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團夥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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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惠敏是陳屯鄉樸家溝村人,這個村家家都是個體蠟廠,百分之三十是製蠟專業戶,當時製蠟原料走俏,貨源奇缺,每噸三千元還購不進來貨。
刑惠敏放下長途電話,覺得二十噸石蠟便宜,每噸省二百元,於是她把這個信息封鎖了,誰也沒告訴,悄悄告訴了愛人趙俊勝。
趙俊勝是個三十二歲的蠟廠主。
他的蠟廠有三噸蠟料就足夠用了。
他心眼一活動,這筆生意簡直就是飛來的橫財,絕不能放過。
二十噸最低掙四千元,但他手中錢沒那麽多,於是和大舅哥邢國永商量,當場決定叫邢國永去燈塔找胡經理聯係,把這事定下來。
家裏馬上湊錢去提貨,並且把二十噸石蠟都作了安排:趙俊勝和邢國永六噸、趙保敏二噸、薑世望二噸半、陶基順二噸、邢安文二噸……
沒到一上午他們湊上了五萬六千元。
邢國永返回熊嶽,立刻同趙俊勝坐中午十二點的火車去燈塔物資處,帶著五萬六千元現款去買石蠟。
胡經理熱情地接待了他們,並親自帶二位買主去盤錦,說道:“我們的采購員紀中元已去盤錦等候,我沒讓把貨往燈塔提,盤錦離熊嶽近,你們帶款提貨,直接把貨給你們送到家。”胡經理帶著趙俊勝、邢國永到盤錦,在旅社通過紀中元介紹,與宋智軍見麵了。
宋智軍把石蠟的樣品、提貨單、調撥單都叫胡經理以及購貨人看看,都是部隊的公章打印,覺得萬無一失。
他說道:“貨在石山部隊軍用倉庫內,五十六度板蠟,軍用品,貨款由你們自己拿著,我帶你們去提貨,如果與樣品不符,你們可以不買,一切損失由我賠償。
你們先住下,海城人來電話了,等他們來了咱們一塊去提貨。”
胡經理和熊嶽人安排住宿之後,宋智軍說道:“你們先在旅社等一會兒,我先去石山部隊把車安排好,我回來之後就去提貨。”
宋智軍沒有去石山,他坐上了岀租車風馳電掣地到了錦州孟慶奇家,說:“目標我找好了,已在盤錦旅社寄存,今晚上在石山動手,趕緊找人去。”
老三孟慶奇,外號“三幹巴”,一見“老大”就像見著財神爺一樣,立刻兩眼眯成一條線,高興地說:“我們錦州的人馬,絕對叫得響拉得岀,召之即來,來之即戰,戰之必勝,‘老大’你略等片刻馬上就叫齊。"
沒出一個時辰,果然劉書明、邵建中到了,宋智軍馬上坐著出租轎車,同孟慶奇、劉書明、邵建中四人急速離開錦州,向石山駛去。
在雙羊店供銷社門前停車,四人到供銷社買了二號的二把大活扳子,這是行凶打人的凶器,劉書明,邵建中一人一把,孟慶奇拿著劉書明從家裏帶來一隻棒錘,然後坐車到驛馬方部隊處下車。
宋智軍吩咐道:“你們三個人在部隊的北牆外呆著,晚上六點到位,我把人帶來。”
一夥四歹徒在飯店吃完飯之後,宋智軍坐上出租車直接回盤錦川北旅社,已經下午四點鍾了。宋智軍急匆匆走進了客房,屋內十多人都等宋智軍去提石蠟,海城蠟廠主車明凱一夥九人,帶著現款也提石蠟來了。
宋智軍穿著棕色西服,露出駝色羊毛衫和白色襯衣,上麵披著個蘭呢子大衣,用他帶著白手套的左手向頭上攏了一下奔式頭型,十分瀟灑地出現在眾人麵前。
微微一笑,說道:“部隊車我已經安排好,晚上連夜把貨送到熊嶽。海城你們同熊嶽一同去提貨,他們拉完,你們拉。”
買石蠟的隊伍浩浩蕩蕩從盤錦出發了,宋智軍叫胡經理在川北旅社等候,他同紀中元、趙俊勝、邢國永坐一台北京吉普在頭前帶路,海城蠟廠主九人分乘兩台北京吉普在後邊跟隨。
駛過溝幫子立交橋,馳過閭陽驛,向石山進發,到了一個路旁小飯店門口,宋智軍指著不遠處一片蒼蒼鬱鬱樹木掩蓋的一圈高大圍牆內,說:“那就是部隊的軍用倉庫,把車停下。"宋智軍走下了車,到尾追於後的海城人跟前說道:“貨就在前邊那軍用倉庫內,現在已經晚上六點多了,你們先在這個飯店裏吃飯,熊嶽拉完你們拉,等一會兒我來叫你們。"
黃昏後的石山彈藥庫周圍一片幽靜,彈藥庫大牆外周圍是一片野嶺荒山,一片片光禿禿的土地,沒有化的殘雪在陰溝內,背風處仍然發出一種寒冷的威脅。
遠離村寨的彈藥庫,大白天都很少有人靠近,一到黃昏之後,特別是颼颼小北風一刮,寒冷逼人,彈藥庫大牆外更是人跡罕至令人產生一種毛發悚然之感,就像一片墳墓一般與世隔絕。宋智軍望了一眼彈藥庫,然後走到吉普車前說:“老李,你帶車在這飯店等我,我和趙俊勝、邢國永去交款,辦手續。”
邢國永抱著裝五萬多元的皮包,望了宋智軍一眼,說道:“開進去不行嗎?”
“這是部隊的軍用倉庫,槍支彈藥啥都有,管理非常嚴格,不準地方車輛開進倉庫院內。”宋智軍說得神乎其神,都知道部隊的彈藥庫管理的是非常嚴格,但外來的和尚不知廟裏啥規矩,隻好紛紛下車,一切聽宋智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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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俊勝要求叫老紀頭一同交款去,也叫宋智軍拒絕了,說:“這是走後門弄出來的軍需石蠟,僅部隊少數掌權人知道,不能去一幫人呼呼拉拉影響不好…"
宋智軍帶著邢國永、趙俊勝,沿著暮色蒼茫幽靜的鄉間小路,向著那一片淒風蕭瑟如墳墓般的彈藥庫圍牆處走去。
在彈藥庫北圍牆外不遠處,石山鎮的白剛村和石柱子之間,有一座鄉間公路橋,石條搭成,是涵洞式的一孔橋,橋南六米處緊靠彈藥庫大牆,橋北是一片大地。
宋智軍和趙俊勝、邢國永一行三人走到石橋跟前,從橋底下走出三個人來。劉書明、邵建中拿著鐵扳子,孟慶奇將棒錘藏於身後,他們向西走著,和由西向東走來的宋智軍等三人相距十多米遠才看清麵目。
他們迎麵而過都心照不宣按預謀安排行事,隻是蒙在鼓裏的邢國永和趙俊勝還一個勁兒傻乎乎向前走,以為拿著鐵扳子的幾個人是在軍用倉庫裏幹活的工人呢。
萬萬沒想到他們剛擦肩而過,突然兩個人腦袋連三並四地遭到鐵扳子的猛烈擊打,立刻被打得昏頭漲腦,鮮血直湧。
孟慶奇和劉書明輪起棒錘和鐵扳子一陣猛打,將邢國永打趴下了。
與此同時,邵建中的鐵扳子也把趙俊勝打倒,身體強壯的中年漢子不顧腦袋淌血,扔下皮包就和邵建中打在了一起,妄圖奪下打人凶器,和歹徒死拚。
哪知打倒邢國永的孟慶奇和劉書明兩個歹徒凶猛地撲了過來,孟慶奇一邊掄著棒錘一邊惡狠狠指揮另外兩個凶手,說:“往死打……”
赤手空拳的趙俊勝一見三人都一起向他撲來,瘋狂、凶惡,是抵抗不住的,他拚命地逃跑,頑強的邢國永也掙紮站立起來,沿原道也想向西逃命。
三歹徒緊追不舍,瘋狂的劉書明搶先一步追住邢國永,猛地一鐵搬把邢國永打得一搖晃,邢國永瞪起血紅的眼睛一把抓住孟慶奇的頭發進行廝打搏鬥。
劉書明和孟慶奇二歹徒猛打邢國永,劉書明趁孟慶奇和邢國永廝打一起之機,照邢國永的頭蓋骨猛打三棒錘。
這時邵建忠也跑了上來,二把鐵扳子一把棒錘猛打邢國永的頭,一頓亂打後邢國永才鬆開了手,劉書明掏岀了刀在邢國永眼角上一挑,他忙捂著充血的臉,撲通一聲倒在了冰冷僵硬的土地上,腦袋被打爛了。
在黑暗中,殷紅的血不斷地流了出來,染紅了一片石山的土地,邢國永昏死過去。
宋智軍抱起五萬六千元的皮包,三個殘忍凶殘的歹徒扔下手中的鐵扳子、木棒錘向東邊逃去,在公路上截住一台拖拉機,在沉沉的夜幕星光下,脫離了石山的作案現場,向錦州方向奔去……
花都,這個花花世界的廣東省首府,改革開放大潮湧來之後,全國各地形形色色的罪犯也紛至遝來雲集這裏,瘋狂地進行流竄作案。
如果湧進廣東僅僅是這些“鼠輩”別動隊,還不致於使花都人膽顫心驚,最令人憂患的是“東北虎"、“西北狼”之類的這些猛獸,嗜殺成性的虎幫在花都謀財害命。
尤為使花都人擔心的是這些“東北虎”“西北狼",漸漸形成幫與夥,盤踞於花都繁華之地為非作歹,發展成幾個惡勢力的幫派,許多幫派都跨省市組織,其成員幾十名或超百人,浩浩蕩蕩的犯罪團夥流竄於花都各個角落,擾得花都人寢食不安。
據深市調查,已發現有“沙頭幫”“忍幫”、"飛龍幫"、“飛虎幫"、"九龍幫"、“九大行星幫"等十幾個幫派成員數百人。
深市南頭區“新而新集團公司",幾個月內就在南頭、蛇口、寶安等地以暴力闖入室內作案四十五起。
在花都有個稱作“金三角"的地方,位於火車站西廣場的流花公安分局。
管轄的麵積不足三平方公裏,可常住在這裏的外來違法犯罪人員竟有二三千人,平均一平方公裏,有一千個違法犯罪分子。
東北虎、西北虎、湖南幫、潮州幫,他們在黑三角尤為囂張,殘忍至極。
流花分局年受理案件三千三百起,最多的一天受理四十起,一年抓獲的流竄犯近千名,真是觸目驚心!
令花都人頭痛的“東北虎幫”,大小幫派十幾個。
在東北虎幫之中,有一個危害最大,行為十分詭密的"‘虎幫”,就是宋智軍的這夥罪犯團夥。他們打著做生意的招牌,忽而掛出天津進出口公司花都辦事處的旗號,忽而又變成四川省成都市殘聯天府實業總公司的幌子。
在花都大肆進行流竄作案,行為隱密,從花都做完案馬上逃離現場然後躲到東北,在東北做完案之後又逃到花都。
特別是宋智軍在花都指揮作案幾十起,從未披露過宋智軍的真名實姓,也從不留影紀念,其匪夥也不知他叫宋智軍,都叫他“老大”“老板"、“大哥”。
宋智軍流竄全國作案,使用了二十多個假名,除在石山露岀一次真名外,從不露出真姓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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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智軍奸詐狡猾得很,他在遼寧石山山口處做完案後,坐著事先安排好的乳白色上海轎車逃往義縣,又換一台岀租轎車疾速逃到朝陽,再換轎車去赤峰。
錦州市公安人員追捕到內蒙赤峰,宋智軍又是個漏網之魚,第四次更換出租車去了天津,在天津馬上坐火車到了花都,使錦州市公安局二次撲空,沒發現宋智軍的蹤影。
匪王又安全無恙地回到花都的大本營,悄悄以一個客商的身份,住進了花都的白雲山賓館內,然後秘密與他的匪幫骨幹進行謀劃,很快在花都趣園樓製造了驚世駭俗的凶殺案。
那是一個落日的黃昏後,宋智軍坐在湘江酒樓咖啡廳裏,白鐵領著一個叫薛愛娟的女人進來了。
白鐵豁著牙齒,十分親昵地說:“大哥,你離開這幾天,把我想壞了,我天天念叨你,你臉上不發燒啊?錦州有啥變化沒有?"
白鐵身高一米七五長得十分凶惡。
沒有文化,因偷包被勞教,由於自殘保外就醫,跑到花都參加了宋智軍的匪夥,是宋智軍匪夥得心應手的打手,共行不悖的盟兄弟。
白鐵是錦州人,手黑心狠,腰中揣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常常守在宋智軍身邊,誰稍有對宋智軍不忠,就躍躍欲試給放血,許多同夥人都懼怕他三分。
宋智軍回錦州做“生意",由於白鐵是錦州人怕暴露目標,沒敢回家鄉,但這個二十二歲的凶犯也十分想念家鄉,想念錦州。
宋智軍走這段期間,白鐵同暗娼薛愛娟混在了一起,在花都從事匪業。
宋智軍心不在焉地同白鐵寒暄幾句話之後,那雙眼睛卻盯在了薛愛娟的臉上。
十分嚴肅地問道:“薛愛娟,我在離開花都的時候曾親自交給你一項任務,你還記得嗎?"
“老板交給的任務銘刻在心,怎敢怠慢呢?”
薛愛娟嫣然一笑閃了宋智軍一眼,淫蕩地扭動著腰枝向老板靠近一些。
見左右沒有生人聲音低低地說,“你叫我繞著生意人在倒賣古董的商人中轉,了解調查他們的情況,摸清他們的底細,將他們有多少錢的信息匯報給你。現在我就向老板匯報來了。
我發現一個家鄉人叫馬毅,在花都進行販賣,手中有現款十多萬元,不知老板想不想發這筆財?”
“大哥,這個可是真的。”白鐵豁著牙齒補充道,“火我)和她跟蹤那個馬毅幾天了,現在薛愛娟已經和那個販子接上頭了。”
“現在馬毅叫我纏得已經神魂顛倒,無所不談了,在他的房間內放一個皮箱,巨款就裝在裏邊,不會錯的。”
薛愛娟說得十分自信,她千裏迢迢從寧夏到花都,就是為了一筆大錢。
她以賣淫為業掙錢覺得不解渴,像老板那樣,一手就抓幾萬元該多過癮。
於是她以賣淫為誘餌,想和老板合作大幹一番大業。
薛愛娟是個二十二歲回族女青年,穿著一身黑色套裙,白色高跟鞋,一頭黑得閃著亮光的披肩發甩在身後。
那稍胖略圓的臉上,興奮地閃岀了紅潤,兩隻大眼睛放蕩不羈地望著宋智軍說道,“老板,如果這次事成能給我多少錢?我起碼得要三分之一,怎樣?”
“你放心吧,你有突出的貢獻,決不虧待你,我一向奉行論功行賞。”
匪王狡猾地咧開嘴笑,然後神秘而嚴肅地說道,“你的任務,要千方百計把那個生意人的心俘虜過來,叫他說真話,將情況搞得百分之百得準,然後再向我匯報一次,決定行動方案。”“大哥,這情況已經夠準了,趕快下手吧。”
白鐵急切地說,“還脫褲子放屁——費二遍事幹啥呀?”
宋智軍堅決地搖了搖頭,一擺手叫他們執行任務去。
然後他坐著出租車一個人親自去趣園樓進行考察一下地形。
三元裏這一帶他十分熟悉,按著薛愛娟提供的情況二位犯子住在四零五客房,宋智軍在四零三房間包下一間,準備四個假工作證。
叫白鐵、賀金祥、崔達、小東四個人住在這個房間,進行秘密監視二個販子的行動,調查和了解各方麵情況,沒有匪王的命令不準輕舉妄動。
四零三房間和四零五房間是斜對門,幾個匪徒卻和生意人你兄我弟套得十分近乎。
兩天以後,老二賀金祥在華南影都會見了宋智軍,行為詭密地笑了,堅決地說:“這兩個生意人一個叫馬毅,和薛愛娟是同鄉,現在和薛愛娟搞得寸步不離,另一個叫金銀福,他們均是寧夏人,兩個人包一個房間,和薛愛娟介紹的情況一致,趁夜靜更深之際,我們撞進販子房子,將他們一殺,提包拿走完活……”
匪王仍然搖著頭,說:“你們幾個在四零三房間待斃,等我命令。”
宋智軍回到賓館,一支接一支吸煙,反複思索,這幾天薛愛娟頻繁接觸兩個生意人,一旦殺死兩個生意人,公安人員非追査薛愛娟不可。
然後順蔓摸瓜,査薛愛娟的幕後人,誰關聯得大,定會發現他們這夥匪徒,一下子殺死兩個人的搶劫案,這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魯莽行為,是自我暴露的滅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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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謀劃著保全薛愛娟的安全方案,就是保住匪夥的可靠措施。
天亮的時候,宋智軍忽然一拍他發熱的額頭思出了良策。
吃完早點以後,在華南影都咖啡廳秘密會見了薛愛娟,授意她。
“你在十一點將馬毅引岀趣園樓旅社四零五客房,在房間剩下金銀福看錢箱,然後你和馬毅在飯店吃飯,直接去越秀山下的僻靜處,和馬毅發生男女關係。
一定嚴格按著我的部署去執行,我們將金銀福殺死之後,如果公安局追查你的時候,你就一口咬定你賣淫,隻能對你進行罰款、拘留或教養,我們也露不了。
你也逃避了刑事責任,你什麽時候出來找我,什麽時候把錢給你,這是一筆數目很可觀的錢,成敗在你一舉!”
她就像領聖旨似的馬上去完成她的罪惡使命,宋智軍馬上給賀金祥打電話,部署說:“十一點見薛、馬從屋內走出後立即行動……”
賀金祥立刻和幾個匪夥傳達了“老大”的命令。
四個匪徒將四零三房間的門輕輕推開了一道縫,幾雙野狼似眼睛凝視著斜對門四零五房間的門,崔達準備好一把打開四零五房間的鑰匙。
小東掏出了一把閃亮的匕首,這把匕首在與長期使用的日日夜夜裏,成為自身的一部分。
以老二賀金祥為首的這股凶匪,野蠻殘忍,嗜殺成性,在花都有個賣雞蛋的老嫗,長著一副富貴相麵孔,在市場上出攤。
他們在收攤之時尾追著她,於僻靜處一刀將老嫗紮死,以為這是賣雞蛋的專業戶,哪知她卻是臨時幫傭,賣完雞蛋把錢都如數交給主人,在老太婆身上隻搜出二角錢。
這夥血債累累的罪犯,人殺了不少,錢卻劫得不多,兩手空空,饑腸轆轆。
後來被宋智軍發現了,覺得這是可利用的難得可貴的“人材",說服這幾個流竄花都殺人搶劫的文盲、法盲、流氓,加入了宋智軍的匪夥。
委以重用為老二,教導幾個匪徒從思想上轉彎子,殺人的目的是謀財,不清楚財源就蠻幹先害命後謀財,不僅財謀不到,一旦被公安局抓住自己命也搭上,這是得不償失的愚蠢做法,幾個匪徒點頭稱是,極佩服宋智軍老謀深慮,於是滴血為盟稱宋智軍為大哥,以後沒有大哥的命令不準動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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