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好弄。”
    “如果你急需的話，可以去附近農村看看，或許某個生產隊會有。”
    “或者……”
    水產科長壓低聲音說：“你也可以去處試試。”
    處的規則很簡單：隻看結果，不問過程。
    至於強買強賣，自有監察部門監管。
    楊建設道謝後離開：
    “謝謝，家裏有老人小孩需要補養。”
    “本來想在這兒看看……”
    水產科長急忙將楊建設往外推：
    “楊科長，您還是快回去吧。”
    “別讓女同事知道了，否則又要鬧騰了。”
    楊建設疼愛家人是出了名的。
    他不僅長得帥，廚藝更是頂尖。
    剛來第一天，辦公室的大姐們就把門檻踏破了，全是為了給他介紹對象。
    如今，楊建設已成了大家公認的模範丈夫。
    處的兩家單位裏，提起男同事如何對待家庭，總少不了提到楊建設的例子。
    比如楊建設怎麽怎麽樣。
    男同事們對此頭疼不已。
    水產科長聽到這話，哪敢讓楊建設繼續留在院子裏？
    立刻催促他趕緊離開。
    楊建設有些無奈，因為他的空間裏其實有牛奶，
    但這些東西卻無法拿出來。
    該怎麽辦呢？
    楊建設靈光一閃：
    “我怎麽把皇城根大飯店忘了？”
    “西餐不就是麵包配牛奶嗎？”
    “嗯，晚上去問問。”
    “哪怕隻換一斤，我也能從空間裏拿出加倍甚至超級加倍的牛奶！”
    牛奶是好東西，富含天然優質鈣。
    再搭配雞蛋和黃豆蛋白，家裏的女人們營養就夠了。
    其實不用牛奶也夠。
    楊建設為了保險起見，決定多加一些。
    他對皇城根大酒店的牛奶並不在意。
    空間裏的牛奶才是最好的！
    到時候換一下就行。
    就這樣定了！
    楊建設哼著歌給家人做好飯，又給梁歡送去。
    孕婦需要很多營養，楊建設不敢馬虎。
    王隊長今天滿麵笑容。
    楊建設遞給他一包大前門：
    “王科長，今天有什麽好事讓你這麽開心？”
    王科長笑著回答：
    “今天發工資了！”
    “能不高興嗎？”
    楊建設明白了。
    沒錯，他也剛領到工資，六十五塊錢。
    但王隊長的高興不止於此。
    他神秘地走到楊建設麵前：
    “楊科長，你院子裏的何雨柱和秦淮茹什麽時候結的婚？”
    楊建設愣住了。
    傻柱和秦寡婦結婚？
    這是什麽情況？
    他完全不知道。
    “王隊長，這話怎麽說？”楊建設很疑惑。
    今早院子裏沒什麽異常。
    昨晚傻柱還挨了批評，更沒有異常。
    再說，同住一個院子，就算關係再差，不請客也得送塊糖吧？
    結果連糖都沒看到！
    傻柱和秦寡婦偷偷領了證？
    不可能！
    王隊長仔細看了看楊建設：
    “咦，還沒結婚？”
    楊建設含蓄地說：
    “我不知道，我一早就去上班了。”
    王隊長深深吸了一口煙，疑惑道：
    “這不可能吧？”
    “沒結婚的話，秦淮茹真能領走何雨柱的工資？”
    楊建設倒吸一口涼氣。
    啥？
    秦淮茹把傻柱的工資領了？
    夫妻同在一個單位，互相代領工資很正常。
    但秦淮茹和傻柱根本不是夫妻啊！
    據楊建設所知，他們甚至連關係都沒挑明。
    這種情況下，秦淮茹怎能代領工資？
    楊建設難以置信：
    “廠裏會計就這麽答應了？”
    王隊長被問得愣住：
    “這有啥疑問嗎？”
    “上次何雨柱當眾稱秦淮茹是他女人。”
    “女人代領男人工資，有什麽奇怪？”
    楊建設無言以對。
    確實合理，但前提是夫妻。
    這兩人算嗎？
    屁話！
    再細想，也確實像吸血鬼幹的事。
    傻柱知道這事會作何反應？
    不過，關他什麽事？
    楊建設認為傻柱落得這般田地，隻能怪他自己。
    王隊長隱約感到不對勁：
    “楊科長，這裏會不會有誤會？”
    楊建設笑而不語，擺手否認。
    王隊長狐疑追問：“真的？”
    楊建設不予理會，轉身看到妻子跑來。
    “慢點！”男人焦急喊道，“這都什麽時候了還這麽著急？”
    梁歡緩下腳步，輕蔑道：“又不是頭一回，你緊張什麽？”
    楊建設正色道：
    “前兩個月最危險，一定要小心。”
    梁歡無奈點頭。
    男人不讓女人提盒飯，主動接過。
    楊建設認真說道：
    “這盒飯挺沉，我幫你送去吧。”
    梁歡：
    “你能來我們單位？”
    王隊長在一旁笑道：
    “楊科長可是楊廠長的貴客。”
    “他隻是送飯，並非做其他事。”
    “盡管放心。”
    梁歡向王隊長道謝，紅著臉與楊建設同行，卻難掩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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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續有工人從食堂取餐而出，見到梁歡身旁的男子均感驚訝。
    梁歡笑著介紹：“這是我丈夫楊建設！”
    工友們早已聽聞楊建設之名，紛紛熱情招呼。
    上次，楊建設到訪軋鋼廠時，楊廠長親自迎接，如同對待上級領導一般。
    眾人皆知梁組長的丈夫非同尋常。
    如今親眼所見，雖不知具體身份，但這般風采實屬少見。
    梁歡輕聲對楊建設說：
    “建設，今天我們廠發工資了。”
    “發生了一件事，你一定想不到。”
    楊建設心知是秦淮茹的事，但仍配合地詢問：
    “什麽事？”
    梁歡一臉難以置信：
    “秦淮茹替傻柱領了工資。”
    楊建設故作驚訝：
    “這又是怎麽回事？”
    梁歡更加好奇，眼中充滿疑惑。
    “建設，你不曉得，我當時就在現場。”
    “秦淮茹笑得特別美。”
    “還當場說：”
    “我男人的工資我幫領了。”
    “然後真的把傻柱的工資領走了。”
    楊建設皺眉道：
    “等等，你們廠的會計和出納就沒核對一下？”
    梁歡搖搖頭，一臉茫然：
    “沒有。”
    楊建設無奈。
    這工作也太隨意了吧？
    梁歡突然想起：
    “對了！”
    “秦淮茹領工資時，旁邊工友都在起哄。”
    “好像大家都認定秦淮茹和傻柱是一對。”
    楊建設擺擺手：
    “別管這些閑事。”
    “這不是我們的事。”
    "傻柱若無異議，我們為何要插手這事？"
    "也許，他還挺開心的呢。”
    梁歡瞪大了眼睛，
    "傻柱的工資被別人領走了，他還能高興？"
    楊建設意味深長地說，
    "那是秦淮茹啊！"
    女人完全不明白，沒結婚又如何，秦淮茹又能怎樣？
    夫妻倆還沒走遠，便遇到了前來食堂買饅頭的陳大姐。
    "喲，楊科長親自給梁組長送飯來了呀。”
    梁歡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
    "大姐，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不是每天都吃建設做的飯嗎？這還需要問？"
    陳大姐笑了。
    突然，她問道，
    "楊科長，梁歡，我遇到件怪事！"
    "今天打飯時，食堂的何師傅原本說有人欠他三四十塊，"
    "但等他的徒弟馬華告訴他，他的工資被秦淮茹代領了後，"
    "何師傅瞬間來了精神。”
    "高興得不得了，難得沒有顛勺。”
    "難道何師傅有好事發生？"
    什麽？！
    梁歡難以置信。
    果然被建設猜中了。
    傻柱聽到這個消息後，非但沒生氣，反而異常歡喜。
    這是怎麽回事？
    楊建設卻對陳大姐刮目相看。
    大姐不愧是幹政工工作的。
    眼光就是毒辣。
    傻柱不過損失三四十塊而已。
    他偷了閆埠貴的車軲轆賣了三塊。
    可昨天又被抓了個正著。
    不僅罰沒違法所得三塊，還得賠償閆埠貴一個新車軲轆。
    那軲轆值三十塊！
    加上三塊賠償和打掃四合院接下來一年的衛生。
    誰受得了這個？
    然而，當他得知秦淮茹幫他領了工資後，
    整個人都變了。
    這是什麽情況？
    在傻柱心裏，他自然得出結論：
    秦淮茹真的把他當成了自己男人。
    這不是天大的喜事是什麽？
    傻柱折騰出各種奇怪動作後，連他自己也明白，靠相親這條路走向婚姻已無可能。
    若不想獨身終老，就隻能和秦淮茹攜手。
    何雨水的看法，傻柱深以為然。
    問題是，秦淮茹是否對他有意？若無，那糟透了，他真要孤獨終老。
    反之，若有，他哪還需要單身？
    再說，秦淮茹雖是寡婦，但容貌出眾，且是看著棒梗、小當、槐花長大的，感情上像自家孩子，相處起來理應不難。
    傻柱信心滿滿。
    可難點在於，他不知秦淮茹如何看待自己。
    徒弟馬華說，秦淮茹幫他領了工資，這分明表明她對他有情，甚至視他為己有。
    傻柱能不竊喜嗎？
    楊建設暗歎，這種事旁人最好別插手，傻柱樂此不疲呢！他被秦淮茹牽絆，實屬自找。
    此刻歡愉的傻柱怎知，接下來十年，他的工資將與他無緣，而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也不會有半分親近。
    直到棒梗長大，他才能如願。
    楊建設隻能感慨“活該”，這一切皆因傻柱所為。
    但若當麵貶低秦淮茹，說不定會挨巴掌，畢竟人家樂在其中。
    楊建設笑著問：“何師傅是否有喜事，我不知曉。”
    我們的家裏確實有喜事！陳大姐聽到後很高興，問是什麽喜事。
    梁歡臉紅著輕輕打了楊建設一下。
    楊建設得意地說："我老婆懷孕了！"陳大姐愣了一下，隨即祝賀："恭喜恭喜，幾個月啦？"梁歡急忙解釋："你別聽他胡說，還沒確定呢。”楊建設笑著回應："奶奶都說差不多了，你否認也沒用。”
    "吃完飯，我們去請廠裏的王醫生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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