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深山取景暮雲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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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林樹君總覺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牽引著他,那些似曾相識的符號和現象,仿佛是一張巨大的網,將他與未知的危險緊緊纏繞。
這銅製星盤,還有那若隱若現的神秘線索,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呢?
暮色如濃稠的墨汁,將玻璃門上的光斑暈染成暗紅色,林樹君站在街邊,嗬出的白霧在寒冷的空氣中瞬間消散,如同他此刻迷茫的思緒。
他望著手機屏幕上黃泥塘水庫不斷抽搐的坐標,那與希臘神廟經緯度重疊的十字星芒,如同一把灼熱的利刃,刺痛著他的雙眼,視網膜上仿佛留下了古老儀式的刻痕。
“師傅,去老鷹嘴。”林樹君鑽進出租車,一股寒意撲麵而來。
後視鏡裏,便利店門口橙盔工人彎腰的背影顯得格外落寞。
車輪碾過水窪,桃木劍穗在積水中蕩漾的“888”倒影,如同破碎的夢境,瞬間碎成三枚血色銅錢,那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夜中格外刺耳。
發動機的轟鳴聲震得林樹君耳膜生疼,手機又開始震動。
呂冬發來的劇組定位卡出現在屏幕頂端,深綠色的山脈輪廓宛如一頭沉睡的巨獸,散發著神秘而威嚴的氣息。
林樹君將凍紅的指節抵在唇邊,嗬出的熱氣帶著淡淡的濕氣,讓他的嘴唇變得更加冰冷。
車窗倒影裏,他的瞳孔微微收縮,七天前同樣的寒潮裏,呂冬舉著啤酒罐在出租屋陽台手舞足蹈的模樣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葉綺的睫毛能停雪你信不信?”那晚呂冬噴著酒氣,軍綠色羽絨服拉鏈卡在下巴,樣子滑稽又可愛。
“劇組缺個遞道具的,哥們可是把《演員的自我修養》倒背如流才搶到的名額。”他沾著花生碎的手指戳向窗外霓虹,“你林大偵探就當陪我壯膽,萬一是傳銷窩點還能撈我出來不是?”
此刻,出租車在山路上顛簸前行,林樹君閉上眼,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車燈掃過結霜的鬆枝,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枝椏間垂落的冰淩在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銀光,如同點點繁星,刺痛了他的眼睛。
這銀光,像極了那天在市政工具箱發現的銅製星盤。
林樹君清楚地記得,當時刻著天璣星的凹槽裏,還粘著半片暗褐色指甲,那刺鼻的瀝青味至今仍殘留在他的鼻腔裏。
“到了。”司機突然刹車,輪胎在覆冰路麵擦出刺耳的聲響,如同金屬摩擦般尖銳。
林樹君抬頭,“老鷹嘴影視基地”的霓虹招牌在黑暗中閃爍著,電子鍾顯示已是晚上九點十七分。
鐵門柵欄上纏著的褪色紅綢在夜風裏獵獵作響,那聲音仿佛是某種生物的低吟,讓林樹君不禁打了個寒顫。
“樹君!”呂冬裹著軍大衣從集裝箱房鑽出來,鼻尖凍得通紅,興奮的聲音在寒冷的空氣中回蕩。
他胸前掛著的工作證隨跑動翻飛,露出背麵用馬克筆塗鴉的葉綺q版畫像,“看見沒?道具組老張給我畫的!”
林樹君的目光越過呂冬的肩頭,二十米外的露天片場,三架探照燈將人工降雨映照成銀色瀑布,那壯觀的景象讓人歎為觀止。
穿戰術背心的群演們正在調整護膝,他們的動作整齊而有序,其中兩人後頸隱約浮現的暗青色紋身,與at隔間監控裏那個佝僂身影的刺青如出一轍,這讓林樹君的心中湧起一絲不安。
“咱們這次拍的是現代軍事大片。”呂冬拽著他穿過堆滿仿製槍械的走廊,塑料彈殼在軍靴下咯吱作響,那聲音清脆而雜亂。
“爆破組昨天試戲把西邊坡地炸出個三米深的坑,你猜怎麽著?底下露出半截石碑,刻的居然是......”
話音被突如其來的警報聲截斷,那尖銳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咆哮,讓林樹君的心髒猛地一縮。
他猛然轉身,看見東南角了望塔頂端的紅燈正在瘋狂旋轉,那刺眼的紅光仿佛是一雙雙邪惡的眼睛,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幾個場務抱著器材箱匆匆跑過,箱體側麵“楊氏醫藥”的ogo在暗處泛著幽綠熒光,如同幽靈的眼睛,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又他媽設備故障。”副導演罵罵咧咧地掀開監控帳篷,顯示屏雪花中閃過魏攸然在圖書館查閱古籍的側影。
林樹君瞳孔驟縮,正要湊近細看,呂冬突然扳過他肩膀:“快看!”
順著他手指方向,葉綺裹著白色羽絨服從房車下來。
女明星踩著及膝長靴走向拍攝區時,發梢沾著的雪粒在強光下竟折射出淡金色,那光芒如同夢幻般絢麗。
這淡金色,與藥房老板楊章今早稱藥材時,從麻袋縫隙漏出的某種鱗狀物光澤完全相同,讓林樹君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林樹君望著葉綺發梢的金色雪粒,拇指無意識摩挲著羽絨服內袋裏的銅製星盤。
冰涼的金屬棱角刺得掌紋生疼,那些刻著二十八宿的凹槽裏,似乎還殘留著市政工人指甲縫裏的瀝青味,那刺鼻的味道讓他感到一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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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戲要等雪停。”副導演扯著嗓門指揮場工搬運防爆箱,箱體側麵“楊氏醫藥”的標誌在探照燈下泛出詭異的青綠色,那顏色如同鬼魅般陰森。
呂冬突然壓低聲音湊過來:“聽說葉綺這場戲戴的項鏈值七位數,道具組特意跟藥房借了保險箱……”
話音未落,林樹君的手機在口袋裏震動。
1903的冷光數字上方,電量不足20的提示像團將熄的鬼火,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他望著信號格旁不斷旋轉的加載符號,忽然想起三天前在市政檔案室看到的畫麵——同樣閃爍的監控畫麵裏,楊章正將某種灰白色粉末倒進貼著“當歸”標簽的藥櫃,那詭異的場景讓他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們劇組跟楊氏藥房有合作?”林樹君裝作不經意地問,餘光瞥見兩個場工抬著青銅鼎道具經過。
鼎耳處纏繞的鎖鏈與那晚在便利店門口看到的桃木劍穗,竟係著相同的三枚銅錢結,這讓他的心中一驚。
呂冬哈著白氣跺腳取暖:“楊老板讚助了不少醫療器械道具,說是給新藥打廣告。”他忽然神秘兮兮地眨眼,“知道爆破組挖到的石碑刻著什麽嗎?《玄空飛星賦》殘篇!”
林樹君後背驟然繃緊,七天前在圖書館古籍區,魏攸然翻閱的正是這本明代風水典籍。
當時那人蒼白的手指劃過“地氣衝煞,熒惑守心”的段落,書頁間飄落的槐樹枯葉上,赫然印著與星盤凹槽相同的北鬥紋路,那神秘的紋路仿佛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他心中的謎團。
暮色中的片場突然響起機械故障的警報聲,東南角了望塔頂端的紅燈將眾人影子拉長成扭曲的觸須,那扭曲的影子如同惡魔的觸手,讓人不寒而栗。
林樹君摸向震動不止的手機,鎖屏界麵彈出曆九的語音留言:“林先生,方便見麵嗎?關於那半本《青囊奧語》……”
他剛要點擊播放,呂冬突然拽住他胳膊:“葉綺要試戲了!”人群如潮水般向拍攝區湧去,那嘈雜的聲音如同海浪般洶湧。
林樹君踉蹌間瞥見監控帳篷裏,某個屏幕正播放圖書館古籍區的監控錄像——魏攸然離去的座位上,遺落的手帕刺繡著與石碑殘篇相同的九宮飛星圖,那神秘的圖案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這哪是軍事片,分明是盜墓探險啊。”呂冬興奮的聲音忽遠忽近。
林樹君望著人工降雨中的葉綺,女明星脖頸間的翡翠吊墜在強光下折射出詭異波紋,像極了楊章藥櫃玻璃瓶裏浸泡的某種生物眼球,那詭異的波紋讓他的心中一陣恐慌。
手機再次震動,曆九的第二條語音自動播放:“當年我爺爺給那本書包了《毛選》封皮,結果祭祖時……”沙啞的男聲突然被電磁幹擾吞沒,那嘈雜的噪音讓他的心中一陣煩躁。
林樹君低頭看見自己呼出的白霧竟在空中凝成八卦圖案,轉瞬被寒風吹散成細碎冰晶,那美麗而短暫的景象讓他的心中一陣感慨。
當呂冬舉著暖寶寶擠回他身邊時,林樹君正盯著手機出神。
語音條進度卡在曆九那句“祭祖時發現書後半截被人撕了”,最後的雜音裏隱約傳來類似獸類利爪刮擦青石板的聲音,那恐怖的聲音讓他的心中一陣顫抖。
遠處爆破組正在填埋炸出的深坑,揚起的雪塵中,半截石碑上的“熒惑”二字泛著血鏽般的暗紅,那刺眼的顏色讓他的心中一陣刺痛。
林樹君突然想起之前在影視基地看到的一個奇怪符號,和曆九可能有關。
就在這時,曆九的聲音在呼嘯的山風中時斷時續。
林樹君裹緊羽絨服,退到背風的集裝箱後麵,手機屏幕的冷光照在他的臉上,映出眉骨投下的陰影,讓他的表情顯得格外凝重。
當曆九說到“七月半燒錯紙錢”時,遠處爆破組的探照燈恰好掃過,在集裝箱鐵皮上烙下一個晃動的光圈,活像風水書裏畫的引魂燈的輪廓,那詭異的光圈讓他的心中一陣恐懼。
“那本書包著紅色塑料封皮,就壓在祖宗牌位下麵的暗格裏。”曆九那帶著煙味的嗓音夾雜著電流雜音,林樹君還聽到打火機蓋彈開的清脆金屬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中格外清晰。
“我偷偷翻看的時候,聞到一股黴味,就像曬了三天的死魚肚皮的味道。書裏夾著一張民國三十年的當票,上麵寫著‘押青蚨三百枚’——你猜青蚨是什麽?”
寒風突然卷起地上的積雪,撲打在集裝箱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細碎的冰晶在鐵皮表麵拚出一個殘缺的符咒圖案,那神秘的圖案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林樹君摸出內袋裏的銅製星盤,發現天璿星對應的凹槽正微微發燙,那溫熱的觸感讓他的心中一驚。
七天前在市政下水道發現的黑色羽毛,邊緣也帶著同樣的灼痕,這讓他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是母子錢。”曆九劇烈地咳嗽起來,那咳嗽聲在電話裏顯得格外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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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青蚨血塗過的銅錢,扔出去多少子錢,母錢都能帶著血債找回來。”他頓了頓,“那個來贖當的女人穿著九十年代的的確良襯衫,挎包上別著一朵褪色的絹花。她遞給我的牛皮紙袋,摸起來就像……像人皮。”
林樹君的後頸突然一陣刺痛,仿佛有冰冷的手指劃過脊椎,那刺骨的疼痛讓他的心中一陣恐慌。
三天前在楊章藥房見過的玻璃罐在記憶中浮現,那些漂浮在福爾馬林裏的皮膚組織,邊緣同樣帶著細密的縫線痕跡,那恐怖的畫麵讓他的心中一陣惡心。
他剛要追問,曆九的聲音陡然變得尖利:“更邪門的是東南亞刺符那件事!”
手機裏突然傳來指甲抓撓麥克風的聲音,還夾雜著類似佛牌碎裂的清脆響聲,那刺耳的聲音讓他的心中一陣煩躁。
林樹君看到自己呼出的白霧在空中凝結成蜈蚣的形狀,轉眼間就被風吹散成十七截,那詭異的景象讓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去年有個女大學生來問事,右肩紋著古曼童刺青。”曆九的喘息聲粗重得像破風箱,那沉重的喘息聲讓他的心中一陣擔憂。
“她說在清邁的刺符店聞到供香裏有股腥甜味,紋到第三筆的時候,佛龕裏的蠟燭突然爆出綠色的火苗。”
探照燈忽然掃過林樹君背後的集裝箱,鐵皮表麵凝結的冰霜顯露出密密麻麻的抓痕,那恐怖的抓痕讓他的心中一陣顫抖。
<隔間牆上留下的指甲印——同樣帶著三道並行的弧線,那相似的痕跡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她回到紂市後,每晚三點準時要給刺符喂生雞蛋。”曆九的喉音裏帶著濃濃的恐懼,那恐懼的聲音讓他的心中一陣恐慌。
“有一天我發現她耳後長出了第二層鱗片狀的皮膚,說話的時候舌頭會不自覺地卷成蛇信的形狀。更可怕的是……”
語音突然被電磁噪音淹沒,林樹君的手機自動跳轉到相冊界麵。
七天前拍攝的圖書館古籍照片在眼前放大,《玄空飛星賦》某頁的批注赫然寫著:“鱗蟲化人,當以辰砂鎮之”,那神秘的批注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照片邊緣的木質桌麵上,隱約可見魏攸然用鉛筆勾勒的星象圖,那神秘的星象圖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她失蹤前給我寄了一封血書。”曆九最後這句話夾雜著紙張撕裂的聲音,“信紙是從老圖書館借閱登記簿上撕下來的,背麵拓著青銅鼎的饕餮紋——和你們劇組那個道具鼎的花紋一模一樣。”
林樹君猛然抬頭,二十米外的爆破坑旁,場工們正在用朱砂粉標記安全區域。
揚起的紅色粉塵在雪地裏拚出一個歪斜的八卦,與楊章藥櫃裏那罐標著“辰砂”的玻璃瓶形成刺眼的呼應,那詭異的呼應讓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林樹君想到了老圖書館可能藏著解開謎團的線索。
老圖書館三樓彌漫著一股沉澱了三十年的黴味,那味道厚重而刺鼻,讓人聞了就感到不舒服。
魏攸然坐在桌前,用鉛筆尾端挑開《陽宅十書》被蠹蟲蛀出的洞,書頁間簌簌落下的銀灰色粉末在台燈下閃爍,如同點點星屑,那美麗而神秘的景象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他的羊毛圍巾垂在椅背上,末端沾著的暗綠色苔蘚與劇組爆破坑壁上的附著物一模一樣,那相似的痕跡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窗外呼嘯的風聲突然停了,一種粘稠的寂靜從古籍區的陰影裏彌漫出來,那寂靜讓人感到壓抑和恐懼。
魏攸然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的反光遮住了他瞳孔異樣的收縮——當他的指尖觸碰到“五黃煞”的注解時,視網膜上浮現出與林樹君手中星盤相同的北鬥投影,那神秘的投影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書架頂端的積塵突然簌簌飄落,那聲音輕微而細碎,仿佛是時間的腳步聲。
魏攸然合上書,發現自己的鋼筆在筆記空白處洇出一個詭異的墨跡。
那團墨色正緩緩蠕動成劇組爆破坑的形狀,坑底隱約顯出半截被雪覆蓋的石碑,那詭異的景象讓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摸出懷表看了一眼時間,表盤背麵鐫刻的六芒星紋路在月光下泛出青紫色的光暈,那神秘的光暈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走廊傳來管理員鎖門的鐵鏈聲,那聲音清脆而響亮,在寂靜的圖書館裏回蕩。
魏攸然卻坐著沒動,他的筆記本攤在第三十七頁,左側記錄著劇組的拍攝日程,右側空白處不知何時爬滿了細小的爪印,那神秘的爪印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當他用鉛筆描摹爪印的輪廓時,窗玻璃突然蒙上霧氣,顯出一串反向書寫的梵文——與女大學生刺符照片上的經咒鏡像重合,那神秘的梵文讓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曆九的語音留言在淩晨一點零七分結束。
林樹君站在臨時板房窗前,看著道具組往爆破坑裏傾倒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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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紅色的洪流吞沒石碑上的“熒惑”二字時,他口袋裏的銅製星盤突然發出蜂鳴聲,那尖銳的蜂鳴聲讓他的心中一陣恐慌。
二十八宿凹槽中的天樞位滲出黑色粘液,那惡心的粘液讓他的心中一陣惡心。
呂冬的鼾聲在身後起伏,床頭貼著的葉綺海報被月光染成青灰色,那陰森的顏色讓他的心中一陣寒意。
林樹君翻開手機備忘錄,最新錄音文件顯示時長47分鍾,播放時卻隻有沙沙的空白聲。
當他準備刪除時,聲紋圖突然劇烈波動,化作九道平行線——與老圖書館古籍裏畫的困龍樁符咒完全一致,那神秘的符咒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雪停了。
魏攸然將鋼筆插回牛津布外套口袋時,筆帽夾著的便簽紙飄然落地。
紙上用蠅頭小楷寫著未來七天的日期,每個數字下方都畫著一枚銅錢大小的墨圈,就像等待填充的古老星圖,那神秘的星圖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魏攸然合上《陽宅十書》時,台燈光暈在書脊燙金紋路上拖出細長的陰影,那細長的陰影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他翻開牛皮封麵的筆記本,左側頁密密麻麻記錄著過去七日的閱讀軌跡:"1月3日,《青烏先生葬經》缺損頁紫外線顯影;1月5日,比對《靈城精義》與劇組爆破坑土壤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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