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外婆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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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回到唐山後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後一看時間才7點40分,看到小英還睡著呢,我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剛走到門口,回頭一看小英的眼睛半睜半閉中問道:“你怎麽不多睡一會兒呢?等我倆吃過早飯後。我倆還要去拍結婚照呢。”於是我轉過身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真叫人感到心疼呀。我突然改變了主意拍了拍小英說:“聽話,再睡一會兒,哥先去買吃的。”小英說:“哥,錢在包裏。”說完,就扭過頭又睡了。見她扭過了頭,我就把她的裙子放在了床頭上後走出了我倆睡覺的房間,來到衛生間洗了把臉之後就出去買早點了。原來呀,在我剛剛出去買早點的時候呀,她睡醒了。當穿好了自己的連衣裙後,她先把自己的頭發梳成了兩個辮子。
    她以一種似乎開玩笑口氣對我說:“哥,你已經創造建立新中國以來一段記錄,從時間跨度而言也就是說北京市第一六一到高中的全部過程啊。”隨後我走到小英用雙手抱住她的額頭就親了一下。”於是小英就讓我隨便翻看了一下,我看完後發現這本書上講的和小英說的就是這麽回事。於是,我放聲大哭。
    上回咱們說道,我放聲大哭。於是我告訴她:“你先去洗把臉,接著吃早點。這回哥哥帶你坐火車去北京。”當小英聽到坐火車去北京這;六個字的時,心中的恐懼表現在了她的臉上,顯示出很不安及很害怕的樣子。 她問我:“能不能不坐火車?”我問她:“為什麽?你兩次送哥哥到深圳不是都坐了火車嗎?”她說:“火車站與火車站不一樣,站台與站台也不一樣。”我問:“都是火車站嗎?有啥不一樣的呢?”“哥,你真想知道嗎?”我點了點頭,她又從自己的斜挎包裏拿出一個日記本她說:“哥,這是我在十一年前寫的一點兒東西,你看看吧。”我以一種開玩笑口氣對她說:“來,讓哥哥看看你寫的大作。”我坐在了床邊上準備好好看看日記本仔仔細細看完她寫的那篇日記的時候。把日記放到了床邊上,走過去,我摟著小英是放聲大哭。因為我明白了小英為什麽那麽害怕坐火車到北京了。小英是個很聰明女孩子她十分清楚坐火車去北京必須經過北京南站下車,而我去廣州打工,就是在北京南站。
    她的這篇日記是這樣寫的:“哥哥要去南方打工了,我把他送到北京站。等站台上的人都走散後,我從斜挎包裏取出那1萬零1元錢,轉交給了哥哥。他拿著錢問怎麽這麽多錢?我答這是外婆給的,你拿著。這時,車站的廣播催促旅客抓緊時間上車。在上車之前,哥哥告訴我,家裏的事全靠你了,哥哥抱抱你。我哭著對哥哥連說了兩遍,哥,我喜歡你。這時,哥哥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接著對哥哥說,你放心吧,家裏的事有我呢。我不得不放手,這時我看著哥哥上車,車門上鎖。我退後了兩步,車緩緩地開動了,我追著火車邊跑邊喊了十六遍,到了那邊給我寫封信……。我跑到站台盡頭時,火車早已開出百米之外,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襟。我擦了擦眼淚,跑回解放軍總醫院,走進外公的病房。外婆看見我回來了,好像很傷心地哭過,就對我說,小英,你先回家寫作業吧。外婆的意思是讓我回家哭。我很不高興地退了出去,跑回前門外的四合院。走進家門,我叫了一聲‘哥,我回來了!’環顧屋子,空空如也。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撲到床上,放聲大哭。哭了一會,我站起來走到寫字台前坐在了椅子上,提筆才寫了兩行,鋼筆就不下水了。我用力甩了兩下,邊哭邊寫,直到把日記寫完。”
    我摟著小英問:“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呢?”“我不能說,因為那時外公還在病中,而且你是個很孝順的孫子。”“你要是早點告訴哥哥,我就不會外出打工了。放心吧,哥哥不會再離開你了。時間不早了,快點兒吃早點。”“哥,你隻要不離開我,我坐什麽車都可以。”於是,我牽著小英的手,就像她母親去世前將自己的小手放到我的手心裏如同二十四年前一樣,我倆從臥室走到客廳。
    我讓小英坐在椅子上,開始吃早點。小英一看,問:“哥,你怎麽隻買了一份早點?”我告訴她:“因為哥哥在外麵吃過了,所以回來晚了點兒,這時她把我買的早點吃完了,吃過飯後,跟哥哥坐火車去北京,你放心,哥哥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小英想了想,點了點頭。
    不覺已過了上午9點。我倆第二次抵達了目的地。小英迷迷糊糊地問:“哥,怎麽不走了呢?”我笑著回答:“這是北京南站,傻丫頭,該下車了。”我倆一前一後斯跟著下了車,立夏頭一天上午的空氣中散發著令人十分愜意的洋槐花香。
    剛走到一站台的地下通道口,小英停了腳步,問:“哥,你還記得這個站台嗎?”我說:“哥哥知道,你在這個站台曾經送哥哥去南方打工。你放心哥哥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於是,我倆出了站,叫了一輛出租車,將近半小時後就到了我倆當年的小學門口,這裏就是開會的地方 —— 騰訊網絡交流大會。一小時後,會議正式開始,我將在會上闡述公司未來五年的發展遠景。
    會議開始前半小時,我倆匆匆吃了盒飯。會議開始,先由北京市委副書記致辭,接下來深圳市政府副市長講話,深圳副市場站起來走上去也進了幾句話最後他說:“深圳市騰訊計算機係統有限公司負責人李騰文向與會各位詳細介紹了公司的發展願景。”小英爬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哥,把你胳膊上的黑紗取下來給我。”
    我走上去,先向大家鞠了一躬,然後我對大家說:“用我們公司的QQ:一、可以即時通信;二、還可以即時傳送文件和圖片;三、目前正在開發語音聊天功能,用我國自己研發的即時聊天軟件安全性更高。我們準備跟聯想合作,開發即時視頻聊天功能。謝謝大家!”說完,我又給大家鞠了一躬。會議結束後,有一位來到走過來問我:“那個黑裙女是誰?”我告訴他:“我的妻子,吳小英。”“誰?她是你的妻子,吳小英嗎?”我喊了一聲:“小英,快過來,你小學的張老師叫你呢。”小英聽到有人提她的名字,就走了過來,說道:“張老師好!”這位老師看了半天,這才開口說話:“果然是你,我差點兒沒認出來,我從小學四年級一直把你帶到了五年級語文老師張浩,你竟然能我怎麽忘了!”這個時候的小英想起來,於是,她握著張老師的手,那位張老師微笑著對小英說:“聽說你倆結婚了,怎麽也不吃喜酒呀”小英告訴那位張老師:“不是,我騰文哥希望低調,不想大辦,因此我倆隻是領了結婚證。”告別了張老師之後,我倆又去了一檔八寶山革命公墓最後一次看看我外公和我姨外婆,隨即我倆從八寶山革命公墓出來後。坐出租車去了北京西站,我買兩張九日的由北京西到深圳北火車票。
    這天是五月四日下午4點半了回到唐山家裏。小英把當天我放在床邊她寫的日記放在她的斜挎包裏。我一看時間還早呢,兩個小時後,我和小英出去吃晚飯。隨後,我倆回到家裏。看完新聞聯播和天氣預報後,小英說:“哥,你今天晚上還是我倆睡在一起吧?因為我有一些問題要問你。”我看了看她,她笑著對我說:“哥,我愛你!”然後拉著我的手我先關了電視後,她用右手拉著我的左手進了我倆臥室,並走到床前,抱住小英轉了三個圈後將她放在床上又了一把夫妻生活。
    到了晚上9點多時候,她問我:“哥,你在美國不是說已經找到齊齊母親了嗎?齊齊的母親呢,為何不管自己的女兒呢?”我歎了一口氣,回答道:“唉,齊齊母親她改嫁給洪叔叔了,而且她連自己女兒都不管,差一點讓洪叔叔踐踏了。”小英聽到後嚇了一跳。我接著對小英說:“我到美國三年後,我回國,她說了於是那位女人拿了一支手槍就打上門來,隨著兩聲槍響,那位美國佬應聲倒地,一命嗚呼。那位悍婦用槍口對著自己的額頭,扣動扳機,當場自盡。齊齊這才自己的母親已經不要她了,於是,齊齊跟著我回到了國內。”小英告訴我:“哥,你放心我會幫著齊齊的。”我點了點頭:“哥哥知道了你是個好女孩,噢,對了,小英,咱外婆留遺言我不能不辦,我已經讓王萍在哥哥的公司裏到找一份工作的。還有齊齊深圳南山區上的小學,現在一年級了。我看齊齊跟王萍的兒子在一起玩得很開心,說不定以後他倆能成。”隨後我對她說“對了,小英你知道嗎?我讓小周跟哥哥在深圳大學時的同學張騰結婚了。今年夏秋之間,我的另外一個大學同學文傑和王萍要結婚了。快睡吧,因為明天還要去北京呢。來,我摟著你睡。”於是我把胳膊伸開,小英的頭枕在我的胳膊上,就像七年前她送我到深圳一樣。我倆很快進入了夢鄉。
    五月八日一早,我提醒她:“你應該先吃藥了。來,張嘴。”我拿著水杯接好水遞給她,把藥片倒在瓶蓋裏,接著倒進她嘴裏,她咕咚咕咚地用水,跟我一起背上了她斜挎包裏,反鎖好了唐山的防盜門後,我叫了一輛出租車去了返回到北京,先去吃早飯,因為我知道小英喜歡吃什麽,所以我為她買了一碗粳米粥、一根油條、兩枚雞蛋。吃完早點後,我領著小英去了,向我外婆生前北京市第一中學遞交了需要地各種資料。折騰一天,才申請完。
    僅僅過了一天,也就是五月九日早上6點我倆起來了,小英將前門我外公留下來的小型四合院反鎖上門。我叫了一輛出租車,隨即她與我,約三十分後到達北京西站。下了出租車,小英與我然後排隊等著檢票上車。
    開車後一會兒小英問我:“哥,我以前寫給你的信呢?”“不好意思,我沒有留。”小英告訴我,說:“哥,她全都保留著呢。我對我卻對她說:“你這丫頭對我真的很好。”
    開車過了一會兒,小英對我說:“哥,我這裏還有一個存折。”我看著她,接過存折打開一看:“這錢你一直留著沒花?”小英答道:“哥,我記得在七年前對你說過,你掙的錢我不會花的,因為那都是你的血汗錢。我不是愛錢的女孩子。我就把你給外婆的那50萬你了。咱外婆和我的日常開支有我的工資和外婆的退休金,所以根本用不到你給我的那50萬,而且外婆也不讓我動這筆錢。你知道,跟我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早就離我而去了,所以外婆、你才是我的親人。外婆對我恩重如山。我不會用你一分錢的。”這個時候我倆感動得眼淚流了下來。小英接著說:“哥,這樣吧50萬,我現在還給你,相信你會把這些錢用在公司的發展上。” 我過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然後告訴她:“哥哥將來一定會加倍補償你的。”這時候,小英告訴我:“哥,我還沒有吃藥呢。”這個時候我就先讓小英坐下,並且對她說:“哥哥現在這去買瓶裝水馬上回來。”
    火車飛快地往南走,穿過了很多城市和原野。小英坐在列車的車廂裏,靠在座位旁邊的窗戶上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偏巧這個時候,列車員走過來要各位乘客換票。換完票,跟我倆聊了幾句天。
    這個時候我小英去買瓶裝水,回來後,我對小英說:“小英,等等一會吃藥的嗎?”再過一個多小時才能到鄭州站,列車突然煞車,小英差點兒摔倒。該吃晚飯了,我倆到餐車用餐,一人一碗打鹵麵。然後,返回軟臥包廂後,列車又重新啟動了起來。
    五天後的下午3點30分鍾,列車到達深圳站。我倆出了站,小英感歎道:“深圳還是這麽熱呐!”“可不是嗎?這裏不光是熱,而且空氣中濕度大,大半年的日子裏幾乎天天都是桑拿天。”說著,我們叫了一輛出租車,二十多分鍾後,就到了我租的房子的樓下,小英與我返回到我租的房子裏給我父母打一聲招呼後,跟與我一起到公司了。
    於是,我倆步行到了公司裏,我們的辦公室是租來的,當時隻有五名員工。我倆走進辦公室,我喊了一聲:“小王。”王萍跑了過來,於是,我說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吳小英,她是我的妻子了。這位是王萍同時還是咱們公司的副總、這位張騰是技術部的經理、這位文傑是行政部總監、這位是趙起財務部總經理。”大家走過來表示祝賀。隻有這位趙起坐在那兒一動不動,隻是點了點頭,把小英弄得十分尷尬。還是王萍打破了這種局麵,她說:“小英姐,終於把你盼來了。”然後張總和文總拉著小英的手,說:“你是不知道,你哥哥當年在深大在學習方麵有多厲害,之後創辦了咱們自己的公司。”小英歪著頭邊聽邊看我。我問道:“好啦,還發不發喜糖了?”小英跟大家都笑了,這才把喜糖發給他們四位。
    小王把小英叫到一邊去了。我一看趙總不吭聲,走過去問他:“你怎麽啦?”趙總歎了一口氣,然後他陰陽怪氣地說:“看來我老啦,應該早點兒走人吧。”於是,一場陰謀在三天之後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