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可控時空穿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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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餐廳,黎譜點上一根煙,走向不遠處的電話亭。
    迎麵一家三口見他吞雲吐霧的,指責道:“喂!你怎麽在公共場合吸煙?有沒有素質啊?”
    黎譜一愣,立即反應過來,用地道的老漢城話大聲嚷嚷道:“阿西巴東西!老子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思密達!”
    他罵罵咧咧地走進電話亭。
    “原來是韓國人,難怪這麽沒素質!”
    韓國人引發了日本眾怒,不過這個韓國人塊頭太大了,倒也沒有人真敢出頭找麻煩。
    黎譜把煙頭丟地上,拿起電話給風祭真家裏打去電話。
    等了好一會才終於有人接通,一個女人喘著粗氣道:“摩西摩西?”
    黎譜笑道:“你是明日香愛嗎?我找你男朋友風祭真。”
    明日香道:“他、他不在家。”
    黎譜道:“你不要騙我,你當我聽不出來嗎?他不在家你現在在幹什麽。”
    那邊突然把電話掛了,黎譜大吃一驚,腦子裏浮現出一些不太好的畫麵,頓時勃然大怒。
    “有黃毛?黃毛欺負到我家的隊員頭上了?!”
        還是人太少了,連個基本的接線員都沒有。
    於是黎譜幹脆報了警:“警察嗎?我舉報。xx街道風祭家有人非法從事錄像帶錄製經營活動。對,無證的、不打碼。”
    黎譜掛斷電話:“給我的隊員戴綠帽子,等著坐牢吧你!”
    都說日本警察辦事沒效率,那也得具體區分看是什麽事。
    比如打擊日本國內無碼錄像帶這塊,動作絕對是迅捷有力的。
    返回酒店,黎譜見到傅清風已經醒了,正圍著圍巾從浴室裏出來,頭發濕漉漉的。
    黎譜拿起吹風機幫她吹頭發:“我剛給天殘安排相親回來,你餓了吧?我們等會出去吃飯。”
    傅清風道:“大俠做的事一定有你的道理,可是我還是想不通,你何必在他身上浪費那麽多時間。”
    黎譜道:“如果天地玄門的試驗成功,我們人就會暫時離開這裏。我在加裏南和日本有一點事業留下,我不在的時候不能出了岔子。天殘這個人本性不壞,講義氣重然諾。和他交個朋友,加裏南那裏就可以穩住。”
    打理完畢後,黎譜帶傅清風在附近吃吃逛逛,消磨時間。
    傅清風和其她仙姑不同,入夥太遲,就跟後媽養的一樣。
    如今苦盡甘來,這樣和東大黑龍過二人世界還是頭一遭,兩人的感情急速升溫,一次又一次突破臨界點。
    短短兩天下來,傅清風已經消除了以前的矜持感,畢竟還是初戀的小姑娘,恨不得每時每刻把自己掛在男朋友身上。
    她手裏拿著冰淇淋,喂黎譜一口,自己又吃一口,然後又喂黎譜一口。
    黎譜一口把整個冰淇淋全吞了:“真好吃。”
    “啊?”傅清風看著指間的桶尖尖。
    “嘻嘻。”黎譜慈祥地笑著,“時間不早了,我們去看看天殘相親相得怎麽樣了。”
    兩人一路逛到天殘所在的餐廳,卻沒在餐廳裏見到天殘的蹤影。
    黎譜找來餐廳經理詢問,才知道天殘講話大聲嚷嚷,打擾到其他食客起了一點小爭執,在一番溝通後,被他的女伴勸著一起離開了。
    畢竟剛經曆十七個倭女的成人禮,發生這種事在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中,跟人吵架沒有動手打人都說明天殘“長大成人”了。
    “你說他跑哪裏去了?”傅清風問道。
    他日本人生地不熟,話也聽不懂,還能去哪呢?
    黎譜來到泡泡浴店,果然看見天殘就蹲在店門口,和春日一番一人拿著一根甜筒在吃。
    見到黎譜,天殘高興地喊道:“兄弟!你可回來了!”
    黎譜問道:“你相親對象呢?”
    “吹了!”
    “吹了?”
    “啊!吹了!”
    “這都能吹?你說什麽了?”
    天殘氣得直吹胡子:“她問我有沒有別墅,還問我有沒有小轎車。老子都不知道那是什麽玩意,就說沒有。
    她又問我是哪國人,我還能是哪國人?我跟她說我是土生土長的京兆府人士。她問我不是外國人?他媽的,老子堂堂中原人,她拿老子當番邦!我讓她滾了。”
    黎譜安慰道:“說得好!所謂大丈夫何患無妻?等明天我們到加裏南,再給你找個好的。”
    天殘道:“兄弟,我知道你有錢。你先借我一萬兩,我要把這裏的倭女買下來作姬妾。你放心,我天殘有借有還!”
    黎譜道:“不是兄弟不肯借。倭女是麵向全天下人的姬妾,非一家一姓之姬妾,可買賣不得。我們身為正派人士,應當以身作則。這樣當我們回首往昔的時候,才可以問心無愧地當得上一聲——俠之大者!”
    天殘仔細琢磨了一會,煞有介事地點頭道:“對!俠之大者,我天殘也是大俠!不是大俠做的事,我不能做!兄弟,我聽你的!”
    黎譜讚道:“天殘兄不愧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若是不舍倭女柔情,小弟今晚再為天殘兄包場。”
    眾所周知,世上有一種人不把錢當錢花,那就是錢來路不正的人。
    或偷或賭或騙或搶,這錢來得太容易,不是勞動所換的血汗,自然就不懂得珍惜了。
    雅威佛最近剛吸引東芝的一批高層入教,佛前功德箱裝得滿滿當當,完全可以撒開了亂花。
    黎譜拿出一遝錢給春日一番道:“印度客人很滿意你們店的服務。你聯係你店裏所有的技師,今天你們店我從開門包到打烊,這是訂金。”
    春日一番手中的甜筒啪嗒掉到地上:“可、可是……”
    “可是什麽?有生意不做?”
    “不是。是昨天晚上十七個姐姐全都累得上不了班了,今天已經請假了。現在店裏沒幾個人了。”
    黎譜大吃一驚,天殘一個人把十七個累趴下?
    這怎麽可能?
    那可是十七個身經百戰的倭女啊!
    “我再加一倍,實在不行就請外援。反正我就看中你這家店了。”
    春日一番感動道:“這……好!士為知己者死!我去請示一下店長!”
    沒有人跟錢過不去,何況是風俗業?
    泡泡浴店含淚接下了這單買賣,當晚天殘繼續留宿在此。
    而黎譜聯係了塞拉,讓她想辦法聯係上風祭真,詢問他的情況,並告訴他隊長很關ba心gua他的情況。
    直到傍晚,黎譜終於在酒店接到了風祭真隊員報平安的電話。
    風祭真大聲道:“隊長!我很好!”
    “八嘎!”黎譜嚴厲批評道,“你的顫音算什麽?你的哽咽又是怎麽回事?你以為大聲可以掩蓋哭腔嗎?我知道有人偷竊了你的女朋友!告訴我!雅威正法是維護純愛的法,我要用流氓罪處罰他!”
    “隊長!請饒恕我的父親吧!”
    “納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