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不去唱大戲還真是可惜!
字數:4255 加入書籤
                    孫寶珠見三人指認薑挽歌,臉上露出得意的獰笑。
    “薑挽歌,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
    王首長眉頭緊鎖,目光銳利地看向薑挽歌,孫保國更是冷笑一聲。
    “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來人,把這個歹毒的女人給我抓起來”。
    兩名警衛員立刻上前,想要控製薑挽歌。
    顧梟冷著一張臉上前把薑挽歌護在身後,厲聲道。
    “我看誰敢”。
    孫寶珠眼神癡迷的看向顧梟,片刻後麵容猙獰說道。
    “這位軍人同誌,這薑挽歌手段如此惡毒,你確定還要包庇她?”
    薑挽歌冷笑一聲,站出來,眼神戲謔的看向孫寶珠父子倆。
    “你們父女倆一唱一和,把罪名扣在我頭上,你們不去唱大戲還真是可惜了”。
    孫寶珠怒視著她那桀驁不馴的臉:“薑挽歌人證就在此,你還想狡辯不成?”
    薑挽歌懶得理她,而是轉頭目光犀利看向那三個混混。
    “你們確定是我給你們錢,目的就是為了毀她的清白?”
    “我勸你們最好想好了再回答,畢竟隨意汙蔑軍人可是要蹲大牢的,嚴重的可是要吃槍子兒的”。
    三個混混在薑挽歌銳利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孫寶珠迫不及待上前怒聲吼道:“好啊,薑挽歌你這是威脅”。
    “給我閉嘴,你這迫不及待跳出來給他們三辯解,莫不是心虛了?”薑挽歌厲聲說道。
    孫寶珠都快氣死了,這賤人還當真是牙尖嘴利。
    “我怎麽心虛了?你妄想仗著軍人的身份壓人,我這是看不過去,給他們辯解幾句罷了”。
    孫保國冷著一張臉:“薑挽歌,我勸你乖乖束手就擒,不要做無畏的抵抗”。
    薑晚歌毫不客氣回懟:“首長在這都沒說話呢,孫旅長你就急著給我定罪,未免太心急了些”。
    孫寶珠聞言,急忙上眼藥。
    “王爺爺,這可是害芳芳的罪魁禍首,您快把她抓起來,讓她吃槍子兒”。
    薑挽歌絲毫不懼,陰陽怪氣說道:“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首長”。
    孫寶珠聞言臉色一白,孫保國臉色很難看。
    對自家女兒怒吼道:“你給我閉嘴”。
    之前自家寶貝女兒,可是他的驕傲,如今卻被個野丫頭牽著鼻子走,真是可惡。
    王首長目光深沉地掃視全場,厲聲道:“都安靜”。
    他走到那三個混混跟前,居高臨下看著三人,聲音不怒自威。
    “你們三個最好老實交代,若是敢撒謊,定會讓你們付出沉重代價”。
    混混們戰戰兢兢地抬起頭,臉上蒼白,眼神閃爍。
    王首長一字一頓說道:“我再問你們一遍,是誰指使你們這麽做的?真的是這位薑同誌?”
    為首的混混咽了口唾沫,偷瞄了孫寶珠一眼。
    孫寶珠立刻瞪了回去,眼中滿是威脅。
    “是...就是她...”混混結結巴巴地說,“就是她指使我們這麽做的......”。
    薑挽歌突然輕笑一聲:“哦?那你們說說,我給你們錢的時候,穿的是什麽衣服?錢又是何時給你們的?又是在哪裏給你們的?”
    三人被薑挽歌一連串的問題問懵了,三個混混麵麵相覷。
    其中一個支吾道:“就、就是軍裝...”。
    “具體是哪一套?”薑挽歌步步緊逼。
    “我前天穿的是作戰服,昨天是常服,今天穿的是旗袍,你們既然收了錢,總該記得吧?”
    混混們額頭冒汗,支支吾吾答不上來。
    孫寶珠急了:“他們哪記得這些細節,薑挽歌,你別轉移話題”。
    薑挽歌連個眼神都沒給她,轉身在布包裏摸出一個瓶子,遞向王首長。
    “首長,我是一名隨軍醫生,空閑之餘特地研製出了一種藥丸,我給它取名叫”吐真丸””
    “這“吐真丸”光從字麵意思理解,想必大家也知曉,這就是吃了能讓人說實話的藥丸”。
    首長接過藥瓶,眉頭微皺:“吐真丸?”
    “是的,首長,隻要讓這三人服下這吐真丸,一切就會真相大白了”。
    孫寶珠見狀,立刻尖聲叫道:“薑挽歌!你休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威脅證人”。
    “指不定你這就是毒藥,妄想把證人毒殺了”。
    薑挽歌冷冷說道:“我有那麽蠢?當著這麽多人殺人滅口?”
    “話說,你這麽迫不及待跳出來,怎麽,是害怕他們說出真相?”
    孫保國厲聲喝道:“夠了!這種來曆不明的藥物,怎麽能用在審訊中?首長,這分明是薑挽歌的詭計”。
    顧梟上前一步,沉聲道:“首長,我願意為薑挽歌擔保”。
    “這藥丸經過軍區醫院臨床驗證,確實有讓人說真話的效果”。
    王首長沉吟片刻,突然將藥瓶遞給警衛員。
    “給他們每人服下一粒”。
    “王爺爺”孫寶珠驚慌失措地喊道。
    三個混混見狀,頓時麵如土色。
    為首的混混突然跪倒在地,連連磕頭。
    “我說,我全說,是她給了我們錢,讓我們陷害這位女同誌的”。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混混,顫抖著手指向孫寶珠。
    “隻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在我們剛進這間屋子時,就暈過去了”。
    “後來...後來就發生了那樣的事”。
    “你胡說”孫寶珠歇斯底裏地撲上去,被警衛員攔住。
    另外兩個混混也紛紛指認:“確實是她指使的,她還承諾事成之後,再給我們一筆錢”。
    現場一片嘩然,孫保國臉色鐵青,猛地扇了孫寶珠一耳光。
    “孽女,你竟敢做出這種事”。
    王首長臉色陰沉如水:“孫保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孫寶珠捂住腫脹的臉頰,雙眼猩紅。
    “爸,這事真的不是我做的,若是我做的,為何受害人會是我?”
    “這就是薑挽歌那賤人做的,都是她害的我”。
    眾人聞言,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難不成真的是薑晚歌做的?
    薑挽歌目光如炬,盯著孫寶珠問道。
    “那你解釋一下,為何這三個混混會指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