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生初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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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很久,接警的警察走過來看了看肖偉:“想老實交待了嗎?你要是如實交待,念你是學生,又是初犯,可以從輕處罰,如若不然,後果很嚴重”,肖偉向警察說自己絕對沒有偷,再關多久也是一句話沒有偷。警察一看搖了搖頭出門了。
    不多久,雷校長和孫老師來到了派出所,意外的是趙夢婷也來了。接警的警官老張向雷校長講述了事件經過,並要求學校領導給肖偉做工作,認真交待問題。雷校長看到自己學校的學生竟然是小偷,還被抓進了派出所,深感自己很丟臉,他滿臉怒火的衝到肖偉麵前大聲斥責,並要求他馬上配合警官,交待問題,爭取得到警察的從寬處理。聽到自己學校領導也不相信自己,肖偉瞬間怒火上升,大吼!我沒偷,你們憑什麽冤枉我?我用我的生命發誓,我沒偷,偷了出門被車撞死。一時場麵僵持不下,趙夢婷走到肖偉邊上說:“我相信你不會是小偷,但事情似乎有些複雜,要慢慢找方法來還原真相,你別急!”趙夢婷把雷校長和孫老師拉出門商量一下,趙夢婷說一時也爭論不清,看在肖偉奮不顧身英勇救過他人的份上,希望學校先出麵擔保讓肖偉先回家。孫老師覺得隻能這樣,他望向雷校長,雷校長也點點頭,三人進去,雷校長找值班付所長談好了擔保,然後領著肖偉出了派出所大門。在門口,雷校長說:“你人雖出來了,但還是有盜竊嫌疑,你要好好的反省。別給學校丟臉。”肖偉一聽血湧上頭:“你們現在還懷疑我是小偷?好吧!我不丟學校的人,我不上學行了吧!”說完頭也不回飛奔而去。又弄得趙夢婷粉麵含淚。
    肖偉回到家,撲到床上,蒙頭便睡,媽媽問他是否身體不舒服,肖偉說是心裏不舒服,不想吃晚飯。第二天一早,媽媽叫肖偉起床,肖偉也不理,因為時間緊張,媽媽沒時間和肖偉囉嗦,囑咐了幾句就去上班了。
    晚上媽媽江淑平下班回家,看到肖偉還賴在床上,摸了摸肖偉的頭體溫正常,但她感覺事情有些不正常。吃晚飯時肖偉起床了,胡亂扒了幾口就扔下碗,坐在一邊發呆。媽媽江淑平收拾好後,來到肖偉麵前坐下,認真的對肖偉說:“小偉,遇到什麽事,告訴媽媽,我們共同麵對!”肖偉想了想,卻又覺得難以啟齒,怔怔地坐在那兒不出聲,媽媽更感到事情不尋常,她焦急的看著肖偉,肖偉從小就父親很少在身邊,自己也工作忙,疏於對肖偉的關心,看到肖偉這個樣子,她心裏更難受!
    門口響起敲門聲,江淑平拉開門看到孫老師站在外麵,她熱情的向老師打了招呼,迎他進了門。肖偉忙不迭的站起來向孫老師打招呼,拉過椅子請老師坐下,然後泡了一杯清茶端給了老師。
    江淑平問孫老師今天上門肯定是有什麽事情吧?孫老師說:“肖偉還沒跟你說?”然後看了看肖偉,回頭對江淑平講述了昨天的經過。江淑平這才明白肖偉異常表現的原因,她堅信肖偉肯定是被冤枉,但現在又一時說不清楚。她也一時惶急!求問孫老師如何處理?孫老師說他一時也無計可施。隻是覺得事情有些怪異,錢包是怎麽進肖偉的口袋的?問題在哪?肖偉似乎有些氣餒,他說:“我也覺得一時說不清楚,但我不想背著賊名去學校上課,我受不了同學們的白眼。我也有十七歲了,身強體壯,完全可以自己養活自己,我想了一天,憑現在的成績明年肯定也考不上大學,不如現在自謀生路,也減輕媽媽的負擔”。江淑平急得哭了起來:“小偉,你高中沒畢業怎麽找工作?今後的路很長”“肖偉聽你媽媽的話,還是回去上學,問題會慢慢弄明白的”。孫老師和江淑平輪流給肖偉講盡了道理,一直磨到晚上十二點多鍾,江淑平擔心耽誤了孫老師休息,影響教學,就尊敬的送孫老師回家去了。一夜無語。
    肖偉這幾天徹底放飛自已,他從早到晚在街上溜達觀察,今後做些什麽?晚上在河街巷口,老碼頭邊上很多人在此休閑散步,邊上零星的散布著一些小吃攤,個個生意好像都不錯,肖偉站在路邊看了很久,他回了家,找出家裏的一個床頭櫃,找出一些木板,上外麵淘回四個軸承,他用木板釘了個底坐,串上軸承,一個移動小平板與誕生了,雖然不甚美觀,但很結實,放上床頭櫃,邊上剛好有個空間可放下小煤爐。妥妥的餐車簡單實用。
    第二天上午,肖偉帶上水桶,騎上自行車來到效外老護城河邊,肖偉停好車,帶上桶,脫下長褲沿著河岸就淘摸起來,肖偉眼光極好,一出手就是一大把田螺,一個小時下來,水桶裝滿了田螺,肖偉哼著小曲回了家。把田螺倒進大腳盆裏,注滿水,滴上幾滴青油,這是讓田螺吐空沙子。下午一看,一盆水已變渾,肖偉又換了一盆清水。
    晚上媽媽江淑平回來看到一大盆田螺,問肖偉這是要幹什麽,自己也吃不了這麽多?肖偉神秘的對媽媽說:“等下你就會知道了”然後肖偉拿來一個釘錘開始敲田螺屁股,一個一個,肖偉認真幹著,媽媽看了看也拿來個錘子幫小偉敲螺。隨著越來越熟練,一桶螺一會兒就敲完了,肖偉淘洗幹洗,先將好一碗,在爐上架好鍋,淋上油,隨著鍋內油溫爆升時,肖偉放下田螺顛炒,生薑蒜米加指天椒小花椒一拌,香氣四溢,肖偉看看差不多了,起鍋倒進碗裏,媽媽又做了兩個小菜,圍著桌子,油光色溢的炒螺讓人食指大動。江淑平嚐了嚐覺得好吃到爆!一會兒一碗田螺隻剩下堆殼,倆母子意猶未盡。
    “怎麽樣?如果在街上看到了你會買著吃嗎”“如果是這個味道我肯定買,哈哈!”肖偉說:“媽媽,我不想上學了,其實上學我也沒什麽前途,不如我現在就社會實踐,找到一條適合我的生活方式,我看到街口晚上有很多人休閑,邊上擺賣小吃的不多,但生意都還可以,我想去夜市擺賣炒田螺,田螺是我自己在護城河裏抓的,沒有成本,隻有配料煤火的成本,攤到每份也不過一毛錢多點,我賣一塊錢一份,先看看反應”江淑平聽了認真的想了想,覺得也是一條出路,先幹幹,以後再看有些什麽適合的體麵工作可做。肖偉領媽到後麵看了看自己的餐車,高興的說:“今天就可開業,等到晚上\點半後我再出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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