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家裏人越多,生存希望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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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建設夫婦是什麽人物?”
    “他們的年紀不過跟我們的長子差不多,但地位卻比四合院裏的所有人都高。”
    “他們結交的都是些什麽人?”
    “小轎車在我們胡同外停過好幾次,大車也不止一次。”
    “居委會王主任還親自帶禮上門拜訪。”
    “來來往往的都是穿著中山裝的幹部。”
    “易中海要是得罪楊建設,那簡直是瘋了。”
    閆大媽越想越覺得荒唐。
    “楊建設這樣的人才真是難得!”
    “而且他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卻毫無傲慢之態,謙和有度。”
    “易中海怎麽敢招惹他?”
    “這不是瘋了嗎?”
    閆大媽疑惑地問:“家裏的當家的,是不是搞錯了?”
    閆埠貴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真窮。”
    多年來,他確實把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
    隻是他算計得太深,甚至算計到孩子頭上。
    這讓他的孩子們也變得精於算計,總想著占別人的小便宜。
    結果晚年生活淒涼。
    即便如此,
    在處理其他事務時,那方法確實管用。
    閆埠貴對閆大媽解釋道:"你知道易中海最討厭誰嗎?"
    閆大媽脫口而出:"劉海中吧!"
    "劉海中搶了他的大伯位置,他能不恨嗎?"
    閆埠貴露出了一種胸有成竹的微笑:"不對!是楊建設!"
    什麽?!閆大媽愣住了。
    "這怎麽可能?楊建設幾乎從不參與院子裏的瑣事。”
    "每次開會,如果不是幾位長輩邀請,他都不願出席。”
    "即便參會發言,也是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則。”
    "像這樣的人,易中海為何要怨恨他呢?"
    閆大媽完全想不明白,這讓她覺得毫無道理。
    誰知閆埠貴卻說:"沒錯!"
    "楊建設一向公正無私,正因如此,他得罪了易中海。”
    "甚至,易中海的某些做法,都是受楊建設的啟發。”
    什麽?!閆大媽皺眉不解。
    明明是劉海中的計謀害了易中海,為什麽閆埠貴卻說是楊建設給了啟發?
    閆埠貴感慨道:"人生在世,無非就是人情世故。”
    "要做到公平公正,非常艱難。”
    "我每次開會都想做到公平公正,可能嗎?"
    "如果你一味追求公平公正,就會把人得罪得太狠。”
    "誰會在意你的公平公正呢?"
    "圓滑處世,才是生存之道,尤其是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更要懂得這個道理。”
    閆大媽點頭表示認同。
    這話說得看似軟弱,卻是智慧之言。
    "你以為每次開會我們都公平公正了嗎?"
    "當然不是!"
    "易中海在台上時,又夾雜了多少私心?"
    "但他是老大,最有話語權!"
    "他決定的事,我們反對也沒用。”閆大媽默默點頭。
    閆埠貴所言句句屬實。
    何必反駁呢?閆埠貴笑著說道:"情況忽然變了。”
    "楊建設完全不給易中海麵子。”
    "他隻看事情本身,不論人情。”
    "誰對誰錯,他分得清清楚楚。”
    "他對傻柱和許大茂的事評價得明明白白。”
    "若非楊建設提醒,許大茂的病或許都查不出來。”
    說到這裏,夫妻倆不禁感慨。
    許大茂是四合院裏僅次於楊建設的正直青年,作為放映員,他的額外收入不少,還有一個美麗的妻子。
    大家都以為沒孩子的責任在婁曉娥身上,卻沒想到竟然是傻柱導致了這一切。
    這要是沒有楊建設的提醒,豈不是一場人間悲劇?四合院裏已經有了一對不幸的人,就像易中海那樣。
    幸虧楊建設及時發現,讓許大茂有機會接受治療,也給了婁曉娥解脫的機會,真是功德無量。
    閆埠貴繼續說:"你知道劉海中是怎麽當上一爺的嗎?"
    閆大媽疑惑地問:"不是他自己安排好的嗎?"
    閆埠貴搖頭,輕蔑地說:"如果他有這個能力,怎麽會現在才坐上那個位置?"
    "劉海中是個權力狂,這些年一直想當一爺。”
    "他如果有這個本事,早就該做到了。”
    閆大媽好奇地問:"那到底是什麽原因?"
    閆埠貴低聲說:"這就是楊建設提醒的結果。”
    閆大媽愣住了。
    什麽?
    這也和楊建設有關?
    閆埠貴解釋道:"當時楊建設質疑易中海虛偽。”
    "他問為什麽易中海總是號召大家幫助賈家,自己作為最高薪的一爺卻不帶頭。”
    "易中海顯得很不服氣。”
    "劉海中卻記在心裏。”
    "易中海雖然當天沒表現出來,但他的態度顯然有問題。”
    “那他是什麽時候做的?”
    閆埠貴冷哼一聲:“劉海中自然就猜到了,是在晚上!”
    閆埠貴深深歎息:
    “楊建設再能幹,終究年輕。”
    “他的分析能力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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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他和易中海相處久些,肯定也會想到這點。”
    “隻是楊建設沒想到,但劉海中想到了。”
    “像易中海這樣虛偽的人,即便偽裝,也要表現出言行一致。”
    “他既號召別人幫助賈家,自己當然也會去。”
    “不是白天……那必定在晚上!”
    閆大媽瞪大眼:“晚上?!”
    她拍了一下巴掌:
    “沒錯。”
    “白天我們幾家串門,院子裏稍有動靜,絕逃不過我們。”
    “劉海中家那位可是消息靈通,卻從未提及此事。”
    “易中海藏得多深啊!”
    “晚上幫秦寡婦家……真虧他想得出來!”
    閆埠貴冷笑著:
    “深夜闖寡婦家,非善類。”
    “他身為長輩,要幫賈家,院裏人絕不會說什麽。”
    “可他偏挑晚上幫忙。”
    “搞不好是為了爬上寡婦的床!”
    啊?!
    閆大媽被這猜測嚇得不輕:
    “不至於吧!”
    “易中海都那麽大年紀了。”
    閆埠貴推了推眼鏡,眼中盡是嫌惡:
    “易中海年紀本就不小。”
    “換作別人,我們也不會這麽想。”
    “但……”
    “易中海不同!”
    “他無後!”
    嘶!
    閆大媽倒吸一口涼氣。
    她信了!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在生產力低下的年代,
    家裏人越多,生存希望越大。
    哪怕隻是維持溫飽,
    能吃飽肚子、活下去就好。
    人到了壯年時,總覺得萬事皆安。
    然而到了晚年,卻全然不同。
    手提不起重物,肩扛不動東西,甚至無法自我料理。
    這時,身旁必須有人相伴照拂。
    誰會來照顧你?
    除了親人,再無他人。
    四合院裏幾乎每家都有兒女,唯獨聾老太太與易中海一家例外。
    聾老太太由楊建設一家悉心照料,他們視她如祖母,關懷備至。
    可以肯定,隻要楊建設家一切正常,聾老太太的晚年便無憂無慮。
    易中海是否會焦慮?
    答案顯而易見。
    那他該怎麽辦?
    或許考慮再添一名子女?
    這樣的揣測未免太過苛刻。
    因此,閆埠貴隻是隱約提及,未曾言明。
    然而,僅此一句便已足夠。
    閆大媽倒吸一口涼氣:“當家的,你的意思是,易中海與秦淮茹……”
    閆埠貴輕點道:“若他們彼此相安無事,劉海中又怎會布下此局?”
    “楊建設直言無忌,隻是隨口一提……”
    “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劉海中熟知易中海,於是設計陷害。”
    “果然,證據確鑿!”
    “易中海竟真敢夜探寡婦之家。”
    “真是令人鄙夷!”
    閆埠貴雖身為教師,平日貪圖小利,但心中自有原則。
    易中海的行為實在不堪,越過了常人所能接受的界限。
    閆埠貴深感不屑!
    閆大媽瞪大雙眼:
    “當家的,你認為易大嫂的病,是否因易中海而起?”
    閆埠貴愣住,猛然抬頭:“這……”
    此刻該由閆大媽剖析了:
    “您看啊!”
    “在外人眼中,易大嫂的生活多麽美滿。”
    “丈夫能賺足錢財,家裏無老幼拖累,即便沒有孩子,丈夫也不介懷。”
    “她又有什麽煩憂?”
    “易大嫂一向身體康健,連小病都沒生過。”
    “可自從易中海做出那事以後,易大嫂的心髒病竟突然發作!”
    “若不是楊建設和婁曉娥幫忙,易大嫂恐怕就沒命了。”
    閆大媽話音剛落,閆埠貴頓時想起這件事。
    確實如此,那天男人們都去上班了,隻有在玉華台工作的楊國有空閑,多虧了他的及時相助,不然易大媽的情況真是不堪設想。
    閆埠貴臉色陰晴不定:“這麽說,易中海真的幹出這種壞事?”
    這簡直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閆大媽十分篤定:“換了別人,可能根本不會發現易中海的秘密。”
    “不過,當家的,易大嫂不一樣。”
    “她的生活完全圍著易中海打轉。”
    “隻要易中海有一點異樣,她怎麽可能察覺不到?”
    閆埠貴一怔:“那她為何不揭發……”
    他隨即歎息道:“家醜不可外揚啊!”
    正是這樣,人活在世上總要麵子。
    記得自己的自行車丟了,閆埠貴還以為是大媳婦騎走的,雖然生氣,卻沒當場發作。
    還是那句老話,“家醜不可外揚”。
    否則又能怎樣?人要臉,樹要皮!若連臉都不要了,內心便無敬畏之心,那還不如禽獸。
    閆埠貴終究沒越過那條線,四合院的人雖稱不上高尚,但也未突破底線。
    忽然,閆埠貴冷笑一聲:
    “我現在明白易中海為何會這麽做。”
    閆大媽來了興趣:“當家的,快給我說說。”
    閆埠貴笑著解釋:
    “這事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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