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坐立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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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急忙舉杯起身:"二位大爺有所誤解!我怎會幫助傻柱?我們之間仇深似海,為何要幫他?"劉海中冷眼盯著他:"那你是幫誰?"許大茂拉過秦京茹:"我是在幫我的堂姐秦淮茹。”他笑著補充道:"我妻子是她帶入四合院的,雖有過爭執,但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終究是一家人。”
    “秦淮茹的事情,兩位大爺應該都清楚。”
    “成天說自己家有多慘。”
    “在四合院裏,也隻有傻柱信這套說辭。”
    “我老婆心軟,聽秦淮茹說得多了,天天在我耳邊念叨,搞得我很煩。”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
    許大茂心中稱讚:
    “好助攻。”
    “您瞧,現在還瞪我呢。”
    “她就是這麽實誠的人,別人說什麽她都信。”
    “要是我對她說秦淮茹家過得有多好……”
    “估計又要跟我鬧別扭了!”
    許大茂覺得冤枉。
    閆埠貴推了推眼鏡,輕蔑地說:
    “二十七塊五毛的工資,已經算不錯的了。”
    “溫飽不成問題。”
    “想頓頓吃好,除非別人挨餓。”
    “秦京茹,沒必要同情他們。”
    “我親眼見過,”
    “傻柱常資助你堂姐,都是大額的,五塊、十塊!”
    “他們家並不缺錢。”
    秦京茹按許大茂的說法,
    可憐巴巴地說:
    “兩位大爺。”
    “我堂姐真的很可憐。”
    “沒了丈夫,婆婆又刁鑽。”
    “天天跟我訴苦,”
    “還讓我勸大茂幫襯她家。”
    “兩位大爺,您不知道,”
    “我姐姐出了什麽主意……”
    “我都羞於啟齒!”
    劉海中精神一振:
    “秦淮茹讓你做什麽了?”
    秦京茹愁眉苦臉地說:
    “她說要我假裝懷孕!”
    嗯?!
    閆埠貴推了推眼鏡,
    “假裝懷孕這麽容易被識破吧?”
    秦京茹很嚴肅,
    “不是這樣的,”
    “她說可以找廠裏的醫生開假證明!”
    嘶!
    劉海中和閆埠貴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一大爺頓時火冒三丈!
    “好個秦淮茹,這種事也敢幹?!”
    “公然造假!”
    “真是膽大妄為!”
    閆埠貴緊鎖眉頭道:“這事兒可不能幹,太不妥當了。”
    劉海中冷哼一聲,“賈張氏天天喊疼,非得靠止痛藥維持。”
    “這種劑量,哪位正經醫生敢開?我們廠裏有位大夫很同情秦淮茹,幫她開了。”
    “人心一旦黑了,什麽事做不出來?”壹大爺問秦京茹,“你真聽你姐的?”
    秦京茹搖搖頭,“大茂待我很好,我怎能騙他?”
    劉海中點頭讚同:“做得對!你姐分明要害你,你還幫她?”
    秦京茹低聲說:“我一個鄉下來的媳婦,能跟誰傾訴呢?我心想,要是我姐再婚有了依靠,就不會惦記我家的財產了。”
    秦京茹誠懇地說:“兩位大爺,那天您也聽見了,他們倆早已彼此承認了關係,您應該主持公道。”
    劉海中急忙擺手,“不行不行,現在絕不能搞包辦婚姻。”
    秦京茹指向門外,“壹大爺,現在我們連睡覺都得提防著。”
    劉海中和閆埠貴臉色陰沉。
    近來四合院裏誰敢晚睡?沒人敢冒險。
    賈張氏每晚在傻柱門前燒紙,不知有多少人陪著她。
    萬一她失手引發火災怎麽辦?整個院子都會遭殃。
    因此,不僅是傻柱感到憋屈,鄰居們也都窩火。
    賈張氏表麵上針對傻柱,背地裏卻是在踐踏秦淮茹的尊嚴。
    瞧,你的相好被我欺負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為什麽?因為沒理唄!若有理,他會沉默嗎?當然不會!
    此外,她得罪了四合院的所有鄰居。
    可以說,賈張氏這樣做,讓整個四合院的臉麵蕩然無存,畢竟沒人敢站出來反對。
    並不是大家認同她的做法,而是她實在令人厭惡至極。
    看看傻柱就知道了,他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賈張氏如此囂張,連兩位大爺臉上也掛不住,畢竟四合院是在他們的管轄之下,竟出了這樣一位令人反感的老太太。
    劉海中一臉陰沉,“二哥,你學識淵博,你說賈張氏的行為該叫什麽?”
    閆埠貴推了推眼鏡,嚴肅地說:“這是封建糟粕,壓抑戀愛自由,必須狠狠批判!”
    劉海中憤慨道:“那就明天晚上召開大會!”
    許大茂和秦京茹聽後十分歡喜,“多謝兩位大爺主持正義。”
    為何選在明天開會?兩位大爺酒意正濃,如何麵對鄰裏鄉親?今晚還是好好飲酒為妙。
    許大茂達成心願,心滿意足,“兩位大爺,我敬你們一杯。”
    “若這事成了,便是大功一件啊!秦京茹不再是寡婦,傻柱也能脫單,兩位功德無量。”
    “滿上,一定要滿上!”
    劉海中和閆埠貴細細思量,確實如此。
    經許大茂提醒,他們忽然意識到這對男女確實十分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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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覺得此事可行。
    起初是許大茂懇求他們幫忙,如今即便沒有請求,他們也會促成此事。
    誰願意天天看到寡婦訴苦說自己家境艱難呢?
    秦淮茹和傻柱的事,隻要撮合成功,別人定會感激。
    劉海中和閆埠貴正吃得盡興,秦京茹突然喊他們看外麵。
    他們抬頭看到四合院燈火通明,原本愉快的心情瞬間消失。
    不用猜,八成又是賈張氏在傻柱家門口燒紙。
    看來,傻柱和秦淮茹的事不能再拖延了。
    確實如此,賈張氏正在燒紙。
    傻柱屋裏的何雨水憤怒不已,拿起擀麵杖準備出門。
    傻柱急忙攔住。
    “你要幹什麽?”傻柱問。
    何雨水瞪著他,“那個老太婆天天在我家門口為她死去的老頭和兒子燒紙錢,我們家算什麽?墳場嗎?這難道不讓人惡心嗎?”
    傻柱苦笑著說:“何必跟她計較。”
    何雨水冷笑:“你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單打獨鬥,沒人是你的對手。
    你不是號稱頂天立地的漢子嗎?怎麽碰到個老太婆就退縮了?是我們做錯了什麽,還是你對她做了虧心事?”
    傻柱臉色發白,“你不要亂說話,我是清清白白的。”
    “賈東旭總歸是我的兄弟,”
    “他母親的事,我多少得顧著點。”
    何雨水啐了一口。
    “廢物!”
    “別人這般欺負你,你還念著他倆是兄弟?”
    “換作是我,早把秦淮茹娶了。”
    “讓她娘喝西北風去吧!”
    傻柱苦笑著搖頭:“我也想啊。”
    “呸!”
    “我不是這意思,別把我繞進去。”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眼神帶著幾分不耐煩。
    “廢物!”
    “有心沒膽!”
    何雨水不再多言,將擀麵杖放回原處,轉身回房,一頭紮進被窩裏。
    傻柱被何雨水的話弄得腦袋發懵,心裏七上八下。
    “難道我真的對秦姐動了心思?”
    “不可能啊!”
    “她是賈東旭的寡婦。”
    “若真是那樣,豈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一時之間,傻柱內心掙紮。
    他萬萬沒想到,一向溫順的雨水居然慫恿他娶秦淮茹,簡直讓他難以置信。
    但要說他對秦淮茹毫無感覺,那也是假話。
    為何每次秦淮茹開口,他總忍不住掏出幾塊錢給她?又為何從未見他對旁人如此大方?
    院子裏的人心裏都清楚傻柱的心思,隻有他自己不願麵對。
    傻柱坐在屋內,聽著賈張氏在外低聲絮叨:
    “老頭子啊,東旭呀,睜開眼看看吧。
    有人打咱們兒媳婦的主意呢。
    你們收了人家的好處,晚上可得好好聊聊……”
    聲音低沉悲切,聽得人渾身發冷。
    傻柱心緒紊亂,坐立難安。
    劉海中從許大茂家出來,幾步走到賈張氏麵前:
    “再敢在我家門口燒紙,信不信我召集鄰居一起整治你!”
    賈張氏急了:“我給自家男人和兒子燒紙,礙你們什麽事?”
    劉海中毫不客氣:“誰管你燒給誰?小心火燭!”
    "你把傻柱家點著了,賠錢蹲監獄沒關係。”
    "要是把我們院子燒毀了怎麽辦?"
    "鄰居們絕不會放過你的!"
    劉海中臉色變得嚴肅,說道:"賈張氏,這裏是新龍國。”
    "你兒媳秦淮茹對你已經很好了!"
    "你不能阻礙人家追求自由戀愛和婚姻!"
    賈張氏氣得捂著肚子直哼哼。
    劉海中不予理會,直接回屋。
    賈張氏坐在地上準備大哭時,抬頭一看,滿院子的鄰居幾乎都出來了。
    賈張氏不敢鬧事,灰溜溜地撲滅火苗回屋。
    院子裏逐漸恢複平靜。
    在楊建設家裏,梁歡問:"外麵什麽聲音?"
    楊建設不在意地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罷了。”
    比起某些地方工作人員的覺悟,小小的四合院真是"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梁歡被楊建設的話嚇到:"建設,你是不是說得太誇張了?"
    沒有人願意生活在充滿猜疑的環境中。
    梁歡認為四合院裏的人不像楊建設描述的那麽糟糕。
    每次出入,鄰居們都會熱情地打招呼。
    除此之外沒什麽特別的。
    楊建設冷笑:"我最近忙著給同事裝暖氣。”
    "順便看了其他四合院的情況。”
    "他們的氛圍和我們這裏截然不同。”
    梁歡好奇:"有什麽區別?"
    楊建設解釋道:"處的工作特殊,"
    "有五六人目前在外未歸。”
    "家裏沒男人日子肯定不好過吧?"
    梁歡點頭:"沒錯!"
    四合院就有個典型例子,秦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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