,黑衣男的護腕在陽光下閃著鈍光——那曾是凶器,此刻卻像兒童玩具。
蘇璃月的電話在這時打進來,聲音帶著焦慮:"星辰,我爸的線索...不急,你的安全更要注意!"他看著窗外掠過的荒地,想起廠房裏沒來得及檢查的地下室,指節捏得發白:"放心,明天咱們再去一趟,挖地三尺看看。"掛斷電話後,他摸出陶小瓷送的幸運符——那是她用陶泥捏的小老虎,尾巴上還閃著光。
路虎車拐過街角時,夕陽正把天空染成琥珀色。謝星辰摸出司康咬了一口,甜味混著草藥味在舌尖散開,忽然覺得這江湖就像塊多層蛋糕——有血腥的底層,也有糖霜的頂層,而他要做的,就是把那些發臭的奶油刮掉,再撒上星星碎屑。
手機震動,陶小瓷回複消息:給小朋友買了十箱玩具和彩鉛蠟筆等繪畫用品!謝星辰笑著回複:順便買些水泥,下次去把廠房一角改成幼兒園。發送鍵按下的瞬間,他仿佛看見小女孩正在河邊放紙船,金色的陽光順著她的指尖,一直漂進他心裏。
車載音響裏,劉大爺的語音帶著笑意炸開:"小兔崽子,這藥酒真不錯!"謝星辰拍著方向盤輕笑,陽光穿過路虎車窗,在儀表盤投下金色光斑。河邊田野裏的混混開心地追著風箏歡呼,輕風裏,黑衣男的倒影被陽光拉得老長,陰鷙盡褪。謝星辰摸出手機給陶小瓷發消息,後備箱的現金與珠寶隨著顛簸輕響——這江湖劫富濟貧的熱鬧,終究比烤箱裏的司康更有溫度,畢竟,用偷來的能力縫補人間傷口,才是最鋒利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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