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係統覺醒.棱鏡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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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讀課的藍光:學渣的千層套路
    清晨六點五十,士彪的鼻尖先於意識被楚涵的草莓牛奶糖味喚醒。他頂著雞窩頭趴在課桌上,盯著課本上跳動的三角函數公式,腦海中卻回放著昨夜棱鏡同盟會議——老太太用黑貓爪子在茶幾上畫靈能矩陣圖,洛川把冰蓮靈能凍成骰子賭誰去盯梢,擒婧全程用匕首削蘋果皮,直到果皮落地時才發現是完整的螺旋線。
    “發什麽呆?”楚涵的鉛筆頭精準敲中他太陽穴,“今天是分班考!要是拿不到年級第一,怎麽驚爆你「休學三年突然從工地搬磚逆襲成學霸」的熱搜?”她故意拖長尾音,校服口袋裏的《靈能高考衝刺指南》露出一角,書脊貼紙寫著“《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姊妹篇”。
    士彪摸向手腕內側的微型棱鏡裝置,冰涼的金屬觸感讓他想起洛川的吐槽:“給學渣做作弊器比給獵團裝炸彈還麻煩,你最好祈禱監考老師是老花眼。”裝置突然震動,機械音在腦海炸響:“係統激活條件:在非靈能者麵前展現頂級學習力。”
    “哢吧”——士彪手中的自動鉛筆應聲折斷,鉛芯滾到後排課桌下。
    “喲,學渣又在演手忙腳亂?”班長陳墨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反光遮住他眼底的墨水靈能波動,“聽說你昨天在食堂把糖醋排骨嚼出靈能火花?要不要我幫你申請「舌尖上的物理學」專利?”
    全班爆發出憋笑,楚涵“騰”地站起來,馬尾掃過士彪課桌:“有種賭一把?”她掏出粉色手機殼的iphone,直播間濾鏡把她氣紅的臉照得像水蜜桃,“賭士彪這次考年級第一,輸的人去操場跑十圈喊「我是陳墨,我是笨蛋」!”
    直播間瞬間湧入300人,標題學渣逆襲挑戰賽自帶鬼畜特效。士彪掃過彈幕:
    “賭五毛,這逼裝得我給滿分!”
    “鄭士彪?這名字聽著像我家樓下賣煎餅的。”
    “樓上的,賣煎餅的能把拋物線畫成六芒星?”
    士彪低頭看向試卷,拋物線公式突然在視網膜上泛起藍光,靈能光譜如油彩般鋪展開——sinθ對應棱鏡折射角度,∫dx恰似靈脈波動軌跡。他提起筆,藍黑色墨水在答題卡上流淌成流暢的星軌,最後一筆收筆時,筆尖竟在紙上烙出微型棱鏡紋路。
    “叮!宿主完成「知識共鳴」成就,獲得「過目不忘」技能。”
    係統音剛落,士彪已寫完最後一道大題。他抬頭望向教室後牆的時鍾,距離考試結束還有47分鍾,陳墨正用橡皮擦偷偷拚寫摩斯密碼。士彪靈能微動,監控畫麵在視網膜展開:陳墨的儲物櫃裏果然藏著血鴉徽章,夾層中還有封密信,收信人一欄寫著“Ω03”。
    “喂喂喂,那位同學!”監考老師敲了敲講台,“禁止用眼神殺數學題!”
    全班再次哄笑,楚涵用草稿紙折成紙飛機砸向士彪:“收斂點!你眼睛發光的樣子像開了夜間模式!”紙飛機展開後竟是份戀愛攻略,頁腳寫著“內部資料:如何用靈能光譜討女生歡心”。
    全網炸裂的成績單:學霸的玄學解題
    午休時,校園論壇服務器險些癱瘓。
    熱一:【多圖預警】理科學霸榜驚現黑馬,鄭士彪數學壓軸題解法看呆閱卷老師! 配圖是答題卡上的六芒星軌跡,閱卷老師批注:“這孩子怕不是在寫修真功法?”
    熱二:【直播回放】學渣考場秀「靈能速寫術」,筆芯:我承受了太多! 視頻裏士彪握筆的手速快到殘影,陳墨的表情從不屑到震驚再到瞳孔地震。
    熱三:【深度扒皮】鄭士彪休學真相:竟是被靈能者協會保送的「棱鏡天才」? 樓主附了張模糊的監控截圖,士彪在食堂用排骨擺出靈能矩陣。
    “士彪!士彪!”楚涵舉著手機衝進食堂,馬尾辮上的藍色發卡晃成小藍點,“你的數學解法被搬到國際奧數論壇了!歪果仁說這是「來自東方的神秘算法」,還有人在reddit開帖問你是不是茅山道士!”
    士彪咬著糖醋排骨含糊點頭,耳麥裏傳來擒婧的機械音:“陳墨的通訊器信號源鎖定國五角大樓地下實驗室,建議立即執行「排骨追蹤計劃」。”他差點噎住,看著盤子裏剩下的排骨陷入沉思:“所以洛川說的「靈能轉化食物熱量」,其實是讓我用糖醋排骨當追蹤器?”
    “宿主觸發「跨國影響力」事件,解鎖「語言精通」技能。”
    係統音剛落,隔壁桌的俄語係交換生突然用標準東北話喊:“這道題我會!拋物線和靈能折射原理相通!”士彪愣了愣,發現自己不僅聽懂了俄語,還能分辨出對方帶西伯利亞寒流的口音。
    陳墨躲在操場角落的身影突然闖進靈能視界,士彪起身時故意踉蹌,餐盤“咣當”撞向陳墨的保溫杯。
    “對不起啊班長!”士彪滿臉歉意地幫對方擦褲子,棱鏡靈能趁機複製通訊頻段,“你耳機裏的俄語歌真好聽,是《喀秋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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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墨瞳孔驟縮:“你……你怎麽知道是俄語?”
    士彪眨眨眼:“因為歌詞裏的「棱鏡」發音和中文很像啊!”他拍拍陳墨肩膀,靈能追蹤標記已附在對方鞋帶,“下次推薦點重金屬,我最近在學德語。”
    棱鏡學霸的千層套路:直播解題翻車現場
    晚自習結束時,士彪的課桌被情書和挑戰書埋成小山。他翻著某跨國天才組織的入會邀請,忽然抽出張皺巴巴的紙條:“鄭士彪,放學後天台決戰!——高二7)班 李大壯”。
    “宿主獲得「世界百強學府直通車」獎勵,是否接受?”
    係統界麵在視網膜展開,士彪盯著右下角的隱藏選項「拒絕保送,參加靈能高考」,想起母親書店裏那本《普通高校靈能生招生簡章》——封麵貼著“打折處理”標簽,內頁夾著張泛黃的準考證,考生姓名欄寫著“王臨鄭”。
    “真打算暴露靈能者身份?”楚涵不知何時趴在桌上,下巴壓著他的草稿本,“獵團正在推特上炒「天才學霸是容器」的話題,現在公開你會被全球靈能獵頭盯上的!”
    士彪合上筆記本,露出藏在裏麵的陳墨通訊記錄:“與其被當靶子,不如當誘餌。”他打開直播軟件,鏡頭掃過鋪滿桌麵的各國競賽題,忽然瞥見楚涵在鏡頭外比耶,胸前的棱鏡紋身跟著晃動。
    “咳咳,”士彪清了清嗓子,“歡迎來到棱鏡學霸的千層套路,我是你們的課代表……”
    “噗嗤——”楚涵笑出鼻涕泡,“課代表?你昨天還在問我「qer為什麽叫qer」!”
    彈幕瞬間爆炸:
    “主播 girfriend 實錘!”
    “學霸人設崩了啊喂!”
    “樓上的,沒看見人家袖口的棱鏡紋身是情侶款?”
    士彪無視楚涵漲紅的臉,隨手抽出本《量子力學導論》:“今天咱們講靈能——啊不,量子糾纏。”他指尖靈能微動,書頁自動翻開至某章,公式竟與秘錄殘頁的符文重合,“比如這個e=c2,其實可以理解為靈能質量與光速的平方成正比……”
    子夜時分,士彪揉著眼睛翻看全球郵件,忽然被某封俄語郵件的附件震住——數學模型與第四章玄風的“靈脈階梯”完全一致,建模者署名dr.王天啟。
    “宿主觸發「亡者來信」隱藏任務,獎勵「禁階線索碎片x1」。”
    係統界麵彈出的瞬間,士彪後頸胎記發燙,靈能視界裏哥哥的骷髏虛影舉起右手,掌心赫然是他今早折斷的鉛筆芯。
    楚涵的視頻請求突然切入,畫麵裏是她用發卡撬鎖的手:“士彪!我黑進獵團數據庫了!你看這個——三年前有個叫「王臨鄭」的考生參加靈能高考,成績是……”
    “是滿分。”士彪望著舊照片裏與自己 identica 的校服,領口的棱鏡徽章閃著冷光,“而且他的作文題目是《論靈能與二進製的等價交換》,被《自然》子刊評為「年度最玄學論文」。”
    楚涵突然指著屏幕:“等等!他的考場地址是……王氏宗祠?可是那裏七年前就被燒毀了啊!”
    晨霧中,校園廣播響起:“恭喜高二3)班鄭士彪同學,以全科滿分的成績獲得年級第一!”
    教室爆發出歡呼,陳墨臉色鐵青地走上講台:“我願賭服輸……”
    “等等!”士彪突然舉手,“班長既然這麽有誠意,不如再加個附加題?”他掏出陳墨的密信,“幫我翻譯下俄語,內容關於「特洛伊學霸計劃」的。”
    全班寂靜三秒,不知誰先笑出了聲,隨後哄堂大笑。陳墨的臉從青白變成醬紫,半晌憋出句:“俄語……俄語老師今天請假了。”
    士彪晃了晃手腕的棱鏡裝置,洛川的聲音從耳麥傳來:“追蹤器顯示陳墨的通訊器在天台,要不要現在抓包?”
    “不急。”士彪望著窗外初升的朝陽,將哥哥的坐標發給洛川,“先讓他跑完十圈再說——畢竟,學霸的時間管理裏,懲罰學渣也是必修課。”
    楚涵遞來熱乎的豆漿,杯壁上貼著便利貼:“下次直播記得開美顏!你昨晚解題時翻白眼的樣子被做成鬼畜了!”
    士彪咬開吸管,忽然聽見係統機械音帶著笑意:“宿主,您的「學渣逆襲」人設已崩,請及時用「學霸凡爾賽」補救。”
    他望著直播間裏飆升的訂閱數,無奈歎氣:“係統,下次任務能不能來點輕鬆的?比如「如何用靈能公式寫情書」?”
    機械音沉默兩秒:“已為您解鎖「靈能告白套餐」,包含三角函數情詩x3、元素周期表情書x1,是否現在使用?”
    楚涵看著他突然變紅的耳尖:“你耳朵怎麽紅了?發燒了?”
    士彪猛地搖頭,豆漿嗆進鼻腔:“沒、沒事!隻是想到……想到明天還要考英語!”
    彈幕適時飄過:“學霸害羞了!嫂子快哄哄!”
    教室後牆的時鍾指向七點零七分,士彪摸向書包裏的靈能探測器。他知道,今天的早讀課注定不普通——但至少,在成為“碎鏡者”之前,他還是能享受片刻“學霸翻車”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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