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人的本能反應往往是最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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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秦淮茹是在榨取傻柱的資源,那麽賈張氏就是在吸食秦淮茹的血。
    在這個物資匱乏的時代,唯有賈張氏養得肥頭大耳,大腹便便。
    她牢牢抓住秦淮茹的軟肋——對孩子們評價的在意,讓秦淮茹不得不依附自己多年。
    賈張氏毫不在意秦淮茹的名聲如何,隻在乎她留在賈家。
    然而,當許大茂直言傻柱是秦淮茹的男人時,賈張氏慌了神。
    她深知,若秦淮茹改嫁,她將失去唯一的依靠。
    絕不能讓這對男女繼續下去!賈張氏使出渾身解數,憑借無賴般的厚臉皮展開攻勢。
    對於秦淮茹來說,改嫁與否關乎生死存亡。
    賈張氏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無論是生是死,秦淮茹都必須屬於賈家。
    無奈之下,她隻能利用道德約束來控製秦淮茹。
    賈張氏滿不在乎地想著,管他燒紙前有多惡心,隻要東西好使就行。
    她不信傻柱會真的忘記自己兒子的名字。
    賈張氏的眼神陰沉,嘴裏不停嘀咕,聲音響亮,在寂靜的冬夜顯得格外清晰。
    她不怕別人聽見,隻怕沒人聽到。
    賈張氏咧嘴一笑,這麽久過去,四合院裏竟無人察覺。
    傻柱家依舊毫無動靜,讓她頗為得意。
    剛起身,卻猛地見到楊建設,手握木棍,目光冰冷。
    她驚恐地問:“你想做什麽?”
    壞人通常都很聰明,而聰明人都懂得趨利避害。
    在四合院裏,有幾個人是賈張氏絕不敢招惹的,楊建設便是其中之一。
    他為人坦蕩,做事明明白白,即使動手也會先說明緣由。
    楊建設家的生活優渥,餐桌上天天飄著肉香。
    賈張氏的幾個孫子孫女眼饞不已,小當甚至攛掇棒梗去偷。
    賈張氏立刻嗬斥小當,並警告他們:“四合院裏,你們可以偷任何人,唯獨別動楊建設家。”
    她對楊建設心存畏懼,尤其在夜晚更加害怕。”你想做什麽?”楊建設冷眼看著她,“你在他門前燒紙我不在意,就是放火燒了他的房子我也不會幹涉。”
    賈張氏愣住了,疑惑不解。
    楊建設耐心解釋:“我們華夏人敬重祖先,也崇拜祖先。
    你求助於他們並沒有錯。”
    "按理說,這類事情應該在逢年過節時做。”
    "寒衣節快到了,到時候再燒不行嗎?"
    賈張氏指著傻柱的屋子,大聲斥責:"傻柱這小子居然打我兒媳的主意,我要讓我家老頭子和兒子看看,傻柱究竟是個怎樣的人!這種人早就該下地獄陪我兒子了。”
    傻柱睡了嗎?
    賈張氏在外頭大聲咒罵,傻柱怎麽能睡得著?
    傻柱關了燈,生著悶氣。
    誰能忍受有人在自家門口燒紙呢?實在太晦氣了!
    如果你讓傻柱去對付許大茂,他敢;即便對上楊建設,他也勉力能應對,頂多被打一頓罷了。
    但要是讓他跟賈張氏爭執,那完全不可能!
    賈張氏畢竟是他的長輩。
    再者,好男不跟女鬥。
    賈張氏的為人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尖酸刻薄、自私自利,還毫無廉恥。
    傻柱心想,自己一個大男人,怎能和這樣一位老太婆爭論?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嗎?
    傻柱難道不清楚賈張氏做的那些惡心事嗎?
    他怎麽可能不知?
    傻柱莫名地感到心虛,麵對賈張氏,隻能任由她胡作非為。
    何雨水幽幽地說:"哥,我覺得你幹脆娶了秦姐吧。”
    "氣死這個女人!"
    傻柱揮手道:"去去去,睡覺去。
    你一個小姑娘,說什麽話。”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
    楊建設冷冷地看著賈張氏跳腳:"你燒紙就燒紙,罵人就罵人,但別影響別人。”
    賈張氏氣急:"誰在背後說閑話?我不過是在傻柱家門口為我老頭子和兒子燒些紙錢,礙著誰了?誰這麽看不得我過得好?"
    楊建設平靜地說:"你聲音太大,嚇到我女兒了。”
    啊?!
    賈張氏立刻閉嘴。
    夜晚,一位老婦人在焚燒紙錢,伴隨著哭泣聲,場景顯得格外詭異。
    楊建設將手中的棍子狠狠插在地上,竟然留下了一個小坑。
    賈張氏驚恐萬分,跌坐在地上。
    楊建設緩緩開口,語氣平靜:“你想做什麽,我不幹涉,這是你的自由。
    但深夜驚擾我女兒,就不妥了。”
    賈張氏急忙擺手辯解:“我不是故意的,楊建設……”
    楊建設凝視她許久,讓賈張氏汗濕衣衫。
    隨後,他雙手握緊棍子兩端,稍一用力,竟將棍子折斷。
    這一幕讓賈張氏幾乎驚叫出聲。
    楊建設冷眼瞪著她警告:“以後別這樣!”
    賈張氏連連點頭。
    楊建設心中不悅,轉身回屋安慰受驚的小女兒。
    小樂樂蜷縮在他懷裏顫抖。
    楊建設的到來讓她終於露出安心的笑容。
    梁歡在一旁抱怨:“院裏的兩位大爺怎能不管?孩子都被嚇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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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建設淡然回應:“怎麽管?賈張氏認準了人少的時候撒瘋。
    若是有人在場,她會變本加厲。
    比如昨夜,我們一夜未眠。
    別指望那兩人,一個是官迷,一個是貪小便宜的,無需理會。”
    梁歡點頭:“建設,你為何告訴冉老師明兒有事?莫非院裏還不消停?讓冉秋葉見到這些鬧劇多尷尬,誰想住這兒?女人總以為男人是顧及麵子才這樣說。”
    楊建設笑答:“確實有事,明兒得去處理。”
    “我帶你去見老熊叔。”
    他說,“他一直想念你們。”
    梁歡微微一怔:“老熊叔?”
    楊建設便解釋:“他是我爸的老戰友,感情深厚。
    在你沒嫁過來前,他常來我家。
    後來覺得我不爭氣,看著煩,就來得少了。
    但背地裏沒少幫襯我們。
    你的戶口和工作都是他幫忙安排的。
    現在,他還是我的直屬領導。”
    “你說,我該不該去?”
    梁歡轉身直視他:“必須去!”
    京城的戶口,在任何時候都極為珍貴。
    甚至有時候,有錢也未必能買到。
    解決工作問題更是雪中送炭。
    看看秦淮茹的經曆就知道了,賈東旭因工傷去世後,她才頂了他的崗位,但僅是一名臨時工,每月工資不過二十二塊五,另加五塊補貼,合計二十七塊五毛。
    而梁歡是正式工,工資與傻柱持平,這才是真正的差別!老熊叔對梁歡的幫助太大了。
    “天啊!”
    梁歡感歎,“我一直都不知道是誰幫的我們。”
    “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
    楊建設笑著回答:“老熊叔的工作性質特殊,連我以前都不知道他在哪裏工作。
    直到我成為他的同事,才知道。
    不然,還真不方便帶你去找他。”
    梁歡驚訝地問:“你們的紀律這麽嚴格嗎?”
    楊建設點頭:“確實如此。”
    梁歡忽然說道:“建設,要不這個周末你就別接宴席活兒了。”
    “你現在身份不同了。”
    “再讓你幹這種事,太委屈你了。”
    “陳大姐還跟我說呢,”
    “廠裏的姐妹們多占了你不少便宜。”
    “畢竟,你可是領導。”
    “就連王隊長都說了,軋鋼廠的楊廠長見到你都會主動打招呼。”
    "這是多大的榮幸啊。”
    楊建設的動作停了一下,眉頭微皺:"誰告訴你們這些話的?"
    梁歡一臉困惑:"不是誰說的,是我們組裏一些大姐心裏不安。
    她們覺得占了太多便宜。”
    楊建設這才舒展開來:"如果那些大姐主動提到這事,那就沒問題。
    你跟她們說,年後我就不再繼續做了。
    我的工作確實特殊,但答應的事就必須完成。”
    梁歡用力點頭。
    女人有些遺憾:"小娥姐原本打算帶樂樂去她家住一晚……"
    楊建設歎息一聲,也感到惋惜,兩人獨處的機會啊!
    "沒辦法,四合院現在全是麻煩事。
    改天再說吧!"
    梁歡的臉泛起紅暈。
    次日清晨,楊建設照舊做飯,出門一看,傻柱家門口竟被熏黑了兩塊。
    傻柱正在罵罵咧咧地打掃。
    劉海中罰傻柱掃三個月院子,他每天都得起早,否則會誤工。
    楊建設懶得搭理傻柱。
    這時候還有閑情吵架?昨天怎麽不見你罵?還不是因為害怕見到賈張氏?懦夫!活該你被他們一家剝削。
    楊建設根本不想幫忙。
    傻柱完全是自作自受!
    楊建設隱約覺得,傻柱可能已經開始對秦淮茹動心了。
    不然,怎麽會如此懼怕賈張氏?
    在傻柱看來,那應該是做善事。
    好好解釋不就行了?
    但傻柱連解釋都不敢。
    他心中有愧。
    人的本能反應往往是最真實的。
    或許連傻柱自己都沒意識到,秦淮茹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很高了。
    傻柱一邊咒罵一邊掃地,突然看見楊建設,尷尬地說:
    “建設,謝謝你昨晚幫忙。”
    “當然得感謝你,不然昨天晚上還不知道會被賈張氏折騰成什麽樣。”
    楊建設語重心長地說:“傻柱,要是真有心,就娶了秦寡婦吧。
    不然就別耽誤她。”
    傻柱一臉懵:“等等,你們什麽意思?為什麽都說我和秦姐有關係?許大茂這麽說,雨水這麽說,壹大爺也這麽說,現在你也在這麽說!”
    “我真的沒和秦姐有什麽!”
    楊建設意味深長地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這句話的分量太重了!
    傻柱頓時慌了神。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隻想幫秦淮茹,為何所有人都覺得他們之間有問題?
    這不公平!
    許大茂這樣說,是因為他被秦淮茹騙過。
    傻柱並不怪他,若非賈張氏鬧事,他甚至都沒報複許大茂的想法。
    可以說,汙蔑許大茂完全是遷怒,他對賈張氏無可奈何,隻能拿許大茂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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