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這話如驚雷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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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為了一個寡婦拋下傻柱和雨水改嫁去了。”
“如今傻柱為了秦寡婦,竟疏忽了自己的親妹妹。”
“這父子倆怎都對寡婦情有獨鍾?”
“該不會是家族基因作祟?”
許大茂越思越覺此事滑稽,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念頭:
“若讓傻柱去賈家當上門女婿……”
“以秦家那幾家人的脾性,豈不是天天都能讓他受氣?”
許大茂雙目驟然放光,越想越覺此計甚妙。
“楊建設我是趕不上了,他已經領先太多。”
“但欺負傻柱還是綽綽有餘的。”
“若這事成了,秦淮茹還能不感激我?”
許大茂冷笑連連。
秦淮茹曾教唆秦京茹假扮懷孕,誘騙自己幫助賈家,這等恩怨怎能忘?
必定銘記於心!
他知道,秦淮茹心裏隻有她自己和三個孩子最重要。
一旦設計讓傻柱入贅賈家,她定會歡喜至極。
不過,許大茂絕非善類,到時隻需稍加動作,便能決定秦淮茹的計劃能否實現。
許大茂之所以憤怒,是因為秦京茹實在惹人憐愛,既美麗又單純,凡事都聽從自己。
他對秦淮茹和傻柱早有打算。
主意一定,他便將傻柱與秦淮茹的關係傳遍全廠。
梁歡聽聞後震驚不已。
陳大姐輕聲提醒道:
“聽聽就好,不必理會。”
“秦淮茹城府太深,咱們還是遠離為妙。”
梁歡點頭讚同。
晚上回到家中,
她將此事告知眾人,婁曉娥雖感驚訝,卻也認可:“咱們院子裏,唯有傻柱一直資助賈家,若他倆真有聯係,倒也不足為奇。”
楊建設卻直言:“秦淮茹不會輕易答應傻柱,你們等著瞧,他想真正娶到秦淮茹,至少得等七八年。”滿屋人皆愕然。
家中一片寂靜。
梁歡、婁曉娥、冉秋葉均愣住。
楊建設方才所言何意?七八年還成不了婚?!
婁曉娥忍不住質疑:“這怎麽可能?哪個男人肯為一個寡婦耗時七八年?男女時間都耽誤不起,錯過這些年,誰也承擔不起這種損失。”
冉秋葉因曾為傻柱牽線,對他的情感自有一番獨特見解,即便隻是陌生人間,也是特別的陌生。”傻柱難道這般愚鈍?任由秦淮茹吊著他七八年?”
梁歡與婁曉娥同時點頭附和。
楊建設笑道:“奶奶,您來說說,您與傻柱、秦淮茹家距離如此之近,他們日日相見,為何從未想過促成這段姻緣?”
屋內三女齊望聾老太太。
相處日久,她們深知,聾老太太不僅耳聰目明,更心思通透,常提醒她們莫走彎路。
家有老人如得珍寶,便是聾老太太這般。
眾人疑惑,她怎未促成二人?隻因不合脾性。
聾老太太輕啜一口茶,緩緩開口:“秦淮茹這孩子著實可憐。”
“要是她還是個黃花閨女,我能給她介紹給傻柱。”
“可惜不是。”
“這女人心裏裝的隻有她和她的三個孩子。”
“旁人不過是順帶罷了。”
“若她真跟傻柱好了,”
“那就等著瞧吧,”
“傻柱怕是要拚命幹活養活這一大家子了。”
“付出金錢、力氣,還搭上時間,到頭來也沒人感恩。”
啊?
三位女人愣住了。
婁曉娥忍不住問:
“老太太,秦淮茹不是對婆婆很孝順嗎?”
“像賈張氏那樣刻薄的人,”
“七七零”的秦淮茹都能養著。”
“我要是她,早就帶著孩子回鄉下了。”
楊建設隻是笑,聾老太太也跟著笑。
梁歡、婁曉娥、冉秋葉麵麵相覷。
這話難道不對嗎?
賈張氏這般苛刻,也隻有秦淮茹能忍耐。
換成別人,早帶著孩子回老家了,
哪會受這種委屈!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
“確實,有骨氣的人應該帶著孩子回鄉。”
“哪怕餓死、窮死,也不願忍受這些。”
“但回鄉真的好嗎?”
“我們這裏是皇城腳下,國家還是很照顧首都居民生活的。”
“你回鄉下幹農活,一天能掙多少工分?”
“連大人自己都養不活,怎麽養三個孩子?”
“棒梗才十幾歲,半大小子已經夠費錢了。”
“秦淮茹拿什麽養他?”
梁歡、婁曉娥、冉秋葉沉默無言。
她們看秦淮茹一家的境遇,
以為賈張氏對她苛刻,
便覺得她回鄉下就好了。
卻不知,
真回去了,生活未必比現在更好。
“流言能殺人。”
“秦淮茹帶著三個孩子回老家後,”
“知道內情的是她男人已故,婆婆專橫,”
“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秦淮茹品行不端,被趕了出來。”
“寡婦的日子總是惹閑話。”
“咱們得好好想想,秦淮茹要怎樣才能在農村活下去?”
“在四合院裏,盡管賈張氏對秦淮茹苛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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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至少有供應糧油的指標,每月都能買米買油。”
“比起生存的壓力,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麽?”
三人的臉色變得蒼白。
未曾經曆他人之難,莫勸他人行善。
隻有換位思考,她們才明白秦淮茹為何甘願承受這些。
在四合院中,她是賈東旭的遺孀,是第三軋鋼廠的工人,至少衣食無憂,不用擔憂餓死。
若為一時意氣回鄉下,這對孤兒寡母該如何生活?
三人隱約感到羞愧。
聾老太太平靜地說:
“你們無需擔憂。
即便秦淮茹回到鄉下,憑她的能力,也不會餓死。”
啊?
梁歡、婁曉娥、冉秋葉再次震驚。
秦淮茹到底有何能耐?
怎麽看,她不過是個柔弱的寡婦罷了。
她能有何本事?
老太太看著三人歎息:
“你們該認真讀讀教員的書。
你們太天真了。
如果把你們放到同樣的境遇裏,別人安然無恙,恐怕你們早就撐不下去了。”
三人連連點頭,內心深受觸動。
老太太繼續說道:
“四合院裏沒人真正可靠。
易中海看似正直敢言,實則光說不做。
劉海中是個勢利鬼,極其專橫。
看他如何對待孩子便知。
家裏他說一不二,誰反對就打誰。
閆埠貴心思狡詐,愛占小便宜。
連教育孩子都如此。
親情在他眼裏也不過是工具。
許大茂更是易中海的翻版,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壞事幹了不少。”
“傻柱這人行事不拘一格,整天糊裏糊塗的,受不得委屈。”
“若有人算計他,他必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三位女子聽後臉色大變。
即便屋內溫暖如春,她們卻覺得寒意襲來。
老太太笑著瞥了楊建設一眼,“這小子以前也不是什麽善茬。”
“誰要是不合他的心意,他真敢動手。”
“傻柱、許大茂,哪一個沒吃過他的虧?”
冉秋葉好奇地打量著楊建設。
梁歡和婁曉娥相視一笑。
她們見慣了楊建設動粗的模樣。
聾老太太歎息道:
“想想看,整個院子裏沒幾家是安分守己的。”
“秦淮茹沒了男人,
她照樣過得挺好。”
“這樣的女人會是良善之人嗎?”
這話如驚雷炸響。
將一隻小白兔置於一群猛獸之間,
小白兔竟能與猛獸和睦共處?
怎麽可能?
除非這小白兔實則是披著兔皮的狼。
唯有猛獸方能在猛獸的世界裏生存無虞。
梁歡、婁曉娥、冉秋葉皆驚呆了。
溫順的秦淮茹怎會突然變身成披著兔皮的狼?
絕不可能吧?
聾老太太平靜地說:
“傻柱雖是混混,倒也算有些小善。”
“隻是,他被秦淮茹牽著鼻子走。”
“滿院子的人家,有誰願去幫扶賈家?”
“那一大家子可都不是什麽好人。”
“你幫他們,隻會徒增煩惱。”
“不信的話,看看賈家的孩子就明白了。”
“秦淮茹叫傻柱什麽?柱子吧?”
“賈家的孩子,棒梗、小當、槐花叫傻柱什麽?傻柱。”
“沒有家長教導,孩子能這麽叫?”
“那麽小的孩子,像張白紙一樣,”
“他們懂什麽?”
“還不是照著家長在家裏教的樣子學?”
“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說的是秦淮茹一家子。”
“滿院子的人裏,誰對賈家這麽好?”
“就連傻柱都護不住他們,你們能行?”
三名女子噤若寒蟬。
梁歡、婁曉娥、冉秋葉也曾疑惑過:
楊建設家裏條件這麽好,為何不接濟賈家?
還好沒接濟!這一家人沒一個好人。
她們可不想變成第二個傻柱。
聾老太太冷笑道:“傻柱也不算好人。”
“起初或許真想幫助賈東旭一家。”
“如今問問賈東旭是誰,他恐怕都不知道。”
“在他眼裏,哪有賈東旭,隻怕隻有秦寡婦吧!”
嘶!
這不是明擺著說傻柱見色起意嗎?
三人臉色劇變。
她們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同住一個四合院,自己與他們差距太大。
聾老太太警告道:“秦淮茹的生存能力很強。”
“你們都離她遠點。”
“別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冉老師,你忘了相親時她使的手段?”
冉秋葉恍然大悟,用力點頭。
對呀。
她怎麽忘了這件事?
相親那天,
秦淮茹公然坐在院中洗傻柱的內褲。
還特意舉到胸前展示,
這難道是一個寡婦該做的事?
冉秋葉不禁說道:“幸好沒成婚。”
“否則早氣死了。”
這時楊建設開口:
“我也有件事要說。”
“今天上午,我和單位李科長、張科長去第三軋鋼廠找楊廠長辦事。”
梁歡驚訝道:“建設,你一早就去了軋鋼廠?”
楊建設笑道:“和同事同行,沒來得及通知你。”
“我們在大料場碰上一件怪事。”
梁歡疑惑地問:“大料場平時沒什麽人去,你們怎麽會跑到那兒?”
楊建設回答:“單位裏覺得咱家的暖氣不錯,都想裝一個,說是我的工作。”
梁歡恍然大悟。
“可我們到那兒時,你們知道我們看見什麽了嗎?”
三女搖頭。
楊建設平靜地說:“秦淮茹和一個工人在約會。”
“不是傻柱。”
“連楊廠長都氣得臉發黑。”
回到家後,又聽說傻柱在車間裏宣稱秦淮茹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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