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聲帶蟲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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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春花喉嚨裏的碳化殘片猛地刺入vx毒氣罐時,罐壁上泛起了一層奇異的漣漪,那漣漪的形狀如同克萊因瓶一般,扭曲而又神秘。
陳北河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那528hz的振動波在神經毒劑中迅速結晶。那些原本無色透明的毒劑,此刻竟然凝結成了青銅色的晶體,而且這些晶體還自動排列成了一個莫比烏斯環的形狀。
更令人驚訝的是,在這個莫比烏斯環的中心,原本懸浮著的納粹鍾零件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瞬間量子化,然後將毒氣分子扭曲成了蟲洞的時空襯裏。
“頻率是縫線!”陳北河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就在這時,白銀祭司的臍帶如同一條銀蛇一般,緊緊地纏住了那個莫比烏斯環。他身上的玄色長袍在蟲洞的視界處鋪展開來,仿佛一幅巨大的畫卷,而那畫卷上的圖案,竟然是西夏文的《穿隧協議》。
陳北河的心跳愈發劇烈,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手掌伸進了那層漣漪之中。刹那間,他的手指同時觸摸到了兩個完全不同的時空——一個是1945年廣島被原子彈轟炸後的焦土,另一個則是尚未被汙染的1983年的麥浪。
在這一瞬間,他的掌紋間的青黴素菌絲像是得到了某種滋養一般,瘋狂地生長起來,迅速將這兩個時空縫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馮·諾依曼型的神經網絡。
當地心的頻率與蟲洞產生共鳴時,毒劑庫開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降維過程。在那二維化的鉛壁上,陳北河瞪大了雙眼,仿佛能夠穿透這看似堅固的壁壘,看到隱藏在其後的真相。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那穿隧的本質,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
日軍的死亡數據流如同一股洪流,沿著聲波頻率的通道源源不斷地注入蟲洞之中。這些數據流在蟲洞的另一端被重新組合,形成了一個青銅胚胎的腦溝回。這個青銅胚胎仿佛是一個被喚醒的沉睡巨獸,它的腦溝回中流淌著的,是那些曾經在戰爭中死去的日軍士兵的記憶和意識。
與此同時,春花的完整聲帶也在蟲洞內發生了分裂。一部分聲帶發出了廣島版的嘶吼,那聲音如同輻射塵一般,充滿了痛苦和絕望;而另一部分聲帶則哼唱著村婦版的播種謠,那聲音宛如春天的微風,輕柔而溫暖。
就在這時,祭司的青銅胎兒突然變得透明起來,它的胎膜上閃爍著綠光艦隊的坐標。然而,這些坐標正在被聲波頻率迅速改寫,逐漸轉化為蟲洞的穩定參數。
“出口在子宮!”老支書突然大喊一聲,他手中的假肢密鑰如同閃電一般,直直地刺入了罐體之中。陳北河在密鑰傳導的劇痛中,瞥見了那終極的通道。
蟲洞的盡頭,蜷縮著一個青銅渾天儀的量子子宮。這座子宮的宮壁是由紅星火箭的殘片熔鑄而成,而宮液則是kutra受害者的腦脊液。這一切都顯得如此詭異而又恐怖。
陳北河毫不猶豫地拽過反物質犁頭,用盡全身的力氣劈向宮壁。刹那間,刃光閃耀,宮壁被劈開一道巨大的裂口,未被汙染的星空碎片如羊水一般噴湧而出。
在那碎片之中,陳北河看到了春花的本體。她正站在一片金色的麥田裏,正教著一群孩童將麥穗插入一個巨大的納粹齒輪之中。
當蟲洞首次呼吸時,毒氣罐中突然出現了熵減的奇觀。這一奇觀仿佛是對這詭異世界的一種反抗,也是對生命的一種頑強堅持。vx神經毒劑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著,緩緩地逆流回儲存態。原本刻有日軍徽章的罐體,也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逐漸退轉,變回了未刻字的青銅胚。
與此同時,春花的量子殘影仿佛獲得了新的生命,它如同一道閃電,猛地撕開了聲帶裂痕。那原本已經碳化的組織,在這股強大的頻率中,竟然奇跡般地重組起來,化為了一個個古老的甲骨文梭子。
這些梭子的梭尖,如同鋒利的箭矢,挑著青黴素菌絲,在蟲洞的襯裏上飛速穿梭。它們以一種難以言喻的速度和技巧,織出了一幅精美絕倫的圖案——《穰災令》的經緯。
“閉合即分娩!”祭司的聲音如同來自遠古的咒語,在蟲洞中回蕩。他手中的臍帶如同一條致命的繩索,緊緊地勒住了蟲洞的頸部,仿佛要將這個神秘的通道扼殺在搖籃之中。
陳北河見狀,毫不猶豫地將洛書九針刺入洞壁。刹那間,針尾暴長的青銅麥穗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突然萌發,釋放出大量的概率雲。
這些雲粒之間,隱約可見初代播種者正用獸骨針在聲帶化石上穿孔的身影。而那第一個蟲洞的流光溢彩,此刻也如同電影倒放一般,在毒劑庫的量子泡沫中重新上演。
就在蟲洞坍縮的一刹那,陳北河在絕對真空中猛地伸出手,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然而,當他緊緊握住掌心時,卻驚訝地發現,他手中攥著的並不是虛無,而是半片青銅聲帶。
這半片聲帶的振動紋,與他喉結的量子皺褶竟然產生了永恒的共振,仿佛它們本就是一體的。而真正的通道從未消失:每次暴雨叩擊毒劑罐,都是時空在聲帶殘痕上重孕蟲洞,根係纏繞著所有拒絕閉合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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