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並沒有表明關係，但現在明顯是黏黏糊糊的狀態。
    有時候甚至比人家談戀愛時還要甜蜜。
    陸雲錚的沉默對於徐茉然來說，簡直等同於縱容。
    考慮到這些天來的照顧，他問：“想要什麽禮物？”
    “哄我的？”徐茉然挑眉。
    “不是。”陸雲錚誠實的搖搖頭，“是感謝。”
    徐茉然瞪他一眼，哼了哼。
    “不要！不稀罕！我願意！”
    ……
    庭審現場。
    時隔多天，再次見到徐嘉也，他依然狂妄。
    還遠遠的給江頌宜使了個挑釁的眼神。
    分明在說：“看你到底能拿我怎樣！”
    江頌宜神色淡然，看不出有任何情緒。
    她靜靜迎上徐嘉也的視線，毫不畏懼。
    庭審很快開始。
    雙方請的都是業內頂尖律師，實力不相上下，場麵僵持著沒什麽進展。
    一段錄音之後，原告律師問：“請問被告人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
    陸雲錚眉心一蹙，當然記得了！
    是陸懷遠去世那晚，故意在電話裏激怒陸雲錚的，沒想到會被他錄了下來。
    但，徐嘉也一點也不害怕。
    他哼的一聲冷笑：“不知道，不記得。那晚我喝醉了，胡說八道的。”
    隨後，辯護律師立刻補充一句：“如果需要證據的話，我方可以提供。”
    原告律師是一位短發女生，看上去幹練颯爽又從容。
    “意思是你認可這錄音裏的是你的聲音？”
    意想不到被抓住破綻。
    徐嘉也一下子愣住，也有點被激惱。
    “當然是老子的……”
    他話沒說完，被一旁的律師打斷。
    “不好意思，這個問題我方拒絕回答。”
    法官點頭：“準許。”
    隨後，原告律師又不慌不忙打開了另一段錄音。
    還是陸雲錚的聲音。
    “就算我動了刹車又怎樣！都這麽多年過去了，殺人犯也死了，現在死無對證！”
    靜了幾秒，又聽到徐恩澤的聲音：“你能不能動動腦子？就算沒有證據，到經手當年事情的人還在，萬一被找到……”
    “什麽萬一？沒有這種可能性。“徐嘉也漫不經心道，“大不了就再殺人滅口唄！無所謂的。”
    徐恩澤暴怒：“你這臭小子，瞎說什麽！真想蹲監獄……”
    聽到這裏，庭審現場一片嘩然。
    徐嘉也眼神變得狠厲，他快速站起身，那架勢像是試圖還要翻過桌子，衝向旁聽席。
    他嘴裏罵罵咧咧的：“徐茉然，你真是找死！竟敢坑老子！別以為我現在動不了你！”
    第二段錄音分明是在徐家老宅書房的談話。
    能泄露出來，必定是有內鬼。
    還好旁邊的保安眼疾手快，徐嘉也很快就被製服了。
    徐茉然懶懶坐在椅子上，笑看眼前這出鬧劇。
    她用手指做了個舉槍擊中太陽穴的姿勢。
    徐茉然悠悠道：“好啊，我等你出來，不見不散。”
    短暫休庭之後，有經手當年事情的工作人員出席指證。
    看到這個人，被告律師頓時慌了。
    徐嘉也也按耐不住：“靠！你他媽都怎麽辦事的？不是說沒找到？”
    “可……確實沒找到。”律師懵了，試圖解釋，“打聽到在國外過世了，他怎麽會……
    證人曾經在交警大隊工作。
    沒能禁得住徐恩澤提出的金錢和仕途賄賂，他利用職務之便刪除了車禍發生後的相關監控視頻。
    不過，他害怕被報複，還留了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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