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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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瓔吃疼,眼裏閃爍著淚花,“秦以安,你放開我!”
    秦以安死死扯著她的頭發,“你對我小舅舅做了什麽?”
    許瓔嗷一聲慘叫,看見許今夏站在帳篷前不敢上前。
    她忽然桀桀笑了起來,笑聲刺耳又讓人毛骨悚然。
    “你說呢,我還能對他做什麽?”
    秦以安瞳孔輕顫,耳邊傳來薄凜淵痛苦的低喘,她眼眸因憤怒染上殺意。
    “你什麽時候動的手腳,明明我們一直防著你耍手段。”
    自打許瓔過來,她和許今夏就一直注意她,酒水都沒讓她碰過來。
    她什麽時候下的藥?
    許瓔笑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秦以安氣得不輕,直接扯著她的頭發往草坪上按。
    “笑什麽笑,找死啊你!”
    許瓔雙手向後,本能地去抓秦以安扯她頭發的手,在她手腕上抓出道道血痕。
    “秦以安,別以為我好欺負。”說著,她從地上一躍而起,跟秦以安扭打在一起。
    許今夏不知道帳篷裏是啥情況,薄凜淵不讓她靠近,她便不敢靠近。
    但是眼看著許瓔跟秦以安扭打在一起,她哪裏坐視不管。
    她小跑過去,一腳踹在許瓔後背上,然後騎坐在她身上,左右開弓甩她耳光。
    “許瓔,你真該死,周尋夜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嗎,你要跑我們麵前來發浪?”
    一想到因為她的疏忽,讓薄凜淵此刻備受煎熬,她心裏就過意不去。
    明知道許瓔不是好貨,她還放縱她接近他們。
    許瓔瞬間感覺皮緊了,臉頰火辣辣的疼,她要去抓許今夏,雙手被秦以安抓住壓在地上,她根本動彈不得。
    “許今夏,你敢打我,你會遭到報應的。”
    許今夏怒極攻心,掌心火辣辣的疼,她打累了停下來的時候,許瓔臉已經腫成豬頭,嘴角逸出鮮血,連話都說不出來。
    “許今夏,我要告訴爸媽和哥哥,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許今夏站起來,一腳狠狠踢在她小腹上,“你去告訴他們啊,看他們知道你水性楊花還會不會一如既往的疼你愛你。”
    許瓔渾身的血液都涼透了。
    她的確不敢讓許家人知道她今天勾引薄凜淵的事。
    若是成功了,她不怕。
    但現在失敗了,她還需要許家人為她兜底,讓她能繼續過上優渥的上等人生活。
    見許瓔不敢說話,許今夏咬牙切齒地吼道:“滾!”
    許瓔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許今夏,“我走了,薄凜淵怎麽辦?許今夏,你還沒跟尋夜離婚,你敢婚內出軌嗎?”
    秦以安是薄凜淵的外甥女,她不可能給薄凜淵解藥性。
    那這裏隻有許今夏。
    她該不會是想趁虛而入吧?
    真是好算計!
    許今夏一耳光甩過去,“啪”一聲,打得許瓔差點又摔倒在地。
    “滾!”
    這次,許瓔沒敢再多話,捂住火辣辣的臉頰轉身走了。
    秦以安站在許今夏身邊,看著許瓔一蹶一拐的背影,“現在怎麽辦?”
    許今夏抿了抿唇,“你給酒店打電話,看他們能不能找人……”
    夏以安瞪大眼睛,“夏夏,你不會要給小舅舅找女人吧?”
    許今夏確實是這麽想的。
    如果藥勁不強,薄凜淵應該能忍受,但許瓔為了一擊必中,肯定不會心慈手軟。
    “叫酒店那邊開車過來,我們現在就送薄先生去醫院。”
    醫院應該能解決問題。
    夏以安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夏夏是真的封心鎖愛,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嗎?
    “其實不用這麽麻煩,夏夏你進去幫幫小舅舅……”
    許今夏打斷她,“我不能趁人之危。”
    夏以安:“……”
    她姐妹真的是正得發邪。
    夏以安在心裏祈禱薄凜淵自求多福吧,她勸不動夏夏,總不能將她綁了丟進去。
    夏以安去打電話了。
    許今夏站在帳篷外,滿懷歉疚,“薄先生,你還好嗎?”
    薄凜淵俊美的臉頰布滿潮紅,他現在難受極了。
    渾身熱得快要爆炸。
    他想釋放。
    聽見許今夏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顯得那麽不真實。
    卻又像一隻羽毛一樣,輕輕在他心上搔,令他心癢難耐。
    怎麽辦?
    他快控製不住了。
    許今夏沒聽到他的回答,隻聽見他越發急促的低喘。
    她有點擔心,“薄先生?”
    薄凜淵感覺自己置身於火山上,隨時都會爆發。
    他啞聲道:“許今夏,麻煩你幫我倒杯水,謝謝。”
    聽見他這麽客氣,許今夏心裏不好受,她輕聲道:“好。”
    許今夏快步去倒水。
    站在水壺邊,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許瓔唯一能下手的機會,就是去給薄凜淵倒了一杯水。
    她不確定藥是下在壺裏,還是杯子裏,不敢倒水。
    好在他們白天讓人送了瓶裝水過來。
    她拿了一瓶沒開封的瓶裝水走向帳篷,邊走邊擰開瓶蓋。
    到了帳篷外,她小心翼翼地喊薄凜淵,“薄先生,水。”
    她站在帳篷外,將擰鬆的瓶裝水遞進帳篷裏。
    帳篷裏好半天沒動靜,過了一會兒,才有窸窣的聲音傳來。
    下一秒,她感覺自己的手腕被握住,她瞳孔放大,剛要掙紮,人已經被拽進了帳篷裏。
    帳篷合上,許今夏被薄凜淵壓在柔軟的草坪上。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處,許今夏感覺他渾身燙得驚人,像燒紅的烙鐵一樣,讓她心驚不已。
    薄凜淵將下巴抵在許今夏肩側,感覺像抱著一塊冰,澆滅了他渾身的火。
    “今夏,幫幫我。”
    許今夏心尖微顫,他說的幫幫他,可是要她怎麽幫?
    “薄先生,你忍忍,安安已經打電話叫醫務人員過來了。”
    薄凜淵閉上眼睛,昏暗的光線裏,他的神情看著有點可憐。
    許今夏是個很有原則的女人。
    考科研的,原則性怎麽會不強?
    可是他忍不了了。
    喜歡的女人就在身邊,他實在克製不住,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幫幫我,我快爆炸了……”
    許今夏雙手抵在他肩上,想將人推開,他吻上來的那一刹那,她腦子裏像炸開了煙花,一片空白。
    “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她還沒離婚,她不能讓情況變得複雜,一旦她跟薄凜淵有了肌膚之親,就不可能像從前那樣相處。
    薄凜淵不想聽她說話,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