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大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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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徹底斷送了文號與小周的情意。第二天是一九九五年端午節了。這一天早上小周去了小區物業,請了一天假坐公交車去文號家,想商量他倆結婚的事。他父母那幾天不在家。小周提著一盒粽子剛走到樓下,小周知道他很花,平時不愛答理這件事的。可她萬想不到這位仁兄花的怎麽厲害。就看見她的好同學小丁衣衫不整、披頭散發地從文號家中跑了出去,小周同時聽見文號在屋裏喊了一聲:“‘小丁,我會對你負責的!你跑什麽呀!’。” 小丁看見了小周後也沒打招呼,就急匆匆地跑了。然後小英走了進去,問道:“小丁怎麽回事?”文號兄看到小周來了,順手拉了個被子蓋在床單上,同時還在那兒穿短袖呢。
當小周回想起剛才自己看到小丁跑出門時到樣子,而她現在看見眼前的那一幕,並弄清楚怎麽回事後,小周不是傻瓜,可風度小英還是有的,她把粽子狠狠地扔到地上,甩下了一句話轉身跑了出去:“你們兩個還是結婚吧,咱們分手從今兒起,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麵了。”外麵多元的天氣,小周覺得還是我對她好,於是她隻能耐心地等待,而這一等又是五年。跑到公交站坐上了公交車回到自己上班的物業辦,卻沒能找小英,此時的小英正在家裏給寶寶喂奶,她跑到我家,一進家門就放聲大哭,邊哭還邊罵,小周是一位可憐的女孩子她父母在九三年先後就離世了,身邊隻有一個表姐,可是她的這位表姐嫁給了廣東人,所以小周身邊親人了,:“小英姐,小丁這個人不地道。”小英一看就知道什麽壞事兒,於是她放下正在吃奶的寶寶,就勸小周:“事已至此,那就暫時幫我帶孩子吧,我給你的勞務費會比你早物業辦上班還要多50元。”小周撲哧一笑:“可是我沒奶,怎麽幫呢呢?”我母親走了過來,她總是有辦法的。然後對小周說:“孩子,你不必擔心,當寶寶餓了,你通過對講機給小英說一聲,她會回來的。”“這是個好主意,就這麽辦。”我母親又說:“等你騰文哥哥回來的時候,讓他給你介紹一個好的。”
第二天早上,文號那位仁兄提著一盒粽子跑到我家裏。小周不知道他會來,所以正等著這位仁兄到來。沒過一會兒,那位仁兄終於出現了。他走到我家門口,敲了敲門,小周應聲開了門:“你來這兒幹什麽?”“小丁昨天喝醉了。”“那你也喝醉了?你知道那樣子做會讓小丁懷孕的。”“知道。”“你還是跟小丁結婚吧,我也快要嫁人了。”
我一心投入在學習上。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在大二就寫了一篇評價非常高的論文,題目是《論世界計算機改革時代到來》,發表在國際計算機類一級期刊IEEE上。這篇論文是我和另外兩位同學前不久聯名發表的,我們在文中重點闡述了世界商用計算機係統第一將不再使用DOS,第二商用計算機越來越薄。另外,性能越來越高,速度越來越快。我的老師讓我提前畢業,而張小騰和文傑則正常畢業,於是我們三人參加了九五年春季的畢業答辯。離校前,我向我的老師告別,向老師深深鞠了一躬,轉身走出了他的辦公室,走向了我未知的前途。
一個月後,小丁吃什麽吐什麽,小英對小周說:“小丁可能懷孕了。”於是小周讓小英抱著自己的孩子,說:“我去陪著那個賤人到醫院去看看。”到了醫院以後,醫生告訴她:“你懷孕了,預產期是來年四月份。”於是,小周把小丁送回家裏。她留下一句話,轉身去找文號了:“去年七月八日,小英姐給我買了一本書,讓我看看。”
文號一看小周,便問道:“你怎麽來了?”小周答道:“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小丁懷孕了。我們的關係到此結束,你還是多關心關心小丁吧。”說完,小周轉身就回家了。文號收拾好東西,搭車來到小丁家裏:“我剛剛知道你懷孕了。”“是小周告訴你的吧?”文號點了點頭:“她還說讓我好好照顧你。”一個月後,就在九五年的七月一日,小英到唐山夜大參加了畢業典禮,小周硬著頭皮也到了畢業典禮的現場。在畢業典禮上,學校校長為九三級畢業的學生頒發了《畢業證》和《學位證》。畢業典禮過後第六天,也就是盧溝橋事變五十八周年紀念日,小丁與文號到開平區民政局領取了他們自己的結婚證。
第二天,我家裏給寶寶過滿月,還給寶寶起了名字叫聞香。雖說小周沒有生過孩子,但她抱起孩子來有模有樣。我母親請了小暢阿姨和小胡阿姨來家裏,給寶寶過滿月。由於七月十日是周一,所以隻能提前一天過滿月。小胡阿姨不能喝酒,因此她隻能以水代酒。
就在小丁與文號領了結婚證三個月前,我給小周打了個電話,我問她:“你該畢業了吧?”她說:“哥,我的《畢業證》和《學位證》發下來了。”我問道:“聽說你跟文號正在談戀愛,進展怎麽樣?哥哥還想吃你的喜糖呢。”“哥,文號現在不在這裏,他去上海一家培訓學校去學習了,要去兩年呢,兩年後他才回來呀。”她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苦了這丫頭了。“哥哥也馬上要參加畢業答辯了。”
一九九五年的九月一日小胡阿姨生了一對龍鳳胎。這下麻煩來到了,因為光給起名字就用了一個星期後,一個孩子還好一點,可現在問題不是一寶寶,而現在是一對龍鳳胎。最隻要的是在給孩子起名字時鬧出了矛盾。小胡阿姨想讓女孩跟自己姓,紀叔叔死活不同意。他一肚子苦水沒處倒,他等到孩子出生一周後才跑到我家老師我外婆商量這件事。不巧得很,這天吃過午飯後我外婆出去遛彎兒了。直到下午4點,我外婆遛彎回來了。她看見紀叔叔在我家門口站著,於是她上前就問原因。當我外婆弄清楚原因時,便笑著對紀叔叔說:“走,小紀,我跟你去醫院。”他們師生二人來到了市人民醫院婦產科,走進小胡的病房,一眼看見兩個小寶寶在嬰兒床上睡著。她走過去,彎下腰仔細看了看,從兜裏拿出了兩張50元,遞給小胡:“這是給兩個寶寶的見麵禮。聽說你們兩個鬧別扭,我這次來就是要解決矛盾的。”她從紀叔叔那裏要來了兩張紙和筆,分別在兩張紙上寫下了紀、陳兩個字,然後折疊起來,坐等兩個小家夥醒來。在此期間,我外婆問了小胡阿姨兩個問題。沒過多久,兩個寶寶陸續醒了。當著紀叔叔和小胡阿姨的麵,我外婆把寫好的兩張紙,拿到兩個小寶寶的麵前,讓兩個小家夥抓。女寶寶抓的是陳,男寶寶抓的是紀。這一下問題解決了。我外婆告訴他們:“好了,我該回去了,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這個時候小英也該下班了。”小胡阿姨說:“阿姨,你走呀。”於是我外婆用一種非常合適的方式解決了問題。當晚,我外婆給我母親打了個電話:“一個星期前,小胡生了一對龍鳳胎。我剛剛去唐山市人民醫院婦產科看了兩個小家夥,一人給了50元。明天你給小胡打個電話。”
第二天一早,我母親打電話過去,小胡接的。我母親問:“兩個孩子都好吧?你怎麽樣?”小胡阿姨是這樣回答的:“昨天你媽來看了兩個孩子。在給孩子起名字的問題上,我和小紀鬧了矛盾。結果你媽用抓鬮的辦法解決了這個矛盾。兩個孩子都很好,現在他們兩個睡著了。你跟馬哥哥怎麽樣啊?”我母親笑了笑輕鬆說到:“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不過我知道這兩個寶寶是你們的第一胎。還是讓我媽去你那裏幫幫忙吧。”“阿姨實際上都已經幫了我們很多忙,再叫阿姨來是不是太不好意思了?”我母親於是便問道:“要不要我媽去幫忙?”小胡阿姨想了一下,說道:“謝謝你,小清姐。阿姨來,求之不得。正好今天我要出院。”然後我母親給我外婆打了個電話,我外婆正在廚房洗碗,因為我外婆剛吃完早飯。接到我母親的電話後,我外婆說:“知道了,丫頭。我這就去,放心吧。”然後她就去了。
到了醫院,我外婆幫著小胡阿姨收拾好東西,抱著兩個小寶寶,幾分鍾後就回到小胡阿姨家裏。紀叔叔今早有有兩台手術,所以不在跟前。兩個寶寶滿月這天,小胡阿姨叫來了小暢阿姨,慶賀了一下。給老大起了名字:胡知一,同時也給小的起名字:紀文。
這個時候我忙著參加九五年的春季畢業答辯,所以小胡阿姨給自己的龍鳳胎孩子過滿月時,小英代表我參加了滿月聚會,小周抱著聞香也來了,我母親和我父親也到了。之所以會讓小英代表我出席這場宴會,隻是因為王萍,關於這位女孩子的事兒,我會在第十二章《走出校園》裏,向大家詳細介紹這位女孩子的。這裏暫且按下不表。我外婆在聚會上簡短致辭:“我代表我女兒小清送上我們的一點兒心意:“一代天‘嬌’,喜得貴‘子’,‘龍’騰四海,‘鳳’翔天下!”
小胡阿姨與紀叔叔同時說:“阿姨,謝謝你啦。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幫我們把這兩個寶貝疙瘩照看到兩歲或者三歲?”我外婆很高興地接受了這一光榮任務,激動地抱著兩個小家夥,笑得合不攏嘴,然後對小胡阿姨說:“放心吧,本來我就是人民教師,我一定會盡我的全力帶好這兩個小寶寶,你們該上班就去上班。早上我來接,下班後你們到我家把孩子接走。至於奶粉,你們買回來,我給孩子喂。” 紀叔叔和小胡阿姨激動萬分:“太謝謝你啦!”
眼看著兩個小寶寶一天天長大,紀叔叔和小胡阿姨非常滿意。跟我小時候一樣,兩個孩子長到一歲零九個月後,我外婆就開始教他倆背誦唐詩,教他倆怎樣做一個善良的人,同時還給他倆講明史。我外婆真是厲害,把兩個孩子教得很有禮貌。
這個時候,小英也抽空教他倆畫畫。於是,她拿出了我小學一年級時畫的故宮三大殿,說:“這是你哥哥上小學時畫的,我現在教你倆畫。”那兩個小家夥問:“我們還有個哥哥?”他倆疑惑地看著小英,撲閃著兩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小英看著他們倆很是疑惑,笑了笑:“對呀,你哥哥現在在美國加州理工學院讀計算機科學軟件工程專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