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 老婆在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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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今夏在辦公室沒等多久,薄凜淵就推門進來。
他大步走向許今夏,步伐匆匆,幾步就來到許今夏跟前。
她剛站起來,就被薄凜淵俯身公主抱了起來,隨即興奮地轉了兩圈。
“你終於忙完了肯來見我了?”男人聲音裏壓抑不住的高興。
自他送她回秦以安公寓後,兩人最近都沒有再見麵。
偶爾他打視頻給她,她也沒接,再打給秦以安,秦以安說她在實驗室裏。
他們剛接的項目正式投入研發中,許今夏和第九院另一個資深前輩為項目負責人,全權負責這次的研發。
因為項目剛開始,許今夏完全走不開,已經在第九院住了好幾天了。
今天項目上手,她才暫時鬆了口氣,抽空去見了寧嗣音。
“嗯,我一忙完就來接男朋友下班,怎麽樣,我這個女朋友貼心吧?”
薄凜淵有好幾天沒見她,心裏格外想念,現在人就在懷裏,他哪還忍得住?
抱著她坐在沙發上,一手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許今夏眼眸微睜,看見他閉著眼睛,用心親吻的模樣,她輕輕閉上眼睛,投入這充滿思念與愛意的吻中。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許今夏額頭輕抵在男人的肩膀上。
呼吸裏是他身上清冽好聞的薄荷海鹽味道,令她很安心。
她手指勾著他的襯衣紐扣,即便在空調室內,也能感覺到他身上有源源不斷的熱氣傳來。
“你很熱嗎?”
薄凜淵湊到她耳邊低語,“我熱不熱你不知道?”
說完,還故意壓著她的腰貼近他的身體。
許今夏被燙了一下,臉頰紅得快要溢血,她用力捶了他一下,“你耍流氓。”
“老婆在懷,我不耍流氓不是更能說明我有問題?”薄凜淵調笑道。
許今夏想從他懷裏下來,卻被他固定住了腰動彈不得。
“你跟我第一次見你時差距可大了。”
那時候他高冷矜貴,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看著十足的禁欲。
現在看起來就是個臭流氓。
薄凜淵挑了挑眉,“哦,你第一次見我是什麽感覺?”
“哼,我才不告訴你。”許今夏傲嬌地將臉別向一邊。
下一秒,又被一隻大手捏著下巴扳了回來。
薄凜淵親了親她嘟起的紅唇,“想不想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時的感覺?”
許今夏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你第一次見到我,不是在公園裏下五子棋那天嗎?”
薄凜淵無奈糾正,“不是下五子棋,是下圍棋。”
許今夏:“那是你在下圍棋,我在下五子棋。”
薄凜淵無奈道:“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你是在醫院。”
許今夏挑眉:“是我送薄爺爺去醫院那天?”
當時老爺子的鞋落她車上,她給送到導醫台,正要離開時,就見他帶著人進來。
本來以為那是擦肩而過,沒想到他那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她了。
“嗯。”
許今夏回憶那天自己其實挺狼狽的,衣服濕透了,妝也有點花。
如果那是他們的初遇,那她也沒給他留什麽好印象。
“所以你當時是不是覺得這女的特傻?”
薄凜淵手指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尖,“你是不知道你當時有多誘人。”
“誘人?”
薄凜淵無聲歎氣,看來她的確低估了她的魅力。
“你知道濕|身誘惑這個詞嗎,說的就是我當時對你的第一印象,清純中又透著幾分楚楚可憐,讓人想保護你,也讓人想撕碎你。”
許今夏:“……!!!”
她沒想到那時候高冷禁欲的男人,心裏居然想的是這些。
難怪那晚在公園遇見他,他的眼神那樣深邃,就像深淵一樣。
那個時候他在想什麽?
“我們那時候才初見,你對我就有這種心思了?”許今夏驚訝極了。
她根本沒看出來好吧,隻看出了他完全的冷漠。
薄凜淵輕咳一聲,“我當時讓肖秘書送外套出來的時候,你已經走了。”
“你還讓人給我送外套出來?”許今夏更驚訝了,她當時完全不知道。
薄凜淵點頭,“嗯,你一個女孩子半夜穿著濕衣服在外,我擔心你遇到不好的事。”
許今夏莞爾,“看樣子我們薄先生也很紳士的,那時候你知道我是送你爸去醫院的人嗎?”
“不知道,不過後來簡叔告訴我,我才知道的。”
“那我們在公園下五子棋那天晚上,你為什麽對這件事一字未提?”許今夏有太多的疑問了。
薄凜淵:“那天你似乎不太高興,我就隻想陪你下棋,如果這樣能釋放你壓抑在心裏的情緒,那我默默陪著你就好。”
許今夏以為這輩子再不會因為誰說幾句話而心動。
可是她此刻卻感覺自己的心髒撲通撲通狂跳起來。
原來在他們還不熟悉的時候,他已經學會尊重她,並且陪伴她消化壞情緒。
她雙手捧著他的臉,“薄先生,你怎麽這麽好呀?”
好到她都舍不得把他讓給任何人。
薄凜淵含笑道:“這麽好的人,你要不要一輩子抓在手裏?”
許今夏皺了皺鼻子,“你又想騙我私定終身?”
“不是騙,是我想跟你長長久久一輩子,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在一起。”
許今夏湊過去親了他一口,說:“這嘴也沒抹蜜啊,怎麽這麽甜?”
結果換來男人將她壓在沙發上,狠狠地親了一通。
最後還是許今夏肚子發出的饑餓聲音,拉回了男人的理智。
他克製住身體裏翻騰的情和欲,將她扶著坐起來,親手給她把解開的紐扣係上。
許今夏麵頰潮紅,羞怯地不敢看他,等他係好紐扣,她說:“我想吃柴火雞。”
“好,你等我幾分鍾,我去下洗手間。”薄凜淵這會兒情動不已,哪裏是那麽容易消退的。
他起身匆匆去了休息室。
許今夏趴在沙發背上,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
人們都說,愛是克製,她現在算是懂了。
二十分鍾後,薄凜淵才從休息室裏出來,他頭發微潮,衣服也換了一身。
離得近了,許今夏甚至感覺到他身上有股涼意。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手,驚呼:“你剛才不會是衝了冷水澡吧?”
