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雙胞胎知青的基因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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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黴素藥液在玻璃片上暈染開的瞬間,陳北河聞到了一股葬禮白菊的氣味,那是一種帶著死亡氣息的味道,讓他的心頭猛地一緊。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將注意力集中到顯微鏡下的春花血樣細胞上。
在高倍顯微鏡的放大下,春花的血樣細胞顯得異常詭異。它們正在分裂成一個個等腰三角形,每個三角形的頂點都尖銳而鋒利,仿佛要刺破玻璃片一般。更令人震驚的是,每個染色體的末端竟然都粘著一個微型青銅齒輪,齒輪的齒尖上還刻著西夏文“37”。
“北河哥!”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衛生室的寧靜。陳北河嚇了一跳,抬頭看去,隻見兩個春花同時撞開了衛生室的門。左邊的春花穿著一件藍布衫,右邊的春花則套著一件白大褂,兩人的打扮截然不同。
陳北河驚愕地發現,兩個春花的磁石項鏈在晨光中竟然相互排斥,發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嘶聲。他來不及多想,迅速抄起身邊的算盤,橫在兩個春花中間。然而,就在他的手碰到算盤的瞬間,檀木珠子突然崩飛,在空中擺出了一個dna雙螺旋的互補鏈模型。
就在這時,老支書的假肢突然插進了磚縫裏,他大喊一聲:“放《血疑》!”陳北河心頭一震,他立刻明白老支書的意思。他像離弦的箭一樣衝向公社廣播站,緊緊握住搖把,拚命地搖動起來。
隨著搖把的轉動,廣播站裏傳來了《血疑》的主題曲電子前奏。那激昂的旋律如同炸彈一般在空氣中炸裂開來,震耳欲聾。
然而,就在主題曲響起的瞬間,兩個春花突然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渾身抽搐著跪倒在地。白大褂的領口被扯開,露出了她們脖頸處的紋身——竟然都是陳北河的生辰“1963.11.7”!在那黑色的墨跡之中,竟然還混雜著一些青黴素結晶。“醃菜壇!”藍布衫春花突然像發了瘋一樣嘶吼起來。
陳北河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一腳踹向牆角的陶罐。隻聽“嘩啦”一聲,陶罐應聲而碎,裏麵發酵的酸液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噴湧而出,濺落在白大褂春花的身上。
刹那間,白大褂春花的皮膚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立刻鼓起了一個個水泡。更可怕的是,那些水泡破裂後,露出來的並不是血肉,而是密密麻麻的青銅齒輪!每個齒輪的齒尖都粘著半張糧票,上麵印著 1958 年“伍市斤”票麵的拖拉機水印,而此刻,那水印竟然正慢慢地滲出腦脊液!
“第七個齒輪……”白大褂春花突然用一種奇怪的方言呢喃著,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讓人毛骨悚然。緊接著,她的手指如同惡魔的利爪一般,猛地插進了自己的鎖骨。
當那青銅齒輪被硬生生地從她身體裏掏出來時,陳北河驚恐地發現,齒槽裏竟然嵌著一卷微型膠卷!而膠卷上正在循環播放的畫麵,竟然是父親在冷凍艙前調換嬰兒的場景!
就在這時,廣播裏突然傳來一陣“哢哢”的卡帶聲,原本悠揚的《血疑》旋律在這破音中被扭曲成了一陣刺耳的量子噪音。
陳北河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無法理解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然而,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兩個春花卻同時像被激怒的野獸一樣暴起,她們脖子上的磁石項鏈在空中相撞,瞬間爆出一團耀眼的電火花。
陳北河的眼睛被這強光刺痛,他下意識地伸手去遮擋。就在這時,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顯微鏡,一塊玻璃片應聲而落,正好劃破了他的掌心。血滴在青黴素藥液裏,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顯影出基因鏡像的裂痕。那些原本應該緊密配對的堿基,此刻卻在算盤珠的陰影下,逐漸演變成哥德爾數的不完備證明,仿佛預示著某種不可逆轉的命運。
就在這時,老支書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出的血沫中竟然夾雜著一些齒輪狀的物體,讓人毛骨悚然。陳北河見狀,心中一驚,急忙撞開廚房的門,衝了進去。
在醃菜缸的底部,陳北河摸到了一本泛黃的實驗日誌。這本日誌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紙張都已經微微泛黃,但是上麵的字跡卻還清晰可辨。當他把1953年的糧票按在封皮的黴斑上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油墨竟然像有生命一樣,突然流動了起來!
隨著油墨的流動,白銀祭司的手術記錄漸漸展現在眼前。記錄中顯示,所有克隆體的記憶都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汙染,而這種汙染似乎與主角七歲那年的一場暴雨夜有關。
就在陳北河震驚地看著這些記錄時,雙胞胎之間的廝打也在此時達到了高潮。藍布衫春花突然像發瘋了一樣,猛地扯斷了自己的項鏈,項鏈上的磁石碎片如子彈一般,直直地刺向了白大褂的太陽穴。
白大褂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擊中,身體猛地一顫,然後緩緩地倒了下去。他的瞳孔在潰散的瞬間,突然浮現出了一幅陳北河從未見過的畫麵:年輕的母親身穿白大褂,正將一塊磁石芯片小心翼翼地植入嬰兒春花的囟門,而老支書則站在一旁,專注地調整著他那塊上海牌手表。
當最後一個齒輪停止轉動時,幸存的春花癱坐在血泊裏。她顫抖著解開衣領,鎖骨下的磁石紋路正在滲出青銅色的汗珠:"北河哥...我的記憶...被換過七次......"
陳北河在染血的算盤珠上,看到倒映著的自己——那影像的掌紋裏,分明多出了一串西夏文編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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