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俊俏駙馬現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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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彥質在帝姬的淫威麵前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態度。隻是趙妍兒卻冷笑道:“我怎會責打你?傳出去我不就背上河東獅吼的惡名了嗎?”
    “那殿下想要如何?”
    “就是跟你念叨些事情。”趙妍兒道,“原來我在宮裏,雖然有些得寵,但有時候還需小心翼翼。因為官家有二十多個女兒,我隻不過是其中平平無奇的一個。”
    佘彥質聽了趙妍兒的念叨,卻有些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麽。
    趙妍兒接著說:“可是出了宮,我乃是堂堂帝姬,在這帝姬宅邸我便是一言九鼎的主人。”
    佘彥質還是有些不明白的問道:“你想幹什麽?”
    趙妍兒道:“我就是想,在這裏我不用搞那麽多彎彎繞繞。你那句話點醒了我。總是這麽夾著嗓子說話難道不累嗎?我當然累,所以以後在自己家我就不那麽累了。”
    佘彥質立刻警惕的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趙妍兒道:“我就想問,駙馬櫃子裏藏著什麽秘密?”
    直球。
    趙妍兒說得十分明白,這裏是帝姬宅邸,她說話一言九鼎。更何況門外還站著武力值爆表的楊真兒。
    佘彥質顯然不想輕易透露自己的秘密,於是說道:“我是有些隱私,但這隱私絕對不會危害殿下。”
    趙妍兒道:“你若早些坦白,我卻未必追查。你鬧了一出借題發揮、以進為退的把戲。我就不得不問了。”
    佘彥質見趙妍兒已經識破自己的計劃,便說道:“殿下若不暗中窺探,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佘彥質。”趙妍兒直呼其名,“我說的很明白,這裏我說了算。”
    佘彥質見趙妍兒強硬,便不再和她理論,聖人說“不要和潑婦講道理。”佘彥質便也來了個強硬的態度,說道:“若我寧死不說,帝姬有待如何?”
    趙妍兒冷笑一聲,說道:“你那東西既然是秘密,要麽是鎖在櫃子裏,要麽就是帶在身上。前日綠桃探查,櫃子裏沒有,那麽你必然帶在身上。我找真兒進來按住你搜身,還怕查不出來嗎?”
    佘彥質沒想到趙妍兒會想出此種有傷天和、有辱斯文的招式,心中一陣慌亂。隻是趙妍兒的強勢態度讓他毫無辦法,表情陰晴不定,幾度變化,最終才歎了口氣,說道:“那東西就在櫃子裏,這是鑰匙,殿下自己查看便是。”說著就將鑰匙扔給趙妍兒。
    趙妍兒拿了鑰匙並沒著急去開鎖,而是盯著佘彥質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見她好像真的放棄了抵抗,這才放心的拿了鑰匙,打開了帶鎖的櫃子。
    隻是櫃子裏空空如也,趙妍兒心中一驚,以為佘彥質是想吸引她的注意力,然後借機背後偷襲,殺人滅口。趕緊回身看向佘彥質的方向。
    佘彥質卻紋絲未動,見趙妍兒看來,便道:“帝姬難道也找不到嗎?”
    趙妍兒心領神會,伸手進去摸索一番,果然發現暗格,輕輕打開,趙妍兒便從中拿出一個小布袋來。
    又看了一眼佘彥質,見他還是紋絲未動,依然是一副放棄抵抗的樣子。趙妍兒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布袋。
    一股藥香混合著奇怪的香味撲鼻而來,趙妍兒一眼就認出了布袋裏東西。
    竟然是這個時代女性專用的月事帶。
    雖然心裏早有準備,但趙妍兒還是覺得腦袋像炸開了似的。
    夭壽啦,我老公來大姨媽了。
    佘彥質早已預料到趙妍兒的驚訝,出言解釋道:“殿下,之前我跟您講過,我下體受傷。其實這傷並未根治,時常還會崩裂。”
    趙妍兒聽了佘彥質的話,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卻故意挑眉道:“駙馬這‘傷’……倒是特別。”
    佘彥質麵色不變,鎮定地說道:“此事過於羞愧,臣怕帝姬知道後不喜,才出此下策。”
    趙妍兒輕笑,將手中布袋放回暗格,又鎖好櫃子,邊向佘彥質走去,邊說道:“你我即是夫妻,又何須見外。本宮該親自幫你治療才是。”
    佘彥質卻有些緊張的說道:“如此血汙,怕玷汙帝姬。還是我自己處理吧。”
    趙妍兒卻不依不饒,眼看就要到佘彥質跟前,佘彥質立刻從床上起來,躲開了趙妍兒。
    趙妍兒便道:“駙馬舊傷複發,正是本宮表示關切的機會,駙馬躲什麽?”
    佘彥質道:“臣與殿下結婚不過三日,怎好勞煩殿下。不若我們彼此熟稔一些再說。”
    趙妍兒卻再度逼近佘彥質,說道:“聽駙馬口氣,這傷倒是時常複發。可有什麽規律?”
    佘彥質含糊其辭,卻不敢正麵回答。
    趙妍兒則又道:“莫不是固定每月一次?”
    話已至此,佘彥質還想狡辯。趙妍兒便說道:“駙馬不想想,為何我今日是帶著真兒過來,而不是帶徐寧過來?”
    佘彥質徹底失去了希望,看著步步逼近的趙妍兒,咬咬牙,跪在了地上。說道:“請殿下饒過我們母女。”
    趙妍兒走到佘彥質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俊美人物,態度冷漠的問道:“欺君之罪,我若是隱瞞了,怕是要受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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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彥質說自己是太監,考取功名,自然隻是身體有恙,不算欺君。但她女扮男裝參加科考,卻絕對是板上釘釘的欺君大罪。
    “殿下,女扮男裝並非臣的本意。”佘彥質道,“殿下久在宮中,應是知道女子在貴族世家生存不易。臣母生下臣時,正是家族內鬥緊要的時候,臣若是女兒身,我們這一旁係怕是要被吃幹抹淨。這才出此下策。”
    佘彥質自然有她的理由。趙妍兒安靜聽完她的訴說。也知道她多年以來女扮男裝的不易。
    而且,婚前佘彥質也坦誠過自己不能人道的事情,也算是沒有誤趙妍兒終身的主觀惡意。
    實則,趙妍兒經李文博提醒,結合這幾天佘彥質不能騎馬、遮遮掩掩、情緒不穩定等諸多因素,已經隱隱猜到佘彥質真身。
    趙妍兒抬手輕撫佘彥質發絲,然後將陡然將她發髻解開。
    青絲漂亮,那張極為俊俏的臉,便在青絲飛舞中變成了俊美。
    “你這麽好看,卻要一直男裝,真是暴殄天物。”趙妍兒忍不住感歎。
    “嗯?”佘彥質沒想到趙妍兒會這麽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的求饒是否成功。
    趙妍兒卻隨手托起了佘彥質的下巴,認真端詳一番說道:“你這女子身份,卻讓我更愛了。”
    趙妍兒的話,像是惡魔的低語。佘彥質自然聽說過京師的貴人很多都有些特殊癖好,卻從沒想過,自己堂堂探花郎竟然也有落入魔掌的這一刻。
    但這一刻,她也明白了為什麽自己聲明不能人道之後,趙妍兒還願意嫁給他。
    “這秘密我吃你一輩子。”趙妍兒玩味的說道,“若不想欺君之罪連累你母親,以後我說什麽,你就做什麽。”
    佘彥質雖然是女兒身,但她十八年來一直是按照男子漢的剛強要求自己。
    現在被趙妍兒如此威逼,那種強勢的感覺讓她心裏充滿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佘彥質閉上眼睛,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從眼眶中流出。她的下巴被趙妍兒捏著,勉強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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