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最初的星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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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鳴人完成星門和星結界的時候,佐助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眼前的閃亮的門和金橋,心裏是懵逼的。
    他當然清楚這一切隻能是鳴人搞的,畢竟這裏也沒有其他人有這種本事。
    佐助悄聲貼近鳴人,鳴人似乎在專注自己的事情。
    佐助直接從身後把鳴人抱住了,鳴人嚇了一跳。
    鳴人轉頭一看是佐助,瞬間放鬆下來。
    開始給佐助講解自己剛才造的東西。
    佐助的手臂還環在鳴人腰上,像某種無聲的確認。
    鳴人沒掙開,反而順勢往後靠了靠,後腦勺抵著佐助的肩窩,聲音因為興奮而微微發顫:
    “你看——”
    他抬手指向遠處那扇弧形門,“我打算叫它‘星門’,不是普通的入口,是坐標。”
    佐助的下巴擱在他發旋上,嗯了一聲,尾音上揚,示意他繼續。
    “整個村子會懸空在天上,星門就是錨點,金橋——”
    鳴人腳尖點了點腳下那條泛著淡金光紋的光橋。
    “——是唯一能通向它的通道。
    但星門不會接觸地麵,而且這兩樣都有我來控製,平時不會出現的,根本就不會出現被入侵的可能性。”
    佐助的嘴角勾了一下,那是最接近笑的表情。
    “我真的懷疑你之前在學校是扮豬吃老虎了。”
    鳴人撓了撓臉,耳尖有點紅。
    “別調侃我……如果村子是心髒,金橋就是血管,星門就是——”
    “——瞳孔。”
    佐助接道,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鳴人手腕處的傷痕。
    “你和我在‘看’著來訪者。”
    他們腳下的金橋突然亮起細碎的電光,像回應這個比喻。
    遠處星門的框架開始旋轉,露出內部深邃的幽藍,仿佛真的睜開了眼睛。
    鳴人深吸一口氣,聲音突然變得認真。
    “佐助,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入村者,都給他們一道‘星紋’?
    這種星紋是不現形跡,唯有你、我、九尾查克拉凝成的星門以及由方能感覺到。
    若來者心懷不軌,星門自會將其拒之門外。
    若無異常,便如常通行。
    如此一來,我們就不需要擔心有偽裝的臥底了。”
    “那你怎麽打算完成星紋。”
    佐助神色如常,隻淡淡問了一句。
    “星紋不是刻出來的,是‘聽’出來的。”
    鳴人說著,指尖亮起一縷暖金色查克拉,像一根極細的線。
    “把我的查克拉當成耳語,讓它自己去找你體內最安靜的地方。
    等它停住,那裏就是適合的位置。”
    佐助閉眼。
    金色的線鑽進皮膚,沿著經脈遊走,最終在他的左鎖骨下方停住——
    那是一個連心跳都聽不見的絕對靜止點。
    鳴人呼了口氣:“就是這裏。”
    佐助沒有說話,隻是抬手。
    漆黑如夜的查克拉凝成一柄極短的刀刃,刃尖卻沒有殺意。
    “輪到我了。”
    他讓鳴人把左手腕翻過來,掌心向上。
    “我要給你的星紋不是畫出來的,是‘折’出來的。”
    刀刃輕輕一轉,空間被折出一個肉眼看不見的小褶皺。
    漆黑查克拉順著折痕沉進去,停在鳴人的右腕內側——
    那裏剛好是三年前自己親自在鳴人身上留下的傷痕。
    佐助就是故意的,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傷痕覆蓋上。
    “折痕不會消失,除非世界先消失。”
    佐助低聲說道。
    鳴人把金色的線留在佐助的鎖骨。
    佐助把黑色的折痕留在鳴人的手腕。
    兩枚星紋同時亮起,像兩顆極小的星在彼此的天空裏點燃。
    那是新世界最初的光,也是最初的兩枚星紋。
    佐助的左鎖骨下,一點金色,像晨曦漏進黑夜。
    鳴人的右腕內,一條暗線,像黑夜收進黎明。
    佐助沉默片刻,收緊了手臂。
    “這樣我們會永遠屬於彼此的。”
    鳴人仰起臉,聲音輕得像風,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佐助沒有回答,隻是抬手替他壓了壓額前被夜風吹亂的金發。
    指腹擦過鳴人耳側的瞬間,佐助的拇指指腹故意在耳廓上多停了一秒——像烙下一枚無聲的承諾。
    鳴人耳尖立刻紅了,卻悄悄把臉往那掌心裏蹭了蹭。
    仿佛在說:我允許你留下更深的印記。
    “佐助,我打算把新村子弄成在空中七層。”
    鳴人說這話時眼睛亮得過分,像把整條銀河都搬進了瞳孔。
    佐助垂眸看他,目光落在那微微張開的唇上。
    剛才那句“永遠”還停在唇角,像等人采擷。
    佐助喉結動了動,終究隻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卻順勢扣住鳴人的後頸,指腹在頸側動脈的位置輕輕摩挲。
    那裏跳得太快了,佐助想,快得幾乎和他的心跳同頻。
    “再弄一個黑碑從星門那一層一直穿到七層。”
    鳴人說著,突然湊近一步,鼻尖幾乎碰上佐助的鼻子。
    呼吸交纏間,佐助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像陽光曬過的橘子。
    他沒有退開,反而用額頭抵住鳴人,低聲問。
    “黑碑上刻什麽?”
    聲音是冷的,可尾音卻帶著隻有鳴人聽得懂的沙啞。
    “它是用來記載我們新村子的相關律法,由你和我兩個人提出,你提的叫做黑律,我提的叫白律怎麽樣。”
    鳴人說話時,手指悄悄勾住了佐助的袖口。
    佐助瞥了一眼那截不安分的手指,反手把整隻手都包進自己掌心。
    十指相扣的瞬間,鳴人睫毛顫了顫,像被觸碰的蝶翼。
    佐助用拇指蹭過他指節凸起的部分,動作慢得像在確認什麽。
    確認這隻手以後隻能被自己牽著,確認從今往後所有律法都要用他們交握的手去書寫。
    “等我們把村子建立起來的時候,就該把相應的律法刻在黑碑上。”
    話音落下,鳴人突然踮腳親了親佐助的下巴——很輕,像一片羽毛擦過。
    佐助眸色驟暗,扣在他後頸的手猛地收緊,把人往懷裏壓。
    鳴人的後背撞上他胸口時,聽見佐助貼著他耳廓說了一句。
    “第一條黑律——未經我允許,不準隨便親我。”
    “那第一條白律……”
    鳴人笑得眼睛彎彎,手指鑽進佐助指縫牢牢扣住。
    “禁止佐助拒絕鳴人的任何親吻。
    開玩笑的了,到時候黑律白律肯定是正經的東西,對吧佐助。”
    “鳴人不說這個了,我們繼續聊正事吧,你要怎麽做到懸空。”
    佐助的聲音終於恢複了一貫的冷靜,可攬在鳴人腰上的手卻沒鬆開半分。
    他低頭,用鼻尖蹭過鳴人發旋——那裏有一撮頭發總是倔強地翹著,像它的主人。
    佐助輕輕吻了吻那撮金發,像給不聽話的小動物順毛。
    “你是說利用那種原理,讓地麵升空那確實有可能能做到,需要我配合你什麽。”
    佐助垂眸,語氣繼續冷靜,卻在說話時下意識抬手,替鳴人把被風掀起的衣領重新整理好。
    像在無聲地宣布:你的每一寸,我都要親手照顧。
    “佐助其實很簡單,你先陪我找一下材料。”
    鳴人伸手去拽佐助的袖口,指尖剛碰到布料,就被佐助反手扣住。
    十指交扣的瞬間,鳴人耳尖悄悄紅了,卻假裝若無其事地晃了晃兩人連在一起的手——像是炫耀,又像是撒嬌。
    “傳導金屬我覺得可以從舊暗部電纜、傀儡零件、忍具殘片。
    我看了看這裏木葉廢墟當中應該有不少的,”
    鳴人一邊說話,一邊用空著的那隻手在地上比劃,結果身子一歪差點踩空。
    佐助眼疾手快,攬住他的腰把人往懷裏帶了帶。
    鳴人後背撞上他胸口時,聽見佐助貼著他耳廓低聲說了一句:“站好,別摔。”
    聲音低啞,帶著隻有他能聽懂的寵溺。
    “把那些金屬熔成 12 塊圓盤,刻上聚靈陣。
    將‘零散查克拉’變成‘定向升力’,這是我昨晚上琢磨出來的。”
    說到這兒,鳴人突然回頭衝佐助笑,笑得虎牙都露出來。
    “佐助剛才那個真的隻是意外。”
    佐助沒說話,隻是抬手用拇指輕輕蹭過他眼下那一點淡青,動作輕得像在觸碰什麽易碎的珍寶。
    半晌,他低聲道:“很好……你今晚該好好休息了。”
    鳴人瞬間像被燙到似的別開臉,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再將九尾查克拉當作‘熱氣球氣體’、火遁當作‘點火器’。
    我認為 12 塊圓盤像 12 隻‘查克拉熱氣球’,托著一塊 50 米x50 米的地基緩緩升空 20 米。
    這就是零層的設計,地基的話我直接用土遁造出來就行了,這些你不用擔心。”
    鳴人一口氣說完,抬頭看向佐助時,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求表揚。
    佐助沒讓他等太久——他低頭,在鳴人額前落下一個極輕的吻,像羽毛擦過,又像封印。
    “做得很好。剩下的,我會陪你一起弄的。”
    佐助看著鳴人說道。
    說話間,他順勢把鳴人的手握得更緊,十指相扣,掌心相貼。
    陽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像是連光都在見證。
    從今往後,所有的目標,都要由他們一起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