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憑什麽他要仰人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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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柔柔剛消下去的些許怒火,又再次“噌噌噌”冒了上來。
    “還能是誰,還不是那顧野,我媽心替她說話,他竟當著大家的麵說我居心叵測”。
    “還有她身邊那小賤人,仗著會醫術,讓我受了好大一番折磨,實在可恨”。
    光一個顧梟就讓她頭疼了,如今又多了一個刺頭成了那孽障的助力。
    這讓白柔柔的心,變得慌亂了起來。
    顧野聞言,臉色便瞬間陰沉了下來。
    “母親你說的那小賤人可是姓薑?”顧野冷聲問道。
    白柔柔重重點頭:“對,那些人都叫她薑醫生,想來就是這軍區醫院,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護士而已”。
    顧野咬牙切齒道:“媽,不瞞您說我這傷就是那賤人導致的”。
    白柔柔聞言嗓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你說什麽?你受傷與那賤人有關?”
    白柔柔滿腔怒火,她的寶貝兒子她自己都不舍得動一個指頭。
    如今卻被那小賤人害得至此。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她寶兒兒子這身傷。
    想要徹底恢複,隻怕是要個一年半載才會徹底恢複!
    兒子所在的部隊,競爭本就很大。
    若是歇上一年半載,那豈不是晉升副團長無望了?
    她可是聽說了,那孽種很是拚命,屢立奇功照這速度下去。
    想來要不了多久, 那孽障就又要升職了。
    一想到自己精心培養的兒子,一直被那散養的孽障一直狠狠壓一頭。
    她的心就猶如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那孽障她對付不了,對付一個小護士。
    這不簡單得猶如碾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無論如何她都需要狠狠發泄一番。
    這般想著,白柔柔柔聲對自家兒子說道。
    “行啦,媽知道了,媽定不會讓那賤人好受”。
    隨即她似想到什麽,快步上前把門落了鎖。
    隨後,她快速折返回來,低聲說道。
    “兒子,那王芳到手沒?”
    顧野唇角勾起一抹譏諷弧度。
    “媽放心,王芳已然是兒子的人”。
    “我已同她說好了,待傷養好後,回去便成婚”。
    白柔柔笑得合不攏嘴,誇讚道。
    “不愧是我白柔柔的兒子,辦事就是靠譜”。
    “她沒發現什麽吧?”白柔柔又問道。
    顧野眼底砂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他掩下。
    笑的一臉驕傲:“咳,媽您就放心吧,她不知道”。
    “反正一切都被盡在掌握之中”。
    “王芳還說了,待我們成婚後,她便讓她爺爺多提拔提拔我”。
    白柔柔聞言,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她好似已經看到了兒子飛黃騰,狠狠壓一頭那孽障的光輝時刻。
    而就在這時,門被敲響。
    白柔柔回過神來叮囑道:“算計王芳一事,萬不可讓你爸知曉”。
    “兒子明白”顧野重重點頭。
    白柔柔急忙轉身去開門。
    顧承宇蹙眉說道:“這門為何要鎖著?”
    白柔柔笑著解釋“老顧啊,你也知道咱這兒子最是害羞”。
    “這不正準備換一下衣服,你就來了”。
    顧承宇沒多想,緩步走到顧野跟前,態度說不上好。
    “讓你別亂跑,你非不聽,這下好了,傷得這般嚴重”。
    顧承宇可是剛問過主治醫生,顧野想要徹底恢複。
    就算是超常恢複也得至少半年的時間。
    “你們部隊競爭本就激烈,這次啊我看你是晉升無望了”。
    說著還重重歎了一口氣,顧野聞言,拳頭下意識攥緊。
    臉上扯出一絲牽強的笑:“爸,你不用擔心,就算是這次沒機會,下次也會有”
    “再者,芳芳也答應了要嫁給我,日後有他爺爺幫助,兒子必定能厚積薄發”。
    顧承宇聞言,眸光一亮,就是那板著的臉上也帶上了一絲笑意。
    “當真?芳芳真的答應嫁給你?她不是說還不想結婚嗎?”
    顧野張口就來:“這次原本兒子不會傷得這般重的,都是為了救她”。
    “她被我的勇敢與擔當感動,便就決定嫁給我”。
    “芳芳說了,待我們回去後便與我領證件結婚”。
    “好,好啊,不愧是我的好兒子,你做得很棒”。
    顧承宇爽朗一笑,誇讚著顧野。
    隨即他似又想到什麽,收斂神色正色說道。
    “對了,你哥如今已是副團長,以他的本事升職不過就是時間問題”。
    “你有空啊,就與他多聯絡聯絡,你們關係處好了,為父也高興”。
    “再者,這路他都走過,關係處好,指不定他還能指點你一二”。
    他在心裏想著,若是兩個兒子不再心生嫌隙。
    一個勁兒往上爬,他都不敢想象會有多少人上趕著來巴結他。
    顧承宇沉醉於美好的幻想中。
    絲毫沒注意到顧野內心就要即將噴發的怒火。
    別看顧野一直都是在顧承宇的陪伴下成長的。
    的確,這些年他沒有缺失父愛,但他也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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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多年以來,無論他做得有多好,那孽障都總是能壓過他一頭。
    顧野垂眸掩去眼底翻湧的妒火,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在聽到父親那句“多與他聯絡”時,喉間泛起腥甜。
    他強撐起笑臉應下,餘光瞥見白柔柔擔憂的眼神。
    他在心底冷笑,憑什麽他要仰人鼻息?
    這些年他也是靠著自己的本事,一路摸爬滾打。
    成為了他們部隊最年輕的營長,論實力他自覺並不遜色於那孽障。
    不同於醫院的心思各異。
    顧梟家,薑挽歌拉著顧梟在板凳上坐下。
    薑挽歌有些氣惱說道:“今天我要是不主動站出來,你是不是就打算這麽受著?”
    顧梟沒說話,最開始他的確是這麽想的。
    畢竟與一個潑婦是說不通的。
    薑挽歌板著臉說道::“你覺得倒是沒什麽,但你可知曉人言可畏?”
    “你別覺得無所謂,什麽清者自親,當鋪天蓋地的輿論壓來時”。
    “就算是你赫赫戰功又如何?你以為上麵的人真的會一點不考慮那些實力遜色於你的人上去?”
    “這也就罷了,作為我的男人,無論何時都不允許吃虧”。
    “你若是這點小事都做不到,我看咱就一拍兩散”。
    “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
    薑挽歌是真的生氣了,對付那種白蓮花。
    你就得怎麽硬氣怎麽來,若是一味忍讓,隻會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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