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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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了自然知道。“根部忍者向前逼近一步,“請不要讓團藏大人久等。“
    水門瞥見對方袖口閃過的寒光,那是專門抑製查克拉的特製鐐銬。他微微一笑“抱歉,我正在指導學生。能否改日?“
    “恐怕由不得你選擇。“三人突然結印,訓練場四周升起結界符咒。
    就在這瞬間,金光閃過。水門帶著秀一出現在結界之外,拐杖“哢噠“一聲落在地上。“告訴團藏大人,“他聲音依舊溫和,眼神卻冷了下來,“我不喜歡被強迫。“
    根部忍者怔在原地——他們甚至沒看清對方是如何突破結界的。
    當晚,水門實驗室的門被敲響。來人摘下麵具,露出陰鷙的麵容“油女龍馬。“他直接亮出卷軸,“團藏大人很欣賞你的才能。加入根部,你可以獲得所有研究資源。“
    水門掃過卷軸上列出的禁術目錄,輕輕推開“我對違背意願的研究沒有興趣。“
    “興趣?“油女龍馬冷笑,“你以為這是在過家家?木葉需要的是武器,不是慈善家。“
    “恰好相反。“水門繼續調試手中的儀器,“我認為木葉需要更多懂得守護的人。“
    談判不歡而散。但真正的麻煩才開始。次日水門發現實驗室遭人闖入,所有關於玉螺旋陣的研究資料都不翼而飛。
    “肯定是根部幹的!“秀一氣憤地跺腳,“要去告訴火影大人嗎?“
    水門按住衝動的孩子“沒有證據。“
    他重新鋪開卷軸,指尖凝聚查克拉。那些被偷走的資料本就是他故意留下的瑕疵版本,真正的核心算法隻存在於他的大腦中。
    幾天後的深夜,水門從噩夢中驚醒。夢裏秀一被關在根部的實驗室,哭喊著求救。他披衣起身,突然感知到陌生的查克拉波動——就在孤兒院方向。
    金光劃破夜色。水門出現在孤兒院屋頂時,正好撞見根部忍者試圖帶走一個熟睡的孩子。
    “請止步。“水門手中凝聚出微型的玉螺旋陣,“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木葉的未來。“
    “未來?“根部忍者嗤笑,“這些孤兒最好的未來就是成為根部的養分!“
    戰鬥一觸即發。水門因為舊傷未愈漸落下風,眼看就要被特製鎖鏈纏住——
    “大半夜吵什麽吵!“自來也的聲音如同天籟。作家醉醺醺地坐在牆頭,手裏還拎著酒壺,“喲,這不是團藏的狗嗎?怎麽,現在改行當人販子了?“
    “自來也大人,請不要妨礙公務。“
    “公務?“作家跳下牆頭,突然 ber起來,“那我倒要問問日斬,什麽時候綁架小孩也成公務了?“
    對峙中,水門突然發現某個根部忍者袖口露出熟悉的圖案——正是那日留在醫院的骨刺上的標記。他瞬間明白了什麽。
    “請轉告團藏大人,“水門突然開口,“如果他對我的術式感興趣,我可以公開授課。“
    所有根部忍者都愣住了。
    “但是,“水門繼續道,“課程麵向所有木葉忍者——包括暗部和根部。“
    油女龍馬從陰影中走出“你這是在挑釁?“
    “不,這是交易。“水門微笑,“用知識換取孩子們的安全。“
    次日,火影辦公室爆發激烈爭吵。團藏拄著拐杖冷笑“公開秘術?你當這是兒戲嗎?“
    “總比某些人偷雞摸狗強。“自來也毫不客氣地回懟。
    三代目吐著煙圈“水門,你確定要這樣做?“
    “是。“少年堅定點頭,“忍術應該用來保護,而不是成為派係鬥爭的工具。“
    於是木葉出現了奇景金色閃光在訓練場公開授課,聽眾中混著不少根部忍者。水門不僅講解玉螺旋陣,還演示如何將各種忍術轉化為守護用途。
    “甚至攻擊性忍術也可以這樣改造。“他展示著改良版手裏劍術,“重點在於控製力和意圖。“
    某次課後,油女龍馬突然攔住他“為什麽做到這種地步?“
    水門看向正在幫秀一補習的暗部忍者——那是他安插的眼線。“因為我相信,“他輕聲道,“即使是最鋒利的刀,也渴望被用來守護什麽。“
    轉折發生在個月圓之夜。根部突然緊急求援——他們的基地遭到龍影襲擊。水門趕到時,正好看見某個根部忍者用他教的守護陣式護住了孩子們。
    “看來“團藏從陰影中現身,臉色複雜,“你確實改變了些什麽。“
    但危機並未結束。真正的攻擊來自內部——某個被根部改造的實驗體突然暴走。水門在鎮壓過程中發現了可怕的事實那些孩子都被植入了禁術咒印。
    “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他第一次對團藏露出怒容。
    老忍者冷笑“必要的犧牲。“
    當晚,水門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偷偷潛入根部資料庫,不是為竊取,而是為留下——將改良版的封印術式刻在每份實驗記錄上,任何試圖施展禁術的人都會先被守護結界保護。
    “你瘋了?“自來也得知後大驚,“要是被團藏發現“
    “那就讓他發現。“水門繼續刻著術式,“有些底線不容逾越。“
    令人意外的是,團藏默許了他的行為。隻有一張字條出現在水門實驗室【適可而止】。
    寒冬漸深時,水門在訓練場發現了意想不到的訪客——幾個根部忍者正在教孩子們手裏劍術。
    雖然動作依舊僵硬,但至少沒人再受傷。
    “看來“自來也遞來熱茶,“你這老師當得還不賴。“
    水門望著那些身影,忽然想起那個雪夜的選擇。或許真正的守護不是對抗黑暗,而是在黑暗中點燃微光。
    他掌心凝聚出新的玉螺旋陣,這次的光芒溫暖如春陽,照亮了木葉漫長的冬夜。
    初雪消融後的訓練場泥濘不堪,水門正指導孩子們調整查克拉以在水窪上行走。秀一小心翼翼地邁出腳步,卻在即將成功時摔了個滿身泥。
    “重心偏移了37度。”水門伸手拉起孩子,“但比上次進步了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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