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們首次合作，楊建設作為安裝的核心人物，指揮得當，動作迅速。
    僅僅半天時間，不僅完成了整個四合院的安裝任務，還剩下一些餘量。
    中午，三人來到張謙家吃飯。
    楊建設主動下廚，引來顧大姐連連抱怨："楊科長是客人，怎麽能讓你親自做飯？"李科長也打趣道："早就聽說楊科長的手藝堪比禦廚，今天一定要嚐嚐。”楊建設手藝果然出色，大家吃得盡興。
    張謙家的三個孩子被楊建設吸引，圍著喊他"楊叔"，看得張科長心裏不是滋味。
    張謙心裏很不是滋味，孩子們對楊建設格外親近。
    李堅見狀勸道："別多想了。”張謙不服氣："我哪多想了？"李堅笑了笑，沒有點破："你覺得楊科長和其他人有什麽不同？"張謙認真點頭："當然不同，在單位裏他年紀最小，卻跟所有人都處得很好。”李堅微微一笑："可他才來沒多久啊。”張謙歎了口氣："長得好看就是有優勢。”李堅愣了一下，想想也是，楊建設的帥氣確實無人否認。
    剛上班第一天就搞了個大新聞。
    哪怕不是部門的人，連兄弟單位的人都認識水產科的楊科長。
    趙大姐、於大姐、劉大姐都想給他介紹對象，可見楊建設有多受歡迎。
    長得好看的人，誰不想靠近他？
    偏偏楊科長溫文爾雅，待人真誠，在部門裏的口碑極好。
    李科長忍俊不禁：“我說，你有沒有注意到，楊科長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大人小孩都喜歡他。”
    “你看，你家三個孩子圍著他多開心！”
    張謙苦惱地說：“我是他們的爹，他們在麵前都不這樣乖巧、親近。”
    楊建設抱著最小的孩子，遞了塊魚給他，驕傲地說道：
    “我家寶貝閨女最親我。”
    “小孩子都喜歡我。”
    “羨慕嗎？”
    張謙冷哼一聲，舉杯一飲而盡。
    這小酒盅雖小，三錢一個，十個才三兩。
    別看不起眼，喝快了照樣能醉人。
    這話張謙沒法反駁，隻能悶悶不樂地喝了一口米酒。
    楊建設越發得意。
    他的“七八零”屬性中，魅力值最高，達到了21點。
    這讓他在人際交往中遊刃有餘。
    張謙要是和他比這個，那不是自找苦吃？
    顧大姐感慨道：
    “沒想到楊科長年紀輕輕就成家立業了。”
    “真可惜。”
    楊建設好奇：“大姐，有什麽可惜的？”
    “我過得很好啊。”
    顧大姐笑著說道：
    “我不是說你可惜。”
    “是為我的侄女可惜。”
    “這姑娘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可惜楊科長已經有對象了。”
    “不然的話，可以介紹你們認識。”
    楊建設忙打斷話頭：
    “大姐，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我有家室，她叫梁歡，在第三軋鋼廠工作。”
    “還有個女兒，叫樂樂，三歲半的小姑娘。”
    李堅和張謙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顧大姐疑惑地問：“我說的話哪裏好笑？”
    李堅擺手否認：“不是不是，我們在想辦公室那些事兒呢。”
    張謙接過話茬兒：“記得楊科長剛來單位那天。”
    “趙大姐、於大姐、劉大姐輪番來咱們辦公室，”
    “目的都一樣——給楊科長安排相親。”
    “單位的大姐們可熱心了，說話滔滔不絕，沒完沒了。”
    “嫂子，你不曉得。”
    “楊科長愣是一句話都沒插進去。”
    “那表情，別提多複雜了。”
    “先是趙大姐，接著於大姐，最後劉大姐。”
    “要不是我去兄弟單位，把他的家庭情況說清楚了……”
    “嫂子，你知道不？要不是這樣，咱們辦公室的門怕是要被這些熱心的大姐們踩爛嘍！”
    顧大姐嚇了一跳。
    楊建設頓時慌了神：“這種事也能往外傳？”
    張謙心情舒暢地說：“咱們楊科長可是搶手貨啊！”
    楊建設苦笑：“大姐們的好意確實讓人感動。”
    “要是她們事先了解我的家庭狀況就好了。”
    顧大姐笑著調侃：“若不是老張一開始告訴我你有個三歲半的女兒，我估計也會像趙大姐她們一樣。”
    “千萬別小瞧了女同事牽線搭橋的熱情。”
    楊建設啞口無言。
    張謙更加得意：“看看，帥也有煩惱吧！”
    楊建設隻能無奈接受。
    他的隨身空間升級後，個人屬性表中，魅力值已飆升至21點。
    通俗來說，他的親和力極強，走到哪兒都能受人歡迎。
    雖然這讓他與人交往遊刃有餘，但同樣帶來了不少困擾。
    不過整體而言，好處還是更多些。
    楊建設急忙轉移話題：“咱們趕緊動手裝暖氣，熊處那邊也弄完，咱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年底到了，我得看看以前的工作記錄。”
    “免不了又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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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謙點頭附和：“楊科長說得對。
    年底禦膳房最忙，我們的工作量會很大，但這還不止。”
    “此外，還有內閣各部的福利問題。”
    “雞鴨魚肉、煤球、白菜、點心、酒水等，樣樣都得安排妥當。”
    張謙曾是水產科科長，楊建設正在研讀他的工作筆記。
    “三年困難時期總算過去了，今年應該能過個好年。”
    “不過，工作量也確實不小。”
    楊建設若有所思：“所以現在就得提前準備？”
    李科長點頭：“入冬後就開始忙了。
    今年天氣怪，特別冷，更得早做打算。”
    楊建設暗自歎息，這幾年正值拉尼娜現象頻繁，冷也是正常。
    張謙笑著說道：“夏天時我已經做了些前期工作，海產品倉庫裏存了不少刀魚、鯨魚、鯧魚以及對蝦。”
    楊建設聽罷喜形於色：“這麽說，那些海產品我不用操心了？”
    李科長卻搖頭：“並非如此。
    楊科長得親自去冷凍庫看看，要是覺得品相不好，可以換掉。
    別擔心駁了張科長的麵子，咱們都是為工作著想，追求完美是我們的態度。
    再說，你剛接手水產科，有些事最好親手操作一遍。”
    楊建設連忙道謝，並提出疑問：“為何這些產品非得是海產品不可？”
    張謙苦笑解釋：“天津靠近海邊，這是優勢；更重要的是，海產品的品質更有保障。”
    北方寒冬凜冽，江河湖海皆被冰封，連水產品的獲取也變得困難。
    淡水水產稀缺，百姓僅靠這點勉強度日，而作為公務人員，我們更應將民生置於首位，絕不可與民爭利。
    楊建設深表讚同，新龍國與舊時代不同，無論何時，百姓利益始終居於首位。
    我國海岸線綿長，隻需適量采集海產，便足以滿足需求，不會影響漁民生計。
    張謙直言相告："楊科長，我知道您心懷善意，但工作需講原則，公私分明。
    您的嚴格標準大家有目共睹，無論是雙頭鮑還是新鮮整齊的黃瓜西紅柿，都必須符合要求。
    完成任務才是最重要的，個人顏麵無需在意。”
    李堅和張謙雖愛惜名聲，但在工作中從未因私廢公，麵對職責，他們始終全力以赴。
    正如張謙所言，身為時令果蔬科長，即便麵對禦膳房的苛刻要求，他也毫不推諉，直接尋求幫助，確保任務順利完成。
    張謙深知自己的局限，明白楊建設是位技藝超群的大廚。
    在他眼裏，食材的價值與楊建設的認知完全不同。
    李堅再次叮囑道：“楊科長，請放心，不會造成浪費。”他解釋說：“我們淘汰的產品會轉送至鄰近單位，融入更大的流通體係中，最終分配給個人。”
    張謙接話道：“李科長說得對，我們多數物資來自鄰近單位，僅在他們無法提供時，才自行尋找。
    一等品和特等品是我們內部劃分的，接收時按一等品定價，經過篩選後才會有特等品產生，其實它們原本價值相同。
    我們挑選最優質的組合成特等品，有時一整車一等品挑不出一件特等品，有時整批都可歸為特等品。”
    楊建設點頭表示理解，這種概率問題誰都難以預測。
    他笑著向兩人致謝：“咱們抓緊幹活吧，早點完成任務，也好早些休息。”
    三人中午雖有飲酒，但量極小，加之三人酒量頗高，絲毫不影響工作進度。
    楊建設心中有個想法亟待驗證，動作越發利落。
    李堅和張謙注意到他的速度加快，以為隻是因為喝了酒情緒高漲，並未多想。
    短短兩日，李堅和張謙便成了安裝暖氣的行家，三人配合愈發默契，工作效率極高，他們對此感到十分振奮。
    提前裝好暖氣，就能盡早享受溫暖，這無疑是件好事。
    兩個小時後，李堅和張謙還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真的完成了嗎？也太快了吧！楊建設卻一臉淡然：“麻煩的是鑿牆布管，其他都很簡單。”他拍拍胸脯，“這體力活兒，我最在行。”
    李堅和張謙以欽佩的目光望著他，他的確很強壯。
    楊建設鑿牆如切豆腐，毫不費力，三個人甚至形成了流水線作業：他負責開牆，他們倆將暖氣片安置到位，最後由他組裝，而他們則修補牆壁。
    合作默契，效率極高。
    任務完成後，三人直接前往熊處長家。
    熊阿姨首先詢問：“單位其他人是不是都安排妥當了？”楊建設笑著回答：“您想得真周到，李科長已統計全處情況，即便出差在外的同事也已妥善處理，昨日已完成，最後才來您這兒。”熊阿姨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快進屋吧。”
    楊建設對這類工作駕輕就熟，憑借隨身空間塑造的比例模型，每一步規劃都精準無誤，絕不浪費時間。
    他與兩位科長配合得天衣無縫，熊阿姨想幫忙都插不上手。”你們不去工廠上班，真是可惜了！”
    這樣的速度，我隻在工廠見過。
    李倩和張謙連連搖頭。
    他們深知自己的局限。
    若非楊建設的指點，他們即便能勉強完成安裝，但要裝到完美，恐怕得耗費更多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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