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希孟計賺高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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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井務之事頗有些蹊蹺,但錢恒也說不準背後隱情,隻是囑咐王希孟切莫亂打聽。
    王希孟應承了錢恒,便匆匆告退,來到了刑獄司。拜見了刑獄押班劉承恩。
    劉承恩是個豪爽大漢,實際上送武鬆入獄時,王希孟就與他有些交情。見王希孟來,忘不了與他告狀。
    “你那師弟武鬆,我們本來是優待的。但錢恒那廝,卻是拿了官家聖旨壓人,將那漢子拷打一頓。”劉承恩對王希孟說,“不過那武鬆還真是好漢,一番刑訊下來愣是隻字未招。”
    王希孟感謝了劉承恩關照武鬆,又說道:“可惜我那師弟卻惹了大禍。無意中撕了一幅畫。惹得官家震怒。我當時就在現場。官家罵了髒話還摔了杯子。你看錢押班額頭上的青腫,八成就是被官家拿杯子砸的。”
    “活該。”劉承恩罵了一句,又道,“我還從未聽說官家如此發火。看來這事兒不小。”
    “是啊。”王希孟道,“今日勾當親自點了我配合錢押班辦這個案子。以後還要多麻煩劉押班。”
    劉承恩拍著胸脯保證全力配合。又強調道:“我是看你王老弟麵子,若是錢恒那廝來說。我必不給他臉麵。”
    兩人又客套幾句,王希孟便入了監牢來見武鬆。
    此時的武鬆剛剛經過一陣拷打,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皮開肉綻像個血人,躺在床上不知死活。
    見此情景,王希孟從懷中取出金瘡藥,動手給武鬆上藥。
    金瘡藥接觸傷口,武鬆才疼得睜開了眼睛,看到是王希孟上藥,便笑了笑:“看來師兄沒有受牽連。”
    王希孟麵露苦色,說道:“我卻想替二哥受這番酷刑。”
    武鬆道:“說什麽傻話。武鬆皮糙肉厚,老虎都能打死,區區酷刑自然受得。師兄你細皮嫩肉,怎麽能挨得住這些惡吏?”
    王希孟搖搖頭,說道:“二哥安心,我早已想好對策。隻是你隨身帶的那布條到底是如何來得。”
    武鬆道:“我也不知那布條何時到了我的包裹裏。我隻記得綁那對奸夫淫婦時撕過布條。卻不記得祭奠完兄長是否收了布條。”
    王希孟道:“此事事關重大,二哥再好好想想。”
    武鬆道:“那時大仇得報,哪想的了許多。記不得就是記不得。”
    王希孟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想了。我便跟二哥說說我的計劃。”
    王希孟邊給武鬆上藥,邊小聲說道:“二哥撕下的是一幅絹畫的一條,這畫對皇帝極其重要,所以要追查出來。現在毫無線索,我便畫一幅假畫交上去。到時候就說是二哥你提供線索找到的。二哥你可記好了?”
    武鬆卻道:“此乃欺君之罪。我武鬆死則死了,豈能連累師兄擔著抄家滅門的禍事?”說著就要掙紮起身。
    王希孟扶住武鬆道:“二哥去過我家,知道我也早已是孤家寡人,你我既是師兄弟,便也是親兄弟那般。”
    二人互相扶住對方,感動不已。王希孟又交代了武鬆應當如何供述,才匆匆離去。
    出了大牢,再出皇城司,回到家中,搬開一處櫃子,從櫃子後麵隱秘之處取出一個卷軸,包裹好了背在背上,又快馬趕到了太平橋左近的高太尉府,求見高衙內。
    高衙內受傷後將養了些許時候,現在已經可以下地走路。隻是不願意出府,每日在府中喝酒賭錢,卻不快樂。
    聽聞王希孟來訪,便立刻接見,見麵第一句話就是問王希孟:“王公子最近高升,是忘了我這等破落朋友了嗎?”
    王希孟趕緊作揖道:“衙內錯怪小可了,小可是有一樁富貴要送與衙內。”
    高衙內有些恍惚,上次張三說送他富貴,自己就丟了小鳥。這次怎麽王希孟也要送他富貴。
    見高衙內不語,王希孟又道:“我之前聽了一個傳聞,說茂德帝姬要將一位帝姬許配給衙內,衙內可知是哪位帝姬?”
    高衙內聽了王希孟的話,陡然怒道:“你是來消遣本衙內的不成?”
    王希孟被這突如其來的憤怒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但仔細想想,大概是高衙內受傷後過於敏感,便趕緊道:“衙內莫急,聽小可細說一二。”
    “細說個屁。”高衙內道,“你知道我丟了小鳥。那茂德帝姬也失了寵愛。還拿這事說話。分明就是消遣我。”說著說著高衙內竟然哭了起來,“父親覺得我沒用也不再管我,你們都是壞人!”
    高衙內哇哇大哭,王希孟卻陡然一拍桌子:“那可是福柔帝姬啊!京城傳言才貌雙絕的福柔帝姬啊!衙內當真不動心?”
    高衙內被王希孟這兩嗓子驚的收住了哭聲,見他如此篤定自己能娶到福柔帝姬,便試探著問道:“我自是知道那福柔帝姬才貌雙絕。隻是我娶到她又有何用?”
    王希孟道:“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又豈能鬱鬱久居人下。若是衙內能娶得帝姬,誰還敢小看衙內?”
    高衙內被王希孟說動,想到自己娶了皇帝最寵愛的帝姬,自然是沒人再敢給他臉色看,父親高太尉自然也是要對自己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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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況自己即便是沒了小鳥,就不能玩兒女人了嗎?
    想到這些,高衙內又哈哈大笑一陣,問道:“王公子說得富貴是?”
    隻見王希孟從後背取下包裹,拿出一幅卷軸來,緩緩打開,卻是一幅春宮圖。隻是這春宮圖不知被誰撕去了一條邊,好在並不影響欣賞。
    高衙內鑒賞一番,點頭說道:“此圖動作難度極高,幾個番兵強迫一個婦人,畫工細致,人物惟妙惟肖,好圖好圖。”
    王希孟恭維道:“衙內好眼光。”
    高衙內卻道:“畫是好畫,可是這與富貴有什麽關係?”
    王希孟道:“不瞞衙內,此事涉及官家秘聞。若要小可告知,還請衙內發誓絕不外傳。”
    高衙內立刻道:“你放心,本衙內在東京城出了名的嘴緊。”
    王希孟這才道:“衙內知道,我是皇家畫院的待詔,又是皇城司押班,所以官家給了我一個特別的差事。”
    “哦?可與此畫有關。”
    “衙內料事如神。”王希孟道,“官家最近沉迷春宮圖,特命在下搜羅此類畫作。這一幅乃是官家最心心念念的一幅。衙內若是能親手獻上,必有封賞。”
    高衙內還有些疑慮:“就這一幅畫就能換一個帝姬回來?”
    王希孟道:“衙內一表人才,隻要大膽求娶,陛下雖現在不應允。但也必將衙內列為候選。”
    高衙內點點頭,十分認可王希孟的畫。心想:“我自然是一表人才。高球那廝卻是看不起我。等我入了駙馬候選,想必高球又會器重我。”下定決心,便央求王希孟快些帶他進宮獻寶。
    王希孟卻不急不緩地問道:“衙內不和太尉商量商量此事嗎?”
    高衙心道:“我和他商量了,隻怕去獻寶的就是他高球了。”於是連忙說道:“不用,不用。咱們速去,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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