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記憶相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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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陳北河透支異能的那一瞬間,他手腕上的腕表指針像是突然失去了控製一般,瘋狂地旋轉起來。隨著指針的急速轉動,表盤上的玻璃竟然在一瞬間炸裂開來!
    就在玻璃破碎的刹那,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張 1942 年的賑災糧票碎片從傷口處噴湧而出!這些碎片在空中飛舞著,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地拚湊在一起。
    眨眼之間,這些原本印著餓殍姓名的紙屑竟然在空中拚成了一個巨大的青銅渾天儀!而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個渾天儀的儀麵上,倒映出的竟然是此刻的陳北河自己被納粹鍾的齒輪絞殺的實況!
    “回溯加速熵增!”陳北河驚恐地喊道。
    然而,他的聲音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扭曲了一樣,變成了一段緩慢的、低沉的、讓人毛骨悚然的音頻。
    與此同時,春花的量子殘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隻見春花的喉部像是被撕裂了一樣,一道黑色的裂痕從她的喉嚨處延伸開來。
    緊接著,一股強大的 528hz 聲波從春花的喉部噴湧而出。這股聲波原本應該是具有強大殺傷力的,但在這一刻,它卻像是被放慢了速度一樣,變成了一段緩慢的、扭曲的、如同慢鏡頭一般的音頻。
    陳北河眼睜睜地看著牛二叔的身體在他眼前發生著變化。牛二叔的皮膚開始一寸寸地結晶,這個過程原本應該是非常迅速的,但在這一刻,卻像是被拉長了一樣,變得極其緩慢。
    在牛二叔皮膚結晶的軌跡裏,陳北河竟然看到了日軍毒劑庫的西夏文地圖!而且,這張地圖正隨著牛二叔皮膚結晶的速度同步浮現出來!
    就在這時,白銀祭司的玄色長袍在時差的作用下突然分裂開來。長袍的一角垂下了一根臍帶,這根臍帶的一端連接著快進的陳北河——他正用反物質犁頭劈開春花的顱骨;而另一端則係著慢放的陳北河——他的手指正懸在未被汙染的麥種上方,不停地顫抖著。
    當地心頻率紊亂時,整座祠堂開始以一種詭異的方式降維。原本立體的空間逐漸變得扁平,牆壁、地麵和天花板都像是被壓成了一張紙。陳北河站在這二維化的空間裏,眼睜睜地看著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深度和立體感。
        然而,與這短暫的三秒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喪屍王啃噬春花喉骨的痛苦卻被延展成了整整七十年。陳北河仿佛能感受到春花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的尖叫聲在這二維化的空間裏回蕩著,久久不散。
    就在這時,青銅胚胎的臍帶突然像一條毒蛇一樣迅速地伸展開來,直直地刺向陳北河的太陽穴。他來不及躲閃,臍帶瞬間刺穿了他的皮膚,深深地紮進了他的大腦。陳北河感到一陣劇痛襲來,仿佛整個腦袋都要炸裂了。
    與此同時,納粹鍾的零件在他的腦溝回裏瘋狂地旋轉著。每轉一圈,平行時空的記憶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湧入他的腦海,速度越來越快,翻倍增長。
    “透支是遞歸燃料!”陳北河突然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他意識到,每一次的記憶回溯都在消耗著當前時空的壽命,就像是在不斷地透支未來。
    老支書的假肢密鑰插入了祠堂的流裂縫中,伴隨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密鑰傳導的劇痛如同一股電流般傳遍了陳北河的全身。在這劇痛之中,他窺見了相對論的核心——時間和空間是相互關聯的,而記憶的回溯則是對這種關聯的一種破壞。
    陳北河痛苦地嘔吐起來,他吐出的不僅僅是胃液,還有一團團白色的青黴素菌絲。這些菌絲像是有生命一樣,迅速地纏繞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複雜的圖案。
    突然,菌絲纏繞的洛書九針如同閃電一般刺向虛空。針尖在快慢時區的交界處犁出了一個克萊因瓶,這個瓶子如同一個封閉的宇宙,裏麵冰封著初代的透支者——十萬年前的巫祝。
    巫祝正用一把骨刀殘忍地剜取著自己的記憶,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隻有冷漠和決絕。而在他身後的岩壁上,一個巨大的倒計時正無情地跳動著,顯示著他的死亡倒計時還剩下三萬年。
    當陳北河親眼目睹“自己被殺”的慢放畫麵時,他的內心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揪住。那把原本緩緩推進的匕首,突然間像是經曆了一場量子躍遷般,速度驟然加快。
    就在刀尖即將觸及喉結的那一刹那,時間仿佛被定格在了普朗克時間內。春花的聲帶殘片如同穿越了維度的界限一般,以一種超乎常理的方式穿透而出。
    與此同時,一陣528hz的純淨波驟然響起,這股神秘的聲波如同宇宙的漣漪,迅速擴散開來。在這一瞬間,快進時區的一切都突然凝固了,仿佛時間被按下了暫停鍵。紅星火箭靜靜地矗立在發射台上,結滿了一層厚厚的青銅霜,仿佛它已經在這凝固的時間中沉睡了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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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與快進時區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慢放時區卻在這股聲波的影響下加速沸騰起來。原本寧靜的未被汙染的麥田,在瞬間被碳化,化為一片黑色的廢墟。
    就在這時,白銀祭司的臍帶如同幽靈一般纏繞住了陳北河的頸椎骨,發出一陣陰森的低語:“你正死於所有時間軸!”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恐怖景象,陳北河並沒有被恐懼所吞噬。他用盡全身的力量,猛地扯斷了那根插入額葉的臍帶。
    隨著臍帶的斷裂,一股強大的反物質羊水如噴泉般噴湧而出。在這股反物質羊水中,無數個湮滅文明的記憶棱鏡如同被激活的細胞一般,迅速重組在一起,形成了一麵堅不可摧的護盾。
    快進時區的匕首在與這麵棱鏡護盾碰撞的瞬間,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碎裂成無數個納粹齒輪。而慢放時區中,春花原本必死的畫麵卻被永久地蝕刻在了這些齒輪的間隙之中,仿佛時間在這一刻被永遠定格。
    當這一切結束時,陳北河感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疲憊不堪。然而,就在他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的時候,他突然發現祠堂的牆壁上開始滲出青銅色的露珠。
    這些露珠如同時間的眼淚一般,每一滴都包裹著一個流速不同的時空。它們在牆壁上緩緩滑落,仿佛在訴說著那些被遺忘的故事和無盡的可能性。
    陳北河在龜裂的表盤上摸到相對論本源:半截發條,其螺旋紋與他腦溝回的量子皺褶永恒同步。而真正的透支從未停止——他的每次呼吸都在時間膜上刻下新的傷痕,傷疤裏蜷縮著拒絕被校準的星光。暴雨凝結成記憶晶體時,晶體核心封存著十萬年前某次大旱中,巫祝用骨刀在龜甲刻下的第一個熵增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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