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回憶上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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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後,鳴人主動收拾碗筷,卻在水槽前被佐助從背後圈住。
    水龍頭嘩嘩響,佐助的下巴擱在他肩窩,聲音低沉而篤定。
    “今天累了一天,剩下的我來。”
    鳴人向後靠進他懷裏,小聲抗議:“可我想幫你……”
    “那就留著體力,”
    佐助關掉水,手滑到他腰間,十指相扣。
    “一會兒我還有事要跟你聊。”
    佐助放開了鳴人,卻舍不得鬆開指尖,指腹在鳴人腕內側輕輕蹭了一下,像羽毛拂過。
    鳴人被他這小動作撩得耳尖泛紅,卻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擰開水龍頭。
    水聲嘩啦,佐助低頭洗碗,餘光卻黏在鳴人身上。
    陽光落在那截金色發尾,閃得他心裏發軟。
    過了幾分鍾,佐助終於擦幹最後一個盤子。
    他轉身,沒急著說話,而是先把鳴人的手握得更緊,拇指摩挲著對方手腕上的傷痕,就算用黑紋覆蓋但它依然存在。
    “鳴人”
    他聲音低低的,像怕驚擾什麽。
    “手機生產怎麽樣?”
    “已經小四百部了,怎麽了?”
    鳴人笑得虎牙尖尖,可佐助還是捕捉到那眼底一絲熬夜後的青影。
    佐助喉結滾了滾,把人拉到沙發上坐下——動作很輕,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他讓鳴人側坐在自己腿上,掌心貼住那截單薄的腰,像確認什麽似的慢慢收緊。
    “你是不是又在勉強自己?”
    他聲音發啞,呼吸拂在鳴人耳後。
    “之前那兩個手機你可是用了快一個月……”
    鳴人被他抱著,後背緊貼佐助胸口,能感覺到對方心跳快得不正常。
    他偏頭,用發頂蹭了蹭佐助下頜,像撒嬌的狐狸。
    “開始沒基礎嘛,後麵就是重複工作……佐助,你當我是瓷娃娃?”
    佐助沒回答,隻是低頭把臉埋進鳴人頸窩,鼻尖蹭過那層薄薄的皮膚,聞到淡淡的香味。
    “我相信你。”
    他悶聲道,聲音從鳴人鎖骨處傳來,震得那點皮膚發麻。
    “但你要是敢再瘦一斤……”
    “知道啦。”
    鳴人笑著用指尖撓了撓佐助扣在自己腰間的手背。
    “不會逞強的——我保證。”
    佐助這才抬頭,卻沒鬆手,反而就著這個姿勢把人往懷裏又帶了帶。
    鳴人順勢窩進他肩窩,耳朵貼著他頸側,聽見那聲低低的歎息。
    “今晚還要修煉嗎?”
    佐助問,說話時喉結滾動,蹭得鳴人睫毛顫了顫。
    “要修煉,你呢?”
    “一起。”
    佐助頓了頓,忽然咬了下鳴人耳垂,聲音壓得極低。
    “鳴人,明天把帶土找來……我想找他切磋。”
    那咬得並不重,更像調情。
    鳴人被他弄得腰窩發軟,卻還得強撐著笑。
    “好,我明天問他。”
    其實心裏的小狐狸已經開心得尾巴亂甩。
    正愁怎麽讓帶土勸佐助換上宇智波鼬的眼睛,機會居然自己送上門。
    真是上天都在幫忙啊,鳴人在想自己和佐助還要更強才行。
    上一世的噩夢,他連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本文的私設,上一世四戰的情節跟原著有很大區別)
    1. 宇智波斑
    斑站在戰場的高處,衣擺獵獵,像一麵招魂的旗。
    完全體須佐能乎拔刀的瞬間,刀光把烏雲劈成兩半,閃電順著刀脊爬。
    鳴人九尾化後的巨爪迎上去,卻被連骨帶肉削斷,金紅的查克拉血雨一樣灑落。
    佐助的須佐能乎從後方架起弓矢,雷遁·建禦雷神凝成一束紫電,卻在離斑眉心三寸時被求道玉彈開。
    “這就是一切的終點。”
    斑低笑,輪回眼蕩起波紋,地爆天星一顆接一顆升起,像把星空倒扣下來。
    那一戰,他們耗光了所有自然能量:鳴人連開三次仙狐模式。
    佐助的須佐都被打破了,最後甚至讓九尾披著須佐骨甲衝上去,被斑一刀貫穿。
    若不是凱以死門夜凱踢碎斑半邊身體,若不是卡卡西用神威扭曲最後一枚地爆天星的核心,他們根本撐不到輝夜複活。
    斑倒下時,血順著團扇紋路滴落,嘴角卻揚著嘲諷。
    “月之眼才是永恒,你們隻配做夢中塵埃。”
    2. 宇智波帶土
    神威的漩渦像黑洞,把天地撕成碎片。
    帶土的麵具裂成兩半,露出那隻猩紅寫輪眼裏的瘋狂。
    鳴人把超·超大玉螺旋手裏劍按進他胸口,卻被他用神威把傷害轉移到佐助身上。
    千鳥反刺,佐助的肋骨“哢嚓”一聲斷成三截,血濺了鳴人滿臉。
    帶土的聲音像砂紙磨過金屬。
    “感受痛苦吧,這是你們拒絕夢境的代價。”
    他發動限定月讀,讓鳴人看見七代目火影岩上刻著佐助的名字,卻冰冷地躺在慰靈碑前。
    又讓佐助看見鳴人在九尾暴走中被村民亂棍打死。
    幻境裏,他們一次次衝過去抱住對方,卻一次次撲空。
    最後,鳴人用九尾查克拉強行衝破幻術,鮮血順著鼻梁滴到唇角。
    佐助則把天照凝成箭雨,逼帶土退出神威空間。
    那一戰,帶土的心髒被鳴人一掌震碎,卻在臨死前發動伊邪那美。
    把“無限月讀”的殘像烙進他們記憶深處,像一道永不愈合的疤。
    3. 大筒木輝夜
    始球空間,灰白的月麵無邊無際,連風都是冷的。
    輝夜的白發像潮水,眨眼就纏住他們的四肢。
    共殺灰骨刺穿佐助左肩的瞬間,鳴人聽見骨頭碎裂的脆響,血珠在真空裏凝成冰晶。
    佐助咬牙,天照順著須佐能乎的刀鋒爬上去,黑焰在輝夜衣袖上綻開,她卻隻是輕輕一抖,火焰便熄滅成冰渣。
    “成為我的一部分吧。”
    輝夜的聲音像從深淵裏浮上來,黃泉比良阪在背後撕開裂縫。
    鳴人把剩下的求道玉全部引爆,光焰照亮了輝夜麵無表情的臉。
    佐助則透支永恒萬花筒,須佐能乎披上重甲,一刀劈向輝夜的眉心。
    那一擊,佐助的左眼當場血流不止,血順著下巴滴在鳴人手背,燙得嚇人。
    鳴人九尾查克拉外衣被共殺灰骨撕成碎片,胸口留下一個貫穿的洞。
    他們像兩具破布偶,被輝夜隨手甩進岩漿海。
    若不是帶土殘存的意誌用神威把他們拉回來,若不是小櫻和卡卡西以命相搏拖住輝夜三秒,他們根本沒有第二次揮刀的機會。
    這一次,他會把一切都輕鬆解決的。
    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斑可以留他們一命,因為他們是佐助的族人。
    至於輝夜,他要在她破開封印前,把她給處理掉。
    到那個時候,整個忍界必然由佐助來統治——也隻能由佐助來統治。
    誰敢覬覦,他就先擰斷誰的脖子。
    睡前,兩人照例並肩躺在一米八的床上。
    鳴人剛翻身,就被佐助從背後整個圈進懷裏,一條手臂橫在他腰上,另一條墊在他頸下。
    “別動。”
    佐助聲音帶著倦意,卻固執地把下巴擱在鳴人發旋。
    “讓我抱會兒。”
    鳴人心口發燙,指尖卻冰冷得反常。
    他順從地蜷進佐助懷裏,像隻被馴服的狐狸,卻在黑暗中把瞳孔縮成一條細線。
    ——還不夠。
    他盯著佐助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指骨分明,隻要稍微用力就能把自己勒斷。
    可那力道偏偏溫柔得像怕弄碎什麽。鳴人無聲地笑,唇角陷進枕頭裏。
    就是這樣才好,佐助隻需要這樣溫柔地困住他,其餘髒事他會悄悄做完。
    黑暗裏,他聽見佐助極輕地說了句什麽,像夢囈。
    “……再敢累著自己,我就把你綁在床上,哪兒也不許去。”
    鳴人沒回答,隻是用指腹蹭了蹭佐助的指背,然後安心地閉上了眼。
    窗外月色溫柔,落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像把整個世界都攏進了這個擁抱裏。
    沒人看見,鳴人藏在枕頭下的左手正無意識地掐進掌心,血珠順著指縫滲進床單。
    換眼也好,殺戮也好,隻要把佐助推向最高的王座,他甘願做那把最安靜的刀。
    佐助的呼吸漸漸平穩。
    鳴人側過臉,在誰也看不見的角度,輕輕吻了一下佐助的手腕內側,舌尖嚐到一點微鹹的汗。
    “你是我的。”
    那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卻帶著近乎病態的虔誠。
    然後他才真正睡著——夢裏,佐助戴著鼬的眼睛站在屍山血海上,而他跪在血泊裏,微笑著替對方擦淨濺到睫毛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