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黎明決戰,命運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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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鳴心中早有計較,他不動聲色與侍衛周旋,巧妙脫身。隨後迅速尋到蘇瑾怡,二人商定好計策,趁著夜色掩護往皇宮深處潛行。一夜輾轉,挨到黎明,他們在皇宮巷道繼續奔行,似是在朝著某個秘密目標靠近。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像是最無情的利劍,刺破了籠罩永寧國都的最後一絲黑暗。
    蘇瑾怡靈活地穿梭在皇宮複雜的巷道之中,昨夜通風管道中的經曆如同在她腦海中刻下了一幅清晰的地圖。
    蕭鳴緊隨其後,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與他平日裏玩世不恭截然不同的銳利。
    “這裏!”蘇瑾怡壓低聲音,指著前方隱沒在雜草和斷壁殘垣中的一座廢棄祭壇。
    歲月似乎早已忘記了這片角落,空氣中彌漫著腐朽和塵土的味道,令人感到壓抑。
    祭壇並不大,但卻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壇中央,兩個精致的玉璽安靜地躺在那裏,在晨曦中散發著幽冷的光芒。
    左邊的玉璽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右邊的則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正是“龍鳳雙璽”!
    蘇瑾怡的心跳猛然加速,她從懷中掏出那枚熟悉的玉佩,三者之間,隱隱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共鳴。
    “看來,趙文遠是想在這裏搞什麽鬼。”蕭鳴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
    “他想利用龍鳳雙璽完成某種儀式,”蘇瑾怡的目光掃過祭壇周圍的紋路和機關,“我們必須阻止他。”
    兩人簡單商議後,便利用祭壇周圍的廢墟作為掩護,悄無聲息地布置著陷阱。
    蘇瑾怡憑借著驚人的記憶力和對人體骨骼結構的了解,巧妙地設置了一些障礙,而蕭鳴則負責警戒,防止有人靠近。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直到夜幕再次降臨,將整個皇宮籠罩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蘇瑾怡和蕭鳴立刻屏住呼吸,藏身於陰影之中。
    幾道火光由遠及近,驅散了周圍的黑暗。
    趙文遠的身影出現在祭壇前,他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袍,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仿佛一隻潛伏在暗夜中的毒蛇。
    他的身後,緊跟著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侍衛,個個神情肅穆,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殺氣。
    趙文遠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嘲諷,“我早就知道你們會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蘇瑾怡和蕭鳴對視一眼,知道現在已經沒有退路。
    “趙文遠,你究竟想做什麽?”蕭鳴冷聲質問道。
    “做什麽?”趙文遠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仰頭狂笑起來,“當然是拿回屬於我的一切!這永寧國的江山,本就該是我的!”
    笑聲未落,趙文遠猛地抬手,一道黑色的光芒從他手中射出,擊中祭壇中央的一個機關。
    “哢噠”一聲輕響,祭壇周圍的地麵突然開始震動起來。
    無數道石柱從地下升起,將蘇瑾怡和蕭鳴困在其中。
    “這是……”蕭鳴臉色一變,“困龍陣!”
    蘇瑾怡迅速冷靜下來,她知道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
    她閉上眼睛,回憶著祭壇的結構和紋路,憑借著鑒骨術,試圖找到破解之法。
    “沒用的,蘇仵作,這困龍陣乃是前朝遺留的秘術,除非有皇室血脈,否則根本無法破解。”趙文遠得意地看著被困的兩人,“不過,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隻要你們願意歸順於我,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癡心妄想!”蕭鳴冷哼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劍,一道寒光閃過,狠狠地劈向石柱。
    然而,石柱卻紋絲不動,反而激起一陣火花。
    “不要白費力氣了。”趙文遠輕蔑地說道,“這石柱是用特殊的材料製成,堅硬無比,憑你們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打破。”
    就在這時,蘇瑾怡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的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我知道了!”她大聲說道,“困龍陣的弱點,就在這些石柱的連接處!”
    說罷,她從腰間取出一根銀針,準確地刺入其中一根石柱的連接處。
    “哢嚓”一聲,石柱上出現了一道裂縫。
    “什麽?!”趙文遠臉色大變,他萬萬沒有想到,蘇瑾怡竟然真的能夠找到困龍陣的弱點。
    “動手!”蕭鳴大喝一聲,揮劍斬向石柱的連接處。
    “砰”的一聲巨響,石柱轟然倒塌,困龍陣瞬間被破。
    “給我殺了他們!”趙文遠惱羞成怒,對著身後的侍衛們下令道。
    侍衛們得到命令,立刻揮舞著手中的刀劍,朝著蘇瑾怡和蕭鳴衝去。
    蕭鳴將蘇瑾怡護在身後,獨自迎戰那些侍衛。
    他的劍法淩厲,身手矯健,宛如一道閃電般在人群中穿梭。
    然而,對方人數眾多,而且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蕭鳴漸漸感到有些吃力。
    突然,一把長刀朝著蘇瑾怡的方向砍去。
    蕭鳴見狀,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這一刀。
    “噗”的一聲,長刀刺入了他的肩膀,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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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鳴!”蘇瑾怡驚呼一聲,連忙扶住他。
    “我沒事。”蕭鳴咬著牙說道,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依然堅定。
    看著蕭鳴為自己受傷,蘇瑾怡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感動,有擔憂,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情愫。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她輕聲問道。
    “因為……”蕭鳴看著她,眼神溫柔,“我不能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趙文遠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真是感人至深啊。”他冷笑著說道,“不過,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什麽嗎?今天,你們都要死在這裏!”
    說罷,他再次揮手,示意手下加強攻勢。
    蘇瑾怡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她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情緒壓抑下去,然後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趙文遠。
    “趙文遠,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她冷聲說道,“我會阻止你,無論付出什麽代價!”
    蘇瑾怡將蕭鳴扶到一旁,讓他暫時休息,然後獨自麵對那些侍衛。
    她身形靈活,出手果斷,利用從義莊裏學來的技巧,專門攻擊敵人的關節和要害。
    很快,就有幾個侍衛倒在了她的腳下。
    趙文遠見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他沒有想到,蘇瑾怡竟然如此難纏。
    “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他冷聲說道,“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結局嗎?太天真了!”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瓷瓶,打開瓶蓋,一股刺鼻的氣味頓時彌漫開來。
    “這是……”蘇瑾怡臉色一變,“毒藥!”
    趙文遠將瓷瓶中的毒藥灑向四周,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
    “今天,你們都要死在這裏!”他得意地說道。
    蘇瑾怡連忙屏住呼吸,但還是吸入了一些毒氣,她感到頭暈目眩,渾身無力。
    就在這時,蕭鳴突然站起身來,他一把抓住蘇瑾怡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屏住呼吸,跟我走!”他低聲說道。
    說罷,他拉著蘇瑾怡,朝著祭壇外跑去。
    趙文遠見狀,立刻下令手下追擊。
    然而,蕭鳴的身手極快,他帶著蘇瑾怡,在祭壇周圍的廢墟中穿梭,很快就擺脫了那些侍衛的追擊。
    “算你走運!”趙文遠站在祭壇上,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冷聲說道,“不過,你們逃不掉的。明天正午,我會在皇宮的最高處,完成最後的儀式。到時候,整個永寧國都將陷入一片混亂。而你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夜空中回蕩,帶著一絲瘋狂和得意。
    “蘇瑾怡我無數次說過,你選錯了陣營……”
    趙文遠意味深長地丟下這句話,帶著手下轉身離去,留下空蕩蕩的祭壇,以及空氣中還未散去的毒氣。
    蕭鳴扶著蘇瑾怡,二人跌跌撞撞地跑出皇宮,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回到一處隱蔽的住所,蘇瑾怡看著蕭鳴肩膀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擔憂。
    她小心翼翼地為他清理傷口,止血包紮,動作輕柔而細致。
    “疼嗎?”蘇瑾怡輕聲問道。
    蕭鳴搖了搖頭,看著她認真而專注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揚。
    “這點傷,算不了什麽。”他輕描淡寫地說道,眼神中卻充滿了溫柔。
    蘇瑾怡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為他包紮好傷口。
    她知道,蕭鳴是為了保護自己才會受傷的。
    “謝謝你……”她輕聲說道。
    蕭鳴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傻瓜,跟我還說什麽謝。”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隻要你沒事,我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心甘情願。”
    蘇瑾怡的心跳猛然加速,她抬起頭,看著蕭鳴深邃的眼眸,仿佛要被吸進去一般。
    “你……”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在這時,蕭鳴突然緩緩地靠近她,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我……”
    蘇瑾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期待和緊張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兩個人的處境此刻無比艱難。
    安全返回落腳點後,屋內昏黃的燭光映照在蕭鳴略顯蒼白的臉上,肩膀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像一朵妖冶的血花,刺痛著蘇瑾怡的眼睛。
    她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湧來,小心翼翼地幫他處理著傷口,指尖劃過他緊繃的肌肉,感受到他身體傳來的熱度。
    “如果……如果明天我們失敗了,你會怎麽做?”蘇瑾怡的聲音低若蚊呐,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靜謐起來,隻有燭火發出劈啪的聲響。
    蕭鳴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她,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無論結果如何……”他頓了頓,語氣低沉而有力,“我都會守護你到底。這是我的承諾,用我的生命起誓。”
    蘇瑾怡的心頭猛地一震,一股暖流湧上心頭,眼眶不由自主地濕潤了。
    她咬著嘴唇,竭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淚水流下來。
    “傻瓜……”她低聲喃喃著,語氣卻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夜色漸深,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仿佛有無數的話語在其中流淌。
    彼此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周圍的溫度也隨之升高。
    蘇瑾怡能感受到蕭鳴炙熱的目光,仿佛要將她融化一般。
    她緩緩地閉上眼睛,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蘇瑾怡……”蕭鳴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壓抑的渴望。
    他伸出手,輕輕地捧起她的臉頰,指尖輕輕地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
    “你知道嗎……我……”
    他究竟想說什麽?蘇瑾怡的心跳幾乎要躍出胸膛。
    蕭鳴眼神中翻湧著複雜的情緒,他喉結滾動,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緩緩地,緩緩地,向蘇瑾怡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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