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7 老槐樹洞的青銅召喚
    “表蓋和樹洞的紋路對上了。”鄭士彪把懷表按在老槐樹粗糙的樹皮上，齒輪狀的表蓋邊緣恰好嵌進樹洞刻痕。淩晨的露水順著表鏡滑落，在玻璃上凝出12點07分的水痕——那是父親失蹤前最後一通電話的掛斷時間。
    “你後頸在發光！”王楚涵突然把熱可可往前一送，褐色液體在石板上濺出齒輪形狀，“剛在琴房，柳如煙看見你學生證掛在琴弦上，照片都糖化了！”她說話時，杯壁的水珠正自動聚成迷霧森林的輪廓，卻被鄭士彪後頸滲出的蜜汁衝散。
    柳如煙抱著古琴從走廊跑來，琴弦上果然掛著半片學生證：“第三根琴弦自己斷了，斷口纏著這個——”證件照上的人臉已變成透明糖紙，底下露出父親用蜜漬畫的微型地圖，地圖邊緣寫著潦草的字：“子時霧起，複製者生。”
    2352 複製能力的激活瞬間
    “第七滴了。”鄭士彪盯著掌心的青銅片，蜜汁正順著金屬片的齒輪紋路滲進去。突然，後頸爆發出強光，他看見自己的細胞像糖紙般碎裂成十七片，每片碎片都印著不同的甜味符號：“看！碎片在重組——”
    鄭小彪的輪廓在光團中成型時，袖口無意識蹭到樹幹，留下三道蜜漬抓痕。“這疤怎麽歪了？”王楚涵伸手想摸，卻被鄭小彪躲開。他摸著後頸笑：“大概是複製時糖紙沒貼正？”
    “等等，我想起來了！”柳如煙突然翻開琴譜第17頁，空白處的蜜漬在鄭小彪體溫下顯形，“你父親上次來學校時，在這頁寫過‘迷霧裏的樹會說話’——現在看，後麵還有半句：‘用甜味年輪當密碼’。”
    0000 替換刹那的時間詭計
    “小心！”鄭士彪的警告被陰影撕裂。神秘人的手穿透樹洞時，懷表指針逆向飛轉，在空氣中畫出糖霜軌跡。王楚涵的熱可可瞬間結冰，冰塊裏凍著完整的齒輪塔模型：“塔尖指著北邊！和你父親寄來的明信片方向一樣！”
    “琴弦斷了！”柳如煙的驚呼被時間吞噬。斷裂的琴弦彈入樹洞，在內壁刻下新的紋路。真鄭士彪被拽入樹洞的瞬間，後頸蜜汁畫出十七圈年輪，他指著第7圈大喊：“0530！記住這個時間——”
    鄭小彪落地時故意踩碎懷表，表盤停在0001。“表壞了？”王楚涵彎腰去撿，卻看見表盤背麵刻著字：“複製體的時間，是霧的倒計時。”鄭小彪踢開碎石：“可能是昨晚撞到老槐樹了，樹汁滲進去了。”
    0003 未被察覺的破綻
    “你的校服沾到蜜了。”柳如煙遞來紙巾，眼神在鄭小彪後頸停頓。他接過紙巾時，故意讓袖口的糖紙角蹭到琴譜：“剛在樹洞蹭到的，樹汁怎麽是甜的？”
    “對了，你父親上次寄的槐花蜜……”王楚涵突然從口袋摸出鄭小彪塞的糖紙，“這上麵的牙印，和你七歲時咬糖紙的習慣一樣！”鄭小彪心裏一驚，麵上卻笑：“大概是鄭士彪留給我的‘臨別禮物’吧。”
    柳如煙突然撥動斷弦的古琴，餘音震得樹洞滲出的樹汁起了漣漪：“你們聽，樹汁流動的聲音像摩斯密碼——”漣漪果然組成了字母：ist。鄭小彪接話：“‘霧’的意思？可父親明信片上寫的是‘迷霧森林的霧是甜的’。”
    0010 迷霧坐標與校園時限
    “青銅片顯示坐標了！”鄭小彪攤開手掌，金屬片上浮現出十七隻糖紙蜜蜂。“每隻蜜蜂對應一種甜味，”柳如煙指著蜜蜂翅膀上的符號，“槐花對應入口，麥芽糖對應安全區……但第十三隻蜜蜂翅膀是空的。”
    王楚涵突然指著樹洞溪流：“看！花瓣在拚單詞！”漂著的十七片槐花果然組成了“ist eater”。鄭小彪撿起第13片花瓣，上麵有模糊的血字。他悄悄揉碎花瓣：“大概是蟲蛀的痕跡吧。”
    “天快亮了。”柳如煙望著東方魚肚白，古琴突然發出破音。鄭小彪後頸的疤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歪，他趕緊用校服領子遮住：“都說了是落枕……”但王楚涵已經看見疤痕邊緣滲出的黑墨。
    當鄭小彪轉身走向教學樓時，王楚涵突然喊住他：“你脖子上的疤痕……昨晚是不是還在流血？”他腳步一頓，聽見樹洞深處傳來齒輪轉動聲——那是真鄭士彪在陰影通道裏，正踩著糖紙箭頭走向0530的迷霧黎明，而他的腕表顯示：距離約定時間，還有5小時27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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