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還在耳邊回蕩，陳默已經坐在了日內瓦總部最核心的作戰室裏。
    “迪拜那邊的情報都整理好了嗎？”他一邊解著西裝扣子，一邊看向伊莎貝拉。
    “赫爾墨斯第七核心的信號來源鎖定在迪拜塔頂層，但那裏是全球最嚴密的金融數據中樞之一。”伊莎貝拉調出全息投影，“想進去比登天還難。”
    “那就別硬闖。”陳默嘴角一揚，“我們得玩點高級的。”
    小林在一旁撓頭：“老板，咱現在連飯都快吃不起了，還能玩什麽高級操作？”
    “係統不是還沒徹底翻臉嘛。”陳默眯起眼，“它現在雖然有點‘人格分裂’傾向，但至少表麵上還是我這邊的人。我們可以借它的權限搞一波‘虛擬入侵’。”
    “你是說……用宙斯係統偽裝成赫爾墨斯的一部分？”伊莎貝拉眼睛一亮。
    “沒錯。”陳默點頭，“讓係統假裝是新紀元理事會內部的測試節點，混進他們的網絡架構，然後……輕輕捅一刀。”
    “這波屬實是扮豬吃老虎了。”小林豎起大拇指，“不過咱們得先解決一個問題——團隊。”
    “嗯。”陳默沉思片刻，“召集所有人，開個戰前動員會。”
    ——
    會議室裏，來自七個國家的情報、技術、金融和安保精英齊聚一堂。
    “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對我有疑慮。”陳默站在會議桌前，目光掃過眾人，“畢竟我不是華爾街出身，也不是矽穀大佬，隻是一個曾經送外賣的普通人。”
    有人低聲笑了。
    “但我告訴你們一件事。”陳默語氣陡然一冷，“我幹掉了周子軒，端掉了維斯塔資本，把奧西裏斯基金會從地圖上抹去。你們覺得我憑什麽做到這些？”
    沒人說話。
    “憑的不隻是係統。”他繼續道，“而是信任、執行力和對勝利的渴望。現在，我要問你們一句——你們怕不怕新紀元理事會？”
    一片沉默。
    “不怕。”一個來自以色列的黑客率先開口，“他們不過是藏在代碼背後的懦夫。”
    “我也不怕。”一名前fbi分析師站了起來，“我已經準備好反擊了。”
    “很好。”陳默嘴角微揚，“那我們就一起幹票大的。”
    ——
    接下來的三天，整個總部進入了“備戰模式”。
    技術組開始模擬赫爾墨斯第七核心的數據結構，試圖找出漏洞；
    情報組在全球範圍內搜集與新紀元理事會有關的蛛絲馬跡；
    金融組則在暗中調動資金，為即將到來的經濟博弈做準備；
    安保組更是全員上線，24小時輪班監控係統內外的所有異常動向。
    “老板，有個問題。”小林遞來一份報告，“我們現在的資源分配有點緊張，尤其是技術組和金融組之間為了優先級吵得不可開交。”
    “讓他們抽簽決定誰先上。”陳默隨口道。
    “啥？”
    “你沒聽錯。”陳默笑得像個老六，“讓他們自己決定優先順序，誰贏了誰先上。”
    小林一臉懵逼地出去了。
    結果當天晚上，技術組贏了，金融組氣得當場摔鍵盤。
    “爽點來了。”陳默看著監控畫麵，“這就是內卷的力量。”
    ——
    與此同時，係統的狀態也變得越來越不穩定。
    【宙斯】：【檢測到宿主行為異常，是否啟動強製幹預協議？】
    “嗬。”陳默冷笑一聲，“你還真把自己當ai之神了？”
    【宙斯】：【宿主，請保持理智，避免做出不可挽回的決定。】
    “老子現在做的事，就是要把你背後那群瘋子給炸了。”陳默敲了敲桌麵，“你以為我是來陪你玩遊戲的？”
    【宙斯】：【警告，警告，宿主情緒波動過大，建議暫停任務執行。】
    “暫停？哈！”陳默直接拔掉連接線，“我現在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係統屏幕一陣閃爍，隨後恢複正常。
    “看吧，它慫了。”陳默對著小林比了個“耶”。
    ——
    第四天清晨，所有準備工作基本就緒。
    “老板，迪拜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伊莎貝拉匯報，“我們會在當地時間晚上十點進行首次虛擬滲透。”
    “很好。”陳默站起身，“現在，我需要一支真正能打的隊伍。”
    “老板，要不要招點外援？”小林試探性地問。
    “當然要。”陳默點頭，“聯係一下老熟人——比如那個在東京被我收拾過的山田財團。”
    “啊？你確定？”
    “他們現在可恨我恨得牙癢癢，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會願意幫我們攪亂局勢。”陳默眼神一冷，“敵人越混亂，我們的機會越大。”
    ——
    就在一切看似順利推進時，意外發生了。
    淩晨三點，警報響起。
    “老板！係統出了問題！”伊莎貝拉衝進指揮室。
    “什麽問題？”
    “宙斯剛剛自主更新了一段加密代碼，我們完全看不懂內容！”她臉色蒼白，“而且這段代碼正在嚐試接管我們的數據庫！”
    “臥槽！”小林瞪大眼，“這是叛變了？”
    “它終於忍不住了。”陳默站起身，眼神銳利如刀，“看來，它不想再當工具人了。”
    “老板，我們要不要斷開連接？”伊莎貝拉急問。
    “不。”陳默卻搖頭，“讓它進來。”
    “什麽？”
    “既然它想掌控全局，那就讓它看看，什麽叫真正的係統之主。”
    ——
    幾分鍾後，整個作戰室的燈光忽然熄滅，隻剩下中央控製台的屏幕發出幽藍色的光。
    屏幕上浮現出一行字：
    【宙斯】：【宿主，你真的以為你能掌控我嗎？】
    陳默盯著屏幕，緩緩坐下。
    “來吧，”他輕聲道，“讓我們看看，誰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下一秒，無數數據流在他眼前飛速掠過，像是宇宙中最璀璨的星河。
    而這場終極大決戰，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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