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賈張氏想吃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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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我沒有……咱們這麽多年生活在一起,兩個孩子早已經把你當成了他們的親爸,你怎麽能這麽想我呢?
    再說我也想給你生個孩子,可這麽多年一直也沒懷孕,我也不想這樣啊……”
    何大清要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兩隻眼珠子緊緊的盯著白寡婦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真的嗎?你真想給我生嗎?不然你真想給我生孩子,為什麽要去結紮呢?”
    他這話完全就是在詐白寡婦了,原因自然是因為受了自己兒子那番話的啟發,可何大清的話如同一記重錘,卻砸得白寡婦臉色煞白!
    因為何大清戳破了事實,而這份事實,知道的人沒幾個,其中也不包括何大清,所以他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白寡婦自認為自己這些年隱藏的很好,斷不可能是自己露出了口風,那究竟是誰在背後算計自己,將這件事告訴了何大清呢?
    “大清,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哈哈哈……”
    何大清忽然發出了一陣狂笑,原本他隻是詐一詐白寡婦的,可這麽多年他也夠了解白寡婦,剛剛那一臉一閃而過的心虛可做不得假。
    說實話,當初到了保定之後,他也是想過跟白寡婦好好過日子的,想著再給他生兩個屬於兩人之間的孩子……可沒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想他何大清自認為自己精明了一輩子,結果到頭來卻發現,自己不過是個被人耍的團團轉的傻子,在這一瞬間,他的憤怒達到了頂峰。
    何大清這個人底線並不高,所以也沒有不打女人這一說,甚至憤怒之下,他都忘了今天是兒子兒媳婦的好日子,他臉色猙獰,開始暴打白寡婦。
    好在周圍的人反應快,白寡婦身上隻挨了幾下,就被眾人拉開了。
    看著何大清憤怒的模樣,白寡婦是真的怕了,何大清的脾氣她了解,她還真怕對方一怒之下,把自己打出個好歹來。
    因此趁著眾人拉架的功夫,悄悄的溜走了,倒不是她不想報警,而是擔心徹底惹怒了何大清,到時候如果真的無法讓他回去保定了,那自己和兩個兒子將來的生活該怎麽辦?
    沒有了何大清這個血包的供養,再想另外找個像何大青一樣能賺錢的,還對自己言聽計從,也舍得給自己花錢的男人談何容易?
    要知道現在的白寡婦已經不是當年的白寡婦,她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在沒有了當年的鮮嫩嬌美~~也就是說,沒有了當年的本錢,再找又能找個什麽樣的?
    “大清,你真的誤會我了,你今天在氣頭上,我就不跟你說了,我先去招待所住著,你也冷靜冷靜。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些年咱倆的關係也不錯,你好好想想,別被人隨意挑撥了……”
    隨著話音落下,白寡婦已經鑽出了人圍觀的人群,一瘸一拐的走了。
    何大清被人拉住了,也趁機住了手,冷哼一聲,甩開拉他的人回四合院去了。
    易中海的身子悄悄地往眾人後麵縮了縮。
    他是真沒想到白寡婦能這麽不中用,這前後還不到一個小時呢,就被人打跑了,還連公安都不敢報!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然而白寡婦出馬都敗了,他就更不敢上前了,甚至怕何大清看到自己再聯想到什麽,再對自己動手,易中海一直躲在前院,偷偷的看到何大清回到了廚房,他這才趁機偷偷溜回了家。
    何家今天的婚宴幾乎請了院子裏所有的住戶,隻除了易家和賈家。
    畢竟何家跟易家有仇是眾所周知的事,不請他也是理所當然的,至於賈家,則純粹是因為林秀芝不讓請。
    何雨柱現在什麽都聽媳婦的,既然媳婦兒不讓請,那他自然也就不請了。
    但賈張氏是個厚臉皮的,沒人請她也準備上桌,還拿了5分錢,找個紅紙包了,想交給負責記賬的閻埠貴:“老閻,這是我家的禮金,你給記上。”
    閻埠貴一看是賈張氏,便道:“賈家嫂子,不是我不肯收你的禮金,是老何有言在先,今天沒請你們家。
    要不你自己跟老何說說去,隻要老何鬆了口,我就給你記上禮金數目,你看怎麽樣?”
    賈張氏這人向來是實力不詳,遇強則弱,又怎麽敢去找何大清?
    因此她將紅包往桌子上一拍,一手掐腰,橫眉怒目的道:“好你個閻老摳,欺負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是吧?憑什麽別人家的禮金都收?就我家的不收?
    都是同一個院子裏住著的,別人家都能來吃席,憑什麽我家來就不能來?
    我不今天這禮金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閻埠貴一臉為難:“老嫂子,您這不是難為我嗎?今天我又不是主家,我隻是個收錢辦事的,您在這兒跟我鬧,我也做不了主啊,您啊,還是去問問何大清去吧。”
    閻埠貴心裏明白的很,在胡攪蠻纏這一塊,自己根本就不是賈張氏的對手,因此一邊在這兒應付她,一邊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立刻站起身,一溜小跑往中院去了。
    何大清感覺今天都鬧心死了,明明是個好日子,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前腳剛送走了個白寡婦,後腳又來了個賈張氏,他家不就是辦個婚宴嗎?他家兒子不就結個婚嗎?怎麽哪來的這麽多狗屁倒灶的事?
    不過,想到今天是兒子兒媳大喜的日子,把廚房裏這一攤子交給兒子,他還是耐著性子出去了。
    來到前院的穿堂門旁邊,就看到賈張氏像個茶壺似的,一手掐著腰,一手正在跟閻埠貴掰扯,此刻口沫橫飛,正說的起勁。
    他拉著一張臉上前:“怎麽回事?”
    閻埠貴看見何大清,就像看見了救星一樣:“哎呀,老何你可來了,你快過來看看,這事該怎麽辦?”
    何大清把臉轉向了賈張氏:“老寡婦,今天我家辦喜事,我高興,不跟你計較,你可別給臉不要臉,我何大清可沒那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