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秘線索的追蹤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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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線探尋,破霧追凶覓真相
    青銅匣在海圖展開的刹那迸發出磷火般的幽藍。
    郝雅指尖撫過父親獨創的密文時,那些用鯨須筆蘸著珍珠粉寫就的坐標突然活過來,在羊皮紙上織就八重交錯的星軌。
    珊瑚礁生長的脆響自密室深處蔓延成路,碎裂的符咒殘片正拚合成通向深淵的暗河。
    "當心!"郭軒突然拽著郝雅後撤三步。
    他們方才站立的位置轟然塌陷,腥鹹海水裹著磷蝦從裂縫噴湧而出。
    小王踉蹌著摔在青銅祭台旁,腕間的孔雀石手鏈與海圖紋路碰撞出青金石色的火花。
    整麵刻滿古海國文字的石壁開始旋轉。
    郝雅望著逐漸成型的航道圖,忽然按住太陽穴——那些被囚禁在珊瑚中的靈魂殘念正化作尖銳的耳鳴。
    她看見三年前失蹤的商船大副跪在祭壇前,用匕首剜出自己的心髒獻給銜尾蛇圖騰。
    "東北角!"郝雅強忍著眩暈擲出銀匕首。
    刀刃擦過機關樞紐的瞬間,十二道青銅齒輪發出海螺號角般的轟鳴。
    郭軒的月光刃在空中劃出弦月弧光,斬斷即將閉合的暗門機關鎖。
    潮濕的甬道裏漂浮著發光水母,小王舉著火把的手在顫抖。
    郝雅腕間的水手巾突然發燙,那些用金線縫補的傷口竟與牆壁蝕刻的星圖完美契合。
    當郭軒的羅盤裂成雙股銀芒,其中一縷突然纏住小王腰間的指南針,在磁石表麵灼燒出焦黑的銜尾蛇印記。
    "蹲下!"神秘內應的低喝從暗處傳來時,郝雅的後頸已經感受到鋼針擦過的寒意。
    二十七個銅鑄海神像同時轉動頭顱,眼窩裏鑲嵌的夜明珠化作淬毒暗器暴雨般傾瀉。
    郭軒甩出披風裹住郝雅翻滾到石柱後方,聽見布料被腐蝕的嘶響混著小王的悶哼。
    郝雅咬破指尖將血珠抹在孔雀石印章上。
    當印章壓住水手巾的縫補紋路,整條甬道突然漾開翡翠色的漣漪。
    那些卡在機關齒輪間的守衛屍體竟抽搐著站起,腐爛的手掌按住即將發射毒箭的弩機。
    "西南巽位!"郭軒的月光刃插進地麵三寸。
    刀柄鑲嵌的月光石與羅盤殘光共鳴,在潮濕石板上灼燒出冒著蒸汽的溝壑。
    郝雅順著能量流動的方向拋出三枚貝殼幣,恰好卡住三道正在閉合的閘門機關。
    小王突然撲向牆壁某處凸起的珊瑚。
    當他撕開偽裝的苔蘚,露出用鮫人血繪製的星圖時,整座甬道突然如巨鯨換氣般收縮膨脹。
    郝雅看見父親的身影在波光中一閃而過,蒼老的手指正指向某個不斷移動的星宿方位。
    "子時三刻!"郭軒突然扯斷頸間的黑珍珠項鏈。
    圓潤的珍珠滾入機關凹槽,在眾人注視下融化成泛著虹彩的液體。
    牆壁裏傳來齒輪卡住的刺耳摩擦,某個隱藏千年的暗格緩緩開啟,露出半卷用海妖皮鞣製的地圖。
    郝雅正要伸手,整座密室突然如船體觸礁般傾斜。
    神秘內應拋來的鯨骨哨劃過拋物線,在撞上水晶吊燈時吹奏出人耳無法捕捉的聲波。
    那些蟄伏在暗處的守衛突然捂住耳朵跪倒在地,眼耳口鼻滲出藍紫色的血液。
    當第二波毒箭伴著機械聲襲來時,郝雅終於看清牆壁裂縫裏閃爍的微光——那是父親實驗室獨有的熒光海藻標本。
    她將水手巾浸在小王傷口滲出的血泊裏,染紅的金線突然在石壁上投射出旋轉的二十八宿圖。
    "寅卯之交!"郭軒的月光刃劈開撲麵而來的箭雨。
    刀鋒與某支羽箭擦出的火星濺到羊皮海圖上,燒灼出的焦痕恰好補全了缺失的航線段落。
    郝雅突然按住瘋狂震顫的羅盤殘片,在漫天飛舞的機關零件中,瞥見某個守衛後頸浮現的銜尾蛇刺青正在褪色。
    海水倒灌的轟鳴聲中,神秘內應留在牆角的鯨油燈突然爆燃。
    躍動的火苗在潮濕空氣裏勾勒出半幅星圖,恰好與郝雅腕間孔雀石映在穹頂的光斑重疊成完整的指引。
    當郭軒的刀尖挑破最後一道蛛網狀的機關鎖,暗門後傳來的卻不是通道,而是萬丈深淵之上搖晃的青銅吊橋。
    郝雅踩上橋板的瞬間,那些鐫刻著古海國箴言的銅板開始翻轉。
    小王抓住繩索的手背暴起青筋,他腰間的指南針突然脫離磁力牽引,箭矢般射向吊橋彼端某塊刻著雙魚紋的橋板。
    當郝雅跟著躍動的指針衝到橋心,卻發現本該連接對岸的橋體...竟終止在一麵布滿海葵的絕壁之前。
    漂浮的發光水母突然集體轉向,在絕壁上投映出波浪狀的光斑。
    郝雅注意到某個珊瑚縫隙裏卡著半片青瓷碗——正是三日前失蹤的廚娘盛過湯藥的那隻。
    當郭軒的月光刃映出碗底暗刻的星芒,絕壁深處傳來了齒輪重新咬合的哢嗒聲。
    青銅吊橋在深淵上方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神秘內應的黑袍掠過橋麵鏽蝕的銅釘,突然甩出三枚骨鏢釘入左側橋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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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雅這才發現那些看似鬆動的銅釘竟暗合北極七星的排列,隨著骨鏢嵌入,整座吊橋的震顫突然有了奇特的韻律。
    "跟著我的腳印。"內應的聲音裹著鹹澀的海風。
    他每踏出一步,腳下銅板便浮起半寸幽藍熒光。
    小王踉蹌著踩偏了半步,腰間的指南針突然瘋狂旋轉,差點將他拽向右側翻湧著墨綠色泡沫的深淵。
    郝雅腕間的孔雀石突然發燙。
    當她將寶石按在橋欄的鮫人浮雕上,整座吊橋的銅釘開始逆時針旋轉。
    郭軒的月光刃劃破掌心,將血珠甩向吊橋盡頭——血滴在半空凝成冰晶,折射出七道指向不同方位的虹光。
    "坎位生門!"神秘內應突然扯下鬥篷拋向空中。
    浸滿鯨油的布料遇風即燃,躍動的火舌在眾人頭頂勾勒出不斷變幻的八卦圖。
    郝雅在火焰熄滅前的刹那,瞥見父親的手劄殘頁在記憶裏翻動——那些用烏賊墨寫就的批注正與眼前的卦象重疊。
    當最後一人躍過斷裂的橋板,深淵對岸的珊瑚岩突然裂開蛛網狀的紋路。
    神秘內應將鯨骨哨抵在岩縫間吹奏出三短兩長的音調,岩層深處傳來齒輪咬合的悶響。
    無數發光水母從裂縫湧出,在眾人麵前聚集成指向東南的箭頭。
    "當心潮汐鎖!"郭軒的警告與機關啟動聲同時炸響。
    十二道青銅閘門自岩頂轟然墜落,閘門縫隙滲出的海水在甬道地麵匯成不斷上漲的溪流。
    郝雅突然單膝跪地,指尖觸碰水麵時,那些被囚禁的靈魂殘念化作千萬根冰針刺入腦海。
    她看見三百年前的海盜王將戰俘推入旋轉的刀陣,飛濺的鮮血在石壁上繪出星圖。
    當幻象中的刀鋒即將割開喉管,神秘內應突然將某種腥甜的膏藥拍在她後頸。
    現實與幻境的撕裂感中,郝雅聽見小王用匕首柄敲擊出某種節拍,竟與閘門機關的震動頻率漸漸同步。
    "寅時潮位!"郭軒的羅盤突然迸發月白色光芒。
    他反手將月光刃插入水流最湍急的位置,刀身激起的漩渦竟將十二道閘門同時抬起半寸。
    神秘內應趁機甩出纏滿海藻的鎖鏈,鏈條末端的倒鉤精準卡住閘門底部的製動栓。
    眾人從閘門縫隙魚貫而出的瞬間,郝雅的後背衣料被機關利齒撕開三道裂口。
    她聞到自己血珠滴落時激發的奇異香氣——那是父親實驗室裏培育的熒光海藻遇到鐵質後的反應。
    果然,沾染血跡的石磚開始透出幽綠微光,在眾人麵前鋪就蜿蜒的星路。
    分叉口出現在星路盡頭。
    左側通道飄來帶著檀香的海風,石壁鑲嵌的夜明珠照亮平整的台階;右側通道則被某種會蠕動的暗紅色海藻覆蓋,腐臭的霧氣中隱約傳來船錨拖拽的聲響。
    小王剛要邁向左路,神秘內應突然甩出骨鏢釘住他的靴尖。
    "看星芒。"內應抬手指向穹頂。
    郝雅這才注意到左側通道上方的岩層裂縫裏,閃爍著與父親實驗室相同的冷光。
    但當郭軒舉起月光刃照亮,那些光點竟是由無數細小的骷髏魚骨拚成的銜尾蛇圖案。
    右側通道深處突然湧出成群的發光水母。
    它們觸須上纏繞的珍珠串突然崩裂,滾落的珍珠在腐臭霧氣中劃出瑩白的軌跡。
    郝雅俯身拾起一顆,發現珍珠表麵用顯微鏡才能看清的刻痕——正是三日前廚娘失蹤前正在研究的古海國文字。
    "跟著死亡走。"神秘內應扯斷腕間的珊瑚念珠,暗紅色的珠子滾入右側通道時,那些蠕動海藻突然如遇天敵般退散。
    郭軒的羅盤指針開始順時針瘋轉,刀柄的月光石竟在潮濕空氣中凝出細小的冰晶,這些冰晶落地後詭異地朝著右側通道滾動。
    腐臭霧氣在第三道彎後變得濃稠如粥。
    郝雅不得不將水手巾浸在郭軒的止血藥粉裏捂住口鼻,那些藥粉與霧氣接觸時發出的滋滋聲,令她想起父親用坩堝熬煮深海礦物的夜晚。
    小王突然劇烈咳嗽,他腰間指南針的磁針竟穿透玻璃表麵,筆直指向霧氣深處。
    某種類似鯨歌的嗡鳴自岩壁傳來,頻率時高時低。
    神秘內應突然將眾人推入岩縫凹陷處,幾乎同時,十二支淬毒魚叉擦著他們的發梢釘入對麵石壁。
    郝雅在翻滾中撞開某塊鬆動的岩石,露出後麵用鮫人脂膏密封的銅管——正是父親手劄裏記載的古代傳聲裝置。
    "...第七潮汐......獻祭......"斷斷續續的人聲混在嗡鳴中傳來。
    郭軒將月光刃貼緊銅管,刀身震顫時將聲波放大數倍。
    那些原本模糊的音節突然變得清晰,郝雅聽出其中夾雜著現代葡萄牙語的水手俚語,以及十七世紀遠東商賈特有的算盤節奏。
    當最後一絲霧氣被岩縫滲出的海水衝散,眾人麵前的場景令呼吸停滯——五具掛著皇室徽章的骷髏被釘在珊瑚王座上,它們指骨間纏繞的銀絲正隨著潮汐漲落演奏鐵錨製成的豎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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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雅腕間的孔雀石突然迸發強光,那些被銀絲割裂的光斑在穹頂拚出不斷旋轉的星圖。
    "是潮汐八音盒。"神秘內應首次露出凝重神色。
    他解開纏滿符咒的護腕,露出小臂上正在滲血的銜尾蛇刺青。
    當他的血珠滴落在骷髏王座的扶手上,銀絲演奏的旋律突然變調成《魔鬼的顫音》片段。
    郝雅在音波衝擊中被迫發動靈魂感知。
    她看見十八世紀的西班牙總督將反叛者綁在礁石上,讓漲潮時的藤壺慢慢啃食他們的血肉。
    當最強烈的耳鳴襲來時,郭軒突然用月光刃斬斷三根銀絲,錯亂的音符頓時在岩洞內碰撞出肉眼可見的聲波漣漪。
    眾人衝出音波範圍的瞬間,整座珊瑚王座轟然坍塌。
    小王背包裏滾出的青銅燭台恰好卡住機關齒輪,為隊伍爭取到寶貴的三十秒。
    郝雅在奔跑中回頭,瞥見王座廢墟裏露出半截鑲嵌著星圖的鐵箱——那正是父親最後一次遠航攜帶的標本箱。
    新的危機接踵而至。
    狹窄的岩縫突然滲出膠狀海水,這些液體在接觸到月光刃的冷光時,竟凝結成無數尖利的冰棱。
    神秘內應急中生智,將鯨油燈裏的液體潑向岩壁,躍動的火舌瞬間將冰棱融化成冒著氣泡的毒霧。
    "左轉!"郭軒的吼聲在岩洞中引發連鎖回聲。
    郝雅在急轉彎時被突出的鍾乳石劃破肩膀,流出的鮮血竟讓石壁上休眠的熒光苔蘚瘋狂生長。
    這些發光的植物在眾人身後織成光幕,暫時阻隔了緊追不舍的冰棱。
    當隊伍衝進相對開闊的溶洞,郝雅還未來得及喘息,就聽見某種整齊劃一的聲響從四麵八方傳來。
    那聲音既像千萬隻藤壺同時開合,又似重甲士兵在濕滑礁石上行軍。
    她腕間的孔雀石突然變得冰冷刺骨,這是從未有過的預警。
    溶洞頂端的螢石開始有規律地明滅,仿佛某種巨型生物正在眨眼。
    郭軒的月光刃突然自動出鞘三寸,刀鋒指向溶洞深處的黑暗,那裏隱約傳來鐵器碰撞的清脆聲響。
    神秘內應突然按住自己滲血的刺青,黑袍下的肌肉呈現出備戰時的緊繃狀態。
    郝雅伸手接住一滴從穹頂墜落的水珠,卻在掌心看到了父親實驗室編號的幻影——那串數字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蝕她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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