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站在東京銀座會所的落地窗前，指尖摩挲著手機邊緣。那句“你以為你在掌控係統？還是係統在引導你？”像根刺紮在他腦神經上。
    他沒回，也沒刪。
    “嗬。”
    一個字，夠了。
    林澤遠站在他身後，手裏攥著剛收到的情報，“老板，成都那邊有點動靜，周子軒的人開始插手土地轉讓的事了。”
    “哦？”陳默轉過身，眼神裏透著一絲冷意，“他們終於坐不住了。”
    “是啊，”林澤遠翻著手裏的資料，“這塊地原本已經談得差不多了，結果這兩天地主突然變卦，說價格要翻三倍，不然就死活不賣。”
    “看來是有人教他們獅子大開口。”陳默冷笑一聲，“老李那邊有沒有查清楚？”
    “查到了，”林澤遠點頭，“周氏集團動用了當地幾個黑道背景的小團體施壓，地主現在怕得不行，生怕哪天家門口出現一口豬頭。”
    “嘖，土味兒都快飄到東京來了。”陳默嗤笑，“行吧，既然他們想玩點硬的，那就別怪我不講武德。”
    第二天一早，陳默帶著團隊飛回國內，直奔成都。
    機場接機的是老李，一臉愁容，“老板，情況比想象中複雜，周子軒那邊不僅動用了地方勢力，還找了幾個地頭蛇幫忙站台，搞得這事兒像是官方認證一樣。”
    “那我們就來個官方認證的反殺。”陳默一邊走一邊打開手機，“給我聯係一下省環保局的老張，就說我們有個大項目，願意優先考慮本地企業合作，前提是他們必須配合我們清理掉一些‘垃圾’。”
    “明白。”老李立刻撥通電話。
    與此同時，陳默啟動了係統附帶的“商業洞察眼”，對周子軒旗下的產業進行掃描。
    “果然，他們最近正在搞一個新能源產業園項目，審批流程已經走到一半，但有幾個關鍵節點還沒搞定。”陳默眯起眼，“特別是那個汙水處理廠，環評報告上有明顯漏洞。”
    “你是說……我們可以用這個做文章？”林澤遠眼前一亮。
    “不止是做文章，”陳默嘴角揚起，“我們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環境守護者’。”
    當天下午，一封匿名舉報信被送到了環保部門，詳細列出了周氏集團旗下新能源項目的環評造假證據，並附上了第三方檢測機構的數據對比。
    不出意外，環保局當晚就派出了調查組。
    而另一邊，陳默親自約見了那位地主。
    “您覺得三倍價格很合理？”陳默坐在沙發上，語氣輕鬆，“可我查了一下，您名下還有三家物流公司，其中兩家的稅務記錄不太幹淨。”
    地主臉色瞬間變了。
    “我不是威脅您，隻是提醒您一件事——做生意講究的是雙贏，而不是單方麵訛詐。”陳默笑著遞過去一份協議，“這是我能給的最高價，也是最後的價格。您要是願意簽，明天就能拿到錢；要是不願意，那我就隻能祝您生意興隆，財源廣進了。”
    地主沉默許久，最終在協議上簽字。
    “謝謝您的明智選擇。”陳默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我也建議您，以後別跟那些地頭蛇混得太近，畢竟他們不是什麽好鳥。”
    接下來幾天，陳默接連處理了幾塊有糾紛的土地問題，每一塊都用不同的方式解決。
    有的是通過法律手段，有的是利用對方的把柄，還有的則是直接砸錢買斷。
    但他心裏清楚，這些都不是長久之計。
    “老板，我覺得咱們得提前布局。”林澤遠在車上提出建議，“周子軒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他背後可能還有更大的勢力。”
    “我知道。”陳默靠在座椅上，目光深遠，“所以他越急，我們越不能亂。”
    話音未落，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是係統的提示：
    【新任務：建立全球首個意識互聯網絡平台】
    “這場遊戲才剛開始。”陳默輕聲自語。
    而就在他準備回複時，屏幕上突然跳出一行陌生代碼：
    [未知信號接入]
    緊接著，一段文字浮現：
    “你以為這隻是係統？它比你想象的更古老。”
    陳默瞳孔微縮，手指懸停在屏幕上方。
    “嗬。”
    他再次隻回了一個字。
    車子駛入酒店地下停車場，燈光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金屬味。
    林澤遠正準備下車，卻被陳默按住肩膀。
    “等等。”
    “怎麽了？”林澤遠皺眉。
    “有人跟蹤。”陳默低聲說，“從機場就開始了。”
    林澤遠迅速掃了一眼後視鏡，果然發現一輛黑色suv一直保持著固定距離。
    “要不要甩掉他們？”司機問。
    “不，”陳默搖頭，“讓他們跟進來。”
    幾分鍾後，車子停穩，陳默率先下車。
    那輛suv也緩緩停下，車門打開，走出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陳總，久仰。”其中一個年長的男子上前握手，“我們是周總的合作夥伴，有些事想和您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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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講。”陳默不動聲色。
    “很簡單，”那人笑了笑，“希望您能放棄收購成都那幾塊地，否則……後果自負。”
    “你們打算怎麽讓我‘後果自負’？”陳默挑眉。
    “比如……”男人指了指頭頂，“停車場的監控壞了，沒人會知道發生了什麽。”
    陳默笑了。
    “你們是不是忘了，這裏可是五星級酒店的地下車庫，安保係統24小時在線，而且——”他抬手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一個小紅點，“那個攝像頭，可不是擺設。”
    男人臉色微變。
    “另外，”陳默繼續道，“我已經把你們的身份信息發給了警方，如果我十分鍾內沒有回應，他們會立刻出動。”
    “你……”男人咬牙切齒。
    “所以，”陳默淡淡地說，“要麽現在離開，要麽等警察來請你們喝茶。”
    兩人僵持片刻，最終灰溜溜地走了。
    “老板，你不擔心他們再來找麻煩？”林澤遠問。
    “當然會。”陳默轉身走向電梯，“但他們不知道，我早就在這輛車底下裝了個追蹤器。”
    電梯門緩緩關閉。
    而在遠處的監控室裏，一個黑影正盯著屏幕冷笑：
    “陳默，你以為你在掌控一切？殊不知，你隻是棋盤上的一顆子。”
    畫麵戛然而止。
    一陣電流雜音過後，屏幕閃爍出一句話：
    “歡迎來到真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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