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治她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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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安拿起一條項鏈問許今夏,“這條喜歡嗎?”
女人對珠寶是沒有什麽抵抗力的。
盤子裏放的都是最新款,各有各的設計特點,“挺好看的。”
“我給你戴上看看。”
秦以安站起來,將項鏈戴在許今夏脖子上,她皮膚白皙,玫瑰金項鏈更襯膚色。
“絕美。”
櫃姐也誇讚道:“許小姐脖子修長,像天鵝頸一樣,戴什麽都好看。”
許今夏被她誇得不好意思,“也沒有你說的那麽誇張。”
“真的,這種細鏈好看,這種有設計感的粗鏈也好看。”
櫃姐拿起另一條比較有設計感的項鏈戴在她脖子上,又拿來鏡子對著她。
“你看看,是不是很美?”
許今夏今天的衣服比較潮酷,設計感的粗鏈確實比細鏈更搭她的衣服。
秦以安讚美道:“還是櫃姐有眼光,這條粗鏈跟你今天的衣服簡直絕配。”
許今夏還沒有戴過這麽粗的項鏈,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真的好看嗎?”
“好看!”
櫃姐和秦以安異口同聲道,“搭配這條項鏈太酷了。”
許今夏羞澀地摸了摸項鏈,秦以安已經讓櫃姐將兩條項鏈都包了起來。
許今夏忙阻止她,“一條就夠用了。”
“那不行,咱們喜歡的要all in。”秦以安拿出銀行卡,讓櫃姐刷卡。
櫃姐高興得不得了,這兩條項鏈加起來都快三十萬,櫃姐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根後。
許今夏無奈,“錢多也不是這種花法。”
“為你花錢我願意。”秦以安笑著幫她將細鏈摘下來,讓櫃姐裝進首飾盒裏。
櫃姐說:“你倆感情真好。”
櫃姐見多識廣,搞銷售的,尤其是珠寶銷售,見過不少同性前來給對方買禮物。
不過今天這對最大方了,一出手就是三十萬的珠寶。
秦以安手搭在許今夏的肩上,笑眯眯道:“當然,她是我的寶貝。”
櫃姐聞言,心想她們果然是拉拉,她把珠寶包裝好後,將袋子遞給秦以安。
“祝兩位情比金堅,炙熱恒久。”
兩人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走出珠寶店許今夏才琢磨過味來。
“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秦以安:“誤會什麽了?”
“她剛才的祝福,怪怪的,那不是應該祝福情侶嗎?”
秦以安歪頭想了想,“還真是。”
“所以她誤會我倆是拉拉了?”許今夏簡直哭笑不得。
原來安安剛才在雞同鴨講,難怪要祝她們情比金堅了。
秦以安也覺得很烏龍,拉著許今夏要回去解釋。
許今夏趕緊拽住她,“好啦,你再巴巴回去解釋,人家肯定覺得我們解釋就是掩飾。”
“那誰來為我們純潔的友情發聲啊?”秦以安說。
“清者自清,等過段時間她都不記得我們了,走吧。”許今夏拉著她往商場外走。
秦以安撇撇嘴。
走出商場,秦以安去停車場取車,讓許今夏站在門口等她開車過來。
秦以安剛走,寧嗣音帶著保鏢走出來。
許今夏下意識看向她,寧嗣音也瞧見許今夏,她示意保鏢在原地等待,她邁步過來。
“你好,剛才發生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是我教女無方,讓你受委屈了。”
許今夏心情複雜,“夫人與其跟我道歉,不如好好管教一下你女兒。”
寧嗣音在國外是眾人追捧的官家太太,何時曾被一個小丫頭指著鼻子教訓。
她心中略微不悅。
“寧寧確實有幾分大小姐脾氣,但今天發生這樣的事,你們也有責任。”
她們要是好好走路,沒有撞到她,寧寧也不會為了替她出氣,收拾她們。
許今夏眯了眯眼睛,“你要這麽說的話,那我們沒什麽可說的。”
難怪那位薄小姐那麽囂張,看來還是因為背後有人給她兜底。
寧嗣音被她頂了兩句,心情也難免浮躁起來。
“我本來還想請你吃個飯,向你賠禮道歉,看樣子也沒必要了。”
說完,寧嗣音轉身就走。
許今夏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漸行漸遠,忍不住搖了搖頭。
耳邊響起喇叭聲,許今夏回神,看見秦以安已經將車開過來。
她把購物袋放在車後座,坐進副駕駛裏。
秦以安問她:“剛才在看什麽呢,看得這麽入神?”
“薄家那位夫人。”許今夏一邊係安全帶,一邊說。
秦以安打了方向盤,將車駛上路,“那位薄太太隻存在於傳說中。”
不知為何,許今夏對寧嗣音的事感到好奇。
“怎麽說?”
“20年前吧,她嫁給小舅舅的大哥,我應該喊大舅,不過我沒見過他本人。”
秦家出了兩個厲害的科學家,在京市名聲大噪後,才跟薄家有所來往。
但那時候薄未晞已經帶著他的新婚妻子前往國外大使館駐紮。
所以秦以安沒見過薄未晞和他的太太,剛才才認不出來。
秦以安繼續說:“薄未晞一直在國外大使館處理兩國外交事宜,他太太也跟著他一起去了國外,鮮少回國。”
許今夏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薄家原本在國內的影響力就不低,再加上薄未晞是外交官,生出來的女兒自然金貴,所以你看她剛才抓狂成那樣,估計在國外沒少打著她爸和薄家的權勢為非作歹。”
隻是回了國,沒想到會遇上她們這樣的硬茬,才吃了虧。
許今夏想著寧嗣音那熟悉的眉眼,“安安,你有沒有覺得我……”
話音未落,車身突然晃了一下。
秦以安穩住方向盤,降下車窗就朝外罵道:“哪個小癟三剛別你姑奶奶的車,活得不耐煩了?”
許今夏才明白,剛才她們是被人惡意別車了。
她看向秦以安那邊,因為她們的車是越野車,她這邊看不太到旁邊的車。
薄安寧坐在紅色跑車裏,衝秦以安扮了個鬼臉,然後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秦以安氣不打一處來。
“薄家要不好好約束這死丫頭,遲早會讓她闖出大禍來。”
許今夏看著紅色跑車迅速消失在車陣中,她擰了擰眉。
“確實太放肆了。”
馬路上這麽多車,她惡意別車,要不是秦以安反應快,現在指不定出什麽事。
秦以安瞥了眼許今夏臉上的傷,腦子裏迅速有了教訓薄安寧的法子。
她不是囂張嗎,那她就讓薄凜淵去治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