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集 再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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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行人經過這一陣的團結一致的戰鬥和磨練,戰鬥力也在一定程度的提高。我們知道,雖然我們都是路上結識的朋友,可能有不同的家事和其他難以啟齒的秘密,不可能一直能在一起。我們遲早要分道揚鑣的。
就在我們上次和那群地痞流氓拚死拚活之後,有幾個和我們走散了。
這天,我一個人來到一個地方。
我有幾天都沒有進店休息或者弄點吃的,我已經學會了老人和科裏教給我的野外過夜和就地尋找食物的技能。
我覺得我可以一個人單打獨鬥了。於是 我大起膽子向一個鎮子走了進去。我有幾天都沒有吃過一點熱的東西而,肚子涼涼的,很不舒服。
可是,當我不知不覺走進一個城鎮地時候,我卻不小心和兩個大漢發生了衝撞。
我在街上慢吞吞地走著,突然聽見一個女孩大聲叫起來。
隻聽她幾乎哭著叫道,“這是我在山上撿回來地,你們憑什麽說是你們的?”
“撿的。你再去撿一個給我看看!”一個男的對她吼道。
我轉頭一看,看見一個衣衫單薄的小女孩,正護著一籃子蘑菇。而那個男的卻要抓起那個裝有蘑菇的籃子,要給她的東西搶了。
在他旁邊的另外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也說道,“臭婊子,你知道嗎?這裏的山都是咱們的。你是偷了我們的東西。我們是要討回我們的東西。”說著 一把把那女孩兒的籃子奪了過來。
女孩見此,不禁大聲哭了起來。她哭著說道,“我媽病得那麽重, 我去山裏撿點蘑菇賣了給她買點藥吃。這裏的山從來就是大家的。你們這樣巧取強奪,還有天理嗎?”說著,她又嗚嗚咽咽地哭著。
那兩個大漢根本沒有聽見女孩說的話,拿著滿滿一籃子蘑菇就要離開。
我本來不應該幹預這樣的事, 但是,我們一路走來,看見類似的事情太多。而我又覺得我的本事也有很大的提高,我來替小女孩把那籃子蘑菇給要回來。
我望著那兩個大漢囂張離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這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欺負一個柔弱的小女孩兒,還有沒有王法了?我一咬牙,顧不上那麽多,拔腿就追了上去。
“站住!把東西還給人家!”我大聲喊道,聲音在這略顯冷清的小鎮街道上回蕩。
那兩個大漢聽到我的喊聲,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臉上滿是不屑。其中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家夥,瞪著牛眼似的眼睛,惡狠狠地說:“哪兒來的臭要飯的,少管閑事!不想挨揍就趕緊滾!”
我往前走了幾步,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堅定有力:“你們這樣欺負一個小女孩,算什麽本事?這蘑菇明明是她辛苦撿來的,你們憑什麽搶走?”
另一個瘦高個兒冷笑一聲:“喲嗬,口氣還不小。這山裏的東西,向來是誰搶到就是誰的,今天這蘑菇我們要定了!”說著,還故意晃了晃手裏的籃子。
小女孩兒哭哭啼啼地跑過來,拉著我的衣角,哀求道:“好心人,你別管了,他們太凶了,我怕你也會被他們打傷的。”
我拍了拍小女孩兒的手,輕聲安慰道:“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他們得逞的。”我心裏也清楚,這兩個大漢不好對付,但我實在看不慣這種恃強淩弱的行為,怎麽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女孩兒被欺負。
就在這時,又有兩個家夥聽到動靜,朝我這邊轉了過來。他們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兒。我心裏“咯噔”一下,意識到情況越來越不妙了。這四個人要是一起動手,我恐怕應付不來。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科裏不知從什麽地方如鬼魅般飛快地跑了過來。他手裏拿著一把自製的短刀,眼神堅定而凶狠,大聲喊道:“欺負人是吧?爺爺我可不會坐視不管!”
緊接著,那兩個吉普賽兄弟也從樹林裏衝了出來。他們之前把馬車停在那兒藏了起來,此刻手裏握著粗壯的棒子,氣勢洶洶。
一時間,我們與這幾個地痞流氓就這麽拿著武器激烈地對峙起來。
我對上一個褐色皮膚的年輕人,他臉色白白淨淨的,卻透著一股狠勁兒,一頭濃密的黑色卷發顯得有些淩亂。那兩隻拳頭就跟火腿似的,又粗又壯。他二話不說,猛地朝我撲過來,速度之快讓我都沒反應過來。“砰”的一聲,我的棍子被他一下子擊飛,脫手而出,滾落到了一旁。
他緊接著又要再給我一下,我心裏一陣慌亂,來不及多想,趕緊往他胳膊底下一鑽,抱住了他的膝蓋。這一撞,感覺就跟撞牆上似的,他渾身肌肉可結實了,胳膊腿兒都硬邦邦的,臉上凶巴巴的,嘴裏還罵罵咧咧地喊著髒話。
他伸出兩隻大手抓住我,像拎小雞似的把我拽開,然後朝著我的臉狠狠揮了一拳。我眼睛瞪得老大,心髒“砰砰”直跳,趕緊往後一仰,身體失去平衡,差點摔倒。我拚命掙紮著想掙脫開他的束縛,還好,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好歹躲過了這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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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還沒完,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我從來沒感受過這麽大力氣的抓扯,整個人都快站不穩了。但我咬著牙,強忍著恐懼,抬腿一腳,正好踢在他膝蓋骨上。他疼得“哎喲”一咧嘴,手勁兒鬆了些,我趁機用力掙脫開來。
他惡狠狠地盯著我,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那眼神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這時候科裏衝了過來,手裏握著一把斧頭的柄,橫在我身前,對著那小子大聲喝道:“你敢再動一下試試,信不信我敲碎你的腦袋!”科裏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威懾力,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格外響亮。
那褐色皮膚的小子被科裏的氣勢震懾住了,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但眼神裏依然透著濃濃的敵意。
另一邊,布蘭奇和凱倫也與其他幾個地痞流氓陷入了激烈的爭鬥。布蘭奇揮舞著棒子,每一下都帶著呼呼風聲,嘴裏大聲喊著:“你們這些混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的東西,還有沒有天理了!”
凱倫也不甘示弱,與一個瘦高個兒扭打在一起。他那吉普賽人的熱血徹底被點燃,大聲咒罵著:“來啊,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欺負弱小的下場!” 瘦高個兒被凱倫的氣勢弄得有些慌亂,但還是硬著頭皮反抗,兩人扭作一團,在地上滾來滾去,揚起一片塵土。
此時,小鎮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周圍的居民聽到動靜,都遠遠地觀望,卻沒人敢上前。街邊的店鋪門窗緊閉,偶爾有幾張驚恐的臉從門縫裏露出來張望。風“呼呼”地刮著,吹得街邊的幌子“啪啪”作響,仿佛也在為這場衝突而顫抖。
那兩個一開始搶蘑菇的大漢,見形勢有些不妙,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悄悄繞到了科裏背後,想趁其不備偷襲。我眼睛的餘光瞥見了這個動作,心裏一驚,大喊:“科裏,小心後麵!” 科裏反應極快,身子一側,那大漢撲了個空,差點摔個狗啃泥。
惱羞成怒的大漢站穩身子後,揮舞著拳頭朝科裏砸去。科裏靈活地躲避著,瞅準時機,用斧頭柄狠狠地戳向大漢的肚子。大漢“哇”地叫了一聲,捂住肚子彎下腰去。可還沒等科裏喘口氣,另一個大漢又衝了上來,兩人扭打在一起,難解難分。
我這邊剛鬆了口氣,那個褐色皮膚的年輕人又朝我攻了過來。他這次學聰明了,不再一味地蠻幹,而是圍著我轉,尋找我的破綻。我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心裏暗自警惕。突然,他一個箭步衝上來,虛晃一拳,緊接著抬腿踢向我的胸口。我連忙向後退,卻不小心被路邊的石頭絆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向後倒去。
在我倒下的瞬間,我看見小女孩兒驚慌失措的臉,還有科裏和吉普賽兄弟焦急的眼神。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那小子踢中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大喝:“都給我住手!” 這聲音如同洪鍾一般,在街道上回蕩。所有人都停了下來,轉頭望去,隻見一個穿著黑色長袍,戴著寬邊帽子的人騎著一匹高頭大馬緩緩走來。後麵還跟著一個身穿紅色警服的警察小分隊。
來人麵色陰沉,眼神犀利地掃視著眾人,冷冷地說:“在我的地盤上鬧事,你們都不想活了嗎?” 那兩個搶蘑菇的大漢看到這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其中一個戰戰兢兢地說:“鎮長,這……這是個誤會,我們隻是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鎮長冷哼一聲:“屬於你們的東西?我看你們是又想在這裏為非作歹了吧。這小姑娘的事我都聽說了,你們若是再敢欺負弱小,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鎮長的目光又轉向我們,“你們幾個,也別在這兒惹事生非,趕緊離開吧,別給小鎮添麻煩。”
那幾個地痞流氓聽了鎮長的話,又看了看那個警察小分隊,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違抗,灰溜溜地放下手裏的東西,走了。
小女孩兒含著淚跑到我身邊,感激地說:“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沒事,以後再遇到這種壞人,別害怕,總會有人幫你的。”
我們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這個小鎮。夕陽的餘暉灑在我們身上,把我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經過這次衝突,我知道我們這些社會底層的人,雖然生活艱苦,但隻要團結在一起,就有反抗的力量。隻是我不知道,前方的路上,還會有什麽樣的艱難險阻在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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