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和冉秋葉羨慕得無言以對，這樣的好男人她們怎會遇不到呢？她們對未來充滿期待，卻又被理智拉回現實：別再癡心妄想了。
    楊建設笑容滿麵："小娥姐，冉老師，快，我送你們回去！"他顯得有些急不可待。
    臨出門前，楊建設叮囑道："媳婦兒，你現在懷著身孕，一定要小心，不能幹重活，喝水要喝熱的，走路也要小心別磕著。
    想吃啥，跟我說，我一定給你弄來！懷孕頭一兩個月特別重要……"
    婁曉娥和冉秋葉在一旁含笑聽著，越聽越驚訝，嘴巴越張越大。
    她們相視一笑。
    “何必這麽緊張呢？”
    “梁歡又沒去投胎。”
    “這種事情不是該有經驗應對嗎？”
    楊建設說話像個機關槍，劈裏啪啦停不下來。
    婁曉娥和冉秋葉聽得腦袋發脹，連梁歡也受不了了。
    女人實在忍無可忍，打斷他：“行了行了，別說了。”
    “先送冉老師和小娥姐回去。”
    “我到底有沒有懷上還不確定呢，你怎麽說得好像我已經懷了七八個月似的！”
    楊建設這才閉嘴，大笑著跳上三輪車，準備送兩人回家。
    梁歡長長舒了口氣，情不自禁坐下休息，感歎道：“建設真夠熱心的。”
    旁邊的老太太笑著說：“兒媳婦，你應該高興才是。”
    “我不誇張地說，在我們家這樣對自己老婆上心的男人，全北京都找不出幾個。”
    梁歡用力點頭。
    梁歡心裏明白，“奶奶，我知道建設對我很好。”
    “我隻是擔心萬一不是呢。”
    老太太搖頭，“你的例假多久沒來了？”
    梁歡突然臉紅，“有一個多月了吧？”
    老太太仔細算了算，“咱們生活得好、吃得也好，各方麵都很順利，一點壓力都沒有，身體還這麽健康。
    按理說，例假不該推遲這麽久。”
    “如果沒推遲，你現在又有這些症狀，不是有了還能是什麽？”
    梁歡滿臉通紅，“奶奶，我是怕啊！”
    老太太笑得慈祥，“怕什麽？你們還年輕，就算這次是誤診也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
    “我們的樂樂也需要幾個一起玩的小夥伴。”
    梁歡說：“院子裏的……”
    老太太急忙打斷，“四合院裏的人都靠不住。”
    "絕不能讓我的寶貝重孫女與那些人摻和在一起。”話音未落，院子裏已是一片喧鬧。
    聾老太太皺眉看向門外，嚴肅地囑咐梁歡：
    "孫媳婦兒，這院子裏沒幾個好東西。”
    "不管有事沒事，都讓乖孫去處理，"
    "別管院子裏的事。”
    梁歡忙點頭應下。
    她雖天真，卻不愚笨。
    日複一日被老太太和家人們提醒，加上近期經曆種種，再單純的人也會對四合院裏的人心生戒備。
    誰曾想，昔日的道德標杆易中海，竟做出深夜騷擾寡婦的勾當？公認的好人傻柱，如今劣跡斑斑；而一直被視為最善良的秦淮茹，實則是吸血鬼般的存在。
    至於許大茂，簡直就是易中海的翻版——同樣道貌岸然，同樣虛偽至極。
    但許大茂比易中海強的地方在於，他一門心思作惡，從未停歇。
    反倒是那個官迷劉海中算計閆埠貴，倒還能讓梁歡接受。
    並非因為梁歡欣賞這兩人的品行，而是她覺得這兩人較為"純粹"。
    劉海中是個徹頭徹尾的官迷，閆埠貴則貪小便宜。
    所有人都清楚他們的目的，也看得明白。
    純粹之人知道他們要幹什麽，自然會防備。
    畢竟他們是明目張膽告訴你意圖，從不遮掩，這才讓人能接受。
    若讓她變成這樣的人，那絕對不行。
    梁歡認真說道："奶奶，您放心，建設會處理好的。”
    老太太長歎一聲，滿臉欣慰："這小子，小時候真沒白教。”
    聾老太太聊起楊建設童年的趣事："你男人小時候可調皮了，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把院子裏的人放在眼裏。”
    四合院裏，傻柱和許大茂對視一眼，雖比他們年長兩歲，卻明顯不是對手。
    “你男人發起脾氣來，那真是一點不留情。”
    “可不是嗎？下手特別狠。”
    院子裏聚集著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還有傻柱、許大茂等人，似乎沒人能幸免於難。
    “他啊，在四合院可是出了名的大魔王。”
    梁歡驚訝地望著老太太，“奶奶，建設小時候就這麽霸道嗎？”
    聾老太太笑著點頭，“是啊，特別調皮搗蛋。”
    “但你男人也就是惡作劇而已，可不像賈家的棒梗那樣讓人厭煩。”
    聾老太太皺眉搖頭，“賈張氏糊塗透頂，秦淮茹表麵善良實則愚笨。
    怎麽把孩子教成了這樣？棒梗偷雞摸狗，長大後指望他有擔當，簡直不可能。”
    “哪像你男人，雖然調皮，但沒幹過偷雞摸狗的事。”
    “看看現在，多麽有責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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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歡深表讚同，楊建設確實很可靠。
    楊家的幸福全靠他支撐。
    梁歡這才體會到有個強大丈夫的好處，方方麵麵都是如此。
    聾老太太突然問：“孫媳婦，你更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小樂樂好奇地趴在一旁聽著，梁歡略作思考後說：“奶奶，我想有個男孩。”
    聾老太太笑眯眯地說：“男孩女孩都一樣，都能給你養老送終。”
    她慈愛地看著小樂樂，腦海中浮現出楊建設讓她給老人磕頭的情景，仿佛就在昨日。
    聾老太太雖聽不見，但心明眼亮，知道楊建設這麽做是為了寬慰她。
    老太太年紀不小，隨時可能離開，而三歲半的小樂樂即使再過十年也還是個未成年人。
    養老送終的事，怎麽會輪到她來做？當然是楊建設和梁歡。
    不過小樂樂確實跟她特別投緣，聾老太太滿心歡喜。
    原以為丈夫和兒子都在戰場犧牲，晚年會很淒涼，沒想到還有個大孫子可以給她養老。
    聾老太太感到十分幸福。
    梁歡卻有不同的想法，“奶奶，我知道建設的想法與眾不同。”“對他來說，不管是男是女都是自己的孩子，都會好好撫養。”“奶奶，我得給他生個男孩。”“楊家不能在他這一代斷了血脈。”
    聾老太太摸著梁歡的頭發歎息：“好孫媳婦，我明白你的心意。”“你們還年輕，不用急，慢慢來。”梁歡用力點頭。
    重男輕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幾十年後依然如此。
    即使在楊建設穿越的時代，某個地方對此觀念依舊頑固。
    聾老太太和梁歡也深受這種思想影響。
    如果家裏沒有男孩，真的會被瞧不起，閑言碎語能淹沒人。
    梁歡不能讓頂天立地的男人因這事被看不起，這是她的過錯。
    梁歡也知道楊建設基本不說假話。
    若生了個男孩，八成會被他當作小樂樂的大玩具。
    但這也總比背後遭人議論強。
    聾老太太笑著安慰她：“你們還年輕，就算這次不成，也不急。”“再多生幾個，我們家也養得起。”梁歡笑了。
    楊建設掙錢的本事她信服。
    聾老太太說得對，不像院子裏其他人，孩子多連飯都吃不飽。
    聾老太太感慨：“你們真是趕上好時候了。”“太好了！”梁歡點頭讚同。
    女人心想，“樂樂他們才是真正趕上好時候。”女人小時候戰亂頻仍，人心惶惶，物價飛漲，想吃飽都難。
    能活命已屬不易，哪像小樂樂那樣錦衣玉食。
    她每日吃的，過去過年都未必能享用。
    寒冬臘月竟還能有新鮮蔬果供應，這樣的生活，梁歡從前連想都不敢想。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她的男人。
    梁歡決心給自己的男人添個兒子，讓他樣樣不缺，如同旁人一樣。
    生子本就是女人分內之事。
    梁歡心中又有些忐忑，希望剛才的反應隻是普通孕吐，別落得一場空歡喜。
    院中喧嘩聲漸響，聾老太太臉上的厭煩愈加明顯，“這些人整日無所事事，盡琢磨些算計人的事。”她搖頭歎息，“就不能向乖孫學習，多想想怎麽給家裏增收，弄點吃的。”她不解，“當年抗爭不就是為了擺脫壓迫，過上好日子？如今新時代到來了，他們思想卻還停留在舊社會。”
    梁歡明白，整個大院裏，敢這麽說話的人寥寥無幾，而聾老太太絕對是其中之一。
    她一家忠烈，不僅自己投身鬥爭，丈夫和兒子更是在戰場獻身。
    晚年孤苦，雖有五保戶名號，也全靠楊建設將她接回家才得以安度餘生。
    正因如此，聾老太太看不慣那些無所作為的“大爺”，越想越氣。
    梁歡輕笑，“奶奶，您不是剛在為難他們嗎？”她示意周圍，“咱們家的條件，舊社會的地主怕也比不上吧？您讓院裏的大爺們以建設為榜樣，他們能趕得上嗎？”聾老太太略一思索，確實如此。
    楊建設的能力無人能及。
    四合院裏的其他人誰能像他這般？若非親身體會，聾老太太絕不會相信一個家庭能在短短一個月內經曆如此巨變。
    她是親眼見證這一切的。
    不說吃的，梁歡說得還很保守，能天天這樣享用美食的，大概隻有古代的帝王和近代的張大帥了。
    至於穿的，一家人都換上了新衣。
    用的更是講究，三轉一響四大件齊全，不僅如此，還添了三輛車。
    最令聾老太太欣喜的是土製暖氣。
    這設計實在高端，屋子裏暖洋洋的，連外出都不想。
    老人不像年輕人，怕冷得很。
    有了這暖氣，冬天的感覺太舒服了。
    與火爐相比，它幹淨多了。
    隻是有一點小缺憾，太幹燥了。
    但簡單放盆水就能解決。
    四合院裏沒有一家有這樣的暖氣。
    聾老太太越想越覺得幸福，這才是男人該做的！看看院子裏那些人，不思提升生活品質，隻顧勾心鬥角，還沿用舊時代的手段，在新時代真是讓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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