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用生命傳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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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三個女人走進沈鳶的房間。
    沈鳶將門關上。
    然後低聲和她們三個說了些什麽。
    因為距離太遠,徐賢真並沒有聽清楚。
    沈鳶讓其中一個女人,與徐賢真互換衣服。
    第一個女人出門,遇到一些神秘黑衣人的嚴厲盤問。
    但是第一個女人對答如流,並沒有讓黑衣人發現任何破綻。
    黑衣人仔細地對比了照片,發現並不是徐賢真。
    於是讓她離開了。
    第一個女人消失在黑衣人的視線,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
    尹度正在這裏等著她。
    她將房間裏的情況,向尹度匯報了之後。
    尹度明白了沈鳶的意思。
    於是他吩咐手下的人,偷偷在沈鳶的酒店四周放火。
    同時撥打了消防隊的電話。
    第二個女人出來的時候,同樣遭到黑衣人的盤問。
    她的回答同樣滴水不漏。
    黑衣人隻得讓她離開。
    也就在這時,周圍突然發生了火災。
    消防隊也在這時剛剛趕到。
    一樓大廳,無數人正在四處奔逃。
    消防隊為了救火,不得不進去。
    酒店裏的人為了逃命,不得不出來。
    第三個女人,混在雜亂的人群之中。
    躲開了黑衣人的眼線。
    成功地離開了這條街道。
    這第三個女人,正是徐賢真。
    而之前進去的三個女人,原來是尹度的人偽裝進去的。
    這就是沈鳶的計劃。
    他知道安權將他們盯的很緊,由於崔盈盈還在他的手裏,他又不得不投鼠忌器。
    所以他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魚目混珠,讓徐賢真在對方難以兼顧的時候逃出來。
    而真正進入的那第三個女人,此刻還留在沈鳶的房內。
    徐賢真剛離開這個地方,便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按照東和偷偷給沈鳶手機裏的提示,她必須在兩個小時內,將情報傳遞給白靜,而且白靜還必須在這兩個小時內,及時趕到並救出崔盈盈。
    崔盈盈才會安全。
    不然,崔盈盈隻會在殘酷的折磨中死去。
    出門前,她曾經問過沈鳶:“既然時間緊迫,我要去哪裏才能找到她?”
    沈鳶當時回答:“她現在是國會議員,你就算知道她在什麽地方,也不一定能見到她的人。”
    徐賢真道:“那我該怎麽辦?”
    “你去樸天盛的葬禮,她一定會在那裏出現,而且也隻有在那裏,你才有機會見到她本人。”
    “你確定她能救出你要救的人?你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能救她?”
    “我現在要接觸到自己人非常困難,而且時間上也來不及了。她如今是我最後的希望。”
    “如果她不幫你,或者她沒救出來,你又怎麽辦?”
    “如果真是那樣,我隻有讓他們所有人,來為她陪葬。”
    “好,我走了,希望你別忘記答應我的事。”
    “好,不管事情成不成功,我一定找到你的兒子,就算我死了,也會叫人帶他離開這裏。”
    徐賢真坐在車裏的時候,已經將之後可能發生的事想了好幾遍。
    她決定,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將沈鳶交代的事辦好。
    她相信隻要沈鳶看見了她的努力,就一定會兌現答應她的承諾。
    因為到現在,她也隻有相信沈鳶。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殯儀館大門前。
    下車之後,她在周圍找到一家便利店。
    她借了一根筆和一張紙。
    她在紙裏匆匆寫了些什麽。
    然後將紙條牢牢攥進手心。
    她來到了樸天盛葬禮的靈堂。
    這裏人山人海,四周幾乎擠滿了人。
    她突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
    因為沈鳶沒有白靜的照片。
    當時隻對她說過,白靜是個大概三十左右,長的很漂亮的女人。
    所以她不認識白靜。
    也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子。
    她發現,這裏有很多女人,大概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上流社會的名媛,都懂得如何保養自己。
    也許有些四十多歲的女人,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
    而且,她們大多都很漂亮。
    徐賢真隻有走向每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都比較漂亮的女人問道:“你是不是白靜?”
    “你是不是白靜?”
    很多人都注意到,這個舉止異常的女人。
    甚至有些人,覺得她就是一個瘋子。
    安權也注意到她。
    當他看見徐賢真在靈堂大廳,他掩飾不住眼裏的震驚。
    他低聲吩咐身邊的幾名士兵,然後這幾名士兵凶神惡煞地走過去將徐賢真抓了起來。
    徐賢真被抓的時候,內心裏一片慌亂。
    她感覺到自己就要前功盡棄。
    也許,自己的下場很會慘。
    也許,沈鳶想要營救的人,會在一個半小時之後,被安權殘忍地殺害。
    也許,沈鳶會惱怒自己的無能,而在以後的日子,讓自己的兒子吃盡苦頭。
    在被抓的那一刻,她心裏突然閃過諸多紛亂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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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決定執行自己內心已經想好的計劃。
    她準備豁出去。
    徐賢真開始大喊:“誰是白靜議員,我有重要的事要講。”
    靈堂上的來賓,都非富即貴。
    安權壓住心裏的怒火。
    他不敢在樸天盛的靈堂上殺人。
    他對士兵喝道:“還不快押下去。”
    白靜一直跟在車秀俊的旁邊。
    自從沈鳶出事之後,她曾經對車秀俊說出過自己的看法。
    她覺得沈鳶是被陷害的。
    當時對她一向溫和的車秀俊,罕見的態度嚴厲:“沈鳶準備攜帶海洛因逃離他國,這是所有部門都親眼見證過的事,白議員,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不要忘記堅持正義的初心。”
    所以這幾天,她與車秀俊交流很少。
    她與車秀俊悄悄錯開半個身位,落在他身後。
    她寧願與身後的車秀銀交談,也不願跟著車秀俊與其他豪門貴族打招呼。
    自從進入車家之後,這個看起來十五歲的少年,雖然有點憤世嫉俗,卻反而和她談得來些。
    她突然看見前麵出現一片混亂。
    然後她又看見幾個士兵,拖著一個頭發散亂的女人,向大門外走去。
    女人鞋子都被拖掉一隻。
    在被拖行的過程中,女人還在大喊:“誰是白靜議員?”
    “我有重要的事,誰是白靜議員?”
    她瘋狂而執著。
    安權一臉陰霾。
    旁邊人都說這個女人是個瘋子。
    但是白靜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是瘋子。
    因為自從她來到上原市,就一直比較謹慎低調。
    一個瘋子,絕對不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白靜離開車家的隊伍,站出來大聲喊道:“我就是白靜,你們放開她。”
    車秀銀和車秀滿好奇地對白靜和徐賢真看了看。
    而車秀俊望過來的眼神,出現了一絲不滿。
    拖著徐賢真的士兵,身形稍稍停了一下。
    徐賢真找到機會掙脫開來,撲倒在白靜的麵前。
    站在士兵身後的安權,眼裏頓時冒出殺氣。
    他雖然將徐賢真送給沈鳶,但其實他已經安排好人,準備將徐賢真和沈鳶在關鍵時候一齊槍殺。
    徐賢真隻是他麻痹沈鳶的手段。
    他萬萬沒想到,此刻她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她現在難道不該是在自己派的槍手監視之下?
    安權有些心慌。
    他不想讓徐賢真有任何開口的機會。
    因為他怕。
    他心虛。
    他在折磨徐賢真的時候,一時沒忍住,曾在她的耳邊說過:“樸天盛就是我親手殺死的。”
    他不想讓徐賢真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這件事講出來。
    所以在白靜扶起徐賢真的時候,安權果斷的搶過士兵的步槍。
    他再不想殺人,在這時也必須了結這個女人。
    一陣槍響。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徐賢真緩緩倒在白靜的身前。
    鮮血從她的嘴角溢出,而她臉上也露出淒慘的笑容。
    然後她的頭一偏,咽了氣。
    而白靜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
    就在車秀俊厲聲質問安權的時候,她悄悄地看了下捏在自己手心裏的一張紙條。
    那是剛剛眼前被槍殺的女人,在自己扶她的時候,塞進自己手心的一張紙條。
    紙條上,浸滿了這個女人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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