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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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花予秋在棚子轉來轉去,她看到狸淺身邊跟著一個瘦弱的女孩兒。
“阿姐。”她好奇的目光落在女孩兒身上,那女孩兒頂著一對白色的耳朵,看起來像狐狸。
她靦腆的笑了笑,然後可憐兮兮纏在狸淺身邊。
“你好,我叫花予秋,你可以叫我予秋。”
“予秋姐姐,我叫白雪。”
她的聲音甜膩,聽得人起雞皮疙瘩,花予秋有些驚訝,不過也有天生夾子音的,理解,“你好,雪妹妹。”
她坐在狸淺身邊,看著她納鞋底,然後一臉崇拜。花予秋覺得這人太吵,一驚一乍,便放下鞋底,走到外麵伸了個懶腰。
白雪期期艾艾的看著狸淺,“阿淺姐姐,予秋姐姐是不是生氣了,我是不是太吵了。”
花予秋聽後轉過身,“我平時喜歡安靜,沒事,你說你的,我在外麵待會兒。”
“予秋姐姐是不是不喜歡我。”
她微微蹙眉,認真的跟她解釋,她一向對事不對人,“也沒有不喜歡你,我隻是不喜歡吵鬧。”
“可是我就很吵鬧。”
“那你可以安靜點嗎?”花予秋眨了眨那雙靈動的眼睛,很認真的跟她提議。
白雪愣愣的點頭,閉上嘴巴。之後的一段時間,她果然沒有再發出驚呼的聲音。
晚上,花天叫他們去吃飯。
花予秋一到就賴在阿媽身邊,做什麽事都要跟著,嘴裏還不停喊著阿媽。
花錦也不煩,任由她喊。
白雪坐在狸淺身邊,一動不動看著她們的互動,她眸光微閃,靠在狸淺肩頭上。
“怎麽,想睡覺了嗎?”狸淺輕輕開口。
“沒有,我想靠著你可以嗎?”
“好啊。”
晚上,花予秋抱來許多布,雌性們看到布眼睛都發光了,她們還沒見過這種好東西。
他們睡在臨時搭建的棚子裏,雌性一間,雄性一間。房子隻建了幾座,還沒搭完,有些人已經住進去。
第二天
花予秋睡到天亮才起來,她揉了揉眼走到灶房,然後拿著凳子坐在屋簷下。
狸淺端著一大碗魚湯,身邊跟著白雪,“阿秋,來吃魚。”盆放在外麵的石桌上,花予秋拿著筷子坐下來,“你們吃了沒?”
“吃了。”
“予秋姐姐,為什麽早上我沒看見你。”
“我在睡覺啊。”花予秋覺得她問的問題有點奇怪。
“可是你不和我們一起訓練嗎?”
“哦,你說這個啊,我起不來。”她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笑。
“這樣啊。”
“阿姐,要不你明早叫我起來,我也跟你們訓練。”
“可是很早,你醒得過來嗎?”
“沒事,你們都起得來,我也起得來。”
“好。”
第二天
花予秋的門被敲響,她縮在被窩裏不肯起來。外麵的動作越來越大,貓耳朵耷拉在頭上,盡量減小聲音。
最後,狸淺洪亮的聲音把她叫醒,花錦走上來,“阿秋還在睡覺,叫她幹什麽?”
“阿秋說今天早上要和我們一起訓練。”
“她醒不來,別敲了。”
花予秋迷迷糊糊聽到這句話,立馬起身,“我起來了。”
她洗了把冷水臉,跟著他們來到空地上。石頭圍成圈,把火焰圍在中間,一大群人站在空地上準備訓練。
花予秋來後,狸梟他們走過來,“你不睡覺,來這裏幹什麽?”
“我來訓練。”
“你要是累了,就坐在一旁休息。”花錦不放心的叮囑。
“知道了。”她站在第一排,看著他們訓練的動作,和當初在常青部落的一樣,卻又不一樣。
她打著打著,身體裏不時傳來刺痛。以為是淤血,便沒管,沒想到全身越來越痛,她停在原地不動,口水也止不住往下流。
花錦第一個注意到她的情況,“阿秋。”她把花予秋抱到空地,問什麽也不說,就愣在原地。
她突然咳嗽,然後大口大口吐血,“阿秋——”狸梟他們跑過去。
“阿秋你怎麽了?”花錦失措的捧著她的臉,想要把她的血擦幹淨。
“阿媽,我疼。”她突然動起來,全身像是被撕裂一樣,“嗚嗚嗚,阿媽,阿媽……”她疼得全身冒汗,不停在花錦懷中打滾。
青山擔憂的在外麵望著她,不知想到什麽,他往下麵跑去,來到一座小山腳下。他定了定神,跑上去,“淵主,淵主。”
房間沒動靜,他跪下來,“阿秋出事了,她不停吐血,淵主您能不能救救阿秋。”
門被打開,青山被一道無形的大手掐住脖頸,他漲紅臉仰起頭,看見蝕淵那雙幽冷的黑眸。
蝕淵抬步離開,走到山腳,青山從上麵墜落下來。“嘭……”的一聲,他腳步不停頓的往人群多的方向走。走到人群後,那些人像是感應到什麽,自動為他讓開一條路。
狸梟幾人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擔憂的看著花予秋。
蝕淵看向痛苦的花予秋,明媚張揚的人此刻縮在花錦懷中打滾。視線掃過她全身,手裏不知何時出現一顆白色的果實,他蹲下準備把果實的汁擠進她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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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麽?”狸焰脾氣暴躁,想要推開他,卻被一股無形的氣打出去。
花錦和狸夜一臉警惕的看向他,“你想幹什麽?”
蝕淵不想解釋,把果實捏在手心。狸夜伸手過去,卻停在半空中,而後被無形的氣體打飛出去。他撞在一棵樹上,然後掉下來。
周圍安靜得不像話,花錦冷厲的看向蝕淵,手化成貓爪向他抓去,全身卻不知為何無法動彈。
不知何時,蝕淵的瞳孔變成紅色的豎瞳。青雲暗道不好。他走上去,還沒走近,就被一團無形的黑氣綁在樹上,黑氣纏繞著他的脖頸,不斷收緊。
蝕淵一動不動,周圍仿佛按下暫停鍵,強大的氣息釋放出來。所有獸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連狸夜都感受到來自靈魂深處的製壓,他躺在地上無法動彈。
整個空間,隻有花予秋不停哼哼叫痛,她神智混亂,眼睛睜開一條縫,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瞳孔渙散。視線時而清楚時而模糊,清楚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一隻手拿著一顆白色的果實。
她記得,上次快死也是吃的這個。於是她忍痛挺起上半身,抓住那隻手,咬住果實。
蝕淵手頓了頓,看著她吃完。
花予秋閉著眼感覺到身上的暖流運轉,全身像是被治愈一樣,舒服得讓她閉上眼。
蝕淵抽出手,她的節奏被打亂,忍不住皺眉。
等她睜開眼,蝕淵已經離開。她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獸人,嗯?這是什麽邪教場麵。遠處的阿父和四哥倒在地上,“阿父,四哥,你們怎麽倒在地上?阿媽,怎麽回事?剛才發生什麽事。”
“沒事。”狸夜站起來,搖搖頭,看見她全身安然無恙。便沒有告訴她剛才發生的事。
其他人也不敢說話,安靜的爬起來,不動聲色的遠離了花予秋。
花予秋沒注意到這些,她看到遠處的趴在地上的人。疑惑的看向花錦,狸梟走過去把青雲拉起來,青雲神色正常,但臉色不正常,像是被掐了一樣,有點青紫色。在火光下有些詭異。
她總覺得他們有事在瞞著她,不過剛才是蝕淵來過吧,他到底做了什麽?
花予秋的想法蝕淵不知道,蝕淵下去後緊皺著眉頭,盯著自己的手。柔軟的嘴唇和濕黏的舌頭,那種觸感現在還停留在他手上。
他走到瀑布旁,垂眸看著水裏的雙手。再起來,手上的水珠肉眼可見的蒸發。他目不斜視的路過渾身是血的青山,向部落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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