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此刻他的內心充滿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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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受害者啊!開會是為了批判楊建設的,怎麽最後變成他成了受害者?這玩笑開得太大了吧!
    許大茂憤怒喊道:“你們不公平!”
    “我不同意!”
    易中海心中正窩著火,
    收拾不了楊建設,難道還治不了你許大茂?
    “你憑什麽踹楊建設家的門,還覺得有理?”
    “要是覺得不公平,那我們天天踹你家門試試?”
    “行不行?!”
    嘶!
    許大茂啞口無言。
    敢答應嗎?
    不敢!
    易中海冷眼瞪著他:
    “要麽,你就乖乖打掃一個月院子,”
    “要麽,我們就以強闖民宅的名義送你去保衛處!”
    “你自己選!”
    什麽?!
    許大茂差點跳起來!
    這算怎麽回事,到最後要整我?
    許大茂剛要反駁,卻看見楊建設,對方一臉無所謂地看著他。
    甚至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期待,
    仿佛不希望許大茂答應。
    一股寒意從許大茂心底升起。
    “這是設陷阱讓我出醜?”
    “天天踹我家門?”
    若真讓楊建設這麽做,
    他在院子裏的臉麵何存?
    許大茂又氣又惱,
    明明自己沒錯——壞人總以為自己是對的。
    這個院子的人都不是善茬!
    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傻柱,
    他們的眼神竟比楊建設更可怕!
    許大茂滿心委屈,終於從牙縫擠出話:
    “我掃院子!”
    易中海立刻答應:“行!”
    “你認錯就好!”
    “散會吧!”
    滿院子的人早就想離開!
    本想借此機會欺負楊建設,順便看許大茂出洋相,才召集了全院大會。
    結果臉卻被楊建設打得不知東南西北。
    就連看許大茂出醜,都沒讓他們感到痛快。
    誰願意繼續待在這?
    這就是所謂的“禽滿四合院”。
    全是這種心態!
    楊建設卻不肯罷休:“等等,我還有話說!”
    易中海臉色陰沉,“楊建設,別亂來。”
    楊建設疑惑,“我還沒開口,你怎麽就知道我在亂來?”
    “老兄,難不成你是我的心裏話?”
    易中海心中怒火升騰,卻不能發作,畢竟自己先說錯話,又能怪誰?
    他壓下怒氣問:“你想說什麽?”
    楊建設心中暗笑,這些人全都是些不知所謂的家夥,他本不想與他們有任何牽扯,但既然有人想坑他,那也別怪他反擊。
    楊建設站在院子中央,居高臨下地看著三位老人,
    “最高指示說過,‘婦女撐起半邊天’。”
    “許大茂不僅踹我家門,還毀人清白,這種事你們不管?”
    幾位老人愣住,周圍圍觀的人立刻來了興趣!
    男女之事,總是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雖然私下議論不雅,但總有人熱衷於此。
    許大茂急得快哭了,“楊建設,別含血噴人。”
    “我怎麽壞了誰的名聲?”
    許大茂感覺情況不對勁,楊建設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楊建設冷笑著看向許大茂,目光掃過易中海和傻柱。
    楊建設心中不滿,穿越到這裏發現四合院裏沒幾個好人。
    他本不願與這些人有所糾葛,可偏偏有人主動找茬。
    那就別怪他反擊了。
    許大茂手段卑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父親都被他活活氣死。
    易中海則是個表麵正經的偽君子,利用傻柱達成自己的目的。
    更甚者,將自己無力耕種的土地交由傻柱打理,竟還要求他幫忙贍養老人。
    傻柱,四合院的混混,食堂的霸主,流氓中的勞力。
    綁架、欺詐之事屢有發生,楊建設坑害這三人毫無愧疚。
    “最高指示曾言,女性亦能撐起半邊天。”
    “婦女同誌的名譽至關重要。”
    “即便親如妻子,亦需同樣對待。”
    楊建設立於院中,俯視著許大茂。
    “常言道家醜不可外揚。”
    “許大茂,你倒好,竟讓整個院子盡知此事。”
    “婁曉娥婁姐,如此賢良之人,嫁作你妻。”
    “你卻還要詆毀她對你不忠!”
    “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知道這罪名有多重嗎?”
    許大茂猛然瞪大雙眼。
    不提此事則罷,一提及便心痛難當!
    哪個男人願聽自己的女人有不忠之舉?
    可婁曉娥反複聲稱楊建設勝他一籌,
    不僅更能賺錢,還更為英俊,更懂憐惜女人。
    誰能承受這般指責?
    男人豈容他人非議?
    絕不能!
    許大茂一時衝動,熱血上湧,
    情急之下踹開了楊建設家門……
    如今悔恨不已!
    夫妻爭執,爭吵激烈時,何話不出?
    婦人會羨慕他人的丈夫如何如何。
    男子也會豔羨其他女人的賢惠。
    不過都是氣話。
    許大茂深知,婁曉娥未必真有過錯。
    但當時怒火攻心,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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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脫口而出那句話。
    豈料竟釀成大禍?
    二叔劉海中熱衷權勢,能力平平,
    卻極擅察言觀色。
    “要扳倒大哥不易。”
    “單憑我一人之力難成。”
    “不如借助楊建設之力。”
    “大哥之位,不就是我的了嗎?”
    劉海中隨即附和:“許大茂所犯何罪?”
    楊建設冷眼盯著許大茂:
    "你做了兩件事,一是侮辱女性,二是惡意中傷。”
    "說婁姐給你戴綠帽子,分明是在詆毀我們兩人。”
    "好好想想,四合院這麽小,哪家有點事,710都能知道。”
    "偷情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正常的男人都是保護女人,哪有人像你這樣,還要誣陷自己的妻子!"
    "根本不配當個男人!"
    "我要是婁姐,早和你離婚了!"
    劉海中立刻說道:
    "許大茂,你承不承認這些罪名?"
    三大爺閆埠貴精於謀劃。
    "今晚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針對楊建設。”
    "結果反而丟了麵子。”
    "劉海中的舉動很奇怪啊。”
    "他怎麽會站在楊建設那邊?"
    "完全說不通!"
    "嗯?這是要借勢反擊?"
    "可不能落後於劉海中。”
    "看來一大爺要失勢了。”
    閆埠貴推了推眼鏡,緩緩說道:
    "就事論事,別摻雜其他。”
    "許大茂,你認還是不認?"
    許大茂差點氣炸!
    什麽意思?
    我已經夠倒黴了!
    你們還想怎樣?
    隻有你們是好人?我是壞人?
    呸!
    等著瞧,看我不報複回來!
    形勢逼人。
    許大茂連忙彎腰:"建設兄弟,我錯了,向你道歉。”
    "也向大家道歉。”
    "小娥怎麽可能戴綠帽子呢?"
    "不過是夫妻拌嘴時胡亂說的。”劉中海惋惜。
    許大茂怎麽會認錯?
    太不靠譜了,
    這怎麽樹立二大爺的威信?
    楊建設心想,你能認錯就好!
    "另一個罪名是侮辱婦女,敗壞名譽。”
    這個罪名很嚴重。
    有流氓罪這一說法。
    一旦確認,
    被打罵肯定是免不了的。
    許大茂著急地說:
    "我怎麽就侮辱婦女了?"
    許大茂暗自揣測,難道楊建設已經知曉我在外頭的所作所為?楊建設身為電影放映員,儀表堂堂,談吐如蜜,不知令多少良家婦女傾心,卻也因品行不端而遭人詬病。
    此刻他的內心充滿忐忑。
    楊建設冷眼相對:"婁曉娥嫁給你真是委屈了。”他加重語氣,"你們爭吵的聲音太大,連我家院子裏都能聽見。
    你算什麽男人?竟敢稱婁姐為不會下蛋的母雞。”
    許大茂頓時激動起來,提高嗓門:"這話不是我說的,是大院裏的人傳出來的!"
    楊建設疑惑地盯著他:"你可別亂說,我們大院的人怎會有這般人?"
    許大茂氣憤地說:"楊建設,這確實不是我說的。
    你忘了嗎?上次開大會時,傻柱當著眾人的麵講小娥是隻不下蛋的母雞。”
    他突然警覺,似乎楊建設並非針對自己,可具體哪裏不同,他又無法言明。
    楊建設一臉不屑:"許大茂,休得胡言。
    侮辱婦女可是重罪。
    你想挑撥是非?"
    許大茂瞬間明白過來!沒錯,楊建設並不是衝自己來的,他要對付的是傻柱!
    仔細一想便明白了,本是兩家人的爭執,如今演變成兩個男人之間的恩怨。
    這些閑人不僅不勸和,反而煽風點火,尤其是傻柱,反應最快!楊建設自然對他懷恨在心,許大茂對此也深惡痛絕。
    由此看來,許大茂還是有些腦子的,楊建設話一出口,他便抓住了關鍵。
    許大茂大聲說道:"大院裏的人都能作證,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說是不是?"
    他毫不猶豫地尋找同盟。
    老關係了!
    劉海中果然說:“沒錯,傻柱當時確實是這麽說的。”
    閆埠貴也點頭:“我記得有這麽回事。”
    易中海心裏一沉,
    剛想提醒傻柱。
    沒想到這家夥又開始耍混了!
    傻柱毫不在意地說:
    “沒錯,我說了!”
    “我認了!”
    “大院裏誰沒說過?”
    “許大茂和婁曉娥結婚這麽多年,一直沒孩子,怎麽了?”
    “許他們能做我不行說?”
    許大茂氣得發瘋,直衝傻柱撲去。
    傻柱哪容他靠近?
    一腳踢出,正中許大茂要害。
    男人那裏最忌受傷。
    許大茂痛苦地蜷縮在地上。
    傻柱啐了一口。
    全場寂靜。
    沒人替許大茂說話。
    傻柱得意洋洋,挑釁般看向楊建設。
    楊建設疑惑問易中海:
    “老大爺,傻柱打許大茂,你不攔一下?”
    易中海暗罵一聲,
    這不是裝起老大爺來了?
    早幹什麽去了?
    他本想不管。
    可之前楊建設踢飛許大茂時,
    他可是拍手讚成開全院大會的。
    不能厚此薄彼,至少表麵上不行!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傻柱,下手太重了!”
    四合院鄰裏紛紛冷哼。
    雖是雜院,但大家並不蠢。
    易中海對楊建設和傻柱態度迥異。
    傻柱滿不在乎地說:
    “老大爺,我沒錯!”
    “直說了吧,整個院子誰沒議論這個?”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許大茂結婚這麽多年,連個孩子都沒有。”
    “叫她不下蛋的老母雞,有什麽不對?”
    傻柱沒注意到,
    老大爺臉色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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