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繼續寫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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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的詩句,並沒有生出新的景象。
    隻有一顆炫亮的孤星,在這片天空的正中新生。
    孤星旁,幾縷淡淡的雲霧繚繞。
    剛剛這段詩詞的字符,則是圍繞著這顆孤星,緩緩慢轉。
    小路睜開了眼睛。
    他人,也坐在了地上。
    旋即,十幾個酒壇,便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這些酒,都是順來。
    可這些酒,是何人所有,小路卻是不知。
    但這絲毫不影響小路的暢飲。
    且好久沒喝酒的他,隻幾息時間,便把一大壇子酒,造了個幹淨。
    而後,是第二壇,第三壇...
    ‘咚咚咚...’
    這片天地中,突有一陣撞擊聲生出。
    這個四周皆是懸崖的山頂,亦是一陣搖晃。
    “嗬嗬...要強闖了嗎?”
    小路的話語中,已是有了些酒意。
    可還不待他動作,那幅古月懸天景象之中的青衫男子,劃出了一道劍光。
    劍光隻是一閃而逝。
    而那‘咚咚咚’的聲響,也隨之消失。
    且那景象中隻有背影的男子,此時竟也和小路一般,抱起了一個酒壇。
    “偷我酒的家夥,一壇可夠?”
    小路的醉意,又重了些。
    話語中,他拂動手掌,直接把身邊的兩個酒壇,揮到了那幅古月懸天的景象之中。
    “人生如夢...哈哈哈...”
    小路大笑。
    笑聲中,他再次把手指,舉了起來。
    其滿是醉意的詩句,亦是再次被他叨叨出:
    “北風吹暉,寥寥天色,見遙遙雲陽,遮霞羞月,芒芒無際。”
    “飲酒達旦,朦朦欲眼,觸濃濃牽腸,思人掛懷,貽貽方醉!”
    “淡笑天望,撫霞光萬縷,執盈盈蕩蕩,神遊天穹浩宇,放浪冥霄,得青雲而澈。”
    “明睦四海,踏波瀾潮聚,息濤濤陣陣,揮斥萬裏崖疆,不拘凡規,攏魂殤而行。”
    “光耀寒秋悲色重,醉語始生,思切又見卿顏,意訴彷徨。”
    “縷縷喏喏,千絲纏疊。”
    “理理亂亂,滿是情結。”
    “浮雲掩日影灰蒙,醍醐陌路,心人淚語往生,終是蕭薔。”
    “瑟瑟闌珊,不見回首。”
    “叢叢曲折,再憶初識。”
    “驕陽斜掛,天閣碧色攬蒼莽。”
    “斷情劍揮,一抹淡然染塵霄。”
    “青人大笑去,孤身影又斜。渺渺晴空,唯剩湛藍。”
    “遠山朗聲歌至:天地男兒,當翱九州,存日月之光夢,淩宇宙之洪荒。”
    “歌聲又傳:天地男兒,當睨眾生,存大道之胸廓,傍輪回之兮廖。”
    “歌聲漸遠:天地男兒,怎可淤戀,斷窮誌之螢輝,俯凡媚之裙下。”
    “歌聲微聞:天地男兒,當…”
    小路一邊喝酒,一邊刻寫誦念詩詞。
    他好像打開了一扇心門。
    那些華麗的詞句,瘋狂的從他的這扇心門中湧出。
    而被他寫出的詞句,又按著次序,生現在了這片天空之中。
    一幅幅由詩詞而生的景象,也先後垂現於天空各處。
    小路一直未停。
    而隨著他把地上的酒全部喝幹,他終是躺在了地上。
    沉沉的鼾聲發出。
    他,就這樣睡了過去。
    他的嘴中,雖不再念叨詩句。
    可他那手指,卻仍是在衝著天空寫畫。
    沒錯!他還在寫詩!
    在他不斷地寫畫下,這片暗夜中地天地,已是被他那生著金光地字符,映成了另一種顏色。
    ‘吱!’
    一聲尖鳴,似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
    而受到聲音的影響,那一直在感悟狀態的懷瑾,睜開了眼睛。
    “快!殺了他!”
    一急促的話音,從懷瑾的耳邊生出。
    劍聲起。
    得到了命令的懷瑾,喚出飛劍,直刺向了地上的小路。
    ‘錚...’
    懷瑾手中的飛劍,被天空垂下的一幅景象吸走。
    而懷瑾她人,也被一幅幅景象中的威勢,給定住了身子。
    懷瑾人雖不能動。
    但她的神識,卻是看到了漫天的字符,看到了那無數似幕布般存在的景象。
    她篤定,那些景象,就是地叫做王霸天的男子搞出。
    因為就是那個豬頭男子,曾在寫念出一首詩後,生出了異象。
    而就是因為那異象,讓她進入了感悟之中。
    她承認,那個豬頭男寫念出的那首詩,很美!
    “那定是別人寫的,被他抄來的!”
    懷瑾的心中,這樣想著。
    她,就是不承認那個豬頭男,能寫出那麽美的東西。
    可她很快,便接受了現實。
    因為她,已是在天空中,尋到了小路最先寫出了那首詩。
    同時,她也看到了天空中那足有了幾十首的詩詞。
    通過最先那首詩的筆順和筆鋒,懷瑾開始研判其它的詩詞。
    畢竟,小路寫出的那些字,天馬行空,極是難以辨認。
    廢了不少勁,懷瑾終是理順了幾首。
    而她,也被幾首詩詞中的意境及身,恍恍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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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詩詞意境加身的她,好似和小路,有了一點微妙的聯係。
    也是因此,懷瑾確認了這些詩詞,確是那個豬頭自創。
    寫幾首詩詞,對於懷瑾來說,算不得什麽。
    畢竟,山頂上的才俊佳子,都是寫詩詞的大家。
    可懷瑾也承認,那些才子,沒有一個,能趕上地上的豬頭。
    畢竟,那個豬頭,不光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寫出幾十首上等的詩詞佳句。
    他還能在酒醉之後,繼續寫詞。
    且醉酒後的豬頭,所寫的詩詞,風格大變。
    那滿是霸道和殺意的詩詞,讓懷瑾,又一次震驚。
    這些,並不是最主要的。
    懷瑾最最驚訝的,是因為豬頭男寫出的那些字符。
    懷瑾能察覺到那些字符中,覆滿了道韻。
    她也能感覺到,那些字符中,藏著的殺機。
    且她還看出,組合成了詩句,詩句又組成了詩詞的字符,其內的力量和威勢,更是疊加倍增。
    這種手寫字符,這種字符成術的本領,才是懷瑾最為震驚之事。
    至於那些詩詞生出的畫景,至於這裏的法陣被屏蔽,至於她已無法和中州取得聯係
    這些,已經不算什麽大事。
    可是,當她看到了一些畫景之中的物體,正在動作,亦或者正在朝她笑之後
    懷瑾她,開始深深的懷疑自己。
    她先是在懷疑自己,在做夢。
    接著,她又懷疑自己,是置身在幻境中。
    後來,她又懷疑自己,是被人下了藥...
    可她的這些懷疑,隨著這方天地的漸明,逐漸消散。
    她,終是不得不承認,還在地上睡得那個豬頭
    真的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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