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皇甫柔罵長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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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沈越舟掃過她小表情,眼中也是掠過一抹笑。
“老板,一頭烤全牛!”
長寧豪爽地開口,大聲吆喝。
原本還在忙碌的老板,聽到熟悉的聲音,抬頭看過來。
果然,看到了長寧。
趕緊放下手裏的東西,就準備過來。
豈料長寧搶先開口。
“老板,一頭烤全牛,他付錢哦。”
老板愣了下,看向她指著的軒轅昇。
瞬間會意。
“好嘞,您稍等!”
長寧之前常來吃烤全牛,而且胃口不是一般的好。
久而久之,他對她的印象十分深刻。
上次祭天大典,他去了,才發現,她竟然是國公府的小千金,還是救了他們整個越國百姓的小神女!
這次認出她,原本想請她吃,沒想到小神女境內然另有安排。
軒轅昇跟鄔蒙聽到長寧的話,愣了下。
她剛才說的啥?
一整頭烤全牛?
她……
鄔蒙一臉懷疑地看著她。
目光帶著審視。
就這小身板?能吃下二兩肉就不錯了。
還一整頭牛,怕不是故意碰瓷兒他們吧?
“殿下,我懷疑他們就是故意的!”
想讓他們多花錢!
鄔蒙覺得自己真相了,憤憤不平地看向軒轅昇。
後者看他一眼,他瞬間閉嘴。
“既然我已經答應,自然說到做到。”
“那就好。”長寧笑眯眯地看著他。
沒多久,烤全牛上來。
色香味俱全。
剛烤好的,外皮帶著一層焦黃,上層浮著一層淡淡的油脂,幾不可見。
長寧光是看到,口水就等不及地往外冒。
沈越舟準備給她處理一下,長寧已經迫不及待地抓起一根骨頭,啃了起來。
吃得滿嘴流油。
沒多久,手裏的骨頭就被啃了個幹淨。
烏蒙目瞪口呆地盯著長寧。
似乎是在想,這些肉,都被她吃到什麽地方去了。
怪不得這小姑娘看起來這麽敦實,原來是個實心兒的。
吃這麽多,不實心兒,真是說不過去了。
軒轅昇也沒想到,長寧的胃口…這麽好?
一頭牛,已經下去了小半。
“不是…你,你這麽能吃?”
小姑娘不高興地瞥他一眼“吃你家大米啦?”
鄔蒙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收回目光。
他,他也隻是好奇嘛。
等到長寧吃飽,一頭烤全牛,已經不剩什麽了。
雖然是幼崽,但她的飯量…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比。
鄔蒙愣愣地看著她。
天哪,這…這得有萬貫家財才能養得起她吧?
不過,想想也是,那天越國大臣對她的態度都不簡單,想來家裏也是官宦之家。
餓不著她。
“我飽了,去付錢吧。”
唉,可惜了。
要不是來的時候吃了點兒肉幹,怎麽可能隻吃一頭?
軒轅昇很快回過神來,讓鄔蒙去付了錢。
“三哥哥,咱們走吧。”
長寧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鄔蒙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果決。
“等等——”
“你就這麽走了?”
小姑娘一臉莫名其妙“不然呢?”
她吃飽了,不走留在這裏幹什麽?
“小妹妹,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嗎?”
“不能。”長寧果斷拒絕“還有。誰是你妹妹?”
凶巴巴的表情,瞪向軒轅昇,好像要吃了他似的。
軒轅昇倒是沒覺得害怕,反倒心底陡生一絲異樣。
長寧轉頭“三哥哥,我們回家。”
沈越舟麻溜地站起來。
等他們離開,鄔蒙上前“殿下,越國人果然粗魯,就連一個奶娃娃,也如此無禮。”
軒轅昇轉頭,看他一眼。
鄔蒙趕緊噤了聲,這一眼看著他後背發涼。
軒轅昇看著她,許久才轉身離開。
長寧他們離開巷子後,就轉去了南街。
這剛走到半路上,趙樓腳步突然一頓。
眼角餘光掠過身後的一處架子。
“趙樓叔叔,怎麽了?”
“有人跟著咱們。”
長寧想要抬頭,卻被趙樓給按了下去。
“小姐,人就在我們身後三丈之內。”
小姑娘要是直接抬頭去看,會直接暴露。
他原本以為,聽到這話,小姑娘會麵露害怕,卻沒想到,對上小姑娘興衝衝的目光。
?
怎麽感覺有些不對勁?
“小姐?”
“趙樓叔叔,你放心,我不怕。”
沈越舟搖頭,一本正經地開口“我不會跟小五似的,被人打扮成姑娘。”
沈煜錦“?”
不是,你禮貌嗎?
趙樓顯然也想到上次小姐跟五少爺被綁的事情。
隻是,這次好像不太一樣。
他看了眼暗處。
除了他,每次出來的,還有其他暗衛。
這些人是誰,必須搞清楚。
走到距離他們最近的巷子裏,趙樓看向暗處。
“出來吧。”
話音落下,他身後出現幾道身影。
那人上前,麵無表情開口“我家主子想請這位小姐一見。”
“你家主子請我家小姐,恐怕還不夠格。”
趙樓冷眼掃去。
請人是這麽請的?
那人聽到他的話,依舊麵無表情。
“主子命令,不容違背。”
說完,整個人衝上前。
趙樓眯眼,卻並未動手。
在那人上前之時,身後一道暗影出現,反手將其製服。
“不愧是越國的朝曦郡主。”
一道清亮的聲音從角落裏傳出來。
接著,一道身影從暗地裏走出來。
皇甫柔看著不遠處被緊緊護起來的長寧,眼底掠過一絲異樣。
她竟然是沈策安的女兒?
目光落在長寧臉上,掃視一圈。
看起來,還真的跟沈策安有些像。
“暗衛守護,親衛隨從。”
“就是,人被養的刁蠻任性。”
“囂張跋扈,膽敢對西陵帝女動手,真是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
皇甫柔冷眼掃向長寧,她身後的那群黑衣人紛紛圍上前。
長寧目光落在她身上,看著她周身圍繞著的那些若有若無的‘氣’,眼睫低垂。
許久,抬頭看向她“你,是軒轅月的什麽人?”
小姑娘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冷意。
皇甫柔聽到她竟然這副語氣對她說話,眼底淬著寒光。
“你父親就是這麽教你說話的?果然是沒娘的孩子,如此不知禮儀!”
關於她的消息,暗衛全都調查清楚。
一個不知生母是什麽人的野丫頭,從小生活在鄉野,不知禮儀為何物。
沈國公府竟然如此糊塗,竟然也相信一個來曆不明的孩子會是他們的血脈。
可笑之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