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灌香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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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予秋把獸皮鞣製幹淨,拿上辣椒麵等佐料去了部落。
“予秋,這些要怎麽弄?”
花予秋讓他們把肉切碎,撒上辣椒麵等佐料混合,再裝入洗幹淨的腸子裏。
拿了一截掏空心的木筒過來,套上腸子上麵裝肉,一個圓形擋板往下壓。肉就灌進去,再拿上繩子一節一節捆上。
灌好的香腸放入水中清洗,獸世隻需要晾曬兩天。
這邊教會他們灌腸後,她又去教其他人臘肉的做法。首先便是醃製幾天。
兩天時間,所有肉處理完成。花予秋帶著他們建造烘幹房,黃泥巴混合雜草碎,使勁揉搓,就像和麵團一樣。
黃泥混好後,開始建造,建了五座烘幹房。鬆柏枝也已經準備好。
所有的肉都被拿來醃製,平時吃的是排骨,那麽點肉都不夠分。
花予秋每天都會跑去看雞鴨豬還有那四隻能夠產奶的牛羊。
烘幹房還沒有幹,花錦帶著他們去附近采集野草回來。花予秋在家把板栗拿出來,洗幹淨後,晾幹。
期間她拿著木桶,去溪水旁邊撿小石子,同樣洗幹淨,晾曬幹。兩個太陽很快就曬幹了。
她把之前用甜根熬出來的糖,打碎一塊放入鍋中融化。小石子倒入鍋中翻炒幾下,把板栗倒下去,倒入橄欖油。目前沒有其他液體油,隻能將就著用這個。
翻炒一段時間後,把融化的糖水倒進去,再進行翻炒,這鍋炒好之後,把板栗撿出來放在木桶裏。
繼續下一鍋,連續炒了五鍋,她把石頭舀出來洗幹淨晾曬。
提著木桶晃晃悠悠來到部落,“吃板栗了。”部落現在沒多少人在,聽到她的聲音走過去。
“好香。”羊夢拿了一個。
“誒,燙燙燙。”花予秋提醒她。
“不燙,唔,好吃。”
難道不熱了,她拿了一個,立馬放回去,“那些幼崽呢?你們先吃,我給青竹叔送一點過去。”她找到一個籃子,往裏麵倒了一籃。
提著籃子走下去,“青竹叔。”她看到在外麵走來走去的青竹,“青竹叔來吃板栗,我炒的,你嚐嚐。”
青竹接過來,放在石桌上,“謝謝。”
“說什麽謝不謝。你剛恢複,不要走太多,適量就行。你一個人在家嗎?”
“嗯,青雲跟著打獵去了。”
“要不你到上麵來,那裏比較熱鬧。”
“不用,我一個待著就好。”
“那好吧,那我先上去了。”
“嗯。”
花予秋走到上麵。
“予秋,這個好好吃,你也快來吃。”
“我不吃,你們吃吧。”她在部落拿了一個小竹筐。
“你去哪兒?”
“我去河邊。”
“你去吧。”
她走後,馬豔剝著板栗,“那麽多好吃的,現在才拿出來。”
白雪停下剝板栗的動作,“豔阿姐,我上次看到牛赫給你打了一頭黑皮長毛獸,給我們也嚐嚐唄。”
“黑皮長毛獸?馬豔,我們平時給你的東西也不少,你怎麽一個人偷偷吃。”
黑皮長毛獸,肉質細嫩鮮香,很適合雌性和幼崽的一種食物。但它會飛,而且速度快,難以捕捉。
“你們不知道嗎?對不起,豔阿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她們都知道。”
“不對,牛赫不是和馬杏在一起嗎?”羊怡今天沒事,來這邊玩。她那天晚上回去,還看到他們全身赤裸的疊在草地上。
“什麽?”馬豔高亢尖銳的聲音讓所有人產生不適,“賤雌性,老娘就知道她是個閑不住的賤獸。”她走的時候,倒了桶裏一半的板栗。
“誒,什麽啊,本來就不多。”
“她們不會打起來吧。”白雪很擔心,連忙追上去。
其他人也湊上去看熱鬧。
這一切,花予秋都不知道。要是知道,她得哭死,錯過了那麽多好戲。
她沿著河流往下走,這邊岩石多,還有很多好看的石頭。她這一路撿了許多石頭,就是沒找到她想要的。
花予秋走下去,在河邊挑揀,不知走了多久。她看到遠處一個人影背對著他,旁邊一堆皮。
她小心翼翼走過去,他們部落的雄性都去打獵了,這是誰,是部落的人嗎?看背影有些眼熟。她走到前麵,“啊。”
蝕淵撕扯著生肉放在嘴裏,嘴角沾著血液。花予秋頭也不回的離開,跑遠後,她才鬆了口氣,“蛇都喜歡吃生肉嗎?”
這下麵是一大片岩石地,她蹲下來一寸寸尋找。她想找石灰石製作石灰。
一路下來,石灰石沒找到,倒是看到很多好看的石頭。竹筐也裝了大半筐,她無語的抹了把臉。
花予秋坐在石頭上,身後傳來一陣爬行的聲音。長長的影子把她的影子遮蓋,她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嘶~”然後“嘭——”的一聲倒在地上。
她尖叫著跑遠,看到一條巨型眼鏡蛇,一個明顯的黑洞穿過它的身體。
她往上看去,一個黑影站在上麵,距離太遠,看不清臉。但花予秋還是一眼認出他,她疑惑的低頭,他到底是討厭她還是不討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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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鏡蛇已經死去,但那麽長一條,她還是很害怕,連忙背起竹筐,卻因為石頭太重,她整個人往後仰摔在地上。
她捂著屁股,剛才滑倒時,有個石頭長得比較尖,被紮了一下,疼死她了。
她挑出最好看的幾個石頭。走上去的時候,他的視線移過來。花予秋掃過他黑色的眼睛,她快要到他身邊時,故意走遠路,繞過他。
“阿淵哥,你很討厭我嗎?”花予秋停下來,她想問個清楚。送他鞋子不要就算了,還那麽耍她。那天回去,她身體疼了好幾天。
身後的人沒回答,她轉身把竹筐放到地上,“阿淵哥。”
蝕淵低頭看向她,花予秋再問了一遍,“你為什麽討厭我,還要幫我。”
蝕淵低垂著眉眼,沒有回答問題。
花予秋張了張嘴,以為他默認了,“真討厭啊。”她低聲喃喃,“我身上到底有什麽?”
蝕淵看向她,“你不用知道。”
“但你需要我配合,不是嗎?”她歪了歪頭,慢悠悠說出自己的猜想,“遇見狼厄獸的那次,我醒來之後,感覺到體內有什麽東西鬆動了。然後,青竹叔和你認識,你又屢次三番救我。但你又不是一個熱心的人。”後麵這句話她小聲嘀咕。
“我想,我身上除了龍泌果好像沒什麽能吸引你。龍泌果是你給青竹叔的。”
蝕淵盯著她的臉。
“你給我龍泌果幹什麽,我體內鬆動的東西又是什麽?封印?”她被一把抓住脖頸。
花予秋抓住他的手腕,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你還不能殺我。”
“誰告訴你的。”
“我自己猜的。”掐住脖頸的手力道再次加重,她使勁抓撓他的手臂,呼吸越來越微弱,“我死了,你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擁有龍泌果的不止你。”
花予秋瞳孔顫動,長時間的窒息讓她雙臂無力的垂下,眼前發黑,痛苦的閉上雙眼。蝕淵盯著她痛苦的臉,手上的力道減弱。
她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收著空氣。等她緩過來後,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痛。
“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我阿媽不讓我離開部落……能不能晚上。”她有氣無力的開口。
蝕淵看了她一眼,伸出手。花予秋下意識以為他還要動手,往後退幾步,然後脖頸的疼痛消失。他轉身離開,走了幾步便消失在她眼前。
裝都不裝了。花予秋好羨慕他的技能,有這種技能在,打完獵就可以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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